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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时间轴监理会-第166章

小说: 时间轴监理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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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忠波急忙去看倒车镜——灰色轿车的车身摇晃了两下,真的减慢了速度。杜忠波搞不懂对方的意图了,也将车速减缓了些许。
  灰色轿车的速度越来越慢,保持了在风雪交加的路面上该有的安全车速,看上去没有半分危险性。杜忠波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没看到灰色轿车,只看到两束车灯逐渐远去。
  黎月夕是很了解杜忠波的,知道这时候他心里想什么,不免更加担心。
  黎月夕:“算了,趁着小语还没醒,快走吧。”
  杜忠波的脚已经触到了刹车,心有不甘地咬了咬牙,说:“怎么就不跟了呢?”
  黎月夕闻言翻了白眼,拿出手机来准备拨号。杜忠波提醒道:“打给花鑫,温煦比咱俩还忙呢。”
  此时此刻的温煦快被冻成了冰棍!
  一个半小时了,温煦怀疑,穆渊是不是把饭馆里所有的茶水和喝完了,白月才叫老板结账。可不管怎么说,看到白月拿出手机买单的时候,他还是很想感激感激对方的。
  穆渊抚着肚子站起来,右手还被白月拉着,他对她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卫生间。”
  白月笑道:“我来买电影票吧,看个通宵的。”
  穆渊腼腆地笑了笑,低声细语地说:“那你先放手啊。”
  白月的脸色微红,放开了穆渊,眼睛里写满了“快去快回”的催促。
  穆渊真的很想快去快回,但是肚子非常不争气地闹腾起来。在他离开后,白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随后急匆匆地走出了饭馆,走到寒夜风雪中,她的脚步忽然停顿下来,回首望着浓浓暖意的小店,望着一分钟前还与穆渊比邻而坐的桌椅。
  其实,我真的很想一直拉着你的手。
  五分钟后,穆渊从卫生间出来,没看到白月的瞬间,眼睛里一片惶急。快步走回桌旁,发现了桌子上放着他给她的新手机,脑子里嗡的一声!语气不善地问老板:“我女朋友呢?”
  老板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寻么了一眼,说:“刚才,好像出去了啊。”
  出去了……
  手机上还带着白月的气味,仿佛它的主人就在面前一般。穆渊从酸楚的心境中走出来,拿起手机急忙追了出去。
  风雪变成了巨大的拳头迎面而来,穆渊呛了冷风,半眯起眼睛,四下寻找白月的身影。他没办法不想象她在风雪中孤单寂寞的身影,没办法不考虑,接下来的路她要怎么走。
  眼睛看的是漫天的白,耳朵听见的事呼啸的风,白月离开时的脚印已经被掩埋的干干净净。
  老天真的不公平,不是吗?
  “白月!白月!”穆渊徒劳地叫喊着。
  回应他的只有灌进嘴里的雪,呼呼啦啦的风。
  你还要找什么?是多年来的执着,还是爱情?在事实面前,爱情值几个钱?你是不是应该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找到爱情之后,你该怎么办。
  穆渊的脚步非常惶急,他需要去寻找答案。
  白月好像被漫天的风雪吞没,没有给穆渊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穆渊的车在白月家与小巷之间来回奔波,温煦开车跟着他,来回奔波。这时候的他才明白,为了感情,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比自己还傻的人。
  穆渊的手机再也没有用过,温煦无法通过这一点来获取信息。而软件上显示白月位置的那个红色小箭头,一直跟代表穆渊位置的绿色箭头重叠。温煦知道,白月已经彻底离开了穆渊,还知道,穆渊也知道了白月彻底的离开他。
  手机振动起来的嗡嗡声在车厢里非常清晰,温煦点开通话键,哆哆嗦嗦地说:“老老老老板。”
  “你复读机上身了?磕巴什么。”花鑫一副很悠闲的口气,问道。
  温煦打了哆嗦,老老实实地回答:“冻得,还没,没没缓过来。跟着穆渊呢。哎呦我去,我在外面站了快两个小时,冻透了!”
  花鑫忙不迭地说:“我看到你的位置了,走香海路。我就在路口。”
  “你出来了?”温煦觉得有些意外,“我走了,那穆渊这条线怎么办?”
