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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守候_古攸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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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忱守煜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对面,他说,“我带他转院,当时因为只顾他的身体恢复,并没有留意到另一份脑部检查报告。”
  姚医生说,“所以现在要告诉你,他必须马上做手术,他脑部里有淤血,可能病人还不会感觉到有异常,但久了,他肯定会感觉得到。”
  “那是什么症状?”
  “最大的可能性是头痛,接下去的症状根据他个人的身体情况而诱导出许多病因,像这种脑部积血的病况,最好就是动手术。”
  忱守煜懵懵然然的没办法思考了,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当时被那个人快速的恢复力冲昏了头,他惊喜到把其它事情忘记了,就想他足够坚强,因此任何事情对于他来说都不会造成致命打击,万万没想到,一时的疏忽大意险些陷对方于死地。
  从医院回到家,也不知如何回去,到了家即刻给忱轩禾打电话,然而对方可能在忙着上班,手机无人接听,当犹豫了大半天,他还是决定亲自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忱轩宥在医院里修养了好些天,他很快办理出院,医生建议最好多观察一阵子,他说,“这样子对你有好处。”
  忱轩宥听不进去,他坚持出院,忙着办理各种手续和思考下一步路。
  当一个人在家里趟在沙发里发呆,他放置在桌上的手机剧烈旋转起来,拿过来一看,异地手机号码,本能的联想到了一个人,手莫名的就发抖了,他的手抖得不行。
  忱守煜等着手机响了又响,他差不多要放弃了,手机那边接起了电话,对方直接问,“守煜,是你吗?”
  忱守煜怔了一息,他张了张口,竟然说不出话。
  忱轩宥越发肯定了这个号码就是心里念念的人,他说,“守煜,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之前打了很多电话给你,我本想告诉你。”
  “我都知道了。”
  忱守煜打断紧张的人的话语声,到这一刻才知道有多在乎这个人,其实不可能没有一点害怕,但相对于害怕,他更希望他不要为难,可自以为是的决定总换来无数的张惶和惊恐,他说,“对不起,轩宥,我以为……”
  忱轩宥说,“过几天,我去你那里,你告诉我地址。”
  “你需要动手术。”
  “你想知道我的决定吗?”
  “轩宥,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来决定你的事情?”
  “你说要告诉我在一起的唯一方法。”
  “你先动手术。”
  “你先告诉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忱守煜最后先服输,他说,“我想你和我在这里工作,每年过节过年再回去也一样。”
  忱轩宥隐隐约约猜测到了其中要付出的代价,那无非是隐瞒和欺骗。
  忱守煜说,“你眼下最主要先动手术,其它的等做完手术后再决定吧,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忱轩宥,之前我不接电话,那是因为出国去公差了,回来才发现我给你发的短信,我以为你已经默认答案,所以我更换了电话号码,就想干脆一点。”
  忱轩宥静静地听着解释,他问,“你什么时候能不自作主张?”
  “没办法,我都习惯了,还记得吗,我说过我喜欢通过任何的数据去推理出结果,从高中毕业开始,我就一直在任性的独断专行,我就是不想你为难。”
  “那你觉得我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是个轻易改变原则没有任何自制力以及毫无分辨力的人吗?”
  “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怎样想,这么多年来,你自主决定任何走向不都因为怕我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答案吗?”
  “轩宥,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你还是这样,随便用个人的意识来断定我的意志。”
  “对不起。”
  “忱守煜,你想没想过,也许为了你,我可以做出不孝的选择。”
  忱守煜心里一阵惊慌,他问,“你想干什么?忱轩宥,你绝对不能跟家里人坦白,我们是族亲,而且家里如今承受的风波已经够多了,你再……”
  “这就是你推理出的结局吗?”
  “你……”
  “笨蛋,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对于你的提议,心里表示几分认同?”
  忱守煜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想了一下问,“那你打几分?”
  忱轩宥笑了笑说,“九十九分,剩下一分,我在犹豫着被发现后的种种可能性。”
  忱守煜说,“那一分可以忽略不算吧。”
  “这么说你其实希望我百分之百同意你的做法,你看你都强加意识与我了,其实我的答案与否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只是等一个愿不愿。”
  忱守煜沉默,而后想了想问,“你就不能给我留条后路?”
