校草太霸道了怎么破-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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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离开了马场,顺着大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与老王不期而遇。老王正开着电动三轮车四处兜售剩下的冰棍矿泉水,见到面沉如水的陆容,一踩刹车,支起了一把大阳伞,翻出了一枚塑料脚蹬,拿着肩膀上的手帕巾子往凳子上一扫:“请。”
瞬间把电动三轮车改造成日式拉面大排档。
陆容疲惫地坐上了塑料脚凳,要了一瓶冰可乐,靠在泡沫箱子上,吨吨吨吨吨吨吨。
老王:“赚了这么多钱还不高兴?”
陆容:“我只剩下钱了。”
从小他就有这种感觉。大人总是讲赚钱怎么怎么不容易,可他似乎有天生的才能,能够把这对大部分人来说并不容易的事,轻而易举地做到。
可是相应的,他也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
比如说,他拥有了一位不靠谱的母亲;后来发现这位不靠谱的母亲都是假的,他的母亲根本就是整个把他抛弃了。
陆容坚信能量守恒,幸运守恒,运气守恒,世间一切都守恒。
当他命中多金,他也孤苦伶仃,孑然一身,这也守恒,不会因为什么人而改变。
老王:“我也想体验一下只剩下钱的感觉。”
陆容不说话。
老王:“说吧,遇到了什么事了。”
陆容深沉道:“我刚把两个人卖到了马场。”
老王:“……”
老王不自觉地站直了,敬畏地冲着陆容说:“你说的不是人贩子的那种卖,是吧。”
陆容摇晃着手中的冰可乐,失神道:“其中有一个人还是我的……”名义上的哥哥,名义上的金主。
老王望着陆容失神的样子,倒抽一口凉气:“你不会把你的心上人卖了吧?!”
陆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纠正道:“他不是我的心上人。”
他的作业还没有做完,不配谈什么爱情,只是霁温风让他以为他们之间有不一样的联结。
自从霁温风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们就形影不离,陆容都快要忘记自己是个天煞孤星。刹那间被打回原型,陆容清醒过来,其实他对霁温风来说,也没有那么特别。
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高中男生,霁温风还是广受欢迎的校草,他们俩之间并没有那些层出不穷的狗血剧,都是演的。
假戏成不了真,唱完这一出,霁温风身边会有别人,他还是形影相吊。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些满是奇形怪状play的假戏,但这不妨碍他在曲终人散时寂寞如雪。
因为,即使是他,也会在心底里贪恋有人相伴的感觉。
老王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模样,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给自己也掏出一瓶可乐来满上:“有什么人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卖到马场,我只有在武侠小说里才看到过那么丧心病狂的情节。陆容,在此之前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只是比别人更会赚钱;但是现在,我开始觉得你是魔教教主了。”说着把肩头上的毛巾往泡沫箱上一摔。
“那就离我远一点。”陆容举起了冰可乐,吨吨吨吨吨吨吨。
老王撑着泡沫箱子抬头望天,思考了几秒钟:“可这根本说不通啊,这明明是个现代背景,你到底怎么把你的心上人卖到马场的?你说的马场是真正的马场还是……”
陆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真正的马场。”
老王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一个真正的人被卖到真正的马场能干嘛?扮成一匹马供千人骑万人跨吗?这太荒谬了……不过莫名觉得这很像是陆容会干出来的事……
老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容:“他不属于我。”
老王:“她不属于你,你就把她卖到马场?!”
陆容:“他在那边玩的很开心。”顿了顿,补上一句,“跟很多妹子。”
老王:“她跟她的闺蜜在马场玩也不代表她们想做一匹马!!!……哦你说的是他不是她对不对,他是我上次见过的那个霁家少爷对不对。”
陆容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太多了。”
老王:“……如果你不高兴他跟其他人玩耍,你就应该告诉他你不喜欢他跟别人玩耍,而不是把他卖进马场!——他是在那里扮一匹马吗?”
陆容吟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老王:“你都没有争取过,怎么知道命中有没有?”