  “会有人接替你。我们的重点是白月,既然她已经离开穆渊,再跟着穆渊没多大意义。我们要赶去总部。”
  听过老板的解释,温煦还是有点放心不下穆渊。可既然老板说会有人来接替,想必就不能放任穆渊走得太远。
  温煦嚣张地在马路中间调了车头!车灯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新司机温煦把车开出了“挡我者杀”的气势!
  车刚刚驶入香海路,温煦就见两辆黑色车对自己闪着大灯而来。他把车停靠在路边,放下车窗,看到花鑫从一辆黑车里下来,几步跑到跟前,绕过车头,到了另一侧上车。
  花鑫上车后的第一件事是就是确定一下温煦的手温,结果让他非常不满。温煦大大咧咧,没把自己当回事,花鑫又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些,才说:“开车,到前面路口接小七。”
  他们的车走在前头,温煦瞥了眼跟在后面的两辆车,心头多了几分疑惑,问道:“老板,出什么事了?”
  花鑫的脸色忽然难看了很多,就像一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


第153章 
  花老板很少会在温煦面前臭着一张脸; 虽说平时也会发发小脾气; 闹闹小情绪; 但真的很少会在与温煦独处的时候把心里的怨气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这让男朋友感到非常的不安。
  想起老板曾经让小七调查郑俊胜的下落; 怎么又忽然要接小七去总部了?温煦一边开车一边整理线索; 渐渐的; 一些脉络清晰了起来。
  温煦侧头看了眼还臭着脸的老板; 问道:“箱子有结果了?是不是跟郑俊胜有关?”
  花鑫迟了迟才点头,说:“只是检测出了指纹; 有白月的; 也有郑俊胜的。”
  “汪厉呢?”温煦急着问; “没有他的吗?”
  “没有”说着话的时候; 花鑫忽然转身向后面看去。
  温煦不能像他那样随便的大幅度扭转身体; 安全起见只能从倒车镜里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本跟在后面的两辆车不见了。这时候; 花鑫转了回来; 先是叹息了一声,声音中透露着疲惫。
  温煦愣是从疲惫的叹息中听出了性感。
  真是中了他的毒!
  花鑫浑然不知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勾引了一把温煦; 他还琢磨着案子的事,自顾自地说:“汪厉贩毒这事算是坐实; 有没有指纹不重要了。”
  “那白月怎么处理?”温煦想起那个对穆渊恋恋不舍的白月,心里还是有些牵挂的。
  花鑫又一次迟了迟; 才说:“老副的意思是做完所有检测,就让杜忠波抓人。”
  “但是; 没有证据啊。”温煦想起汪厉案的问题——虽说,案情基本已经清楚了,可至今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如果是监理会结案,还说得过去,警方结案,可就难说了。
  说道证据,花鑫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一旁的温煦居然听见了磨牙声。温助理了然地给自己一个答案:“还是没证据啊。”
  “你以为抓住白月就算结案了?早着呢。”花鑫心情不爽,只能跟温煦念叨两句:“你看,在汪厉案中,有两个凶手,一个下毒的,一个抢劫杀人的,这样一来就等于有三个涉案空间。警方没有指证白月的证据,只能从制毒工具上下手撕开一条口子,顺藤摸瓜。但是,郑俊胜这个人,我们肯定是要扣下的,这就等于掐断了警方的线索链。”
  温煦听得有点头大,好在还是明白的,故而跟着一起犯愁:“那怎么办?”
  花鑫蹙眉咂舌,“怎么办?我们要负责帮警方找到确凿的证据。”
  哦,原来臭脸的原因在这儿啊。
  话及至此,他们已经赶到了接小七的地点。小七穿着连帽长款羽绒服,背着双肩包站在风雪中,好像一只孤零零的电线杆子。打老远花鑫就看到了他了,特别是背包上的荧光袋,那是去年他送给小七的生日礼物。
  花鑫忽然拍了脑门一巴掌。
  “你干啥啊?”温煦搞不懂,老板怎么突然一副忘了天大的事的举动。结果,没等花鑫回答,他也跟着想了起来。
  小七啊小七,站在风雪中孤孤零零的小七……
  “小七的生日!”温煦提高了嗓门大喊一声,“糟了,忘得一干二净。”
  花鑫懊恼地点着头,跟着说:“我也忘得一干二净。早就过去了,真是的,怎么能忘呢?”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小七拍打身上的雪打开后车门上车,车子里的温暖让他感觉重回人间,满足地呼出一口寒气。前面的情侣档同时回身,朝着他笑得格外诡异。小七瞧瞧这个,再看看那个,不解地问:“你俩干嘛?”
