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贱受改造计划-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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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薄望着面前诱人的商品,开始思考着,“我能用吗?”
三号却残酷地戳破了他的幻想,'不行,此物品只能作用于宿主身上。'
这就不是很友好了,白薄有些无趣地拿起一个柜子上的罐子端详着,青花瓷宅口瓶,瓶身只不过他手掌那么大,而里面装的却是一粒珍贵的体质改善丹,白薄晃了晃瓶子感受到里面丹药碰撞的动静,他想了想问道,“这东西给不给、怎么给,都是由我分配?”
'对。'
得到肯定回答的白薄微眯着眼,微微勾起的嘴角像是狡猾的猎人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他将塞在瓶口的瓶塞上包裹的红布捋平,嘴里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可是你说的。”
'希望你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
“等等。”白薄叫住了听起来马上要离开的三号,冷淡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却泛着迷茫,“你们系统在这时候,一般都做些什么?”
三号卡顿了下,而后如实答道,'待机。'
待、机。这两个字砸在白薄头上让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难不成他也要学着做一个与机器相同的系统吗,除了待机,是不是还要在固定时间去升升级什么的。他扶着额头,继续死马当作活马医地问道,“那你说,我该做什么?”
今天他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这下更是彻底超出了三号的回答范围之内,于是他只能略带遗憾地说,“我不知道。”
白薄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包含着些许无奈和危险的意味,“喂,你这样我可是要投诉你们虐待员工啊。”
或许是三号自觉理亏,他也是头一次处理这种宿主转化为系统的情况,他只能问道,'那你欲如何?'
“给张床再给床被子。”白薄不紧不慢地提出了他的条件,而后又加了一句,“当然,要是能再给栋房子那是最好的了。”
'主脑说前面两个可以。'三号答复道,'至于后面的,等你日后达到升级条件再说。'
“行。”白薄倘然接受,反正他最后一点也是随口瞎掰,并不重要,当下一张床加条被子便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至于日后嘛,倒也不急。
不过,他倒是对被频繁提到的主脑燃起了一丝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能操控所有的系统,让他们都对他有着绝对的服从指令,这么强大的主脑创造出这个系统的意义究竟何在,就从他的任务来说,从头到尾只围着一个人转悠,总不能是有什么改变世界这样的宏伟目的吧。
更重要的,主脑究竟是什么,一个人、一个高级的中枢系统,亦或其他,目前还不得而知。
白薄想到了同样卷进任务的容映,他是为了他昏迷不醒的弟弟而甘愿签订下协役,而自己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过这个毫无意义的任务,却依旧被强行扯进这个任务当中,而现在却还一跃从绑定错误的宿主身份跳到了系统的岗位上,对于主脑的套路,白薄还是一头雾水,完全处于迷茫状态,他隐隐有种预感,或许哪一天,他定会知道全部的答案。
没了岑裕作陪,系统空间就剩白薄一个,从岑裕的眼睛闭上的那一刻,白薄周围的景物瞬间消散,又恢复到了他最初看见的那番场景,无穷无尽的黑暗,只余一道光照射着他。
很快,答应过的床凭空出现在白薄的身旁,一米二的单人床,虽不大,但对他来说也足够了,上面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做工精良、质量上乘,就连上面的刺绣都如此地精美讲究,鸳鸯戏水,大红棉被上绣着的鸳鸯五颜六色、栩栩如生,洋溢着浓浓的喜庆之意。主脑甚至还贴心地赠送了一个枕头,红绿相间的大枕头,就像以前流行过的那种棉袄一样的配色,这要是单独拿出去,只会让人觉得过于浮夸、辣眼睛,可放在这鲜艳、红烈的大棉被之上,只觉得相得映彰、有着得天独厚的和谐,简直绝配。
白薄看到这张床的第一眼,是愣住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喜气的床上用品,他突然明白,为何主脑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白薄也只能默默咽下涌上喉间的一口血,随即安慰道,没什么,不就一床被子嘛,反正睡觉的时候眼睛一闭也见不着这鲜艳的配色,要辣眼睛的话,辣的只能是别人。
这么一想,再看这个床就顺眼多了。
