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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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竞打开暗锁还没等绕到车门就被东凡抢先上了车,“你要干嘛?”子竞站在车外皱着眉头不解,打劫?明抢?
“我送你,上车。”东凡死死的拽着车门不放。
子竞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上了他就生出这么多的无奈,好像这28年都没这么多,他运了运气,但还礼貌的跟他说道:“请你下车。”
“不,我说了,我送你,你这个样子开车我不放心。”
你放不放心关我屁事。
“我也说了,请你下车。”祁子竞的声音虽然还是一贯的低沉,但明显重了许多,扒在车门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
“上车。”东凡语气也很坚持,他确定子竞已经醉了,这样开车实在很危险,他酒量好又没喝多少,所以他开没问题。
“你到底想怎样?”子竞眼里已经蓄起了火苗,夜色下那么的明亮,那么的耀眼,东凡他一点都没看出他的愠意,反倒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不想怎样,就是把你送回家,然后我再回家。”
“我不用你送。”
“我必须送。”
“我说不用。”
“用。”
两个人像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不厌其烦的掰扯着,保安看到这里似乎有情况,于是走过来询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
东凡在车里端了一下肩膀表示一切很正常,没什么事儿,祁子竞说了半天看也没什么效果,又不想解释惹出废话,于是冲保安摆了摆手走到了副驾开门坐了上去。
“早这样不就好了。”东凡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只留下保安的好心提醒:注意车速,就立刻没了人影。
“住哪儿?”东凡看了看旁边的祁子竞,这家伙好像还在气,脸拉着明显就是生人勿近。
他当然气,碰上了贺东凡就像碰上了甩不掉的水蛭,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他,都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了,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还想怎样,来强的,就算是来强的他也不怕,可就是这种让人讨厌的劲头实在是找不出方法来对付他。
也疲于对付,都是成年人,难道耍无赖就能得到吗?
看子竞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东凡的嘴角已经开始止不住的上扬了,“你不说,只好拉去我家咯。”
子竞刚想说桃园小区,又突然意识到不能说,如果说了下次见面可能就是在他家楼下了,这个脸皮厚的人什么都做得出,不能再给他任何接近他的信息,随便开吧,不信真的就把他带家去。
事实是,东凡能,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老早就想把这个人带到家里,然后把他扒光了压上去干…他,过去的时日里,他不知道在梦里实现过多少次,现在既然他不说,那岂不是在成全他。
当子竞睁眼发现真的把他带到了一个别墅区,稀稀落落的别墅让整个区域看上去非常的空旷,路灯下的宽阔路面连辆车都没有,如果东凡不带他来,他都不知道市区竟然还有这么个幽静的地方。
“下车吧,我们到家了。”东凡给他开车门。
睡了一路子竞此时也清醒了许多,尤其下车后微风吹过,残存的那点酒意也消散了。
“这是哪儿?”
“我家啊,既然你不说你家的住址,那么只能来我家了,不然,要在路上开一夜不成,你不也说明早有手术吗,所以,只能来我这儿睡一宿了。”
“车钥匙给我,我觉得我好多了,可以自己开车回去。”子竞伸手朝他要钥匙,他可没有在陌生男人家过夜的习惯。
“不给。”东凡玩味的把钥匙圈套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握在手心缩到了背后。
“真是个臭无赖,还是个幼稚的无赖。”子竞又开始了无奈,“贺先生,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GAY,你找错人了,现在,请你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不给,你说什么都没用,路上问你的时候不说,现在晚了。”说完拿着钥匙就往门口走,祁子竞没了耐心急走了几步冲上去就开抢。
两个人撕扯着像是闹着玩的少年,一个气的够呛,一个被抱的开心,手无论怎么抠就是不松,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就是比祁子竞矮也矮不了三四公分,体型也一样,所以子竞跟他支巴半天也没沾到半点便宜,那点耐心眼看着就要磨没了,没想东凡一个转身就把他给搂住了,紧接着温热的唇就覆了上去。
贺……东………凡!!!
