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家的男媳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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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玉竹现在稳定了很多,在我身边轻声唤到:“宝贝Frank,爸爸在这里!别担心宝贝,爸爸和叔叔们一定会平安的救出你们的,你要听覃叔叔的话,好好的待在覃叔叔身边好么?”
那边沉默一会后,传来孩子轻微的声音:“覃叔叔对我很好,他让那些人给我拿吃的,但是他自己不吃也不喝,爸爸我很想你,也很想妈妈。”
简玉竹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梁震的声音:“你们的感情真好啊!父子情深,情|人恩爱,家人关爱!原本这些我都有,拜你们所赐,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听说你们在外面还在找我们,是吗?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咯!”
电话再次被猛然间挂断,我的心一下揪起来,一股不那么好的预感涌现出来。简玉竹盯着电话,踌躇的开口:“他不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吧?”
我相信,这一刻我们所有人的脑子里都突然想起梁震之前说的话:每超过一小时就砍下一根手指,从覃朗开始。
之前北郊厂房的暴露让他缩短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而这次怕是……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而半个小时之后,酒店门童收到一个纸盒,纸盒的出现也非常的突然,就在他回前台喝水的时候,代客泊车的台子上就多出一个纸盒来,他赶忙拿到会议室交给我们,上面写着:雷令阳收。
简玉竹抢过盒子,却颤|抖着双手打开。“天啊!我的宝贝Frank啊!”
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大一小两根小手指。没等我赶紧收起来,一旁一直守着的简妈妈和我老妈都看见了,两人大叫了一声之后,身体纷纷往后仰倒。一下子整个会议室人仰马翻的,展鹏程和雷展鹏两人迅速抱起两位妈妈送到一旁的沙发上躺下,一面掐人中,一面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凌耀炀和邵冼武两人分别出了会议室,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多久雷展鹏把老妈交给欧阳帮忙看护,就赶紧起身出去找邵冼武。此时我的电话又响起,这次打来的是石敢当,他说:“雷子,这次我亲自找到他们了,就在矮山会所后面山腰的屋子里。欧阳队长之前来找过,那时候他们藏在别处,刚刚转移过来不久。我现在亲自守在这里了,你们快来。”
我和欧阳对视一眼,这梁震还真的是狡猾得紧,他居然之前一直没藏在任何一个地方,而是堂而皇之的开着车停在某个地方。看来他也都知道我们之前派出去人搜查的那些地方,所以这时候他才选择了其中之一,或许是觉得我们不会想到搜查之后原本是空的地方,他躲进去就是安全的,我们也不会派人再次搜查了。
只是他没想到,石敢当在梁震杀了他手下几个小兄弟之后,发了狠心,派出更多的人搜寻他们的踪迹,甚至连我们确认过的地方也继续派人盯着,没想到还真给他赌中了。
我们没做太多的商量,欧阳召集了特警队和刑警队的人,我跟着他们就往会所的后山出发了,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他们再跑了,如果……
我告诉自己没有‘如果’,再让他们跑一次,下次我们收到的就不是手指,而真的是尸体。我悄声找到石敢当监视的位置的时候,石敢当说之前我们搜的两个屋子的确是没人的,不过现在都有人,覃朗和孩子一直在一起,看押他们的是梁震本人和另外一个男人。其他的四个人在另外一间屋子里睡觉,大概两个小时换一次人,不过梁震始终跟着覃朗和孩子,所以换人也只是换另外的五个人而已。而这五个人,石敢当也说查清楚了,是云岭市那边地下组织的人,目前他们的老大还没联系上,但是看这个情况应该是他们的老大也都知道这个事情,并且收了别人的钱,只是收了谁的钱石敢当还没查到。
