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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报告老师他作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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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煜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目送着尹安离去,顾煜这才挣开严律的怀抱,“你妈好淡定,她果然知道我们的事情啊……”
  “我妈早就和我摊过牌了,我和她说我就是喜欢你,非你不可了。”
  “她就和我说,既然非你不可,那就要必须负责到底,不能辜负你。”
  顾煜愣愣地听着,没有接话,走到家门口时,他才忽然间说道,“阿律,真好。”
  他轻声说道,“我真希望,当年我哥他也能遇到这样开明的家长,这样的话,结局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严律见傻崽子难过起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他拿出钥匙开了门,一个人先闪了进去,然后合上门,把顾煜关在门外。
  顾煜目瞪口呆地盯着被迅速合上的门,大半天反应不过来严律为什么这样做,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发现是严律的电话号码,一头雾水地接起电话,“喂,阿律?”
  电话那头严律低沉地问道,“您好,请问是顾煜同学吗?”
  “…是。”
  “我听说您最近因为一些事情缺了一个老攻,所以有件事情想与您商量一下。”
  顾煜握着手机的手攥紧,他听出来严律是在模仿开学第一天他爸给他打电话的情景,他感动地笑着说道。
  “你说。”
  隔着一道铁门,严律靠在门上,对着电话讲道。
  “我虽然不太会讲情话,也不会安慰人,未来更不知道能不能攒得起娶你的嫁妆,但我会努力学着讲情话哄你,会买书研究如何安慰人,也会用力挣钱,攒下能迎娶g集团小公子的存款。”
  “所以,你觉得我怎么样?”
  顾煜喉咙发涩,他胡乱地一擦眼泪,“就是你了,严律,你就算学不会情话,不会安慰人,攒不起存款,也都是你了,我认定你了!”
  严律打开门,将红着眼睛的顾煜狠狠拥入怀中。
  “崽子,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第67章 压倒
  高三; 考前倒计时100天。
  教室里悬在黑板上的倒计时牌子被翻到了100的位置,两旁的白墙上挂着巨大的高考励志条幅,所有人的课桌上都垒着好几摞高高的书。
  摊在严律桌上的b大计划本已然记录到了最后几页; 用玫瑰花瓣和绿叶代表顾煜成绩的玫瑰花也画到了倒数第二瓣。
  只差高考成绩了。
  这一年来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
  比如顾煜攒下了满屋子的纸玫瑰; 过年时他和严律辛辛苦苦地将以前的纸玫瑰搬到了楼上的空房间; 把小房间腾出来继续装今后的纸玫瑰。
  如今小房间又装满了大半。
  对于严律提出的如果以后装满了所有房间怎么办的问题,顾·不差钱·煜表示道。
  “我名下还有很多套房; 可以用来装这些纸玫瑰。”
  严律失笑,“那我是不是要每天多努力折几朵; 好不让这些房子空置着。”
  然后顾煜就认真地数起了自己有多少套房子; “…唔; 那我可能要再多买几套房了。”
  比如说按照成绩排名时; 顾煜在高三下学期分班时居然被录进了1班; 成为了1班的最后一名学生。
  然而当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时,严律和顾煜推门进来时; 教导主任想也不想就问道。
  “你们是不是还要呆在18班?”
