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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什么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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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先恭喜二叔了,以后有女儿承欢膝下,就不会有其他闲心思了。”封泽淡淡地说。
  “封泽,即使你现在是封家掌门人,我也还是你的长辈!”封百川露出不悦地神色。
  “这个当然,二叔的教诲我一直谨记在心。”封泽身体前倾,认真地说。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这次我只想告诉你,封月现在回国了,你身为掌门人,就应该有做掌门人的气度。”封百川压下心中怒火。


第6章 失而复得的手机
  “噢?二叔以为我要对封月做什么呢?”封泽皮笑肉不笑地问。
  “你自己心里明白!”封百川的手“啪”一声拍在桌上。
  “您是长辈,有些事您会做,而我,永远不会。”封泽靠在椅子了,神情镇定自若。
  封百川脸色铁青,站起来道:“好,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二叔这是要走了吗,要不留下来吃饭吧?”话虽然这样说,但封泽没有一点要挽留的意思。
  封百川瞪了他一眼,视线看到桌上那个手机,嘲笑道:“这种破烂还放在屋里,不怕坏了老宅的风水,扔在路边都不见得有人捡。”
  “我捡了。”封泽淡定地回应。
  “封泽!”封百川怒叫一声,甩门大步离去。
  封泽掐灭手里的烟,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他左手戴上手套,把手机从塑封袋里取出来,右手虚空覆盖在手机上方,口中默念咒语,一股黑气慢慢从手机里冒出,在他掌心下聚成一团。夜合已经拿来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封泽把掌心往瓶口一盖,那团黑气就流入了瓶中。
  “把它放到暗室里。”封泽说。
  “是。”夜合并不擅长交谈,但他总能第一时间猜到封泽接下来要做什么。
  “帮我调查一件事。”封泽把手机装回塑封袋里,说,“一年前发生在明珠巷福兴餐馆的入室抢劫案,伤者现在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还有,她的生辰八字。”
  夜合脸上露出诧异地神色,但还是点头说:“好,我马上去办。”
  “易止,你这几天晚上都干嘛去了,看你眼袋,都快耷拉到脚底板了。”王浩刚从鉴定科回来,进门就看见顾易止无精打彩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那屋子……挺怪的。”顾易止纠结地说。
  “你不是刚搬进去没多久吗,咋啦,邻居太闹腾?”王浩说,“你是警察呀,敲门把警官证亮出来,告诉他们如果再吵,就告他们扰民,看他们还敢不敢!”
  “唉——”顾易止长长叹了口气,“对了,监控的事你没告诉他们吧?”
  “还没呢,你不是说这事还没定论,又没有真凭实据,传出去怕引起恐慌,越少人知道越好。”王浩想起那三桩命案也是一脸苦恼,“再说要真按监控里的东西把报告写上去,还不得被上头骂得狗血淋头呀。”
  “队长那边情况怎么样?”顾易止想起他也有二个月没有联络过齐振了。
  “那边说抓捕行动还在进行中,毒贩子都是亡命之徒,队长估计一时半会还回不来。”王浩说。
  顾易止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瞄着王浩眼神不定地说:“那个……我从宜城大学拿回了唐晓意的手机。”
  “是吗?里头也许有重要线索,交给我吧,我拿去给技侦科。”王浩看着他。
  顾易止抿抿嘴唇,欲言又止。
  “愣什么,手机呢?”王浩催促着。
  “……丢了。”顾易止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
  “易止,大清早的,别开玩笑了,快拿出来。”王浩推了他一把,笑着说。
  “真不见了,”顾易止说,“估计那天晚上看完监控回去时在路上给丢了。”
  王浩这下真傻了:“那怎么办?弄丢物证可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你再仔细想想,没准放哪角落里给忘了。
  “我就差在屋里掘地三尺了!”顾易止懊恼不已,“唐晓意的同学说她在死前一段时间里曾经通过手机和某个人联络,我想那就是破案的关键,如果受几次处罚能把手机找回来,我现在就跑局长面前去负荆请罪。”
  “你先别冲动,我让技侦科的同事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王浩安慰他,“你再仔细想想,拿到手机后有没有去其他地方。”
  “就跟人在餐馆里吃了个饭……噢,对!餐馆!”顾易止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安慧正推门进来,与他擦身而过。
  “易止,你去哪呢?”她话刚问出口,顾易止已经没了人影。
  “他干嘛去呀,火烧眉毛似的。”安慧说,“我还真准备告诉他,外头有人找他呢。”
  “谁啊?”王浩问了一句。
  “不认识,挺年轻的,长得特别帅。”安慧说。
  “别犯花痴了,走,叫上两个同事我们去发现高婷婷的垃圾场看看。”王浩说,“问问附近的拾荒者,或许还会有收获。”
  封泽把车子停在警局旁边,半倚在车身上,一件剪裁流畅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引来无数过路男女的注目,女人看他,男人看车。
  顾易止从大门口冲了出来,心急火燎的从他身边跑过,连正眼都不带一瞧的。
  “哎!”封泽不得不开口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你怎么在这?”顾易止疑惑地回头看向他。
  封泽一直以为自己的存在感还蛮强的,现在看来也并不是那么回事,他把手里的塑封袋扔过去:“上回你落下的东西。”
  “手机!”顾易止顺手接住,惊喜地一叫,“这怎么在你那儿?”