“人跟钱不一样。钱可以赚,人怎么挣?”陆容摇头。
就像他再努力,能让自己从小家庭美满,父母双全吗?
老王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家人也许不能选择,可是心上人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嘛——”
“我说了,他不是我的心上人。”陆容叹了口气,“……他是我的,家人。”
他喝完了瓶子里最后的可乐,默默地握着空可乐瓶。
家人对他来说是一个是怎样的执念,只有他自己知道。
血脉相连,永不分开,即使到人生尽头、失败低谷都不离不弃,可以尽情痛苦和依靠……
这是何等的美妙。
正因为太过美好,他又偏偏没有,以至于一点点诱惑都会泥足深陷,一点点无聊的小事都会觉得遭受了背叛,真是太难看了。
“让你见笑。”陆容沉默了一阵,收拾好了心绪,恢复了往常冷静自持的模样。
老王看出他兴致不高,从泡沫箱子里搬出仅剩的一盒寿司:“花了大半天赚钱,剩下半天出去玩吧。”
陆容:“给我一双一次性手套。”
老王哼哼一声:“瞧你这逼样。”
骄阳当空,陆容一个人在老王的摊子上默默地吃着寿司。
道路尽头,方长穿着迷彩服、端着彩弹枪哒哒哒地像颗小炮弹冲了出来。
“陆容!真人cs去不去!”方长兴高采烈地问。
陆容抬起头来,方长觉得陆容今天的表情特别深沉。他也慢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尴尬地扶了扶自己的头盔。
“去。”陆容干脆道。
方长又裂开嘴开心地傻笑:“那快来快来!我们班缺人呢!”招着手招呼他跟上。
陆容把最后一个寿司塞进嘴里,跳下塑料脚凳,走到了方长身边,淡淡地一点头:“谢谢你找我玩。”
“说什么呢快走快走!”方长傻逼兮兮地搂住他的肩膀。不远处,萧逸、李南边他们都全副武装地等着他。
马场中,霁温风的新学员心机地说:“那个……霁同学,我能坐在你身前吗,我好怕会掉下去。”
女生们通过敏锐的观察,发觉赵一桓前后不计,卖力发骚;但是霁温风只是牵着马走在前头,真教不会,才坐在她们身前带她们跑一圈,一本正经地当着他的马术教练。他好高冷,好酷,她们好想坐在他怀里的说。
听闻女生的要求,霁温风转过半张脸,抱歉地压低了牛仔帽:“sorry,我怀里已经有人了。”
女生:“你怀里……哦我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她不是那个人,但她还是发出了鸡叫。
霁温风:“以及你再学不会,就先下去跑十圈锻炼腿部力量吧。”
女生嘤嘤嘤:“霁同学……”
霁温风眉峰一挑,严厉呵斥:“谁是霁同学?!”
女生:“……?”
霁温风:“从现在开始,叫我霁教练!”
女生:“是……霁教练……”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再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甜甜的恋爱!我写的就是甜甜的恋爱!初恋!超甜!ヽ(`Д?)?
第76章
76、潜伏·我的团长我的团
“规则是这样子的!每队5个人; 被彩蛋射中就是死亡,退出战场不能再动粗了。哪一队先全军覆没,另一队就赢,听明白了吗?!”方长大声对身着迷彩服的四个队员说。
陆容、李南边、萧逸三个人大声说,颜苟打字。
“可是我们组里为什么会有别的班的人?”萧逸很不信任颜苟,他是6班的。
方长:“我们招不到其他人了。”愿意大热天穿着迷彩服满地乱跑打真人cs的可不多; 光是彩蛋打在身上这一点; 所有的女生就都拒绝参加。“不单单我们这队是这样; 对面的那队也是各班混编的。”
说曹操曹操到,令仁带着另一队端着枪从对面走来。
令仁:“来日方长。”
方长:“令仁恶心!”