  两人一起点头说道,“对。”
  教导主任都已经懒得再找车轱辘话去劝他们了,迅速地给他们办理好手续,就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1班既然留不住他们的心; 那也就没有必要留住他们的人了。
  再比如说; 金秘书帮顾总回家取东西时; 忽然发现严律的房间大敞着门; 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了。
  他本以为严律搬回家住了; 一转身却发现严律居然穿着睡衣; 从小少爷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而后,房间中又传出小少爷嘶哑的声音,“阿律,为什么要那么早起,就不能多睡一会吗?……”
  严律没有发现他背后的金秘书,“我起床帮你整理一下你昨晚做错的题,你再多睡一会。”
  房间里又传来小少爷踩着拖鞋下床的声音,他委屈地嘟囔道。
  “可是不抱着你根本睡不着……”
  金秘书瞠目结舌,他呆在原地,只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原来严律不是搬回家住了,而是搬到小少爷的房间去住了。
  顾煜拉开门,一回头就看见了走廊尽头的金秘书,他揉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眯着眼睛,奇怪地问道。
  “金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金秘书连忙低下头,“我来帮顾总取个东西。”
  “好的,金叔叔辛苦了。”
  以前金秘书也曾来过家里取东西,所以顾煜也没在意。
  他走到严律身前,环住他的腰,睡眼惺忪地把头埋在严律胸前,“好困……”
  严律拿起桌旁的梳子,帮小崽子仔细梳理着头发,“困就再去睡一会。”
  顾煜摇摇头,“要考三模了,我还是再多复习一会吧。”
  “等下给你冲杯咖啡。”
  “我不想喝美式,它比我喝过的所有中药都要苦。”
  “苦才提神,太苦的话我喂你喝如何?”
  顾煜往严律怀里蹭了蹭,唇边偷偷地勾起一抹笑,“…那就太甜了。”
  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司后,金秘书将资料交给顾平山时,他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将事情告诉顾平山。
  “顾总,您知道小少爷和严律……”
  顾平山忙得脚不离地,他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他们俩私奔了?”
  金秘书愕然,难道顾总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不是,他们俩好像住在一个房间了。”
  …重要的是还同睡一张床。
  顾平山不在意地应了声,他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又随手拿下旁边垒在最上面的资料。
  “噢,知道了,对了,公司上月度的财报我怎么还没有看到?还有,下午和王总的会议你记得提醒我要把公司去年的验资报告带过去,下星期一我要飞去b国,你帮我订下机票。”
  金秘书:“…好的,顾总。”
  顾总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儿子会被拐走呢。
  再再比如说,两人都已经度过了十八岁的成年生日。
  而沈廷乐与段涵不约而同地选择在顾煜成年的那天,送给了他一份独特的生日礼物。
  润/滑/剂和避/孕/套。
  那时顾煜随手拆开了包装精美的礼物盒,瞧了一眼后倒吸一口冷气,面红耳赤地迅速合上了。
  “…你们送我这个有什么用?”
  段涵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事,你不会用,严律会用就好了。”
  顾煜瞪了他许久,然后快乐地收下了礼物。
  沈廷乐:“……”老大不要偷乐得太过明显。
  第二天,严律和顾煜居然破天荒地同时请了一上午的病假。
  据老高说,顾煜打电话过来请假时,喉咙已经差不多说不出话来了。
  老高站在教室里,忧心忡忡地对沈廷乐说道,“他们真的病得很严重啊。”
  沈廷乐嘴中咬着的笔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他摇着头感慨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老高一时没听明白,“啊,什么?”
  沈廷乐故作深沉地说道,“没什么,我在背《长恨歌》,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有一天,顾煜在周围人都穿着短袖短裤的炎热夏季,反季节地穿上了长袖长裤,还将外套的拉链拉到了最上方,就差裹条围巾了。
  他一走进教室,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他的嘴唇还红肿着。
  大家都瞬间心领神会了。
  老高正好跟在顾煜后面走进教室,临近高考,老高对所有同学的健康情况都十分关心。
  “顾煜,大夏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是感冒了吗?”
  严律低头写着作业,手中笔一顿,唇边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顾煜则裹紧了外套,将拉链拉到脖子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刚说话,声音就嘶哑得不成调子,“没事,老师。”
  老高更惊讶了,“顾煜,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感冒得很严重了吧?”
  旁边的沈廷乐吹了一声口哨,调侃地说道。
  “高老师,你知道吗,严律老大都成年了,他们俩都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人了。”
  严律低笑出声来,顾煜不动声色地捏住他腰间的肉,然后咬牙切齿地往外旋。
  严律立刻恢复为冷淡的表情,抬头对老高解释道。
  “老师,顾煜他喉咙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老高目瞪口呆,“这哑得太厉害了吧?你们昨晚不会去唱k了吧?吼了一个晚上?”
