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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逐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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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这么抓着,不动也不说话,胸膛剧烈地起伏,像一只在黑暗中亟待捕食的兽。
  宁澜知道他是没要够,忍不住又笑了:“好啦好啦,你先放手,我让你舒服。”
  隋懿在难以抗拒的诱惑下松开了手。
  宁澜双手握住他还翘得高高的性/器,低头凑过去。
  隋懿只感觉到那根不听使唤的东西被纳入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先是顶端,然后柱身也慢慢被纳了进去一截,里头有一条灵活的小蛇贴着皮肉上下窜动。
  宁澜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边猜边试地艰难吞吐着隋懿胯下的庞然大物,心想自己还是把这活儿想得太简单了。他嘴巴小巧,吞这么一截进去已经十分吃力,还要注意不让牙齿碰到它,真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技术活。
  而他并不知道被讨好的人现在有多舒服。
  隋懿身体发育得早,因为生性冷淡的关系,打手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所以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舒服。
  舒服得他只想把那东西全送进去。
  今晚的一切已然失控,再过分一点也没什么。
  反正已经变成这样了。
  宁澜正握着那根粗硬埋头苦干,吸‘吮舔弄样样都来,累得他腮帮子都麻了,这东西还只顾着胀大,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用舌头沿着柱身从上往下舔了一遍,在将那东西再次纳入口中之前,咕哝了一句:“好累,你怎么还不射啊?”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头顶的喘息声骤然粗重起来。
  隋懿忽然用右手按住他的后脑,把胀到极致的那物猛地送入那张湿润的小嘴中。
  “唔……”宁澜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被隋懿的动作带着飞快吞吐那折磨人的硬物,虽然无法完全吃进去,但借着冲动明显比刚才进得深。
  宁澜矛盾极了,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快活,主动地加快频率。从隋懿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宁澜的发顶在随着自己的喘息声不断上下起伏。
  最后一声压抑的呻吟几乎是吼着出来的,释放的舒爽冲得他头晕目眩。
  宁澜躲闪未及,任由带着温度浓稠液体喷射在脸上。他脱力般地往后坐倒,双臂向后撑地毯上。
  门缝里的那簇光再次照过来,隋懿清楚地看见从自己身体中出来的液体从宁澜的脸颊缓缓淌至嘴角。
  宁澜伸出舌头卷了一滴进去,然后粲然一笑,湿润的眼角迎着光细碎地闪了下。
  “这下舒服了吧?”
  热闹的庆功宴一直到凌晨才结束。
  醉得七倒八歪的人们被扛上车,由没喝酒的人载着离开酒店。AOW全军覆没,幸好开保姆车的司机没有喝酒,尽职地载着少年们回宿舍。
  隋懿和宁澜反倒成了唯二清醒着的人。
  两人协力将四个不省人事的队友扛进屋,隋懿把顾宸恺安置好,抬头就看见宁澜很累似的打了个哈欠,一副随时能睡过去的样子。他没打算在这个房间逗留,囫囵道了声“晚安”,就伸着懒腰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酒醒的人在卫生间打了次照面。宁澜在刷牙,从镜子里和隋懿对视,不到半秒就移开目光,叼着牙刷含含糊糊地说“早”。
  隋懿跑步回来,满脸都是汗,打开水龙头泡毛巾。宁澜也洗脸,捧着水一下一下往脸上扑,这个时候他脸颊上几乎没有红晕,眼角的颜色也是浅淡的,跟昨天勾人的模样大相径庭。
  之后谁都没再提起这件事。
  有时候隋懿甚至会想,他是不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春`梦。
  清晰的声音犹在耳畔,柔软的触感也好似还在指尖,为什么另一个当事人能如此气定神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澜顶替方羽和隋懿完成双人舞蹈的事,在ShowCase当晚就在超话里炸开了锅,发酵了好几天都没消停。宁澜这个名字第一次在AOW话题下高频次出现在首页,百分之八十是谩骂,百分之十五是心疼,剩下百分之五则是调侃。
  高花CP粉——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行吗?我花的位置也是你能站的?扭那么骚勾‘引队长,不要脸!
  坚持和稀泥的团粉——这明显是公司安排啊,大家理智一点,AOW七人齐头并进,不要捧一踩一啊。
  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小撮宁澜的唯粉——可拉倒吧,这种舞我们家泡泡澜稀罕跳?要不换成你家的试试,肯定丑得没眼看!