祁子竞除了心里的嘶吼,还有手上的力度。
作者有话要说:
吻到了,虽然贺先生受了点伤,不过心里乐啊。
第7章 是你送上门的
东凡感觉到了脸颊上的刺痛,也晓得这是彻底把子竞给惹怒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冲动,尤其两人撕扯时要害的厮磨,更是让他的欲望迅速膨胀,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吃了再说。
不得不说把东凡压制下去子竞费了很大的劲,即使他喝的比东凡多,可还是凭着仅学了三天的擒拿把东凡给制服了,那么此时看到的就是还在挣扎喘着粗气的东凡,还有他上面怒目圆睁像头狮子的子竞。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动,但心里都在憋着一口气,都在提防着对方肆意而动,看上去子竞虽占上峰,可眼下的姿势其实对他并不利,因为东凡只要稍稍抬臀用力,那么,这就是一个完美的骑乘位,得便宜的还是东凡。
多么好的良机,这是你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东凡还没死心,就算那一下警告很重,很疼,但也抑制不了心底渐渐涌起的火球,他要被烧着了,浑身炙热难耐,不做点什么他就要疯了,何况那也不是他贺东凡了。
东凡果然趁着对方溜号一个猛劲的顶撞然后迅速翻身扳倒子竞,他知道子竞要脸儿,他冷面就是为了掩饰他的内心,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他的内心剖之在外,扰乱他的阵脚,摧毁他的内心。
东凡的动作很连贯,压倒后紧接着开始撕他的衬衫,单薄的布料即使你花再昂贵的价格买来也挡不住一个成年男人的扯拽,只一下,盈盈不堪的纽扣就四散飞走,终于见着了白花花的肉星儿,他就不会再犹豫,嘴巴叨住那粒红葡手下就开始胡乱的去解卡扣。
子竞的确低估了他,一是这人令他讨厌他不屑与他牵扯,二是这个人的讨厌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没想到这个男人是真的来真的,原以为就是想玩玩调戏调戏,过过闲瘾,但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一口下去他是又疼又痒,说不上来什么怪异的感觉,再把意识转移到下方,眼看着就要失守了,已经容不得他再保留实力了,必须让他见识见识惹了他祁子竞,那绝不是什么好下场。
两个成年男人博弈,技巧和力量要兼备才可制胜,东凡靠的是蛮力,他只是一时占了优势而已,而当子竞使用巧劲腾身把他抱起再放到车的引擎盖上,上身压制住,下…身都没空反应就已经被剥的凉爽爽了,这样连续的动作让东凡都没空想出办法去反抗,就算是本能也是被人制的死死的。
尤其感觉危险已经降临时,钻心的痛让他顿时清醒,真的玩大了,他从没当过零号,别说是他的身份不允许,就是他的身体也不可能接纳,再说还是这样强制性的。
“…祁子竞…你…你他妈快给我住手…你放开我…”
“…已经晚了…”
祁子竞疯了一样的开山拓土,奋力征伐,眼角赤红已经疯了眼,就算这个时候周围的邻居都来围观他都不可能停下,东凡已经疼的快晕过去了,眼神迷离着,透出的点点呻…吟也是支离破碎,一点所谓的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钻心的疼痛,无尽的疼痛。
相连的关键部位都被掌握,这是子竞故意的,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逃,才会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才会不再骚扰他,才能彻底的把他征服。
做就做到底,义无反顾。
当子竞嘶吼着爆发,浑身颤抖的收敛回鞘,才发现那人死了一般的躺在那儿,身下一滩鲜红的血迹,他顿时有些蒙了。
他没想做的太狠的,可是这人太不老实,太欠艹,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他祁子竞是那个甘愿被压的,也可以说男人要是暴怒起来还哪来的理性,有的只是本能。
即使这是他恋情失败后的第一次,即使还是强…暴性质的,他觉得这感觉…还不坏,把一个这么高傲自负的人征服于身下,这种感觉相当的舒爽。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唱胜歌的时候,要先把这个讨厌的人救过来才是真的。
他是一个外科大夫,这点小伤自然知道怎么弄,只是在处理时,看着伤口的裂痕,他还是心脏为之一震。
那要怪谁呢,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自要承担这后果。
东凡醒时,只见外面很亮,太阳很足,全身的零件似被拆散又重组一样,每动一下都牵扯的所有神经都在疼,还好,是在屋里,而没让他光溜溜的躺在院子里晾晒让人瞻仰。
慢慢扭头,发现床边放着一些药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是飘逸的草书:记住这感觉,不要再惹我。
东凡看完狂怒的一把把所有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瓶装的消毒液更是骨碌到门口,雪松听到屋里动静赶忙跑进来。
“贺总,您…您醒了?”
