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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生苦短,必须性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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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好奇的你看我我看你,实在不知道连恺是在叫谁。
  连恺没了耐心,指着躲在人群后头的艾飞吆喝道:“说你呢,假娘们。”
  “假娘们?”杨老板猛的愣住了,他店里何时有了这么个人物?
  大厅里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忍无可忍的连恺再次指着艾飞说:“最后面站着的那个炸毛头,脑袋都那样了都不知道剪剪。”连恺这段时间没了,艾飞的头发长出来不少,天生发质过硬的他,总会显得头发支楞八翘的。
  身前的人让开了路,艾飞成了万人瞩目,他被迫抬起头,恶狠狠的冲着连恺说:“你他妈的刚才说谁假娘们呢。”艾飞一不扭捏二不矫揉造作,小时候更没有跳过皮筋扔过沙包,怎么就成假娘们了?此时此刻,艾飞总算明白蔡老狗为什么会把“蹲笆篱子”当成一种荣耀了,必要时刻还真能起到关键性的展示作用。
  艾飞恼羞怒骂,连恺看在眼里依旧觉着好玩,不以为然地冲他了招了招手:“小子,今儿老子心情好,刚才骂我的就不作数了,赶紧进来开工了。”连恺重重躺在软椅上,双手垫在脑后惬意的等着。
  杨老板打量几眼艾飞,随后来到李斯文身边问道:“这是你推荐来的?”
  李斯文担忧的点了点头:“是的。”
  杨老板压低声音:“这小子看起来是个惹事的,别哪天给咱闯点祸出来。”
  李斯文震惊的同时连忙做起了保证,“老板,这是我表亲,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
  杨老板哼了一声,“有事儿你担着。”杨老板撂下一句狠话到了门口,带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那姑娘走了。
  艾飞也听到杨老板走时说的那话了,心下有些后悔,刚才到底还是没能克制住,如果因此丢了工作太不值得了。男人吗,就是见不得别人说不行,又或者被人说是个娘们,这等同于奇耻大辱,脾气上来了,却都忘记了卧薪尝胆等暂时低头日后笑傲的经典故事。
  冷静下来的艾飞迈着艰难的步伐去打水了,回来的路上碰上了等在包房门口的李斯文,他走上前,询问道:“艾飞,上次他不是给你小费了吗,怎么你们闹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艾飞苦笑摇头,“没有的事儿,李哥你去吧,他刚才就是跟我开个玩笑,谁让我脸皮子薄挂不住呢。”
  李斯文审视着艾飞,“真是这样?”
  “嗯,真的。”
  李斯文松了口气,“那你进去吧。”
  “好。”
  艾飞一手夹着木盆一手推开了包间的房门,进去后先把木盆放在连恺脚下,始终低着头的他就好像脖子上挂了一块千斤重石,他坐在连恺面前,握住了他的脚腕想要托起来放进水盆里。
  艾飞托了第一下没托起来,明显是连恺故意用力了,再托一次,艾飞忍不住抬起了头,平心静气道:“哥,你别用劲儿啊,放松。”
  连恺叼着烟,痞笑道:“操,你还知道说话啊,咋了,刚才生我气了?”
  艾飞怎么听都觉着这话像是在哄小姑娘,不禁抽动了下嘴角说:“没有。”
  “得了吧,我都看出来了。”连恺从艾飞手里缩回脚,盘腿坐在软椅上笑道:“咋地,我说你像假娘们说错了是吧?”
  艾飞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得了,一了百了,什么人呢这是。
  “必须说错了啊。”艾飞傻笑似得挠了挠头。
  “哟,那你的意思是你很爷们儿啊?”连恺身边那些哥们儿就没这样的,艾飞的好玩之处就在于太过隐忍某些事情了,不得不让连恺的好奇心作祟,迫切的想要知道艾飞背后的故事。
  连恺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了石头,包括自己解决的事情也说了,石头笑骂他不要脸,当着一个男的面崩枪,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面对石头的不正经,连恺最终选择了沉默,有关于艾飞的疑问就此不再提。
  连恺觉着自己有病,还病的不轻呢。
  “来,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爷们儿了,别告诉我有个把就算爷们了。”连恺靠在软椅上,笑吟吟的打量着艾飞那张清秀白净的小脸。
  艾飞迫于无奈,搬出了蔡老狗那套,紧皱眉头说:“我坐过牢,以前把人给打残了。”
  “感情还是人物呢。”连恺明显来了雅兴,伸长了手一闪而过在艾飞脑袋上摸了一把,“这脑袋就是跟笆篱子里剪的吧?”