  忱轩宥说,“不能,忱守煜,为了你,我等了五年,你怎么不问问我在五年里辗转反侧想了多少种被家里人扫地出门的可能性。”
  忱轩宥收拾了行旅,辞去了在原单位的高薪稳定职位,他说,“我只想做一个不会后悔一生的选择。”
  忱芍虹说,“真的决定了吗?”
  忱轩宥转头看着特意跑回来的小姑,她回来冲进门的第一句话是忱轩宥你怎么样了?手术的结果呢?
  忱轩宥把手术后的最新一份检查报告拿出来,他说,“以后不管我头痛还是心疼,麻烦到的第一个首先是守煜,小姑,你会怪我吗?”
  忱芍虹给男人正了正外套,第一次发现这个侄子已经顶天立地,他不再是初中时站在舞台上的单薄少年,他已经能撑起一片天,也能扛起心底里所付出的情感背后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忱轩禾穿着白大褂追出去,他说,“哥,你真的要离开这里?”
  忱轩宥回头看着跑来的弟弟,他点头,“我又不是不回来。”
  忱轩禾站在哥哥的面前,他其实想问几个问题,然而看到安然无恙的兄长眉目里的欣喜和期待,便不再问了。
  那些微小的举动,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时就怀疑为什么哥哥老喜欢注视着小叔煜,那沉重的感情,不知要如何收藏才能被保护那么久?
  忱轩宥抱了抱突然变得多愁善感的弟弟,想问他要说什么?忱轩禾当即说,“要和小叔煜好好的。”
  忱轩宥听不出来,可能是从小到大亲弟弟心思比较向着心里窝藏着的那个人,所以从不怀疑忱轩禾的偏心。
  两人跟着转身离去的男人招手,忱轩禾心里沉重,他也不是无知少年,想想还是小时候好,那个年纪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紧张,更不用害怕。
  忱芍虹回过头,看到俊秀的医生露出难过的表情,当即挽着他的手往回走。
  忱轩禾说,“小姑,你说幸福是什么?”
  忱芍虹说,“幸福是家里人,自己所爱的人都能快乐安心的生活。”
  忱芍虹搭车回酒店,忱轩禾坐车回医院。
  路终究要分出几个方向,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但不能怪哪一个人自私的选错了,他只是跟随了心里的意愿罢。
  忱轩宥来到第三次踏足的陌生城市,从今天开始,他要在这里立足,为了心里守着多年的人。
  忱守煜亲自来接机,他说,“我姐呢,她说会一起过来。”
  忱轩宥看着站到面前的人,当靠近那漂亮的耳朵旁,他几近咬住那柔软的耳垂问,“能不能要一个拥抱?”
  忱守煜拿过行旅箱,他说,“不能。”
  忱轩宥嘴角一勾,他把人拉过来就抱住,他说,“心思纯粹一点。”
  忱守煜嘴角抽搐,他想问,敢说抱着我你心无杂念?
  两人回到了新住处,在家里睡懒觉的石头哇呜大叫,他穿着睡衣跑进房间里躲起来,他大喊,“忱守煜,为什么忱轩宥过来你也不说一声,他要是把我剁碎了怎么办?”
  忱守煜任由躲在房间里咆哮的人呼喊,眼看黑脸的人气呼呼的打算兴师问罪,才想逃,忱轩宥把人拉住,他说,“坐着别动。”
  忱守煜乖乖坐下,他说,“他是难民,我没办法把他扔在街上。”
  忱轩宥当然不信,“鼎盛的少公子没有地方住,说出去谁信?”
  石头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换了正装,英俊挺拔的身姿,西装革履,从头到脚都是贵公子气质。
  他说,“轩宥大哥,你先别吃醋,我和老大真的没什么。”
  “谁知道你对他有没有企图?”
  石头顺口溜的回应说,“企图肯定有。”
  忱轩宥身上寒气直冒,他问,“你说什么?”
  “额,你听我说,我对他的企图是聘他为我所用。”
  忱轩宥微不可闻的哼一声,忱守煜瞅着难得全身贵气起来的青年,他说,“今天穿上了名牌,打算去哪里逍遥?”
