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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时间轴监理会-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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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咂咂舌; 说:“不大好办啊。总部肯定不会把滕华阳交给警方,那黎月夕十有八九还得顶着弑亲的罪名,包括杜忠波都会受到牵连。”
  “这些问题不应该我们烦恼,让老副去想吧。”花鑫有些不负责任地说,“如果他想招揽杜忠波就必须处理好黎家案。换句话说,我们能给杜忠波什么?”
  小七想了想,完全想不到杜忠波会要点什么。
  花鑫又说:“情况就是这样。我跟温煦大概明天下午回去,别等我俩,你们该抓人抓人。”
  小七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苦哈哈地说:“结果只有我一个奔赴战场。”
  “要支援啊。”花鑫也是心疼自家兄弟,直言,“支援部是摆设吗?这时候你不找他们,什么时候找?”
  小七咂咂舌,说:“得得得,你别催了,我马上就去。”
  小七虽然经常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可真干起活来也是毫不含糊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花鑫也有点急着想回去的意思了,可这边的事情还没完,他还想再去山里看没烟坳。
  忽然,背对着他的温煦浅浅地“咦”了一声,花鑫收敛了心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遗物找到了。”温煦指着一个打开的红布包说,“有我爸一张照片,其他的都是周叔的东西。不过,我在周叔这件衣服里找到一把钥匙。”
  温煦将找到的钥匙递给花鑫,花鑫接到手里一看便蹙起眉头来。手里的钥匙不算老旧,但不是平面钥匙,而是特殊防盗门使用的五棱钥匙。钥匙通体银色,在钥匙柄上刻着三个数字——000
  花鑫狐疑地问:“是不是你奶奶放进去的?”
  温煦摇摇头:“不知道。”
  花鑫说:“打电话问问你奶奶。”
  温煦犹豫了一下,随后拿出手机给钥匙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英子的手机里,很快,英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煦哥,你给我发的什么啊?”英子不明所以地问。
  温煦说:“你还在医院吗?”
  “在,咋了?”
  “周谷城在不在?”
  “可别提他,来了转悠一圈,问姥姥你干什么来了,姥姥说不知道,他拍拍屁股就走了。什么人啊。”
  英子毫不掩饰对周谷城的鄙视,而听她如此说的温煦,也意识到英子虽然在医院,却不在病房里。
  “英子,谁陪奶奶呢?”温煦问道。
  “我啊,我出来上厕所去了,马上就回去。你有事啊?”
  温煦说:“你让奶奶看看我发的那两张钥匙照片,问奶奶见过没有。”
  英子也没想钥匙什么的到底有什么重要,当即应了下来。于是,俩人各自挂断了电话。
  温煦将红布包里面的遗物一件件叠好,摆放整齐。左边是周叔的,右边是父亲的。随着他仔细的叠放 ,左边的东西越来越多,而右边属于他父亲的遗物只有一张照片。
  花鑫看他的脸面无表情,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脱口问道:“你对你父亲有什么印象?”
  温煦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摇摇头:“很模糊了。其实,我七岁以前的事我都记得不大清楚。”
  花鑫一愣:“你记忆里最清楚的是哪一年?”
  “就是七岁嘛。”温煦寥寥地笑道,“奶奶把我从火里救出来,我高烧了好几天,醒过来之后就那样了。”
  “记不清以前事了?”
  “也不是记不清。”温煦挠挠头,腼腆地说,“就是,可能年头太长了吧,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花鑫蹙着眉瞥了温煦一眼,遂低下头想了想,问道:“现在想想看,最久远的事是什么时候的?”
  温煦下意识抬起头来看着有些发黄的天棚,回忆着说:“应该是上学的时候。”说着,他指了指村后的方向,“以前上小学要到山后那边,得爬过俩山坡。我记得,那年冬天我摔进一个小河沟里,裤子都湿了,周谷城把棉衣脱给我,一直把我背回家。进了院门就吵吵着让奶奶给我煮一碗姜糖水,那天晚上我又发烧了,他在床边照顾我一夜。后来……”
  后来的故事发展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温煦拿起电话,对花鑫说了句:“是英子的。”
  花鑫抿着嘴点点头,心想:英子这通电话来的很及时!
  温煦喂了一声,就问:“给奶奶看过照片了?”
