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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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里开车小哥心里就暖烘烘的,这样的明星还真是少见啊,不过他喜欢,他喝完最后一口泡面,打开孟菀的微博,在评论区也特意留了一条。
——“路人转黑,哼,不解释。”
宋来宝跟着宋妈人好穴位,换完一身柔软的护理服已经将近夜里十点钟,他站在徐景焕门前瞧了瞧,得到里面的回应生才走了进去。
屋子里意外的非常宁静,颜色也十分素雅,屋子里摆满了书。宋来宝惊异的看了一眼,然后讪讪的走进来,他还以为对方既然是军人出身,屋子里肯定有好多手枪飞机的模型来着,他倒是想多了。
也对,如果真正的见识过那些武器了,也根本不必去收集模型了。
宋来宝挺喜欢爱看书的人,他高中毕业就开始了工作,没能上大学他不后悔,但少了最后四年在青春校园读书的时光,说到底还是遗憾的。
“你这是……”看清他身上的打扮,徐景焕沉默了一下,已经明白对方的意图,他皱了皱眉。对于宋来宝他是当做朋友看待的,如果对方的药膏有用,甚至可以说是这双腿的恩人,同意把对方接到家里来,也不过是为了这段时间多表达一番谢意。
他知道宋来宝是演员,但如果是有着徐家背景的演员,对方走的这条路或许不能说可以一步登天,却完全能够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损失,一路通畅。
但这并不意味着,真的要把对方当做护理使唤。其实他也明白,他十多岁就进了军队,心里的一套理念是从军队里养成的,而家人许多年经商……更喜欢以等价的利益来交换,这大约是他们邀请宋来宝的意图。
徐景焕指了指身前的座椅:“坐。”
宋来宝坐在他面前,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卷发青年好奇的东张西望,目光停在对方手中的书上顿了顿。徐景焕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用余光打量他的动作,此时见他似乎对手中的书比较感兴趣……
他面色不动,合上书递过去:“要看?”
宋来宝:“……”
“这是什么文?”宋来宝傻乎乎瞪着封面上的一串不知来自哪国语言的文字,觉得对方能说出这句话也真是挺看得起他的,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看不懂。”
“俄文。”徐景焕点点头,把书收回来放在一边,他倒是忘记了,对方高中毕业就辍学打工,对这些外文书应该不感兴趣,“这里有不少书,你喜欢可以随意取用。”
接过男人再次递过来的一本北大讲师解析的贞观时期历史,宋来宝看了前两页顿时眼睛一亮,书上的内容并不深奥,他看起来也十分容易,不知不觉就翻看了三十多页,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杯温茶,他眼睛挪不开书本,只嗅着茶香伸手把杯子搁在唇边尝了一口,一股清香从喉咙滚下胸肺间。
徐景焕继续给他添了一杯。
《贞观惊梦》正好拍的是贞观时期的历史剧,虽然导演多加了许多前朝和兄弟之间的恩怨,但在大背景下还是要符合史实的,只是宋来宝遗憾的发现,自己的角色并没有出现在历史中,毕竟一个保护皇帝的小小影卫,就算是真的存在过,甚至为此献出生命,也不会被史学家记录下来,影卫本身就不是见得光的人物。
宋来宝唏嘘间也恍然对影卫的地位更加深了几分理解,如果能为守护皇帝而死,对于影卫来说是这一生最好的归宿。
宋来宝摇头晃脑的看向下一页,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发现茶水变多了,他微微一怔,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似乎还在别人的房间。
卷发青年抬起头,惭愧的挠挠头,把书合上看向对面的人,“徐先生,不好意思看得太入迷了,一下子忘了时间,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不用了。”
徐景焕见青年脸上的愧疚更盛,明白对方可能误会了什么,他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的解释道:“你是我的客人,不需要做这些。”
卷发青年睁大了眼睛:“那怎么行?”