我对他说:“谢谢!不枉费我们帮你那一把,这仇你要报,我们不拦着,欧阳也只当没看见。但是我们必须平安的救出覃朗和孩子,这期间你损失的人马的安家费我们出。”
石敢当红着眼睛,呿了一声,道:“要你们出个球,老子这点钱还是有的。仇我报,钱我出,我只要你们今后认我这个兄弟就行。加上现在我也有个建筑公司了,乱来的事情肯定不会继续做,但是这一票我一定要找回场子,云岭市的事情我也会去收拾善后,到时候还得请你们帮忙在那边打个招呼。你们能答应我就是最好的答谢。”
我点头,算是应下来。
欧阳已经布控好了人员,悄声靠过来,说:“三分钟之后强行冲进去救人,大致已经摸清楚位置。”欧阳指着三栋小屋中间的一栋说:“覃朗和孩子在靠后面窗户下的床上休息,梁震就坐在床边上的椅子里睡觉,另外还有一个男人在靠门的位置上。而另外一栋床上睡着一个人,其他三个人打地铺。之前盘查的守山人已经被我们带出来了,所以那栋房子现在藏着三名特警。这次行动调来了三个狙击手已经分别就位。现在还有两分钟,等我说可以的时候,你们再过去。”
说完之后,欧阳又看了一眼石敢当没说话,他现在身上带着耳机,有些话反而不方便说,但是石敢当是个聪明人,他马上就明白欧阳的意思,点点头表示他明白的。
耳边听着欧阳最后三声倒数之后下令:救援行动开始。只看见树林里带着夜视镜的特警队员们悄声出动了,毫无声息的迅速包围两幢小屋之后,在门口做个手势,就统一行动直接强行冲进去,瞬间响起几次枪声,歹徒并没有太多的武器装备,仅有的四把枪,其中两把在梁震和看押的那个男人身上,另外两把根本还没来得及响就被特警队员缴获。
我没能等欧阳说可以的时候就直接冲上去,冲进覃朗和孩子所在的中间屋子里,只看见覃朗紧紧的抱着孩子,捂着他的眼睛,他自己的嘴却贴在孩子的耳边不停的安抚着孩子。我冲上去紧紧抱着他们两人,说道:“没事了没事了,覃朗,Frank,你们平安了!手指我们好好的保存着呢,马上就去医院,一定还能接回去的……”而此时我才发现这一大一小两人的手上没少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伤,只有早前被绑起来的时候的勒痕。
“雷令阳?”覃朗抬起显得有些茫然的眼眸看向我。不等我还说什么,就被梁震突然的大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雷令阳,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他在你面前却不认识你!他不认识你哦!无论你怎么爱他,怎么|宠|他,他都不会认识你,而且是这一辈子都不认识你,只记得我,只记得曾经在我身体下婉转承|欢的每一分每一秒。他只会记得,覃朗爱梁震!”梁震大声的笑着,一点也没有失败者的沮丧的模样。
果然,梁震话音刚落的时候,覃朗猛地变了样子,双眼不再是茫然,而是仿佛没有焦距一样,嘴里却唤着梁震的名字。欧阳突然带着惊慌的表情说道:“你居然把覃朗催眠了!快说,怎么解除!”
“解除?哈哈哈……怎么可能解除呢!我下的这个催眠只有我才能解!而我……”梁震还没说完突然用身体直接撞上看押他的特警,企图做出再次袭警的行为,欧阳识破他的用意,大声阻止正要开枪的特警,梁震看计谋不成又想办法做出其他的举动,却很快就被两名特警徒手压在地板上制服。而此时外面响起两声枪响和一阵混乱,我和欧阳很快对视一眼,应该是石敢当弄出来的,之前也答应过他的所以欧阳连出去都没出去。
欧阳怀里抱着还在惧怕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的Frank柔声安抚着,覃朗则斜斜的身体僵硬的靠着我。我有无数的方式能在包围中解救覃朗,却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完全束手无策,可以说我曾经从来没信过会有这样的催眠术来控制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我抱着覃朗往屋外走去,欧阳抱着Frank同时指挥着收队善后回市里去,刚走到小屋门口之际,就看见先被押出去的梁震再一次的撞开身边的特警队员,奋力地往前方跑去,而看押这其他犯人的特警快速的朝着梁震的后背射击,我和欧阳顿时大声阻止:“停止射击!”却还是晚了一步,几发子弹埋入梁震的后背,他重重地倒在地上微微抽搐,我放下覃朗赶忙跑过去吼:“梁震,快说解除催眠的方式。”
梁震嘴里涌出更多的鲜血,看着我笑着,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没、我、永、远、也、解、不、开……”随着最后一个字音,梁震睁大双眼没了呼吸。
“混账!”一拳砸在他脑壳边上的土地里。
难道覃朗一辈子就只能是这幅样子了吗?
