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货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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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很不舒服,他手太重了,有点痛,但是巨大心理快感足够让安夏呻吟出声。
他也抚摸柏成业,摸他的胸肌,人鱼线,还有裤裆里那个超级大的家伙。
滚热的阳`物满满攥了安夏一手,高浓度的荷尔蒙让他脑子里混沌一片。他用技巧轻轻撸动着这柄巨刃,柏成业也学着安夏的样子摸他。
他们呻吟,接吻,亲近对方,像两只动物一样舔舐对方,热烘烘的气息喷在对方的皮肤上。
发泄完以后依然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安夏把柏成业毛茸茸的头往自己怀里揽,他很累了,柏成业也累。男人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又深又安稳的呼吸声就响在安夏心脏边上。
安夏睡着前认真地想,要是你明天早上不承认,我也会逼你承认的。别想就这么睡了不负责—虽然并没有真的进入。安夏总觉得如果这天真把柏成业睡了,感觉就和迷奸一样。而且他也很怕被一个醉鬼弄伤。
果然还是留在以后吧,你肯定不会不喜欢我。毕竟你没有在意今晚酒吧里的任何一个人,一眼就看中了我呢。
这是最混乱又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了。
这也是最后的美好夜晚。
他一清早就接到了哥哥打来的电话,说家里出事了,让他立刻回国。那时候柏成业还在他的床上没醒来,安夏问事情有多紧急。他希望至少给两天时间把学校的事情处理好。他当时只是简单地以为家族企业出了一点问题,或者是父亲因为和官员交往过密有一些法律上的麻烦 。
哥哥在电话那边很久没有出声。
安夏让爸爸或者妈妈接电话,他们的话总是更有说服力一些。
“夏夏,你得坐最快的飞机回来。”哥哥艰难说,“爸爸和妈妈,都已经不在了。妈妈生前不准我告诉你这些,但是……所有的事务现在由我管,我不能看着爸妈的心血一败涂地……”
安夏的父亲和政府合作了一个大项目,却因为换届的缘故被单方面放弃。资金断链,几亿的债务一下子砸下来,父亲选择了跳楼。
安夏的妈妈忍受着丈夫去世的悲痛,努力应付着措手不及的一系列麻烦。她心力交瘁,忧愁过度,猝死于深夜的办公室。
安夏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没醒过来,简直无法理解哥哥告诉他的那些事实。他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地,软绵绵地使不上劲。他买机票,收拾行李,给导师发邮件,拜托同学帮他处理学校里剩下的一些琐事。
他走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宿舍。一缕轻柔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小鸟在窗沿上好奇地张望。书桌上一大摞课本,烫金字母在阳光下闪光。床上的男人慵懒地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继续闷头睡觉。
他还没有醒,安夏茫然地想,可是我已经醒了。过几个小时艾米会过来帮他收拾房间,然后向学校申请交回宿舍。他可以一直舒服睡到那个时候。
他帮柏成业拉上了窗帘,果然男人微蹙的眉头更舒展了一些。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这个美好的房间,头也不回地向地狱中走去。
“你怎么又是这种表情?”
柏成业的语气依然很凶,但是没了之前的气势。
“什么?”安夏回过神来,下意识擦了擦眼角—干的,他没哭。
“你在委屈个什么劲?怎么反倒是你这么伤心?”柏成业说。
“我……”
“不许露出这种表情。”柏成业命令道。
他伸手摸安夏的脸,被安夏偏头躲过去了。一时犯了脾气,柏成业强行抓着安夏往怀里摁,想亲他,想啃他。安夏挣扎,推倒了茶杯,清脆一声摔在木地板上。
门应声而开,经纪人一脸焦虑地冲进来,大声喊:“请不要对我们的艺人这样做!”
