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体绝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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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看松:(瞪梁浅一眼)我是直男加单身狗,最不懂风情的那种好吧!
周浦深:(循循善诱)不一定要送对象,朋友也可以说。
孟看松:(突然小声)虽……虽然没对象吧,但是送朋友的话还是有的,我最近看小侯在水底下呆久了,皮肤不太好,我就寻思着送他点护肤品……
周浦深&梁浅:???
孟看松:(渐渐认真)我们上浮的时候都是在海面上日头辣,所以一定得送瓶力度强的防晒霜。安x晒虽然防晒效果好,但是金管膏体太厚,小侯这种油皮的用着肯定不习惯。还不如送兰x的小白管,乳液细腻又服帖,配合他家的cc霜一起用不会搓泥……至于睡前面霜嘛我还是喜欢用年轻牌子的,比如馥x诗家的玫瑰面霜,睡前用可以保持一整晚的水润……
周浦深&梁浅:(直男?单身狗?不懂风情?)
孟看松:(已经沉迷其中)护肤品只送脸也不行,身体护理也是刻不容缓。说到身体乳最经典的还是祖x龙的英国梨系列……哎哎哎,你们别走啊!
收到礼物后,闺蜜(?)们的聚会——
岑路:(笑着推推眼镜)你们都收到礼物了吗?
候春榭:(积极响应)收到了!(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孟哥送了我好大一包东西,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窦怀叶:(皱着眉头,离候春榭远了些)你身上这是什么怪味?
候春榭:(歉意地笑)不好意思啊……孟哥跟我说他送的瓶瓶罐罐都有保质期,他说的什么防晒霜妆前乳保湿霜我也不懂……就索性都抹脸上了,反正都是贵东西,抹了肯定没错。
岑路:(只用过大x抹脸的直男式不解)他说的这些是什么?
窦怀叶:(淡定)没什么,你不用理解。
岑路:(想到小弟害羞的神情于是露出了荡漾的微笑)小深他……送了我一盒巧克力,挺傻的,像个小孩子。
窦怀叶:(淡定)你吃了吗?
岑路:(害羞)大部分都是我吃的,小深送的是什锦巧克力,他说这样我就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味道了。
窦怀叶:(静静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不出来周少尉这么有情调。
岑路:(红着脸继续说)后来我实在是吃不下了,就让小深和我一起吃,谁知道他那颗正好是酒心巧克力,他酒量这么差,吃完就说想睡。小深的睡相太可爱了,我就(哔——)后来小深被我弄醒了,他就(哔——)
窦怀叶:(淡定地捂住了耳朵)
候春榭:(脸红得像要滴血)
岑路:(说完了才觉得不妥要换话题)咳……不说我的事了,窦中校有没有收到什么礼物?
窦怀叶:(放下了捂耳朵的手,眼中划过杀意)收到了。
岑路&候春榭:是什么?
窦怀叶:我可以告诉你回礼是什么。
岑路&候春榭:(好奇)是什么?
