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与主角一起看同人-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掐指一算,正好会有一个美人到来,与他很有缘分。翌忻细细地穿了一身的白,发丝半束,穿着飘逸地躺在特地放置的藤椅上,那藤椅刚好放在美人必经之路的旁边。旁边几棵竹、兰、菊。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屈指在藤椅上敲了一敲,耳听得一人顿住脚步往他这边来,翌忻微微一笑,抬眸扫向那人所在地,神态中尽是勾|引。
“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那人顿了顿,忽然也不着边际地吟出一句诗,来到翌忻的藤椅旁,上下打量了他,挑眉嬉笑着又道:“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美人独自在此吟诗,可是寂寞难耐?”
这人一身蓝衫,虽不十分华贵,但眉宇不凡,气质出众,着实有些底细。
翌忻也笑道:“我不止寂寞,还想趁着寂寞时找个伴。”
“如你这般容颜风姿的人,难道竟是无主的么?”那人欺身上前,眨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十分大胆地伸手勾了一缕翌忻的发,绕在手指上印在唇边,“我叫花如蹊。花自成蹊的花如蹊。”眼尾微挑,光芒流动,望向翌忻时却也有几分勾|引意味。
“翌忻。”
“一心一意的一心?”
“……不,是翌日的翌,心从斤的忻。”
花如蹊笑得灿烂,“不错不错,当真是好名字。”
翌忻微笑道:“此番详见也是有缘,如蹊不若同我一起走走?”
花如蹊一愣,随即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美人邀约,在下自然却之不恭,只不过……你当真是无主的么?有主的花儿可难采得紧。”
翌忻对他在措辞中用“主”字也不恼,道:“你若是害怕,之前就不会上前来。既然上前来,为何还担忧我是否有主?”
花如蹊摇摇头,道:“非也非也,就算你有主,哪怕你的主能通了天去,我也是不怕的,只不过无主的美人可以即刻品尝,有主的美人却要先偷着品尝,我总得先算计算计自己能得到几分好处。”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花如蹊望进他眼中,笑道:“所以你是想让我偷不着,时时惦记着你?”
翌忻伸手绕住自己外衫上系着的衣带,漫不经心地玩着,含笑道:“想让我被你偷着,还要看你有几分本事……”
花如蹊的眼暗了一些,轻叹一声,“不管你是不是有主的,都值得我冒险……”说着,他一笑,直接欺身到翌忻的躺椅上,勾起翌忻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很淡,很轻,很稳。翌忻很容易地就察觉出他的吻不含丝毫情|欲,只是单纯的吻。
“你说……”花如蹊离开翌忻寸许,手仍旧搭在他下巴上,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一只有主的花被别人撷取了花瓣,他的主人会是什么感觉?尤其是那个主人有点偏执的情况下。”
翌忻道:“也许把那个‘别人’碎尸万段?”
花如蹊歪了歪头,道:“的确挺有可能。”
翌忻道:“如果是这样,我建议那个‘别人’最好有多远跑多远,免得被弄得半死不活,又或生不如死。”
花如蹊笑着凭空取出一卷宣纸、一方墨砚、一根墨条、一笔羊毫,宣纸浮在空中,墨条自发和着空中的水汽融成墨汁,花如蹊手执羊毫在宣纸上挥毫如雨,那墨汁本只是单纯的玄色,然而自翌忻那头看来,画在纸上后,颜色也出现了不同。
花如蹊收笔时,翌忻从纸背面看见了一幅春|宫图,严格来说那并不能算是春|宫图,只不过是依稀自己的模样的一个人,衣衫半解,神色迷|离罢了。
花如蹊画好一副,便又接连画了两幅,一幅是看不清楚模样的人低头吻他的画面,一幅是翌忻在之前屈指敲动藤椅把手时,笑得勾|引时的画面,旁边还题了淫|诗,大抵是春色难关住,红杏出墙来一类的,总之是怎么暧|昧怎么来
翌忻看着那一幅幅成品,不由有些怔忪,“你该不是想让我把这些画给他看吧……”
花如蹊不言不语,只一笑,亲昵又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再将那三幅画放入他怀中。起身便冲他拱了拱手,一步三回头地告辞。