  “看过了,姥姥说没见过,不是咱家的东西,还问你搁哪找的。”
  温煦狐疑地看了眼花鑫,花鑫对他摇摇头。
  温煦忙道:“在院子里捡的。英子,回头再聊,我这边还有点忙。”
  英子应了一声,挂断了通话。
  温煦拿着手机,咂咂舌,万般不解地说:“这把钥匙太怪了。”
  花鑫拿起银色的钥匙反复看了几遍,同样想不出个究竟。
  温煦忽然想起了什么,嘶了一声,说:“赵炜跟我奶奶要我爸和周叔的遗物,会不会找的就是这把钥匙?”
  花鑫缓缓摇摇头,说:“我更倾向于他要的是手表。”
  温煦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奶奶记得他,说明他在正确的时间里接触过老人家。”花鑫说着话,扭身坐在床边,一边翻开包着遗物的红布,一边说,“但是,他得到手表的那一次却是跳跃时间来的,说明他有把握能确定,你奶奶会给他什么东西。换个角度来看,如果他想要的不是手表,他还会再来。”
  “关键就在这啊老板。”温煦急道,“就算他第二次、第三次跳跃时间找到奶奶,奶奶也不会记得啊。”
  花鑫淡淡一笑:“你奶奶当然不会记得从时间轴跳跃回来的人,但是她记得东西少没少。”说着,拍了拍红布包里的东西。
  “对啊!”温煦笑着打了个响指,“奶奶亲手把表给了赵炜。但是赵炜是从时间轴跳跃回去的,九十分钟限制一到他就会回到正确时间,奶奶也不会记得他,所以,奶奶才以为是他偷走了我爸的表。”
  花鑫也跟着打了个响指,说:“依次列推,如果赵炜拿走了什么东西,你奶奶一定会记得。所以呢,我们可以肯定赵炜要的东西就是你爸爸的手表。”
  温煦还是有些狐疑:“他要爸的表干什么?”
  花鑫微微耸了耸肩膀,说:“谁知道呢?”
  温煦无奈地看着他,说:“你每次这么说话的时候,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花鑫有点无赖地说:“我是在用赵炜的角度来分析问题啊。”
  “但你不是他。”温煦提醒道,“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到底怎么想的?”
  花鑫失笑,说:“温煦,以前我就告诉过你,推理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正确的前提,而前提是有什么构成的呢?”
  温煦回忆了一会儿,说:“线索和条件。”
  “是的。现在,我们的条件够了,但是线索不够。这就等于没有前提,所以,我是不会费脑筋想一个没有前提的谜团的。”
  听过花鑫的心里话,温煦有些沮丧。又或许是那把钥匙的原因,本以为回来就会发现线索的期盼不但没有成真,反而又多了一件无法解释的事。这真的很容易让人感到沮丧。
  花鑫也没去安慰温煦,只是帮他把拿出来的包袱包好,再放回柜子里。收拾妥当之后,温煦看了看腕表,有些担心地说:“再不走就来不及赶在天黑前下山了。”
  花鑫知道他说的是上山看没烟坳的事,当即起身,说:“现在就走。”
  温煦把屋门和院门锁好,带着花鑫穿过几户人家,朝着山脚进发。他们的脚步渐渐远离了南家村,就在这时候,从灰白色的墙院后面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来。
  她倚墙而立,面色粉嫩,五官清秀。只是看向远处的眼睛冷冷的,充满了恨意。
  ——
  没烟坳处于鎏南山山腹一带,从南家村出发以温煦的脚程来算要走两个多小时才能到,但是现在他们很难在预定时间里达到没烟坳,因为花鑫不擅长爬山路,脚上穿得还是双皮鞋。
  来的匆忙,也顾不上装备这些东西了。不过,花鑫表示完全可以跟得上温煦的速度。一开始,他还有心情心上一下鎏南山美丽的风景,渐渐的就有些吃力了,路程刚刚走了一半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其实,不是因为他体力不行,而是脚上的鞋不给力。
  花鑫抱怨道:“好几万的鞋居然这么不舒服,回家扔了。”
  “败家!”温煦斥道,“啥鞋走啥路,你这是爬山的鞋吗?”
  “这么贵难道不应该是全功能型吗?”
  “哈,你还知道贵啊?”
