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萌鸡恋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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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哥儿~我真开心。”项安和手脚并用的缠着人,腰后他闻哥儿正在给他按摩揉捏。
项邵闻静静听着项安和说话。
“以后我就能和你做这种事,不用担心变回小鸡啦~”
听到这话,项邵闻加紧了抱着人的力气。他亲了亲小孩儿的耳尖,按摩的节奏变得缓慢,“这么喜欢跟我做这种事,嗯?”
黑暗中项安和红了脸,“喜欢。很、很舒服,跟闻哥儿一起很舒服。”
他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倒叫项邵闻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能做的只有一直把这个人抱在怀里,是一直,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不过……项邵闻补充道:“以后不能自己弄,想的话要跟我说。”
项安和甜蜜并害臊的点头,他泄了好多却也吃进去更多东西,唔……他闻哥儿的东西都跑进他身体里了。
脸红耳热的想了一会儿,项安和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呢?这事确实太美好了,尤其是跟他闻哥儿一起,舒服到只想叫他天天都一起弄。
乱七八糟的想到半夜项安和才迷迷糊糊睡着,项邵闻看人睡着后,换了个姿势把人搂着,渐渐的也入睡了。
大年初一两人醒得很早,项安和从床上爬起来又被他闻哥儿按回被窝里,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冷到着了凉。
项安和抓住项邵闻的半边手,声音软软哑哑的,“闻哥儿,我要起床嘛,天都亮了。”
项邵闻往那唇上啜了一口,一只手掌探进被窝里揉上小孩儿的腰,他问:“腰酸不酸软不软。”
项安和仔细扭了扭腰,是有一些酸软呢。他摇了摇头,看着他闻哥儿的眼睛说:“不酸也不软。”
说完就被项邵闻按着后脑勺又用力亲了几下嘴,项邵闻抚着小孩儿的唇,“小骗子会骗人了,听话再休息休息,我热好早饭再喊你出去。”
年初一这天有拜山神和土地庙爷爷的习俗,爷孙三人早饭吃过后,就开始把用作祭拜的东西装进箩筐里。
每家每户都陆续提着东西出发,村里有三处祭拜的地方,两处在山上,一处在村里的土地庙里。
山神的祭拜点比较远,于是他们先往祭拜山神的地方去。到了地方,已经有不少村民在那儿排队,等前面拜完的人撤走东西换他们摆。
山里幽静,这地方除了祭拜的时候有人过来,平时没什么人路过。树木繁茂又显阴森,加上光线不足,叫有些小孩看着只觉得恐怖。
项安和胆子不大,也是有些害怕的。他紧跟在提着箩筐的项邵闻旁边,小声开口:“好多人噢。”
阿爷索性去前面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他对项安和招了招手,项邵闻便说:“要不你去前面坐着先休息一会儿。”
项安和摇头,他还是想陪着他闻哥儿。这里人太多,不跟在他闻哥儿身边,他就浑身就不自在。排队的时候有村民和他们搭话,都夸这两兄弟俊,问他们有没有对象啦,什么时候结婚要孩子啦。
逢年过节时,上了年纪的大人们就喜欢操心这类事,即便是不熟悉的小孩,也凭着那习惯搭话,更别提项家两兄弟看着那么出众了。
家里有闺女没出嫁的都对这两人‘虎视眈眈’,尤其是项邵闻,毕竟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这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问,转眼项安和就被挤到一边,他闻哥儿成了个香饽饽了。
项安和有些气恼,他闻哥儿都有他了么,可不会再看其他人的。哎,你家闺女闻哥儿不要,你家的也不要。这围上来的人,来一个项安和就盯一个,他突然听到他闻哥儿说:“我已经有对象了,处得很好,谢谢大家。”
过了好半晌,这话题不用再继续下去,因为排队总算是轮到他们了。
项邵闻把箩筐里的鸡鸭摆出来,阿爷点燃烛香插上,项邵闻又拿出一封短的鞭炮在另一旁专门用去放炮的石头上点燃,伴着霹雳啪啪的声音,爷孙三人就开始对着山神拜拜。拜完这处收拾好东西后接着往另一处去,直到最后回到村里赶去土地庙,不大的庙里聚集的人却更多了。