翌忻摩挲着那一卷卷的画纸,颠颠倒倒翻来覆去的看,最终露出些苦笑,“你这是准备帮我还是在害我?把这些东西给他看,那还不……”垂下眼,轻叹一声,“唉……”
将画纸收好,翌忻心思收了些,回到房里坐在床上干坐着。思来想去,终于自己也找出这屋子里的文房四宝,画了萧萧的竹林,两个男子在竹林中对峙,旁边提一首“情到浓时情转薄,君若无情我便休。”
收笔时反复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相信自己将内涵、深意、表面都顾及到了后,翌忻就把那副画放在桌子上,用镇纸压了。
若无其事地爬上床睡觉。
神仙本来是不必睡觉的,只不过想睡的话,还是能睡。
时无修处理完大致的准备事务后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根本没亮起过的烛灯还有桌子上压着的一张画。
这副画是翌忻画给他看的,时无修知道,拿起画时他的手指就用力了一些,眼色晦暗不明,画中情景是两个男子,和当日在灵水珠中看见的一模一样,萧萧的竹林,萧萧的两人。还有那一句暗示分手的诗。
他的记忆里也有这一幕,至今尚还有些留在灵魂中的恼恨,万物有灵者,盖皆有情,神处上位,无一例外都有些小心眼,天神更是,小心眼又有一个名目叫“记仇”,会记仇的生灵,又怎可能真的完全无情无欲,仇恨本也是情|欲的一种。
众神都道他照顾地神且千万年来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谁能想的到几乎是“模范情侣”的他们两个会分开?
除却入世历劫时,他从不将“情”一字诉诸于口,甚至淡薄漠然,可他记得那爱那恨,好像很淡,但又好像很浓,记得十分清楚。
时无修还记得自己刚恢复些记忆,出去屠戮时家满门的景象,那些人无一不是睁大眼睛,压抑着惶恐,努力想维持“大家风范”,不求饶不逃跑,不过杀了他们还郁气难平的他,立刻下到鬼界嘱咐鬼差把这些人的魂魄强行拘来,修仙者便打散修为,与那些犯了法则的冤魂们一起尝尝地狱的滋味。
虽说这其中有被神界那帮崽子设计,让自己得了婆罗门花与净世青莲,再让自己魂魄不合又五感鱼又红线,弄得他心性难定,情绪难以控制的原因……可迁怒尚且能如此,何况令他生出郁气的真凶?
翌忻只为他表现的冷淡些,竟然就能舍弃万千情丝,舍弃万年濡沫,当时他的决定震惊了神界,也差点让他想把他掐死,给他三世自由让他想清楚已是极限了,他道他养着他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渡情劫么?禺疆情窦初开,不懂温水煮青蛙,把饕餮弄的惧了他,他将他放进温水里煮了这么久,翌忻却竟然还能够从水里跳出来!光是这一点,就已足够他恼恨了。
时无修努力想要压制体内翻腾的真气与力量,眉目间染上几分戾气,今世他与翌忻命格是谁安排的,他已经能猜出个七八分,情劫将至……那帮人一定是因为他和翌忻情劫将至。
算上今世,他们便已受情劫惩罚七七四十九次。时无修闭上眼睛又睁开,细细将一切思绪尽数归于平静,他需要抵抗外物的影响,*凡胎,东方不白所做的肉身终究无法如他自己的好用,一大堆杂七杂八外物的影响,恐怕是别的神祗附加上去的。
慢慢将画撕开,无声无息地用鬼火燃尽,时无修走到翌忻床前,淡然而笑,“想引出我的怒火,你总要先明确你自己的目的……有朝一日我若真的放手,你是否真的会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翌忻: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花如蹊:←←妈蛋不给占便宜,谁愿意当炮灰啊,走了!~不干了=L=
感谢:三月半★爆菊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18 23:31:54
亲亲摸摸抱抱舔舔耳朵,新换的名字很有内涵啊←v←( * ̄▽ ̄)((≧︶≦*) '蹭蹭'23333333
表示蠢作者最近在研究菜谱,嘿嘿嘿,希望今年过年的菜我第一次出马就能融汇各种菜系=w=嘿嘿嘿嘿嘿嘿~【傻笑】
╰( ̄ω ̄o) '摸摸大家的蛋'
☆、第88章 谦道会三
“三千世界,本相原无,须弥境地,纤尘不染……”
满座神佛人,清音袅袅;香烟袅袅。翌忻坐于后堂;眼前弄出幻镜观看场地,听三界有识之士一个一个“上台”叙述观点。当上台者遇上瓶颈或顿悟时,时无修便会出言点拨;他实在不算这三界里最有资历的人,只不过得天独厚,又有神物辅助,加上一人分成三人修行;感悟竟让一些修行千年万年的仙佛们称奇。