  沈廷乐由衷地佩服道,“老师,您真厉害,一下子就……”
  …猜出了真相。
  虽然老大不是吼了一晚上,而是叫了一晚上。
  顾煜斜睨沈廷乐一眼,沈廷乐立刻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高又细细地打量起浑身不对劲的顾煜,表情更加疑惑了。
  “还有,顾煜,你的嘴唇怎么还破了?”
  顾煜耳朵烧得通红,他有气无力地低声说道。
  “老师,您就别问了,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他的嘴唇红肿是因为严律吻得太过用力了,但咬/破却的确是他自己咬的。
  不过归根到底,都要怪严律。
  老高又被顾煜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好好,老师不问你了,你好好休息啊。”
  老高离开后,顾煜冷哼一声,哑着嗓子对段涵说道。
  “段涵,你知道吗,沈廷乐还有两个月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刻意加重了‘为所欲为’这四个字。
  段涵翻着书找答案,他懒洋洋地应了句,“知道,我已经等那天很久了。”
  他又多问了一句,“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俩昨天到底激烈到什么地步?你的嘴唇都肿得像兔子的三瓣嘴了。”
  顾煜黑着脸没回答,他腾一下站起身来,去后面的小黑屋拿书去了。
  严律也跟着起身,随顾煜一同走进了小黑屋。
  沈廷乐回头,看着顾煜和严律一前一后地进了小黑屋,幽幽地说道。
  “我怎么觉得老大连走路都有点不稳呢……”
  两人进了小黑屋后,严律先是锁上门,然后顺手关上顾煜刚开的灯。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一片漆黑,安静得足以听清楚对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顾煜因为在全班面前丢了人,生着闷气,他背对着严律,迟迟不肯转过身来。
  严律则从背后搂住他,“崽子,你的嘴还痛吗?”
  然后他又亲吻着顾煜的脖颈,“以后痛就喊出来,不要咬着唇。”
  顾煜羞红了脸,他愤愤不平地说道,“可我每次叫出来,你都会更兴奋,昨天都快一点了你还不停下……”
  严律低笑出声来,将身体贴得更紧了,顾煜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却因为被抵在墙角中而无处可躲。
  “崽子,别闹,我错了,真的错了。”
  顾煜不想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要作势掰开严律环在他腰上的手。
  但严律搂得极紧,顾煜的后背贴着严律的胸膛,两人这么磨蹭来磨蹭去,当顾煜又感受到一炙热坚硬的物体抵在他身后时,他的身子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他小声说道,“阿律,在学校呢。”
  严律垂头,咬着他的耳垂,“在家里又怎么样?”
  许久,顾煜才红着脸说道,“在家里也只能弄一次,把你的精力用在学习上,不要用在我身上!”
  说着,他又生气地说道,“以后再也不会和你玩答错一个问题就脱一件衣服的破游戏了,你都是骗人的!故意出难题!混蛋!!”
  严律轻嗅着顾煜身上沐浴露清新的气息,手慢慢滑进他宽松的校服里,他低笑道,
  “我怎么故意出难题了?那都是历年高考题改编的,你也可以随便问我。”
  顾煜昨天被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终于在严律肯放过他时,他低/喘/着气趴在床上,腰下还垫着松软的枕头,望着洁白的墙壁时,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这个游戏不科学的地方。
  “反正这个游戏不合理,我们俩无论是谁脱衣服,最后都是我吃亏!”
  严律昨天晚上提出答错一个问题就脱一件衣服的游戏时,他兴奋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后特地往身上套了十来件衬衣,又疯狂围了四条围巾,穿了三条裤子,把自己裹得和北极熊一样。
  当时严律就穿着单薄的短袖短裤,眉眼含笑地看着他四处折腾,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他当时还心中狂喜,觉得他肯定要将严律赢得一件衣服都不剩了。
  他最后才意识到,严律之所以坐在座位上动也不动,是因为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不是他在玩游戏,而是严律在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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