当白薄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他最大的阻碍不是被子的颜色,而是环境,周围的气氛太过安静,甚至到了他牙齿微微一碰撞都能发出极大的声响,连呼吸声也被无限放大,扑通、扑通,他还能隐隐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皱眉翻了个身,察觉呼吸有些困难,每一下都变得他要刻意控制,否则就会忘记呼吸,想要尝试着不去控制呼吸,让身体恢复自然记忆,可这样的后果就是憋气直到缺氧,白薄才不得不又重新掌控起呼吸的控制权。
就在白薄承受着这样的折磨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才突然放起了柔缓催眠的轻音乐,淡淡的音乐声掩盖了过于寂静的表面,听到音乐的白薄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嘴角浮现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看来,主脑还是蛮体贴的。
一觉无梦。
因为空间里不知道时间流动的快慢,等白薄睁眼的时候发现岑裕已经跑到浴室那洗脸刷牙了,岑裕认认真真地把每一个角落的牙都刷了一遍,保证毫无死角后才心满意足地漱去口腔的泡沫,白薄见他这幅认真的模样颇有几分熟悉,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岑裕。
刷牙的动作从小就没有变过,一直到长大,也依旧是那副严阵以待、认真到极致的模样,当初白薄就对岑裕这幅举动感到惊奇,觉得他是过于死板,可现在,盯着一张萌萌的小脸做起这样一丝不苟的动作却有一种诡异的萌感,就像是穿着西装却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屁孩,不会让人害怕,只会让人想上去掐他的脸蛋一把。
岑裕擦干净手上的水,走出浴室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岑父。嘴角有些破皮,仔细看还略微有些红肿,双目微红,眼带□□,身上的衬衫有些凌乱,而走路的姿势却略显别扭,他与穿着齐整,刚准备背上书包去上学的岑裕之间形成的鲜明的反差,一个阳光而富有朝气,一个堕落而沉醉靡糜。
第56章 别扭的父子
岑父的眉宇间有着藏不住的倦色,眼含桃花有种说不出的勾人在里面,就像刚经历过欢愉后的那般眼神,虽极力隐藏,但天生上挑的眼角本就有几分多情,看了这样的一双眼睛,让人难免不升起想要把他压在身上狠狠操/弄一番的欲望。岑父的外貌算不上有多出挑,只能算是五官端正、清秀齐整,偏偏这幅动起情来的模样,可不是一般地勾人。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昨晚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彻夜未归,自家父亲这幅样子岑裕不是第一次见,他清楚地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岑父不管在外面玩得再疯,也从未把人带回家里来过。尽管岑裕从外人的风言风语中了解到岑父的职业,但众人非议时总会肆无忌惮、用上极为刻薄、难听的话语去形容岑父,即使这样,岑裕也从来没有在岑父面前提过这些,两人明明心知肚明,却极富默契地不去触碰这条线。
岑父有些惊讶地看着家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洁白如新的地板,心中不免感慨,岑裕这臭小子是转性了?平日里跟个闷葫芦似的,但一旦背地里生起气来,也会持续两三天地同他闹别扭,这次竟然这么快就消了。
岑裕拽着背包上的肩带,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待快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一下同他说,“我去上学了。”
这下岑父是彻底地惊呆了,岑裕竟然没有生气还主动同他开口,这小子是不是哪根筋不太正常,岑父微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怀疑是否被掉了个包,今天变得如此乖巧懂事,不和他冷战个好几天,太反常了。在岑裕即将走出门的时候,岑父猛然将他叫住,“等等。”
“咔嚓。”岑裕将门打开,动作静止了一秒,愣在原地,他疑惑地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少年黑白分明的双眼中充斥着浓浓的不解,还焕发着少年人的纯粹与天真,眼中没有隐藏的积怨与愤怒,甚至连那丝连以前岑裕都不曾意识到的不耻都消失殆尽,岑父看到这样的目光眼睛微闪了下,而后从钱包里拿出十块钱塞到他手里,“拿去买早饭。”
“哦。”岑裕乖乖地应下了,攥着钱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句谢谢也不懂得说,见到这样的反应,岑父才绽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错,这才是他的臭小子嘛。