翌忻却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完全不认为时无修厉害;若非时无修原身乃天地之祖;还恢复了些记忆,他的感悟顶多出色;却不至于到连最老仙人都赞叹的地步。让时无修主持谦道会,不过恰好因为当初的秋亦寒法力最高,为人也最不争权夺利,在人界名望颇高。
文化交流间,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便已过去一月。不管是仙是人是佛,都有受益匪浅之意。
时无修终于坐上位,按照以往的惯例,主持者需要讲经三月,此次因举办目的不同,所以是由下头人提疑惑,主持者解答——答不出来的可以故作玄虚,翌忻脑子里还记得千年前的几次谦道会,会上主持被几个修行者的问题问懵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分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听众一律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得他止也止不住的笑。
“敢问上仙,昔年重阳真人曾言修行者须胸怀天下,大爱天下,以锄强扶弱为己任,方能得大道,然而修行典籍中却又道,花开花落皆是定数,凡人生老病死,爱恨别离,均为因果报应,切莫为红尘着相。这两种说法自相矛盾,但重阳真人的确成了大道,这,这作何解?”一个身着道士袍,模样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道,显然是并非修行已久的人精。
时无修道:“一切随心即可。”
提出问题的少年一愣愣,咬了咬牙,还想要问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觉得时无修一句“随心”,把他剩下所有问题都堵在了口中,怎么吐也吐不出来。那少年旁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握住他的手,对他慈祥一笑。少年便抿了抿唇,“原来如此。”
翌忻左看右看觉得那少年面熟,屈指一算,算出这人竟是蓬莱山弟子,再看年龄,恍然发现是当年和秋亦寒作对的于可仁,他旁边的想必就是蓬莱山掌门了。
啧……冤家路窄,不知道时无修认出他没。翌忻的视线往蓬莱山掌门周围看去,蓬莱掌门有女叫于悦,算算今世命格,想必与时无修有姻缘,
所谓报复,何种报复能杯具得自己前情|人勾搭上自己未来的情|人呢?绿帽子一戴就戴俩!多么好的事情!~
蓬莱山掌门之女不在他身边,翌忻又细细算了下,发现她位置竟离自己不远,站起身看了眼幻镜中众人的神态,确定没什么好看的之后,翌忻往计算到的地点而去。
“小悦……你当真,你当真不愿和我一起?”略带些惶急的声音,是一个男声,年龄并不大,顶多弱冠之年。
“宇夜,你帮我找回了白狐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清脆稚嫩的女声很是歉疚,略有些低迷。
“你,你不喜欢我这样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自然是如前任明见掌门一样的……他……他很好。”
“小悦你……”
翌忻顿住脚步,发现于悦正好站在谦道会场地后最偏远的屋檐下,对面也是旧识,是那林宇夜。曾经在白家村遇到的雨天城城主之弟。
“我看见你画的他的画像了,我有见到,宇夜,你老实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或是你追求我也是因为你喜欢他?你哥哥不会同意让你和他在一起的,我是蓬莱山的人,他是明见山的人,蓬莱与明见若是联姻,我父亲定不会反对,何况……何况他的确很好……可你却不同,你是男子……这些年你如此荒诞地过着,你哥哥都没追究,可他的身份不同,不是你能染指的……”
“他是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小悦,我真不是断袖,从前那些都是谣言,而且……那副我画的画里不是他,唉!不……也是他,只不过不是现在的他,我那时画的是酆都鬼主,是我一个朋友的徒弟,我只是最近听人说明见山的秋亦寒和他长得一样,所以画了画想对比一番……”
“我不信。除非你能证明,否则我再不理你了。”
“小悦……”
翌忻听了半天墙角,大致听出了一些意思,想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