☆、72
看着在隔离病房里,被注射过镇静剂而昏睡的覃朗,我双拳紧握。同样跟我站在一起的还有邵冼武和雷展鹏,长辈们已经送回酒店休息。小Frank住院观察中,身体没有受伤但是幼小的心灵却受到不小的惊吓,所以简玉竹打算等孩子稳定几天之后就带着他出国,找专业的儿童心理医生做开导的心理治疗,同时他也说帮我们在国外找找有没有对催眠术有了解的心理医生,先咨询咨询,如果能治疗覃朗,他就会立刻安排过来。
现在的覃朗暂时只能住在隔离病房中,每天他醒来之后,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平躺在病床上,双眼直愣愣地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甚至一个熟悉的眼神也不会给我们。就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一般,而那根操纵覃朗的线只在梁震手里,梁震的死带走的却不仅仅是操纵线,他甚至带走了覃朗的生命。
留给我们的,只剩下一具叫‘覃朗’的躯壳而已。
成功救回覃朗和孩子之后,剩下的事情就顺利很多。很快雷展鹏接到西北蹇家目前的家主蹇廷海的电话,声称已经抓住了藏身在蹇家老宅的蹇玲珑,并且已经交给了当地警方执行了异地羁押,只等吉兴市这边过去办理相关手续之后就能转押到吉兴市正式归案。石敢当也通过抓住的罪犯获知了云岭市地下组织的资料,他连同云岭市警方一起出击,顺利的将其他案犯缉捕归案。梁震的尸体在法医解剖后验明正身,确认无误后就通知了被关押的梁国涛和两位梁夫人,或许是梁震的死对他们影响深重,以至于在崩溃般的嚎啕大哭之后,梁国涛主动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蹇玲珑确认到案之后,并不承认她买凶劫囚、绑架等犯罪事实。
石敢当处理好事情之后,迅速赶回吉兴市,又整天泡在工地上当起了他的包工头,只是他对手下,甚至是建筑公司的民工们更好了一些,这也让远在海外给儿子治病的简玉竹放心不少。
邵冼武很没客气的在雷展鹏的监督之下,狠狠地揍了我一顿,鼻青脸肿是不可避免的,连老雷家的长辈们也只说了一个字:该!
我带着一脸被揍的痕迹,在欧阳的安排下去了一趟女子看守所,见到完全被消磨得没人形的曲敏,我告诉她:“其实你知道吗?从覃朗知道梁震要跟你结婚的那时候,到后来离开吉兴市,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插足你们的婚姻,哪怕你们的婚姻当初只是个互相利用的形式而已。他只想离你们远远的,再也没有瓜葛就好。他有自己想要达到的理想,是梁震这么多年阻拦他的脚步,掐灭他的理想,甚至强盗一样的想要控制覃朗的全部,覃朗逃了。可你们为什么不放过他?从你们闹离婚,到开除覃朗,甚至想在他的人事档案里记上那非常不堪的一笔,几乎断绝他所有的后路。我不敢想,如果当初覃朗没有兴起做工作室的念头的话,现在的覃朗会是什么样子。你们善于经营,甚至更善于利用,利用蹇玲珑嫁到我雷家是想要获得中部军方的支持对吗?梁震利用跟我们有六年的同窗友谊是想从中获得更多的好处和利益,而这些好处和利益也只是为了他自己的政途而铺路而已,你也不过是他利益中的其中一环。或许你最初是清醒的,只是当你们的孩子出生之后,你从这样的利益形式婚姻里的合作者角色变成了他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心境上就再也不是一个合作者了,你开始处处为他着想,甚至于不惜牺牲自己所爱的人。蹇玲珑也是你们两人婚姻里的牺牲品。”
曲敏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点燃一根烟,继续说:“你自己考虑清楚,就算你不交代犯罪事实也没关系,梁国涛的供词已经足够你一辈子都被关在特殊监狱里,要知道他的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他自然是把儿子所有的犯罪事实全部推到你身上,说的不好听一点,就算判你个死刑也是绰绰有余的,就算不是死刑,无期徒刑也没得跑,没有减刑没有假释更没有有朝一日从电网高墙里走出来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