一走近全是呛鼻的鞭炮味,庙里除了供摆祭品的地方,其余空间都挤满了人,转个身都撞到其他人的肩膀,没多久,各个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这里大人和小孩子都很多,加上新年又讨个彩头,于是大人身上带了许多红包,一个红包里装的钱不多,逮着小孩一个个发。
项安和也被其他大人塞红包了,并且场面有些控制不住。还没看清谁给他的红包,那人就不见了转身去抓其他小孩,另一个大人又争着把红包塞过来,如此反复。。。。。。
最后项安和只能待在一个角落里收红包,一边收一边不停地重复祝福语。
收拾东西回到家,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两点。项安和趴在桌上边喝水边把兜里的红包一个个拿出来数。阿爷进来看到,笑呵呵地摸了摸小乖孙的脑袋,“收了这么多红包呐。”
项邵闻把箩筐里的东西放回厨房进来,看到这一大叠红包也有些惊讶。他笑了笑,说:“小和跟个招财童似的。”
项安和捧着红包不好意思,毕竟他都这么大了其他村民还给他塞红包。他把红包推给他阿爷,“阿爷拿。”
阿爷自然是不拿的,反而回房间拿了一个红包给他。项邵闻说的是不错的,即便是项安和长大了,永远都是项家的小宝宝,谁见了他都想对他好,让他一直快快乐乐的。
新年在热闹与忙碌中度过,转眼间春天到了,又是一年新的播种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春天啦~~~一个小仔可以跟闻哥儿在野外浪的季节(づ?ど)
第40章 欲求不满(捉虫)
暮春三月; 草长莺飞。寒冷的气温开始回暖,阴沉沉的天也渐渐放晴。枝头嫩芽初冒,正值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种田的忙碌季到了; 吃过早饭后项安和就跟他闻哥儿一起把牛赶去犁田,顺便把长大了好些的小鸭子们赶去池塘。
天还很早; 路上已经有不少把牛往田里赶的村民。去年大家的收成因天灾骤减,今年更是干劲十足; 嘹亮的吆喝声一路回荡在田野之间; 白色的鸟儿被惊得扑朔着翅膀飞散,哗啦啦一大片,从一处隐没到另一处。
朝阳还为露头,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水汽。给牛戴好犁具赶下田后,项邵闻轻轻拨了按项安和被雾水打湿的前额,说道:“头发都湿了; 下次戴个帽子再出来。”
项安和自己倒是不在意; 往额头那宽厚的掌心蹭了蹭; 然后捉住他闻哥儿的手掌,趁别人没注意这边; 恶作剧的在那手背上啃了一口。
湿润的唇触过手背; 项邵闻被撩得心头一跳; 随后不赞同地看着人,“刚碰过其他东西,手上脏。”
项安和才不管呢,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东西比他闻哥儿更干净了。他们把小鸭子全部赶下池塘; 便拿起一大袋的稻苗往路宝家的那片水田方向走。
路宝家的耕田面积比较小,因此他们前些天把牛赶去那儿提前把地犁好,今天起先在那块田里种稻。
两人到了地方就开始插秧,项安和跟他闻哥儿并肩半蹲着,冰凉的水隔着水鞋贴在腿上,软软凉凉的,每动一步脚就陷进湿泥里,有时陷的地方深,得拔几回才能把腿脚给拔/出来。
稻苗一根一根的插/进水田,光秃了半年多的田地在他们的辛勤劳作下渐渐点缀出一小片一小片的绿意。将整片田地都插满稻苗是件费时间的事,因此干活儿的时候项安和集中了精神没去赖他闻哥儿,随着插下的稻苗越来越多,两人的距离相隔也越来越远了。
从早上一直弄到了临近中午才停下,几个小时维持着差不多的动作插秧,停下动作时人都差点直不起腰站起来了。
跨过大片田地,项邵闻伸手穿过项安和的腋下把直不起腰的人撑起来站稳。小孩儿累得额头鼻尖上都冒了一层细汗,他看得心疼,却碍于手上沾了泥不能给人抹干净。
项邵闻无奈道:“累了就去休息,不用勉强自己。”
项安和吸了吸鼻子,他扭头望着自己插的那一片田地,咧咧嘴,邀功似的说:“闻哥儿,我今年插秧的速度比以前又快一些了~”
可不是,从前项安和赖着跟下来插秧,没多久就累得直不起腰两眼发晕。如今能坚持一个上午,总算感觉自己没那么娇气了。
项安和现在的想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壮,农活儿能多揽一些就是一些。阿爷老了大部分活儿都做不得,大大小小的事情全落到他闻哥儿身上。他闻哥儿又不是铁人,长时间下去,他担心会把人累垮。
小孩儿的担心让项邵闻无话可说,更舍不得责备。用手臂把人往身上揽了揽,附近的村民都回去吃午饭了,空荡荡的田野就站着他们两个人。他亲了亲项安和的耳朵,“下次别这样死撑,我不阻拦你下来,因为这是你想做的。但如果真的累了,就适当的休息休息,当做是为我做的,嗯?”