  “顾警官,你认为是我偷的吗?”封泽好笑地说。
  一个能开限量版法拉利的人当然不会去偷一部售价只有几百块的便宜手机,顾易止只是在奇怪这手机怎么跑他手上了,不过他还是诚心地说:“谢谢你啊,我可找它一早上了。”
  “你这手机从哪拿来的?”
  “宜城大学啊,就上回遇见你的时候。”
  封泽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你吃早饭没有,前面有家包子店不错,我请客!”顾易止一扫早晨的郁闷心情,马上就觉得肚子饿,那罐啤酒和面包早已经消化完了。
  “你这感谢人的方式倒挺实惠的。”封泽嘲笑了一句。
  包子店就在下一个街口,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客人寥寥无几,老板两夫妻正在收拾东西,见到顾易止走进来,满脸笑容地说:“顾警官,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呀。”
  “还有包子和豆浆吗?”顾易止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有有,等会啊!”老板娘热情地说。
  包子店很小,笼统就摆了三四张桌子,再加上杂物一放,更显得拥挤,凳子是最普通的红色塑料凳,封泽近一米八五的身高坐在那条小凳子上,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他无奈地说:“是不是附近所有小吃店的老板都认识你?”
  “八九十吧,我总在这块吃。”顾易止咬了口包子说,“警局事情多,有时候忙起来一天都吃不上饭,给他们打个电话就会送过来了,方便!”
  “你还真是不讲究。”封泽说。
  “讲究什么?吃饭啊?”顾易止满不在乎地说,“不都是吃,能填饱肚子就行。不过像你这种锦衣玉食的富二代,肯定来不惯这种小店。”
  “富二代?”封泽差点笑出声。
  “你可别告诉我这车是你白手起家挣来的。”顾易止瞄了眼停在路边的法拉利,“招摇,真招摇!”
  封泽有点无奈,也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就岔开话题问:“那手机是谁的?”
  “一个死者的,里面也许会有重要资料。”顾易止瞪圆了眼睛说,“你没碰吧?要是把指纹留在上面,你可就得被警局传唤了。”
  “除了外面的塑料袋子。”封泽淡定地说,完全脸不红心不跳。
  “这几个月宜城连续发生几桩命案,而且都是女性,再加上新闻媒体不停煽风点火,现在真是人心惶惶啊。”顾易止叹了口气。
  “或许你可以换一个角度。”封泽提醒他。
  “什么意思?”顾易止看了他一眼。
  “杀人的,不一定是人。”封泽沉声说。
  顾易止正准备喝豆浆,闻言手上的勺子就停了下来,眼睑低垂,脸上浮起古怪的神色。
  “其实你知道?”封泽看出来他的异样。
  “知道什么,别在这危言耸听,小心我告你扰乱社会治安!”顾易止瞪着他说。
  马路上响起警报声,二辆警车呼啸地开过。顾易止皱皱眉,他的手机就在此时响起,里面传出一个温柔的女音:“顾警官,刚才有群众报警,有一名中年男子挟持了一名约六岁的男童躲进了滨江路的阳光大厦,请立即前去协助许警官施行抓捕。”
  “歹徒带有武器吗?”顾易止严肃地问,与之前判若两人。
  “据目击者称,对方带有刀具,具有一定杀伤性,其他还不明确。”
  “王浩呢?”
