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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犄角旮旯一家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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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被削多了总有点经验不是?”陈威扭头看着月光下熏子朦胧的侧脸:“咱下次啥时行动?”
  “没了。”
  “没了?”陈威挺失望后续没他份了,不过他还有意的提了一句:“你说那把被你抗回的锄头上会不会留下行凶者的指纹,也不知道派&出&所有没有那种设备检验出来,我还想到一个有利咱俩的事儿,咱削人没有人证呢,他削你可是让人瞅见了,一准赖不掉。”
  熏子皱着眉:“是吗?”一句话说的不轻不重。

  第四十六章

  陈威留意了几天事情的动向,可惜一直天下太平、波澜未起,他失了耐性陪着爱弟撩猫逗狗培养亲情去了,熏子一直平心静气地等待,等来的人却让他失望透顶,大丫带着两个妹妹来找人:“我姥爷和姥呢?”
  熏子盘着腿坐在炕上:“有啥事说吧,有些事你姥爷办不了,”那双凛若冰霜的眼睛看得人发寒:“看不明白的说出来,我这个做哥的教教你。”
  大丫正襟危坐臊着脸都抬不起来,她已经读初中了能听懂他的嘲讽语气,她不是自个那个糊里糊涂、愚昧无知,一心求儿子的妈,从那天受伤的人出现后,还有爸妈的争吵声中,她知道他爸惹事了被人讹了,她知道那个人是村里有名的流氓,她很怕——怕她爸被缠上脱不了身,她想找姥爷和姥姥帮忙,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可面对熏子她却难于启齿,他一定不会转答她的来意,因为她不只一次看过他看她家人时目光中的寒意,她没钱坐不了车又不认得去姥姥家在该里的店,想了想说道:“那你……你带我们去找姥爷成吗?”
  “别费那劲了,是不是有人去你家管你爸要钱了?”大丫听后露出惊讶的神色,熏子知道事情按照他所料的进行了,轻笑几声:“那人一定和你爸说,帮他办事被人发现了,不给钱就捅上去让他蹲八驴子,你爸怕了,一个人的说法他可以抵死不认,要是两人合伙告上去这来龙去脉就藏不住,这八驴子准蹲了是不是?你想不想知道你爸犯了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大丫目光呆滞心里产生了恐惧,这些事他都知道一定和他有关,姥爷很看中唯一的孙子,真是这样没人会帮他们了,他会对付他爸一定的!
  熏子目不斜视盯着这个妹妹,目光交错间大丫顿时觉得他看破了自已的心思,让她有种无法遁形的囧破,又强迫着不能退缩,直勾勾的迎上让自己羞愧的目光,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目瞪口呆,熏子说:“讹你爸的那个人是我削的,因为他向我举锄头,那一锄头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至于他为啥去找你爸嘛……”番着白眼还真是认真思考的样子:“可能你爸和你妈知道我爷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他们的份,那么让我消失向住的东西就能轻意拿到手,很简单一想就能想到,你爸和你妈是啥样的人你比我清楚,起码你也做了他们十几年的闺女了,总做着白日梦等着天上哐当一声掉下来一堆钱,都被惯成啥样了,这样的人蹲几年八驴子也不错,在里面静静心不然早晚也是祸害。”
  大丫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他爸怎么可能这么做,可熏子的语气太有说服力了,大丫下跪求道:“哥,我求你别告我爸和我妈,我保证他们再也不敢了。”
  “你拿什么保证?你能保证这事过去后他们不再上门来找麻烦?不会把你姥姥气的躺上炕上爬不起来?”熏子下炕把人拉起来,声色俱厉的说:“大丫,你叫我一声哥,你这个妹妹我就认了,记得当你没能奈时要学会忍气吞声但不能任人宰割这是底线,找准机会就要做出反击,性子烈也得烈到点子上,这事你姥爷帮不了,而我能!”拿出一个信封又走到立柜边抗起那把被他藏在此处的锄头:“走吧,去你家,”大丫咬着下唇未动分毫,熏子冷笑:“放心有时动脑子比动手更有教育力。”
  几人坐在马车上,熏子和旁边的人谈笑风声,大丫盯着那把锄头心惊肉跳,大国和张艳担惊受怕的过了几天,那人三天二头上门要钱,大国到想一咬牙进去算了,转念又是惊恐万状,两口子合计着再看几天不行就跑,又犯愁自已认字都不多,会的活计又少,跑出去能养活自已吗?人就是这样往往有崇高的理想,却无力的去实现一切都变为空谈。
  熏子抗着锄头上了门,两口子受到的惊吓不少,特别是那与年纪不幅所现的正容亢色像极了年轻时的张正,让这个做人家妹妹的张艳行动都充满谨慎小心,说话更是一点都不敢疏忽:“你来做什么?”