贺东凡捏着眉心感觉气血上涌想把整栋房子都拆了,他贺东凡怎么就混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让人给破了,就算是对祁子竞有着那么星星点点的好感,但这样的事实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这是一种屈辱,在他的人生信条里,只有他征服别人,不可能别人骑在他头上,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这个事实真实的发生了,不但没留下支言片语的暖意,还警告他别再去叨扰,他贺东凡竟然混到让别人来警告的地步,是不是天大的笑话呢。
贺东凡觉得他的人生原来是如此的失败,连个男人都制服不住,再一想以前的那些,何须他动手,都是主动爬上来服侍的,是啊,他从来就没有征服过谁,即使是你认为的,那也不是真的,只是大家趋炎附势顺从的结果。
贺东凡,你就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大草包,什么都不是。
这个手术做的时间有点长,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祁子竞一直在手术室站了六个小时,等出来,他感觉脚步有些虚浮,扶着墙走回办公室看到志达正在那儿等他。
“才下啊,怎么这么久?”志达看他有点摇晃,赶忙上前去扶。
“你怎么来了?”子竞扯下口罩,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一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你说我怎么来了,昨天告诉你到家给我回话,一直也没等来,打你电话还关机,这不担心你吗,喝了酒还开车。”
提到喝酒开车让子竞突然想起了贺东凡,昨晚草草的给他处理完就开车回家了,又蒙头睡了一晚,一早赶来手术一直在忙,都把这个人给忘干净了,那么一天过去了,他是不是醒过来了,感觉还好吧。
“子竞?子竞?”志达推了推他,“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祁子竞,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为什么还心软的关心他,给他买了药就已经很恩惠了,想他做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昨天手机没电了,早上来就忙,就把回电话的事儿忘了,你今天公司没事啊?”
“刚和你们院长谈完,他说要开会研究,新品入院还是有一个阶段的,对了子竞,阿姨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到时我给阿姨好好办个生日会。”
志达不提他都差点把妈妈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妈喜欢清静,到时候聚一块吃顿饭她就满足了。”
“那也行,到时记得叫我,我和你一起回去,行,看着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晚上还有应酬,就不多呆了,你注意身体,赶紧吃点东西去。”
“行,你忙去吧,别担心我。”
把志达送走,脱力的回到屋躺到简易的休息床上,所有的回忆又一股脑的涌来,是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解恨。
第8章 我可能恋爱了
这天,子竞应省里邀请去参加一个关于生物剂稳定性的研讨会,本身在这个研究所也只是个副职,人家万分诚意,又念他在国外研修了一段时间这个,他们这个地方稀缺这样的人才,就给他挂了个主任的职位,说有时间给点意见就行,不用过去坐班,说实话他真不愿意整名义教授或顾问之类的事儿,可人家都三请四请的说了好几回,朋友也跟着劝,最后想想主任就主任吧,研发也不是一天两天见成效的,虚实又能怎么的,不过主业还是给病人开刀治病,这天赶巧研究所的负责人有事脱离不开,非要他去应承一下,反正他下午也没手术,索性就去了。
何朗纯属是跟着凑热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