  石头笑得风流俊赏,他说,“去找新的合租人,再跟你蹭下去,我好意思,忱大哥肯定都不好意思了。”
  忱轩宥眼里寒光凛凛,他说,“我会跟你不好意思?”
  “咳,我是说,你们夫夫俩恩爱会不好意思。”
  忱守煜毫不客气的把人踹出家门,他说,“别再让我看到你。”
  石头回头看了一眼暴力横行的老大,他说,“祝你生活愉快。”
  忱守煜把门合上,他才想说,“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忱轩宥说,“我正好也饿了。”
  “那出去吧。”
  “不,先吃你。”
  忱守煜防守不及,猛地被人抱去卧室了,才想说忱轩宥现在大白天你干嘛,我还要去公司,我还有工作……
  忱轩宥说,“你千方百计把我诱拐到这里,想好安置我了吗?”
  忱守煜被咬得喘不过气,他上气不接下气,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推不开。
  “那你想做哪方面的工作,端茶倒水愿意吗?”
  “我天天伺候你在床上,愿意吗?”
  “你敢吗?”
  忱守煜把人推入浴室洗澡,“别再乱来,我要去公司开会,下午有会议要开。”
  忱轩宥被锁在了浴室里,他开门出来时,家里的人已经出去,无奈的只能找衣服穿上然后再巡视最新的家。
  三室一厅,十七层高,也还可以。
  从阳台上回来,进入书房翻看桌面上刚买来的报纸,忱守煜打来电话说,“你看看有哪方面的意向,我帮你问问。”
  忱轩宥挑挑眉,他觉得去跟鼎华的老总喝喝酒也未尝不可。
  石头从外面跑回来,他灰不溜秋的跑进运营总监的办公室。
  忱守煜正在查信息,抬头看到风急火燎的人冲进来,正想问什么,门外那些平日里就兴奋表达着各自喜怒哀乐的员工,各个在哇塞的叫着,好像都见到了鬼。
  忱守煜好奇的盯着在房间里乱窜的少公子,正想问他你要干嘛?
  石头说,“找地缝。”
  忱守煜淡定的指了指沙发,背对门口的沙发,躺在上面,应该看不到。
  石头头昏脑热的听从了最高建议,他说,“还是你好。”
  忱守煜笑得很危险,他看向门口,外面站了一杵人影,那人气势很强,压迫感十足,虽然隔着门,忱守煜依然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力,威力十足。
  石头拿了沙发上的抱枕把自己盖住,他屏住呼吸,想把自己埋入沙发里。
  忱守煜坐在位置里,他转开椅子半圈,并没有正对门口,而是一半向着门外一半向着躺在沙发里的人。
  那人开门进来,见到了坐在旋转椅里的男人,一双气势横生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后问,“史衷映呢?”
  忱守煜微笑着起身出来迎接,他说,“覃总,很荣幸。”
  覃顷瑞看着走到面前的总监,想到贸然闯入对方的公司有失礼之处,当下伸出手和人家握手说,“我刚看到你们总裁进入这间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不是在这里吗?”
  忱守煜笑了笑说,“在那里。”
  石头从沙发里跳起来,他说,“忱守煜,你出卖我。”
  忱守煜说,“这是我办公室。”
  “那也是我给你的好吗,我们是拴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怎么可以出卖我!!!”
  石头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他扔掉手上的抱枕。
  忱守煜请了站着的男人坐下,而后叫林秘书送来两杯咖啡。
  石头问,“两杯?”
  忱守煜说,“覃总,不知找我们总裁有何要事?”
  覃顷瑞看着坐在沙发里怒发冲冠的人瞪着自己,他回过神,听到了对面的人的问话,当即说,“一点个人私事。”
  石头眼珠子来回溜着,天花板都被他射穿了好几个洞。
  林秘书把咖啡送进来,她说,“请慢用。”
  覃顷睿环顾一眼于自己来说明显很小的办公室,好在主人的品味比较让人苟同,没有过多装饰,也不会因为没有珍贵的装饰而显得单调,留许的空间反而相得益彰的彰显出一种简约大气。
  忱守煜把咖啡推出来,他说,“石总,这是你的咖啡,你知道我不喜欢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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