  熏子坐在炕上先把左腿挪上炕沿,又把右腿交叠在左腿上慵懒的往墙上一靠,整个过程眼睛一直望着他姑,听完这不冷不热的招呼声后,冷嗤的嘲讽:“我爷说咱老张家的人就是有骨气看来是不假,你嫁人这么久了,这种骨气劲还没丢,只是有一点儿我不太懂,听我爷说你哥活着的时候对你这个妹妹一直爱护有加,而你就这么想断了他的根?”
  张艳脸色变了,那人没忽悠他们,果然他知道了,定了定神明知故问:“你啥意思?”
  “你不懂吗?”熏子恍然道:“原来你以前不知道你男人要断了你哥的根儿,后来知道了却帮着隐瞒对吧?你怎么不去找我爷和我奶呢,没脸面对?不能吧,前几年这不要脸皮的事儿你们也没少干,我爷气的胸口疼,我**疼病犯了一场又一场……”
  大国关键时刻还挺维护媳妇,听着媳妇被呛的说不出来话,立马火了:“小&逼&崽子,从哪儿疙瘩来滚回哪疙瘩去,这是你呜呜喳喳的地儿吗?”
  “怎么狗急跳墙了?”熏子双眼锐利地盯着大国:“上次你媳妇和你说了吧,我向他动了斧头,真以为这事就算了?这几年我是寻思明白了,硬碰硬我落不到啥好下场,你们真没让我失望又来硬气一回,还真是下狠手啊,”把信封的图片一张张到了出来:“呈经有个人告诉过我,我要不学好这里面总有一张是记录我的,或许是血的胡拉的尸体,或许是八驴子(牢)里其中一个犯人,也来看看有没有适合你们的,不然在这里把我灭了吧,成全你们的念想问问你们闺女,我来前是坐车来的,不巧认识的人还不少,我竟然敢来这儿,我怕啥?说生无可恋也不假,我爷奶有陈爸养老受不了苦,我爸死了,我妈不要我了,我还有啥?你们呢,怕吗?听说人蹲了八驴子不会马上挨枪子,先得磨磨人的意志,你们还真别不信,那人跟了我有一段日子了吧,他有没有和你们说过,那小店经常有片警和警卫员光顾?”一把把图片扔向愣神的两人,厉声喝道:“你们真是能奈呀,一心就钻进钱眼里了,以为我死了你们就能拿走我爷的一切,有没有去打听下顾人行凶的后果?我让人一锄头整死了,你们能享到好?就你们脑子好使,旁人都是傻子?还没办成事呢,见天就管你们要钱了,那要办成了呢,到手的钱都没捂热乎就进人家的口袋了,他下手都寻摸不到好地儿,被人嚎了一嗓子吓的屁滚尿流的,蠢的无药可救了,都仔细看看先体验下吧。放心你们进去了,我会把真相替你们宣传的,那时猜猜有几个人去看你们,爹娘?被你连累的都抬不起头了吧,闺女?一辈子都活在让人唾弃的眼光下,就算她们去看,你们以何种脸面面对他们,活在农村你们比我了解这种传播速度。”
  “你……你他妈的少吓唬人。”
  “吓唬?要不要试下。”目光来回扫视着沉默的两人,最后定格在张艳身上:“都说我爸脑子灵啾,看你让我有点怀疑这种说法。”
  张艳冷哼一声:“灵啾又怎么样,你爸还是死在我前头了。”
  “确实,记得我有多久没叫你姑了吗?”张艳看着面前现出不可一世的面孔,有种无地之容的羞愧,她清楚记得这个孩子在牙牙学语之时伸着小手臂奶声奶气的叫过她姑姑的,至于何时没了这个尊称她从来都没有留意过,他长大了两人面对面时都是恶语相向,哪有一点儿姑侄情份,张艳闷声不响熏子接替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记得六岁前的零星片段,可能印象太深的关系,那时是多大来着我被爷爷抱着他让我叫姑姑,后来爷爷抱不动了,换成陈爸说那是姑姑,好像只有几年吧,再也没有人这么告诉我了,张艳我记不起我爸的样子,却记得这些,你能告诉我你哥在你年少时是怎么宠爱你的吗?或是他对你不好?时常打骂、苛刻?对于你来说那些过往是无关紧要,不过我是看在他的面上才想保住你这位他生前爱护的亲妹妹,不然凭你以往的做为值得我动这种脑筋?你有一点儿做对了,你没上门找我爷和我奶说事?你也觉得愧疚了吧,差一点儿张家的血脉就断到你们的手上了,张正唯一的儿子,你唯一的侄子就差那么一点儿……”
  “够了,”张艳尖叫着打断了熏子的话:“你到底要干啥?”