窦怀叶:(拳头捏得咔哒响)脑震荡手臂脱臼鼻梁骨裂外加左脚大拇指粉碎性骨折大礼包。
七夕当晚,岑路硬是拖着周浦深去看望了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得在病房里过节的梁浅少校。
作者有话说:
番外奉送~与正文无关,请轻喷~ 画外音:我才发现今天早上给小春榭发了便当晚上发这么甜的番外我简直是魔鬼(不是
第34章 章三十四 忠告
岑路躺在病床上醒来之后,只觉得满鼻子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他浑身僵硬,难受地想要伸直睡麻了的胳膊,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他感觉有些异样,连忙低头去看,却看见那毛绒绒的东西是某人满头黑发的脑袋。周浦深趴在病床前睡得很浅,被人这么一摸便模模糊糊地醒了过来,黝黑的眼眸中含着氤氲的水汽。
岑路难得看见他这么迷糊的模样,算上上次醉酒也就是第二次,突然有些忍俊不禁。生了恶作剧的心思想再去摸摸他的头,周浦深看穿了他的心思,偏头一躲,岑路的手臂原本就麻着,这下没能及时躲闪,猝不及防地摸上了少尉薄薄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让岑路大脑里一片空白,唯一回想起来的只有那晚那个疯狂的吻。
湿/濡的,激烈的,纠缠不清的。
对了,还有这档子事儿没完呢。
周浦深也像是意识到了同样的事,白皙的面庞禁不住有些发红。他不留痕迹地躲开了岑路那根停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低下头去的时候忘记了遮住自己红红的耳根。
岑路看着周浦深一副纯情小媳妇的样子,心中顿时就有了几分占了人家便宜的愧疚,毕竟是自己先在人家神智不清的时候偷袭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开口,声音却还是有些嘶哑:“深弟,那天晚上……”
周浦深却用道歉打断了他的话:“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给哥添麻烦了,真是对不住。”
“啊?”岑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他紧盯着周浦深看了半晌,看得周浦深心跳加速,生怕自己的这点小伎俩给他看穿了。
周浦深在岑路失踪的这两天几乎疯狂得失去了理智,在有了对方的线索之后,周浦深就发誓绝不会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之外。
这不是为了岑路,却是为了自己。
所以更别提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生分了。少尉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装傻这个办法最为稳妥。
岑路愣愣地看着对方,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将那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窃喜之余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他无措地抓紧了被子,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你都不记得了?”
周浦深英俊无双的脸上流淌着天真的神情:“真是不好意思哥,我这人酒量差,喝完就不记事了。”
岑路又看了他两眼,实在不能从那双纯净得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看出掩饰,于是正中下怀的某人就这么顺着台阶下了:“是……是啊,其实没什么事儿,就是你睡我那儿的时候被我床上的设备磕着了,想问问你有事没。”
周浦深看着岑路红着脸胡乱瞎编,只觉得可爱。有谁会什么事都没发生还钥匙都不带就冲出门的呢?可他愿意胡编乱造那天晚上的事,就证明岑路还愿意与自己继续相处下去,不想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
周浦深为了岑路的这份体贴而深深感动,也下定决心这样失礼的事自己不会再干。
他是自己后半辈子的守望,是自己不能亵渎的神明,却惟独不能成为自己希望的那个人。
周浦深禁不住黯淡了眼眸,想要露出笑容,心痛却无论如何不允许。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哥,你那天晚上,是怎么遇到那几个南国人的?”
岑路总不好说是因为我偷袭了你,觉得不好意思才跑出去的:“我晚上……想去给你打点水,听见军火库那边悉悉索索的有声音就过去看,想不到是南国人……”
“军火库?”周浦深眉尾一跳,“你失踪这件事,上面讨论了之后断定是来偷军火的南国小偷,碰见你之后怕事情败露,所以才实施绑架行为。”
岑路想起了那间地下车库里的对话,神色也沉了下来:“上面是这么说的?”
周浦深“嗯”了一声,在岑路的床边坐了下来,喉咙里的声音带着犹豫:“可昨天和其中一个绑匪说了几句,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例如‘虎鲸’到底说的是谁?”
岑路心里越来越忧虑,他挣扎着要坐起身来,还不等周浦深阻止他,岑路就拔了针管,面色冷峻地对周浦深说:“我要见艇长,越快越好。”
周浦深虽然还是担心他苍白的脸色,却也明白这回马虎不得,于是转头便想要出去。
岑路的声音在后面紧跟着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找过艇长。”
刘之涣直到那天半夜才有空来病房。
岑路不顾周浦深的劝阻,硬生生地在病房里等到了深夜。看见刘之涣匆匆赶来的身影才终于松了口气。他早已经在腹内打好了草稿,条理清晰地将关于药物和虎鲸的事情说了,且为了不拂刘之涣的面子,他只是很隐晦地暗示了虎鲸有可能藏身于艇员之中。
”考虑到当前的情况,“岑路说,”我希望艇长能考虑中止赫墨拉此次的任务。“
刘之涣皱着眉听完了岑路的叙述,颇有些不耐地反问了他:“岑教授的意思是说,我的艇上有可能有南国的奸细?而且这个奸细还用违禁药品控制了其他艇员?”