“我既然答应了宋妈,就一定会做好护理这份工作。”卷发青年捏了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徐先生,昨天关于和孟菀的那件事,是不是您出手帮了我一把。”
徐景焕有些意外:“偶然看到的。”
果然是这样。
宋来宝眼圈有点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幸运,实源兴导演说的没错,确实是徐先生帮了他,在舆论中保住了他,别说只是做护理了,就是做佣人他都没话说的。
他坚定起来,挽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您说什么也不能拦我。”
徐景焕有点想笑。
“您先等等。”青年语气来了个急刹车,急急忙忙跑出房间,没多久又急急忙忙跑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瓶宋氏御用药膏。
徐景焕挑眉看着这瓶药膏。
“这不是治疗骨折的药膏,只是缓解肌肉拉伤的,不过也可以用作按摩精油,我小的时候跟父亲学过几招,平时也会偶尔给朋友来几下,挺管用的。”本来宋妈给他的是另一种精油,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宋来宝从不怀疑祖传药膏的实用性,尤其是有小药鼎的作用存在,肯定要比一般的精油有用得多。
“您过来趴着就好,哦,我给忘了……”宋来宝说完突然拍了下脑袋,想起对方行动不便,就放下药膏在徐景焕面前蹲下身子,拉起他一条胳膊往自己肩膀上搭,许锐小时候他就经常这样背着那孩子玩闹,所以这个动作坐起来还算轻车熟路,但显然徐景焕的体型和许锐是不同的。
男人的一条胳膊搭上来,宋来宝就透过薄薄的护理服感受到对方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硬的跟钢筋似地,不是特别突兀但感觉很有力度。
青年暗自嘀咕了一下,对方这种三年没参加运动的人居然还能保持住这样的肌肉组织,体质真是让同为男人的宋来宝格外羡慕,他虽然做替身演员的时候大部分演的是武替,但因为并没有经过专门的针对训练,身上肌肉并不发达,可以说宋来宝一身的功夫全都是野路子,最多就是练得身材挺拔些,块状肌肉是出不来的。
青年身上大概是刚刚沐浴过,充满了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徐景焕半个身体一挨上去就觉得对方实在太瘦了,骨头都咯得慌,这种青年人别说以前了,就是现在双腿不能动,光靠臂力他就能一个放倒十几个。
徐景焕脸有点黑,咳了一声:“我自己来。”
宋来宝撇嘴,难怪宋妈说她家大少爷性子有点倔,腿都不能动了还想着自己来,来什么来,等身体好了再说吧。
“上来。”宋来宝充耳不闻,手上微微使了点劲儿,肩膀一顶就把徐景焕另一只手臂托在肩上,伸手抬着他的腿往大床边上走去。
说实话青年这辈子背过的男人还就是自家弟弟许锐,这个比他年纪小了十多岁的小家伙,压根没什么太大的重量,但换了徐景焕,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成年男人,宋来宝这一背就知道不好了,一连走了没几步,青年脚下一个晃荡。
“你……”徐景焕真想自己现在是个能双腿行走的正常人,他从小到大,甚至三年的消沉期都没有这样丢人过,幸好眼下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别说话我憋着气呢。”宋来宝脸涨得红彤彤的,也是羞的,同样是男人怎么自己弱的跟白斩鸡一样,明明以前拍戏演练的时候一两个替身演员小胳膊小腿的都打不过他。
徐景焕不吭声了,他这几年修养很少见生人,也很少和别人有肢体接触,这个青年冒冒失失的就把他放在背上是他始料未及的,对方肩膀和脊背的小骨头隔着他的腰腹,徐景焕不觉得自己会对男人有什么感觉,但隔着护理服能很轻易的感觉到对方的腰部摩擦着他身体同样的地方,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微微有了些反应。
徐景焕闭上眼,感觉这次真是栽了。
身为一个从小就被外公特殊培养的军人,徐景焕的自制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除非在生理必要的时候自己解决一番,其他时间基本不会对他造成困扰,然而这次毕竟三年坐在轮椅上又是双腿粉碎,很少有心思出现生理反应,然而这次偶然的刺激,让他一时间措手不及。