  第四十七章

  熏子指了指大国:“我要他写下认罪书。”
  “妈&的&想美事呢,告诉你休想,被你挟一辈子我还不如蹲八驴子呢。”大国反嘴拒绝,他怎么能听不出来这一句一字的直朝自个媳妇去的,这也是拿话点他呢,他们才是一家人,要出事了他能保住媳妇,保不保他都是说不准的事儿,凡事都看自己选择了,这处理不好一辈子真折在里头了。
  熏子点了点头,拖着支在身旁的锄头给土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印迹,出屋后对着窗户框子就开砸,碎片到处飞溅,大丫抱着吓哭的妹妹躲至一旁,大国举起板凳就往出奔,嘴里骂骂咧咧:“小&逼&崽子,我嗬出去了,老子今儿个就整死你。”
  张艳拉着扯着不让人出这个屋,这一通砸弄出的声儿不小,仅有矮墙之隔的左邻右舍闻声都跑出屋一探究竟,这人缘在村里混得也不怎么样,只围观不搭手,两扇玻璃窗一块玻璃都没给留,砸完挑衅地看着屋内还在撕扒的两口子,手上的家伙事放下了一老爷子开口了:“这谁呀?咋随便上门砸人家东西,再乱整我可找人了你得担责任。”
  大国看着院外越聚越多的村里人,又看了几眼目光冷漠及锐利的熏子,惊吓的全身抖动,再也不敢说啥狂妄的话,还是下不了决心来个鱼死网破,熏子走进大国伸出右手三根手指:“第一,继续添那人的无底洞;第二,安生的过自个的小日子;第三,蹲几年或是十几年也有可能几十年的八驴子,出来还是条好汉,你自个选。”声量压得很低,在众人面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说是自愿选择不如说强制压迫。
  张艳情绪崩溃了,这些日子她真的过怕了:“你就答应他吧,给我留一个和你过日子的念头行不?”
  媳妇屈服了,大国想想也后怕,当时他是被怒气冲昏了头,一心掉进了钱眼里,像中了邪似的为达目地不择手段,那人说让人瞅见了,他愣是给吓醒了都搞不明白到底着了什么道儿,睡不着的时候他也想过这事要是从没发生过该多好,熏子都把事情摆在眼前,只是他在人前说那么二三句……容不得他再反抗了:“你……你写吧我签。”
  熏子对大丫说:“把外人都劝走,家丑别外扬了。”说着再次进了屋,屋内地面满是玻璃喳子,上面有张艳未着鞋袜的脚添加的点点血迹,熏子踏在炕上拿出纸笔大国讲述他记录。
  大国说那天从青山村出来后,走到半道又原路返回了村,寻思着不能让太多人知晓,走一路想一路老爷子名下只有一个闺女和一个孙子,这事他还不能出头太容易被怀疑,突然想到推牌九时认识的一个外来人口,那人虚头巴脑(虚伪)没点儿正形,整天吹吹嘘嘘自已的能奈实际穷的一清二白,拿钱就能弄明白的事儿都不是难事儿,当天凌晨过后趁着道上没人时偷偷敲开那家门,一个需要钱,一个爱钱两人不谋而合,大国同意事后给对方五百块钱,前提是在外两人纯属陌生人,不能让人看出有任何交集,对方怎么处理他不参与,稍后几天村里哪里热闹他就往哪儿靠,这招儿还是和熏子爸张正学的,以前他去青山村找张艳,每次都让人逮到挨顿胖揍,找上门时人家还有旁人作证,不是帮着某人扫院子就是给谁家扒棒米(玉米),都在村头活动看到他人,借着尿遁他就倒大霉,一头钱引着一头想着过往憋屈的日子,这狠心也就下了,就在他认为事情进行顺利的时候,那人鼻青脸肿的找上门,开口就是要钱,说对方找上门屈打成招,不给钱他就兜底,大国抬头对着熏子说:“你爸在早就瞧不起我,死活不同意我和艳子搞对象,说他妹子长得俊他有招儿让她在城里享福,吃香喝辣的,就他下矿前还特地跑来削我一顿呢,我这口气就是咽不下去。”
  熏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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