  花鑫怏怏地挠挠鼻子,嘀咕着:“回家要买一批登山鞋!”
  是的,花鑫买东西不是一件件,而是一批批,这让温煦一直很难理解。可想想自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老板能穿着皮鞋爬到这里,当真是不容易,也是有点难为他了。
  想到这里,温煦也不管环境脏不脏,一屁股坐在花鑫脚下,把他的鞋子托起来放在腿上,就势解开了鞋带。
  花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脚,只听温煦说:“别乱动。”
  花鑫难得脸红一回,尴尬地说:“温煦,走了半天脚出汗了。”
  温煦闻言噗嗤一声乐了,说:“你以为我要干嘛?就是给你松松鞋带而已。”
  花鑫讪讪地咳嗽两声,脸扭到一边,故作感慨地说:“这里的风景真好看啊。”
  “秋天是好看,其实夏天也不错,就是冬天太冷,晚上基本没人敢上山。”
  耿直的温煦还看不出来花鑫被他噎的面色异常,认认真真地给他的鞋子松了鞋带,又把自己的鞋带也松了松,随即准备起身继续赶路。
  忽然,温煦听见了远处有车辆行驶的声音,眉间微微一皱:“车声?”
  花鑫说:“一直都有,你没听见吗?”
  温煦茫然地摇摇头:“我没留意。不对啊,这里怎么会有车声呢?你等我一下。”说着,温煦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朝着北面走去。
  花鑫也从石头上站起身来,跟上温煦的脚步。俩人大概走了五十多米,温煦手脚麻利地爬上一个山坡,而花鑫只能站在下面看着他。
  远远地望去,平坦的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绵延在山体之间,就像一条条被随意铺下的灰白色带子,连接着一个又一个山洞遂道,隧道之多足有十几个。温煦的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老板,我拉你上来。”说着,温煦转身朝下面伸出手,花鑫握住他的手借力,也爬上了山坡。
  事实上,花鑫对大自然这玩意儿并没什么兴趣,尽管眼前的景色如诗如画,他还是很想说:要不是为了调查线索,我绝对不会跑这里来喝西北风!
  温煦自然不知道老板的心思,手指向远方,说:“ 你看那边,左边数第三个山洞遂道。”
  “怎么了?”花鑫问道。
  温煦说:“没烟坳就在那边,如果没有那个隧道口,我们再往里走两千多米大概就到了。”
  就此,花鑫明白了温煦的担忧,说道:“怎么回事?被炸成遂道了?”
  温煦面色沉重地说:“应该是。山这边一个隧道入口,山那边肯定有出口,否则就是死胡同了。可这样一来,没烟坳就没了。”
  该死的!
  在花鑫暗暗痛骂的时候,温煦不解地嘟囔着:“我走的时候没有这么多遂道啊,什么时候弄的呢?”
  “别管什么时候了,没烟坳没了是事实。”
  “怎么办?还过去吗?”温煦拿不准注意了,只好问老板。
  花鑫想了想,说:“过去没意义了……走吧,现在下山还能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
  想想俩人辛辛苦苦爬到这里,没烟坳居然早就被炸成了遂道,温煦的心里就一阵阵堵得慌。花鑫却并无二样,看似很悠闲地开始走下山路,脸上的表情也是怡然自得的。他看到温煦情绪低落,便安抚道:“你应该庆幸早一些发现了没烟坳没有了。好了,别沮丧着脸,就当爬山健身了。”
  虽然花鑫的安抚很贴心,可温煦还是觉得心里发堵!
  ——
  回去的路上,温煦一直闷闷不乐,花鑫的心事也很多,俩人竟一路没再说什么话。
  快到W市的了温煦才算好了一些,他问花鑫饿不饿。花鑫笑着说:“找个地方吃饭吧,对了,周谷城还说请客。”
  温煦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温煦,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花鑫看似随口地问道。
  温煦惊讶地看着他,不解地反问:“你怎么这么八卦啊?”
  “这算八卦吗?我都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直接影响到我对他的态度。”
  温煦接受了花鑫的借口,却又不想说得太多,嗫喏道:“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骗钱的事?”
  温煦愠怒道:“别在我伤口上撒盐。”
  花鑫失笑:“那点钱还算伤口?”
  “根本不是钱的事。”言罢,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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