他们俩今早好过一段儿又分手了,现在见面堪称血仇; 主要原因是令仁没给方长吃霁温风车上的巧克力冰淇淋还把他踹了出来,方长当场宣布不要跟他好了。他作天作地,令仁发誓要给这个小妖精好看。
令仁:“你们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方长:“别忙着说大话; 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
令仁:“我说真的,你们不可能赢。”说着一招手,脸上抹了两笔油菜的邓特排众而出; 仅剩的右眼冰冷如雪。
方长、李南边、萧逸、颜苟:“竟然是闯王!”
陆容:“……”
令仁:“他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都打死。”
方长:“……这是个射击战略游戏!又不是杀人游戏!输赢的规则是用彩蛋打中对方的衣服!”
令仁冷酷无情地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唇角泄露出邪恶的笑容:“他会把你们先全部打死; 再补上一枪的。这样; 谁都不会知道你们是怎么死的。”
方长队除了陆容吓得集体变色。
方长作为小队长; 大家都能露怯,他不能露怯,外强中干地冲令仁叫嚣:“自古以来; 打胜仗靠的都是谋士、谋略,这说明什么,说明打仗还是要靠头脑。虽然闯王是很能打,但光有肌肉是不行的,我们可以耍、阴、招!”
“你们打算耍什么阴招?”梁闻道推高了钢盔,施施然走到令仁身边。
方长:“……”
方长体会到学神周围的学压,灰溜溜地逃了回来。
“我们得想一个全尸之策。”方长搂着众人道。
陆容:“……”
萧逸:“我现在就出去跟他们拼了!”
李南边掏出纸笔递给他。
萧逸:“你什么意思?”
李南边:“你先把遗书写完再走。”
萧逸:“……”
陆容瞟了一眼对面信心满满的令仁团队,邓特和梁闻道一左一右作为令仁的左臂右膀,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常态,站在旁观者立场看自己的日常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他微微一笑,安抚方长道:“不用怕。虽然对面每个人单兵属性都远远高于我方,但是令仁不一定能驾驭他的团队,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给他一定的时间,他绝对可以通过各种阴谋诡计挑拨离间达到让令人团队内讧不已进而分崩离析的结果。
easy。
可是方长却是从字面意义上来理解陆容的“逐个击破”的。他眼前一亮,脑海里浮现出政治课本上□□“农村包围城市”、“游击战”等字条。
动物园坐落在一个山坳里,四面环山,他们此时就在某条上山的小径下。
方长偷偷摸摸招呼众人上山:“主席曾经说过,敌进我退、敌疲我打,现在敌方气焰嚣张,我们避其锋芒,战略性转移到大山深处,沿途留下脚印诱敌深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以深山老林作为根据地,埋伏起来跟他们打游击战,到时候就是一枪一个鬼子!”
萧逸:“我觉得这个法子可以有!”
陆容从口袋里拿出无比滴分给颜苟和李南边。
李南边悄悄问:“这法子可行么,老大。”
陆容淡淡道:“我就想赶紧被杀回去吃饭。”
方长回头嘘了一声:“再动摇军心,拉出去斩了!”说着抢过了陆容的无比滴,在自己腿上抹了抹,回头开山辟道。
山脚下的令仁团队聊着聊着发现对手不见了,互相传递了一个眼色。
令仁:“方长那个怂逼一定是带队躲上山了。如果我们现在上山,会被居高临下全部歼灭。”
“不会。”梁闻道伸手,撩起了邓特的刘海,露出了他被封印的左眼,“我做邓特的观察员,即使地处下风口也能将他们全部击毙。”
令仁:“那太好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梁闻道望向莽莽大山:“我怀疑敌方并不会埋伏在上山路径上,而是出于保守主义的战略方针,躲进了大山深处,逃得越远越好。”
令仁:“……追。”
陆容一行人正在深山老林中跋涉。
一开始,他们周围还有其他同学,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们小队潜行而过。但随着他们渐渐走远,别说同学了,人影都见不着一个,只有脚踩在枯枝落叶中簌簌的声音。
低矮的灌木逐渐演变成高大的乔木,笼罩着几人,光线也随之变暗,西边的天际出现了象征黄昏的绛红色。
萧逸忍不住开腔:“我们已经战略转移了大半个小时了。”
方长:“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
李南边:“可是红军长征两万五是有敌军在后面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