柏成业一声冷哼,松开狼狈不堪的安夏,道:
“去当你的大明星吧。”
事后安夏才知道柏成业说的不是真的,凯行并没有把他卖掉。凯行又不是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再没节操也没有直接强卖的道理。他不知道柏成业具体怎么和公司这边说的,但是他知道公司不能不卖他面子。
柏成业回去以后,经纪人和安夏说,要是早知道情况这么复杂,就不会签他了。他也说了,既然已经签了,他就是凯行的艺人。如果麻烦太大,他肯定会被放弃,但是在决定放弃之前,公司会给他一定的庇佑。前提是他有事不要瞒着公司。
安夏心中大石落地,矜矜业业给公司卖命。 那天在凯行的情状,其实是有点丢人的。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好长一段时间柏成业都没有再来找他。
他嘲笑自己贱得慌,柏成业不折腾他,他倒想他了。
最初一阵风一样的热度后,安夏的讨论度没有之前那么高,但是人气在稳定地上涨。逐梦超模路一期期地播出,他又得到了一个游戏的代言。他俊美的外貌配上飘逸的游戏服装,硬照出奇地好看,一时成为了很多人的手机屏幕。
平时的生活就是参加活动,给杂志拍照,培训,也时不时地跟公司的人应酬。在这个圈子里,潜规则是有的。但是如果艺人本人不动心思,其实强取豪夺也很少。这个圈子根本不缺美好的肉`体,反倒是钱权让很多美好肉`体前赴后继。也许柏成业也是这样吧,他很快会忘了自己。
想潜安夏的人当然有,其中有一些甚至知道他之前的名声。安夏并没有把这个当作大麻烦。以前他的客户就只有那几个。他既然当时能拒绝不需要的客户,现在也能拒绝觊觎他的美色的人。
麻烦的是,有一个他以前的客户看见如今安夏的发展,觉得很有趣。他似乎又对安夏重拾了兴致,对他提出了再次包养的邀请。
这个客户位高权重,又是和安夏有过去的,开罪不了。为了摆平这个,他不得不在有中间人出面的酒桌上对这个前客户笑靥如花。陪酒陪到吐,也不能确定这个事情能彻底解决。
酒宴中途他跑出来。他没有选择包厢内的洗手间,而是选择了公用洗手间,抱着马桶不计形象地呕吐。
那酒有点问题,不吐出来不行。只要最后他还能清醒地离开酒席,这事应该暂时能算完了。
他根本没敢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水,昏天暗地,头晕目眩 。
脚步声传来,在他身后停下。
“刚在外面觉得有点像,原来真的是你。”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嘲讽:“死活不愿意卖给我,就为了过这么惨的日子?我还以为你去当大明星了呢。”
安夏心里想,这真是最不想遇到的人了。
他说:“柏先生,好久不见。”
柏成业居高临下地,一点也不想放过他:“被灌酒了吗?什么样的人物,能劳动大明星陪酒陪成这样?”
柏成业显然是在羞辱他。
酒精让他的情绪不受控制,其中蕴含的药物让他的身体有些发热。混杂着头疼,他感觉非常不舒服。他忽然委屈极了,也恨得要命。别人都行,他一直很受不了柏成业这么说他。
他低声道:“以前的客户。”
柏成业呆住了,安夏一瞬间竟然觉得有点快意。
“麻烦您让一让。”安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洗脸池用凉水冲脸:“为了当不卖屁股的大明星,我得回去陪酒了。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柏成业想也没想一把拉住他,又惊又怒:“站住!”
安夏抬头看他,声音有些沙哑:“您不是很清楚我是个被包养的男妓吗?怎么好像根本不知道我以前有客户一样?”
“你客户又来找你?”
“您不也是吗?”安夏说。
“我在你心里和这些客户一样?”柏成业忍不住反问。
问出口的那一瞬间,柏成业忽然有点害怕安夏会给一个肯定的回答。
安夏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说:“就像你看我和别的男妓一样,有什么区别呢。”
安夏的语气带着痛苦,可是柏成业却有种奇艺的满足。他知道了安夏在乎他,也在乎他的伤害。他道:“我之前不是故意骂你的。说实话,我都快忘了我们怎么吵架的了。”
热度慢慢地蔓延开来,安夏的视线有些模糊了,脸颊浮现不正常的绯色:“什么吵架,是你单方面在骂我。可这有什么不对呢,你说的确实就是事实啊……可我不想再被你看不起了,放开我。”
“还想回酒桌?”柏成业看出来安夏状况不太对劲了,“你被下药了?”