  艾飞斜了他一眼,“嗯,不过已经长长了。”
  连恺拍了下大腿,“来来来,咱们边忙边聊,我对你还挺好奇的呢。”连恺指了指软椅空出来的地方说:“你坐这儿。”
  艾飞下意识警惕道:“干嘛?”
  “什么干嘛啊,我要采耳。”
  采耳俗称挖耳朵,是个日常人人都会的活,可在这里就有些不同了,是需要一整套的工具与细心的手法才能完成的任务。艾飞没学过采耳,有些露怯的说:“哥,我没学过,要不让别人给你挖?”
  “操,让你来你就来,崩他妈的跟我废话。”连恺话虽难听,其实是笑着说的,他强逼着艾飞去拿了采耳的工具,回来之后又强迫艾飞坐下,一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之上,侧着头闭着眼睛说:“来吧。”
  这简直赶鸭子上架,艾飞拿着挖耳勺颤颤悠悠的凑到连恺的耳朵上说:“哥,我真不会,我就给你简单的挖下耳朵行吗?”
  “成啊,来吧。”连恺砸吧砸吧嘴,迫切的等待着。
  艾飞深吸一口气,终于下手了,耳勺入耳洞,接着就是愤怒的咆哮。艾飞下手重了,连恺只觉着耳朵嗡的一声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我操,你想给我捅聋啊?”
  艾飞吓的一缩手,“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连恺眯缝着眼睛说:“操,你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艾飞很想翻个白眼,以示自己的无辜。艾飞耐住性子,赔笑道:“真的不是。”
  “量你也不敢。”连恺再次闭上眼睛,砸吧着嘴说:“温柔点。”
  艾飞顿觉胃里一通翻滚,想吐,太他妈的肉麻了。
  这一次入勺,艾飞放轻了手劲儿,轻轻的在里面挖着,最多十下,连恺再次说话了,“别用掏耳勺了,用头发,那样更舒服。”
  艾飞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苦笑道:“我头发短。”
  连恺哼笑道:“我看你是见识短,去外面找个女的要一根来。”
  没办法,恺爷开口了,艾飞就得照办,忙不迭的到大厅找女师傅借了一根头发回来,对根折好缠绕,轻轻送进了连恺的耳洞里。艾飞轻轻宁动着头发丝,没多会儿就听到了连恺舒服的喘息声,“对对对,就这样,我操,舒服。”
  艾飞不遗余力的伺候着这位爷,不经意间,他把手放在了连恺的脸上,灵活的手指无意识的轻轻动着,像是在连恺的脸上谱写着一首不用填词的乐谱。连恺安静的勾着嘴角,露出惬意享受的笑容,艾飞猜想,大概这个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安静吧?
  “你总算消停了。”艾飞竟然把实话给说出来了,登时就看见连恺睁大了眼睛,笑问道:“你刚才说啥?”
  艾飞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赔笑道:“没有啊,你肯定幻听了。”
  “操。”连恺闭上了眼睛,嘟囔道:“也就是你,换了二人我直接上拳头了。”连恺突然转了身,脸埋在艾飞的小腹前说:“挖这边儿。”
  得,艾飞瞬间成了受气的丫头命。重新卷好头发送入连恺的耳朵,拧了还没几下,连恺再次语出惊人,“我说你别扛枪啊,再把我崩了。”连恺自娱自乐似得大笑起来。
  艾飞好像夜路走的太多遇见鬼了。既然连恺心情好,艾飞也就不隐藏原来的本性了,“这也说不准啊,万一扛枪了,说不定就崩你嘴里去了。”
  连恺的笑声嘎然而止,似是愤怒的瞥了艾飞几眼后再次笑了起来,“操你大爷的,你行,你有种。”连恺一口气说了好几个“行”,之后转移了话题说:“你叫啥?”