他面容沉静,嘴唇微微抿着,索性不再睁开眼,眼不见心不烦。
卷发青年喘着粗气把男人扛到床上,双手搭在腰上累得不行,对方真挺沉的,肩膀都快断掉了,哪还有心思注意到别的。
“趴好。”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看着徐景焕换了下位置乖乖的趴好,一把将他的睡衣拉到腰上,瞄了一眼对方身上块状物的肌肉,心说怪不得沉成那样。徐景焕穿着衣服显得十分文雅,不像是多有武力的人,这一脱掉才真正露出底来,宋来宝也服气了,自己和对方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就这一身骨头加肌肉跟捏泥人一样重新塑造一下,能捏出两个他来。
宋来宝是真跟父亲学过推拿,手上这些年也有些功夫,偶尔也喜欢给自己到处捏一捏缓解疲劳,这还是头一次给除去亲朋之外的人做,他认真的把药膏倒出来,在手上搓了搓闷热,随后涂在徐景焕身上,路过腰的位置的时候,因为宋妈重点提醒过,所以更是多涂了一点。
药膏接触到皮肤上,经宋来宝的双手在穴位处按揉,逐渐的有些火辣辣的感触,就连徐景焕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心有杂念情绪不稳,也觉得在这双手底下慢慢放松下来。
第20章 看你今天格外可爱
十分钟后,药膏在皮肤表层由火辣辣变得像针刺一样,宋来宝推着穴位过了一遍,在徐景焕要腰部重点照顾了一下,走了两遍。
“这个力道怎么样?重不重?”卷发青年跪在男人身侧,认真的问道,因为没有给这么健壮的男人做过推拿,所以手劲有些控制不好,感觉应该要比给其他人做推拿时重一点,却又不知该重多少。
徐景焕侧过脸,发现卷发青年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得很长,微微颤动的时候脸色十分认真,好像在完成一桩神圣的使命,他张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轻了。”
果然。
宋来宝又加重了几分手劲,这人的肌肉硬的很,想要把药膏彻底揉下去恐怕还要好一番费力,“那这样呢?感觉如何?”
“恩。”
“你的推拿也是你们宋氏祖传的?”
“父亲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们家没什么族史,也没几个先人的名字,据说最开始的宋家祖先是个御医,却没有可以考究的地方,估计是我们宋家人往脸上抹金呢,父亲对我也说得习惯了。御医那种职业基本上都属于医学界传说中的人物了,能这么巧让我们家蹭上?”宋来宝有点不信,主要是他家以前也不富裕,如果真是御医的后人,怎么能混的那么惨?当然也不排除后代不会经营的因素。
徐景焕沉吟一番,估计也是觉得这与以后人未免太惨了些,兄弟俩还是住的粗租房,眼前这个身怀制药技术的人还在社会上奔波:“不然,你祖上确有可能是御医。”
宋来宝看他。
“你们宋氏的药膏效果都很奇妙。”徐景焕淡淡的点出来,状似随意的说:“如非必要,最好不要拿出来示人,世人多贪欲,难保不会对你家的药起什么心思。”
宋来宝嘿嘿一笑,知道徐景焕是好心,点点头:“我知道了。”反正他最重要的药膏已经都送了出去,甚至最后一瓶都送给了眼前之人,以后根本不可能有类似的东西拿出去示人,哪会有机会激起人的贪欲?
况且,祖传药膏宋来宝一直都很宝贝的,那是父母留给他最珍贵的遗物,除非是自己内心里认同的人。他是不会随意赠予的。
“恩。”徐景焕在卷发青年的用力下翻了个身,总算把侧脸从枕头里解救了出来,只是一边脸似乎还有点血脉不通红红的,徐景焕看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了点不同,忍不住挑了下眉:“你的头发……”
“……”为什么徐先生这样的人也会闲得八卦?
宋来宝此时恨不得把卷发一剪刀剃掉,只是那样自己就成秃子了,男人一般还是喜欢留点头发在脑袋上的,很少有喜欢剃个秃头的。
“睡卷了。”宋来宝哼唧两声,找了个不太靠谱的理由,真实情况他是不大愿意说的,说药鼎爆炸顺便还给自己炸了个头花?哼哼,他丢不起那个人。
这天晚上徐景焕没能安稳的睡着,反而一闭上眼就反反复复的想起宋来宝那双灵巧的手在肩背胸腹上跃动的频率,徐大少胸口咚咚跳动了几下,张开眼时已经满头大汗。
他虽然年少时期就在军中长大,但那时候对男人好男人之间的事也有所耳闻,更遑论这三年接手徐家事务,有时和朋友聊天对方也会稍稍提起些圈子里的事,什么哪个男明星被那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