项安和妥协,两只沾着泥巴的手牵在一起往岸上走去。
他们带了午饭出来,去河边把手脚洗干净后就提着饭盒找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吃饭。项邵闻把他盒子里的肉摊了一半出来,项安和瞪人。把肉又给夹回去。
他护住自己的饭盒不给他闻哥儿碰到,闻哥儿消耗的体能比他还大,肉都给他了自己,这可不好,吃少了肉,哪里来的能量。
“闻哥儿再分我肉我就不吃了。”他威胁。
项邵闻看着背对着他气呼呼的小孩儿,低低笑了笑也就不再坚持,被宝贝心疼的滋味真是很甜呢。
两人肩碰肩认真吃午餐,忙了一上午体力消耗大,没多久就把午饭全咽进肚子了。吃得太急。项安和往后一躺,他摸上有些发涨的肚子,血糖一高,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项邵闻在他们位置下垫了块布,这周围都是冒出头的青草,挟杂着一些小野花,树丛呈半圆状将这里环绕起来,就像一个秘密小花园,隐秘得不走近根本没人发现有人在这里。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鲜嫩味儿,呼入肺里都是新鲜自然的味道。尽管在山里生活久了,项安和却依旧亲近自然。他觉得这世上一草一木一叶都是有生命的,充满灵性的,它们会说话,会以自己的方式跟人类打招呼。
他阖起眼睛微笑,用心感受这里的每一草每一木,勾起脸颊边的小酒窝。
旁边的项邵闻没忍住,倾下身凑近那酒窝处亲了一口。
项邵闻力度适中地捏着小孩儿的肩膀,“累不累。”
项安和轻轻嗯了一声,肩膀是有点酸的。脑袋被他闻哥儿抬起枕到大腿上,他享受着他闻哥儿的按摩,一睁眼,就对上了项邵闻垂下来的目光。
项邵闻轻轻捏了下小孩儿的脸颊,“累就睡一会儿,我看着你,到时间了再喊你起来。”
鼻子轻哼一声,项安和手臂绕上项邵闻的脖子把人拉低,就着对方弯腰几乎与他脸贴脸的姿势,他撅起嘴唇微微往前凑,亲了他闻哥儿一口后,笑眯眯道:“闻哥儿也一起睡。”
于是两人肩并肩躺下,头顶上是缓缓飘浮的蓝天白云,周围是随风摇动的树叶,转个头能看到身侧的嫩草小花,耳边是微风吹拂的声音。
搭在那结实的手臂上,项安和突然身子一挪,主动靠近了他闻哥儿的怀里。揽在肩膀的手臂紧了紧,他伸手回抱,呼出的鼻息洒在对方的颈上。
或许是气氛太美好,他们在这方秘密小天地里忘我的亲吻起来。春野的芬芳催动着万物躁动,就连人也是一样,天时地利人和,没有谁不愿意与心上人做些亲密又隐秘的事。
项邵闻手掌垫在小孩儿脑袋下把人小心的压在身下,唇瓣相贴,舌头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
啧啧的水声不断,亲吻能连环的勾起更多亲密的事情。项安和发出细碎的呻/吟,不知何时探在背后的手掌往下一滑,音都变了几个调。
他扯住他闻哥儿背后的衣服,流出嘴角的水渍被尽数舔干净。
压抑着喘息的吻接着往下辗转流连,项邵闻克制着体内的那股野性,尽量让自己温柔。
起了反应的东西隔着裤子磨蹭在一起,项安和想要更多一些时,项邵闻把人按住退开了。
“闻哥儿。。。。。。”项安和欲/求不满。
项邵闻亲亲他,“乖,这是在外面。”
项安和捂起眼睛透过指缝望着天空,对噢,这里是在外面,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可就不好了。他可不愿意别人把他闻哥儿的身体看了去,思绪飘忽着,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下一秒,项邵闻被项安和扑到在草地上。
项安和像一只求欢的小兽,跨坐在他闻哥儿身上。他按着那宽厚结实的肩膀往下亲人,模仿他闻哥儿平时亲他的样子,可惜他强势不来,只能用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