  路过吃瓜群众——挺好的啊,毫无违和感,女人看了都自愧不如。
  宁澜盘着双腿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翻评论,王冰洋怕他受不了刺激,在边上半开玩笑地安慰他说:“听过黑极必红吗?总好过不温不火啊哈哈哈。”
  宁澜笑着点头附议,看完后咕嘟咕嘟喝掉一整瓶矿泉水,站起来原地蹦了两下,然后对着镜子摸自己的胳膊腿:“哪里像女孩子啊……唉,中午多添一碗饭吧。”
  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论似乎被过滤掉了,完全没能进到他心里。
  隋懿一边为他能顶得住压力而松口气,一边又没来由地有些烦躁。
  对宁澜这种人来说,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可以随随便便忘掉的吧。


第19章 
  方羽整整休息了半个月才归队,AOW七人久违地全员到齐开晨会。
  张梵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材料,说公司参与投资的一部偶像剧开始选角,主要目的是推新人,男一男二都从自家出,这种机会不可多得,想争取一下的举个手。
  消息来得突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没动弹。
  顾宸恺拽了拽隋懿,小声催促他:“哥,好机会啊,快举手。”
  隋懿没理会,等张梵说话。这种公司能拿主意的项目,即便没有最终内定具体名单,也至少框出了选角范围,说是让大家毛遂自荐,不过走个形式罢了。
  果不其然,张梵等了会儿见没人举手,直接把带来的本子扔给隋懿和陆啸川:“你们俩,男一可以争取一下。”
  陆啸川把本子还回去:“我不想演戏,让队长去吧。”
  他这些日子不太爱说话,像有什么心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丧,连隔壁小妹妹都不调戏了。
  张梵也没多问,把本子接过来一并给了隋懿:“你们还有谁想试试的,问队长拿本子。”
  中午方羽请吃饭,慰劳大家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的辛苦。
  安琳也在受邀之列,高铭和顾宸恺和她一起走在前面,宁澜收拾好东西站起来,看见陆啸川也别别扭扭地跟了上去。
  饭店离公司步行五分钟的距离,后门的小路人烟稀少,方羽刻意落在后面跟宁澜说话,感谢他临危受命,顶替自己跳了那支舞。
  宁澜轻描淡写地说不用客气,旁边说话没遮拦王冰洋非要说:“澜哥跳了这舞,可被骂惨了。”
  方羽心态乐观,平时早睡早起过得像个老年人,从不上网看评论,闻言惊诧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你和队长是CP啊,他们说澜哥抢你位置,说他……唉不说了,怪难听的。”
  方羽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忙跟宁澜道歉,宁澜哭笑不得,说这事儿又不能怪你。
  本来就不能怪方羽,也不能怪隋懿,更不能怪公司,可是粉丝们不爽了,必须要找个发泄口,只能逮住他狂轰滥炸。
  王冰洋口中的“怪难听的”他都看过,什么“男不男女不女”,“骚浪贱”,“蹭队长人气”这种都算客气的,高花CP粉们还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泡泡黑,说他这个黑幕空降兵这辈子都洗不白。
  原本他有看私信的习惯,最近私信几乎都被挖苦和谩骂刷屏,想从里面挑几句鼓励的话实在难如登天,他就不再翻看了。
  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但是看到这样的言论难免胸闷气短。
  方羽跳是万众期待,他跳就人人喊打。宁澜觉得自己可能天生惹人厌,无论到哪里都一样。
  方羽归队的第三天,偶像剧的演员名单就内部敲定,隋懿男一,公司另一个男团的老幺男二,下个月开拍。
  隋懿本人挺淡定,一个本公司内部包揽的小网剧,既不能磨炼演技,又可预见的掀不起什么热播狂潮,就当积累经验吧。顾宸恺倒是兴奋不已,上蹿下跳地要给他庆祝,隋懿就秉承队内谁有事谁请客的原则,喊大家一起吃顿饭。
  宁澜收到隋懿短信的时候刚好路过走廊拐角的练习室,听见高铭在对王冰洋抱怨不公平,说他也去试镜了,连个男三男四都没捞着,隋懿凭什么走个过场就能拿男一。
  宁澜捂着手机悄悄走了,心里想着我要是制片人也选隋懿,一群十八/九岁的愣头青新人,都谈不上什么演技,傻子都知道选长得最帅、话题最足的那个啊。
  连他这个空降兵都看得透彻,隋懿以后肯定是要红的,有那个时间在背后说闲话,还不如抓紧时间跟他搞好关系。
  宁澜忽然就想到ShowCase庆功宴那天晚上自己做的事,不知道算不算在“跟他搞好关系”的范畴内?