“还扛得住。”安夏说:“放心,说不卖就不卖,不会有事的……。”
他清澈的瞳孔汪着秋水,没有力度地瞪着柏成业。他推拒的样子像是欲拒还迎,绝情的样子像余情未了,招人疼又惹人蹂躏。
柏成业太清楚这样安夏有什么魅力了,他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能决定的问题吗?我们的事可以之后解决,你现在清醒点。我疯了才会把你放回去。你根本不知道,你那个下作的客户会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那您这个下作的客户就不会把我吃得渣都不剩吗?”安夏问,语气很平常,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可以被理解为挑`逗。
柏成业的回答是把他拦腰抱起来,随手锁上了隔间的门。
安夏反应过来,挣扎,踢打,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他被柏成业紧紧地箍着,一动不能动。
“这不是买卖,不是嫖娼或者包养。”柏成业说:“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安夏停下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成业。
柏成业凑近安夏的耳边,轻声宣布:“你是我的 。”
被吻的时候,安夏一点准备都没有,毫无反抗地让男人长驱直入。他的脑子几乎整个停止了运转。就在一瞬间,男人侵略性极强的气息笼罩了他,柔软的唇舌被彻底地侵犯,被缠绵地啃咬,被吮‘吸到发麻。口腔的每一寸都是男人的味道,每一寸领土都被逡巡标记。
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他懵懂的样子取悦了柏成业,搞得他立刻动手想剥光安夏 。柏成业一只手把他摁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往他衣服里摸。
安夏按着腰带,小声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柏成业亲昵地亲亲他泛红的耳垂,“你不想要吗?”
“现在不行……“安夏嗫嚅道,“这里不行。”
这是酒店,他要陪以前的金主吃饭—真不是洗手间play的时候啊!
柏成业没忍住笑出来了:“别的地方就行了啊?我总算知道了,你一点也不想拒绝我。”
这是他的人,柏成业愉悦地想。
他理都没理安夏的反抗,干净利落地把怀中人的裤子剥掉。雪白丰盈的臀`部很有弹性,漂亮的性`器也翘了起来。柏成业拨弄那垂泪的前端,用力搓`揉着两瓣圆润,伸出一根手指按揉插入臀缝里那小小的入口。
“啧,怎么这么紧。”他抱怨道。
安夏羞耻得快哭出来了,他说:“真不行……很久没做了,会裂开的……”
柏成业听安夏说很久没有做,心里有点高兴。他在放卫生纸的盒子下面变戏法似地摸出一个套子来。
“我就记得这家有。”柏成业充满威胁性地说,“你今天逃不了。”
安夏知道有些高级酒店有这这种周到的细节,却没料到柏成业对这个这么清楚。他本来想质问的,却因为在身体里肆虐的手指“啊”地叫出来,然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叫出来啊。让过路的人都知道我在操`你。”柏成业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是认真的,觉得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不要瞎说!”安夏喘息着,很努力地对柏成业生气。
柏成业觉得安夏这幅羞恼的神态很可爱 ,于是又亲了亲这张红润的嘴。
他一刻也等不了,快速给自己狰狞的巨物戴上套子以后,柏成业强硬地侵犯了那个娇小的入口,一寸一寸破开那紧致羞涩的甬道,他要用最凶狠的宣誓自己对这具美好肉`体的主权。
他的操干又深又快,撞得安夏的雪臀“啪啪”作响。巨大的痛苦同时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安夏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了。他腿软得站不起来,是柏成业牢牢地抓着他的腰。从腰到膝盖,整个部位都是酥麻的。肉`穴含着的那根巨物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神志,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像一匹被驾驭的马,在主人残忍的鞭挞下哭泣颤抖,喘息呻吟。
他被干得失神,濡湿的黑发紧紧贴在雪白的面颊上,嫣红的嘴唇润泽地反光。柏成业一边操`他,一边撩开他的头发亲他的脸,在他耳边说一些占有欲极强的傻话。
“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柏成业说,“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夏被插射了一次,可是柏成业还没有射。在高`潮中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软得不行的身体还在被柏成业翻来覆去的蹂躏,小`穴一片红肿泥泞。安夏泪盈于睫,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是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彻彻底底属于这个男人没错。
之后的事情太囧了,安夏简直不想回忆。
手忙脚乱穿好衣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