  “王警官和安警官出去办案了,现在带队的是许警官。”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顾易止把饭钱放到桌上,迅速走屋外走去。这条路离高速入口很近,是新开发的交通要道,来往车辆特别多,每个路口都设有红绿灯,顾易止被堵在人行道上,心急如焚。
  “上车。”封泽把法拉利开过来,摇下车窗说。
  顾易止犹豫片刻,拉开车门坐进去。
  “滨江路,阳光大厦。”他说。


第7章 金色的封印
  阳光大厦虽然叫大厦,但其实在几年前就成了烂尾楼,开发商资金链断层,欠下巨额款项,大批农民工和供应商聚集到公司门口,拉横幅的,扛汽油的,泼污水的,在当时闹得满城皆知,甚至出动了特警维持秩序。后来政府为平息事态,以低价收购这幢刚建了一半的大楼,资金用于优先偿款欠款,这幢楼也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新的开发商接手,就一直光秃秃地立在滨江边,据说已经有人在接洽那块地皮,过段日子就要推倒重建了。
  警方在几米外拉起了警戒线,但看热闹的人群还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封泽把车子停下来,一名站在警戒线旁的警察看到顾易止从车里钻出来,示意人群让出通道。顾易止走上前问:“查到他身份了吗?”
  “犯人叫周进明,是一间饭店的经理,这名男童就是早上在店里吃饭时被他挟持的。”
  顾易止点点头,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也没细想,钻过警戒线往现场走去。忽然,他停住脚步,脸上浮起怪异地神色。
  周进明不就是他第一次遇见封泽时那个与他在江堤下做交意并举止古怪的人吗?
  顾易止回头看了一眼,人群中早已经没有封泽的身影。
  阳光大厦大部分都是落地窗设计,还没有安上玻璃,周进明架着孩子站在八楼,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孩子的哭声。许剑风举着喇叭游说,他是刑侦科的元老,比齐振都还早几年入队,为人沉稳,办案经验丰富,擅长抓住犯人心理进行沟涌劝说,这几年经手的案子大部分以绑架案,挟持案为主。
  “许大哥,情况怎么样?”顾易止走过去问。
  “犯人的情绪很激动,我们暂时还不能靠近。”许剑风一身警服穿得整整齐齐,与顾易止形成鲜明对比。
  “他提出什么要求没有?”顾易止问。
  “没有,他与被挟持男童的家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不存在过节。”许剑风说,“据男童母亲所说,事发前犯人曾以饭店活动为借口询问男童的出生年月。”
  “出生年月?”顾易止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犯人即不为钱,也不为仇,这就是最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方。”许剑风眉头紧皱,“现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三年前他的儿子因病自杀,上个月他妻子遭遇车祸当场身亡,这两件事对他打击很大。”
  八楼窗口里,周进明是不是抬头看看太阳,架在男童脖子上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孩子的父母都赶来了,在办案民警的陪护得急得直掉眼泪。
  “警察同志,你们快想想办法呀!”孩子母亲抓着许剑风的胳膊说,“我儿子胆子小,他肯定吓坏了,你们快救他呀!”
  “你们不是有狙击手吗,直接把他杀了,救我儿子呀!”孩子父亲激动地叫道。
  “不行,以犯人现在站的这个位置,一旦被枪打中,由于惯性作用,势必会把孩子推下楼。”许剑风也考虑过这个方案,但经过讨论,执行难度太大。
  “那怎么办,我可怜的孩子呀!”孩子母亲嚎啕大哭。
  “他在等什么呢……”顾易止看着周进明的举动,喃喃地说。
  “易止,你有什么想法?”许剑风问。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犯人随时都可能情绪失控,后果不堪设想。”顾易止沉思片刻说,“时间拖得太久了,孩子太小,没有自保思维,这样对他太危险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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