  “艾飞。”
  “爱妃?”连恺捧腹大笑,“我总算知道为啥我跟你没脾气了,感情你是爱妃啊。”爱妃爱妃,不就是用来宠的吗。
  艾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是艾草的艾,飞翔的飞。”
  “这样啊……”连恺拉着长音,笑呵呵的说:“知道了,爱妃。”
  “你……早知道就不告诉你好了。”
  “操,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吗。”连恺恢复了正经模样,闭着眼睛说:“跟我说说呗,笆篱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如果好,我也找个机会进去体验体验。”
  艾飞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哪有正常人愿意去笆篱子里体验的。艾飞给连恺采耳的过程中,将他拽进了那段枯燥乏味不咸不淡的苦闷生活当中。
  三年的故事挑重点的讲起来很快,结束的时候连恺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你在里面蹲了三年,平时都怎么解决啊?”
  三句话看透本性,连恺天生就是个下流坯。
  “咋地,还不好意思啊?”
  艾飞实在没办法了,敷衍道:“就那样解决呗。”
  “用手啊?”
  “难不成用脚啊?”
  连恺大笑,“哎,我可听说了,笆篱子里面的男的可都是互整的,真那样吗?”
  艾飞一愣,“啥意思?”
  “意思就是……”连恺眉飞色舞,伸手绕到艾飞身后捅了一下,“就这样啊。”
  艾飞条件反射似得推开连恺,猛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差不多就这样了,我收工了。”艾飞迅速逃离了包间,没想到尘封多年的往事就在连恺不恰当的比喻下破土而出,那一夜如果没有蔡老狗,他是不是真的就被一个男人……艾飞不敢多想,猛摇几下脑袋挥散了有关那晚的记忆。
  连恺没想到艾飞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自己玩笑开的过头了吗,还是说……连恺慢慢露出诡诈的笑容,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他和艾飞滚在一起的场景,其中的滋味一定是销魂蚀骨的,迫不及待的想去品尝。
  
  第十章
  
  连恺喜欢男人这件事做的极为隐秘,就连铁哥们儿石头都蒙在鼓里。说起这个秘密还有点故事可讲,连恺从小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是被父母拉扯大的,他是跟在舅舅身边混大的。他舅舅那时候也算一人物,整日混迹于藏污纳垢的地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以当时的环境来说,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人间正道是沧桑。
  连恺跟着舅舅整天不干正事儿,二十出头的他经常泡在洗浴城里,每天看着台上说着荤段子的二人转,笑的前仰后合不亦乐乎。不经人事的他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当时他最常说的话就是,“浑身没劲儿嘴没味儿,小牛梆硬咋回事儿!”
  连恺舅舅给出了最直接了当的答案——想女人了呗。
  连恺傻笑挠头,一想自己都二十好几了,是时候体验一下鱼水之欢的事情了。以前的洗浴城可不像现在这么正规,特别服务工作者处处可见,连恺就琢磨着从这儿起手,彻底结束五指妹妹的苦逼生活。那时候的连恺没有钱,大多是跟着舅舅干活,就算挣了钱多半也是被他如数交给了自个儿的爹妈,说是存着给他娶媳妇儿。
  半大小伙子兜里整天装着十几块二十几块,刨除买烟喝酒的钱,哪里还有闲钱干那个啊。伟大计划得不到实现,自然而然就成了连恺的一块心病,夜不能寐整日胡思乱想。说来也赶巧了,有天晚上舅舅带着连恺再次到了洗浴城,二十元套票包括搓澡、刮痧、足疗、看表演一系列高档项目,等前几项都进行完了,连恺跟着舅舅上了二楼,老套路的表演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由于人多,连恺不得已和舅舅分居两处,一边看着表演一边等待足疗师的到来。
  以前给连恺按脚的大多数是漂亮的小姑娘,而这一次却换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连恺一直以为这个行当是没有男人的,这就好比男澡堂里不会出现女人一样。连恺大爷似得晃着脚丫子,笑呵呵的问:“以前都没见过有男的啊。”
  小伙子边忙活边笑着说:“一般不带有目的性的都是不挑男女的,而且我是被领班特地吩咐过来的,说是你舅舅让的。”
  “操”连恺朝舅舅躺着的方向瞥了一眼。
  小伙子往连恺的脚上抹了精油,浅笑道:“我看你年纪不大,倒是挺好色的吗。”以男人的角度来说,这种话题永远不会过时,大咧咧的老爷们儿之间,谁都不会刻意回避这种问题,又不是容易害臊的大姑娘,矫情个屁啊。
  连恺翘起的嘴角带着一股放浪不羁的味道,“操,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不好色的,这跟年纪大小没半毛钱关系。”
  话题一拉开,小伙子越发肆无忌惮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十五岁以下的孩子,都没这个想法。”
  “你这是抬杠。”连恺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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