  温煦没话找话:“七哥,最近几天过的咋样?”
  花鑫马上瞪了他一眼,温煦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最近几天小七忙成驴,怎么可能过得好。这话问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煦挠挠头,实在不知道说啥好了,“我还是开车吧。”
  车子缓缓行驶起来,花鑫还扭着身对小七笑得意义不明。小七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不耐地问:“你吃错药了?”
  花鑫抿抿嘴,情真意切地说:“哥们,等案子结了,我给你举办一场世纪生日趴!”
  小七闻言一愣,过了几秒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立刻挑起眉头,朝着花鑫冷笑一声,说:“对啊,你打赌输了。”
  花鑫对着小七咬牙切齿使眼色,到头来还是被温煦好奇的眼神盯得牢牢的,糊弄过去八成不大可能,而现在也不是说闲话的时候,花鑫只好拿出老板的姿态来,说:“闲话少叙,开车!”
  温煦眯眼一笑,道:“反正你早晚会告诉我。”
  小七坐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三个人赶往总部的途中,坐镇总部的副会长守在技术部,只等箱子的最后几项检验结果出来。杜忠波也留在了这里,他有些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时间,一会来回踱步。副会长被他搞得心烦,便说:“放心吧,我找了好几个人照顾你女儿。”
  杜忠波却摇摇头,说:“我不是担心小语……我是想,那几个跟踪我的人到底什么来头,会不会跟姜璐有关。”
  “你不怀疑是双弧的人?”副会长拿起咖啡壶,给杜忠波续杯,“如果郑俊胜跟他们有他关系,跟踪你的很可能就是他们。”
  虽然副会长说得有些道理,但杜忠波却不这么想。他言道:“应该不是双弧。如果他们的目的是箱子,以他们的能力早就找到了,没必要等我拿到箱子之后再跟踪。换个角度想,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月夕……”
  杜忠波并没有说出“如果双弧的目的是黎月夕”会怎样怎样。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答案,所以需要深思。副会长神态自若的观察着,那双总是很淡然的眼睛在这时候显得与以往有些不同。语气很轻松地问道:“如果是月夕,你觉得会怎样?”
  杜忠波摇了摇头,并没有给他回答。随即,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我现在有点儿想不通双弧的套路了。”
  很显然,这个话题在副会长的心里要比“黎月夕”更加有吸引力。他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很专注的问道:“能不能说说具体的想法?”
  “说什么?”杜忠波笑着坐在了副会长对面的椅子上,“我自己都想不通,怎么跟你说?”
  “想什么就说什么。”副会长耐心十足,“反正距离出结果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就当是闲聊了。”
  杜忠波呵呵笑着,心想:你的闲聊都是这种水准的话题,那你动脑筋的时候需要啥子话题?老夫力不从心啊。
  杜忠波抬起头来看了眼天花板,微微叹息,随后才以不确定的口吻说:“老副,你觉不觉得在蜂巢事件之前双弧的行事作为非常嚣张。不止嚣张,而且还非常的,怎么说呢?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这四个字好像打开了他的思路,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那时候,他们似乎并不怕我们,而且也不是很了解我们。”
  副会长略微一想,又提出一个问题:“你是觉得蜂巢事件之后他们变得谨慎了吗?”
  杜忠波夹着烟的手摆了摆,肯定地说:“狙杀科瑞,抢走他的跳跃器,这种事情怎么能用谨慎来形容呢。”言罢,附身挑眉回视面前的副会长,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我的意思是,他们好像在突然之间对我们有了充分的了解,而且知道怎么样回避我们。比方说柯瑞案,我们除了查到一个幻海酒吧以外,一无所知,对他们一无所知。他们把所有关键性的线索都隐藏起来了。”说到这里,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像是一堵墙,杵在副会长面前,笼出一大片的阴影。
  副会长神色如常,既没有被杜忠波所想所言砸的心有戚戚,也没有因为他的忽然靠近而产生压迫感。拿起手边的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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