岑父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在外面受了屈辱、受了折磨,回家的时候总会对无辜的岑裕发脾气,往往岑裕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时候,就要独自面对他的怒火。其实,事后的岑父都是后悔的,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尤其是当岑裕用那种暗藏着不耻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无名火,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只有岑裕不行。
而岑裕在他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默默承受,但之后总要同他闹上好几天的别扭,不与他说话,故意躲着他,这些幼稚的小把戏岑父都知道,但因为自己理亏所以也不同他计较,可他又放不下面子去跟岑裕认错,只能这么干耗着,然后尽量满足对方只要不是太无理的要求。通常不过一周,小孩子记吃不记打,就算岑父不同他道歉,只要多给他买点他喜欢吃的或者买些玩具,很快就能把这件事给揭过去,所以,两人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可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变得淡薄,岑裕渴望父爱,但他只会用最笨的方法去补偿他,从未把他对岑裕的这份关心说出口,导致岑裕对他也渐渐地心灰意冷,不再同他撒娇、不再提什么要求,两人之间就像上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膜,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距离也未曾拉远,可无形中生成了一道隔阂,阻断了他们情感之间的交流。
饿了一晚还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岑父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当他看见那碗成色一般还略显油腻的蛋炒饭时双目不禁放大,震惊地看了眼还在泡着的锅,不可置信地感叹着,岑裕,炒饭了?
岑裕长这么大,还从未亲手煮过什么,除了用电饭煲煮个饭,其余的要么就是岑父自己下厨,要么就是从外面餐馆打包,可,这臭小子昨晚居然自己亲自炒了饭,还不忘给他留了一晚。是了,昨天走的匆忙,也忘了在家里留点钱,想来岑裕定是饿得不轻这才硬着头皮做了饭,岑裕的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内疚地摇了摇头,从橱柜中拿了双筷子,端起那碗蛋炒饭,尝了一口。
冷了,干瘪的饭粒在口中更显油腻,但他仍是不动声色地将那碗蛋炒饭一粒不剩地吃完了,怎么说也是岑裕头一次做的,他这个做老子的也要赏自己儿子一个面子。
吃完后,岑父抽了张纸擦拭着自己嘴上的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他的目光是多么地软化,就像蕴含了无数的柔情在内,这就是岑裕一直所暗自期待的充满爱意的眼神。
岑裕则是拿着岑父给的十元巨款在街边的早餐店中狠狠地饱餐了一顿,现在的物价可谓是便宜得吓人,一碗拌面也不过才一块二,岑父给的这十块钱,足够他吃上一周的早餐还有剩,就连岑裕早上都被岑父的大方给吓到了,随即猜测着,估计是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吧。
岑父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对他特别得好,恨不得能捧上天去,而差的时候,就像昨晚那样,像个神经病。
提起岑父,岑裕就略带嫌弃地摇了摇头,算了,不理他,反正钱到了他手上就是他自己的,管他那么多呢。岑裕点了一根油条、两个油饼再加一碗豆浆,总共也不过一块一,却让他吃得撑到打了个饱嗝。
原本岑裕出门的特别早,临时吃了个早饭就已经到了七点二十,离上课还剩十分钟,还好这儿离学校不远,现在走过去刚刚好。岑裕是踩在离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进的教室,他一到教室门口,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眼神中有的是好奇、更多的还是心灾乐祸。突然受到如此高的关注度的岑裕此刻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走路的时候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等他来到自己座位旁,看到这满地狼藉,终于明白了之前同学们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岑裕的桌子被人动过,上面铺满了从黑板槽里刮来的粉笔灰,估计嫌粉笔灰的数量不够,还用粉笔头在上面到处涂抹,白色的粉笔写着大大的SB,占据了整张桌子的三分之二,桌面上还有明显的脚印,鞋码大小不一,看来不是一个人干的。岑裕看到这样面目全非的桌子一时间愣住了,神色中有着难掩的愤怒,他紧紧攥着拳,双齿紧闭,不难猜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