  应该不算吧……那晚的举动完全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不求隋懿念着他的好。那家伙酒醒之后指不定多懊恼呢,没有来揍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宁澜掏出手机,看到那条请吃饭的短信,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看吧,连当面跟我说句话都嫌恶心。
  他想都没想,飞快地按了几个字回绝了。
  接下来的日子宁澜继续一个人闷头过,除非工作需要,尽量不在队友们跟前刷存在感。
  七月的首都炎热非常,下旬,AOW全员被安排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这种所谓宴会一般都能动员整个娱乐圈,走个红毯蹭个曝光率总没有坏处。刚过午饭点,等候区就乌泱泱聚集了一堆人。
  AOW作为暂时没有大牌赞助的新人,穿着打扮相对低调,清一色的衬衫小西装,然而一群高个子还是太过扎眼,被娱记们抓住采访了好几波。
  其中一家直播平台的主持人直接拉着他们到镜头下访问,等候区有空调,然而人多又拥挤,送出来的一点凉气几乎起不到降暑作用,成员们都心烦气躁,还要应付镜头保持微笑,着实难熬。
  偏生该主持人是个新人,没什么经验,抛出来话题生硬且无脑,见方羽热得受不了,背过去偷偷用手扇脸,居然问他热不热要不要脱衣服。
  方羽尴尬,打哈哈说:“这个时候就十分羡慕女明星姐姐们了,穿裙子至少凉快些。”
  主持人突然想到什么,好死不死地问:“欸你们组合之前演出不是有个谁穿裙子跳舞了吗?网上到处都是照片和视频,是你吗?”
  宁澜站出来:“是我。”
  主持人意味深长:“哦是你……真的很漂亮啊,我好几个直男朋友都夸你美得让他们想犯罪。”
  隋懿皱眉,暗暗把这家直播平台的名字记在心里。
  他偏头去看,宁澜微笑着,好像完全没为这调侃的言语生气。后来主持人说想看看他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白,他还大大方方地把袖子挽起,露出白生生的一截胳膊给她看。
  好不容易送走这尊大佛,AOW七人躲到角落里坐下,场内该拜见的前辈都打过招呼了,总算可以喘口气休息片刻。
  安琳给他们拿水过来,交代他们不要乱跑,就去后援会那边帮忙布置应援了。隋懿给成员们分矿泉水,安琳今天大约忙昏了头,包里只有六瓶水。
  宁澜说自己不渴,把手中最后一瓶水塞给隋懿,两人一番推辞,王冰洋看不下去,说:“分着喝呗,嘴巴别碰瓶口就行。”说完还演示了下,证明此操作的可行性。
  隋懿拧开瓶盖,仰头往嘴里倒了几口水,然后把瓶子递给宁澜。
  宁澜没这么喝过水,怕弄湿衣服,握着瓶子纠结半天。
  隋懿道:“对着瓶口喝吧,我不喝了。”
  宁澜垂眼,把瓶口送到嘴边,恍惚间不知道被谁碰了下,水晃出来洒了一身。
  距离开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宁澜手忙脚乱地去卫生间整理衣服。
  这个时间人都在入口处聚着,卫生间空荡荡。洗手池旁边有烘干机,他解开衣服前襟凑上去吹,幸好湿的只有胸前一小块,再吹一会儿应该能弄干。
  他这几天都有点魂不守舍,除去某件失控的事在脑中挥之不去,还有现实的问题等着他去解决。
  上个星期,妹妹用婶婶的手机他打了个电话,接通了就开始哭,说高考没发挥好,爹妈让她复读。
  宁澜安慰她说复读一年也没关系,哥哥出钱给你念。妹妹支支吾吾不肯依,说念书太辛苦,想出国念大学,还说她好几个没达到一本线的同学都被父母送出国了,她也想去。
  想到这里,宁澜长叹一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妹妹打电话的时候婶婶肯定在旁边呢?小姑娘虽然虚荣,但不会玩心机耍手段,说不定就是婶婶教她打的这通电话。
  可明知道是个圈套,他却不能拒绝。他占了妹妹半个房间长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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