岑路点点头:“简单来说,是这样。”
刘之涣坐在床边,表情十分冷淡。他伸手敲了敲不锈钢的床头柜,用严肃的语气道:“岑教授,你知不知道,即便你是上面派来的专家,说出这种话也是要负责任的。”
岑路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畏惧,金丝边的眼镜冷冷地闪光:”我可以向女王陛下发誓。“
刘之涣气笑了:”你有证据吗?“
岑路看着他的眼睛:”我当时被绑住了双手双脚,又有绑匪看着,怎么可能有机会留下证据。“
”那就不好说了。“刘之涣站了起来,他虽然被岑路的这一番话说得心生疑虑,可作为艇长的责任却让他不能答应岑路的要求,”’赫墨拉‘会继续执行任务,也希望岑教授能配合。“
岑路没有直接回答:“艇长不想听听我建议观察的人选吗?”
“岑教授,我没有功夫听这种空穴来风的挑拨,”刘之涣是真的不耐烦了,语气开始变得挑衅起来,“我只想告诉你,我信任我挑选的每一位艇员,而且我可以告诉你,管理艇员用药的人是我的心腹,我没理由信你不信他。”。一旁的周浦深听见“挑拨”两字的时候,眼底就开始酝酿起隐隐的怒气,可岑路转头看了他一眼,用的是安抚的眼神。
“艇长,”岑路对他说,“你真的确定你的每位艇员都身家清白?就没有背景不明的吗?”
“……”刘之涣被他问住了,他思索了片刻,发现有些低阶士兵还真是上头派遣过来的,这次派给研究队伍的候春榭就是其中一个。可他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不愿意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后辈低头,想着背地里调查就好,刘之涣于是呛声回去:“我确定。”
为了显示自己的气势,刘之涣又补了一句:“岑教授,我劝你和我们一起上艇,如果因为你这种无凭无据的妄想误了任务,责任你我都担待不起。”
周浦深再也忍不住了,可瞥见长官肩上的蔷薇花,多年来服从命令的习惯让他无法立刻反驳长官,他只能挡在岑路的面前,尽量强硬地说:“少将,抱歉。技术部赋予了岑教授中止任务的权利,一旦我判断此次任务有可能威胁到岑教授的人身安危,我可以随时带他回去。”
刘之涣看着他如同铜墙铁壁一样挡在岑路前面的身子,眼中参杂了无奈和轻蔑:“你当真有判断当前状况的能力吗?”
周浦深浑身一震:“准将,我指挥过前线战场,且取得过胜利。”
“可你现在被人蛊惑了。”刘之涣露骨地看了一眼岑路。后者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我……”周浦深觉得舌头仿佛打了结,还没等他说完,岑路就出言解了他的围:“我去。”
周浦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凉了:“你说什么?”
刘之涣这下放心了,他朝岑路点了点头:“脑袋还算清楚。岑教授,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你只需要捱过这次的采样任务就行,自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说罢便大步离开了病房。
只剩下了沉默的两人。
周浦深陷先忍不住了,他蹲下/身子,黑眸平视着岑路的眼镜,不知道是不是岑路的错觉,他竟觉得那双一贯冷硬的眸中带着哀求之色:“哥,我带你回去好不好?你不要上艇了好不好?”
岑路觉得心里某个地方重重地疼了一下,就像是有人用细细的锥子在他的心房上钻出了一个锥心的孔,密密匝匝地痛。
可他别无选择,他知道“赫墨拉”对帝国来说意义重大,他在国家陷于危难之际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他于是伸手想要去摸周浦深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股水:“我必须要去。我不能辜负梁浅的信任。”
“我去就行了!”周浦深急了,他一把抓住了那只修长白皙的手,用两只手紧紧地将其困在中间,仿佛那是他的救命稻草,“哥,你先回去,没必要呆在这儿和他们死磕。我可以帮你看住你怀疑的人,我马上就联系直升机……”
“深弟。”岑路握住了他的手,第一次,主动地握住了一双肖想了许久的温暖手掌,可是这双手此刻却因为他而冰凉:“我不能做临阵逃脱之辈。”
看着岑路眼底坚决的神色,周浦深突然觉得,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想起了那个穿着茶色囚服的岑路,笑意阑珊地靠在冰冷的栏杆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