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危险人物-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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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一艘快艇在另一艘快艇地追赶下,冲到品江岸边停下,然后两个人上了岸,两人外表都很狼狈,楼安世看到其中一人正是兰格非,另外一人却带着个面具。
这时,江柏说:“少爷,又来一伙人,这也在你的计划内?”
“嗯?”楼安世忙看过去,新来的那些人都带着面罩,他再看向沈鸳,发现沈鸳躲到了路边的一辆车后,他再看回那些面罩人,看到他们都拿出了枪……接着,枪声响成一片,除了沈鸳外,还有几个人也一起加入了枪战中。
兰格非和身边的那人在枪声未响时,便开始跑了,而且是往远离楼安世方向逃跑。
楼安世皱眉,他发现那些面罩人和沈鸳那群人不是在真打,能发现这点是因为他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殷正楠那次。看来明戈是要放那个神秘人走,虽然一时想不到原因,但不妨碍楼安世做决定。他瞄准了兰格非旁边那个神秘人,扣下扳机,没中,子弹落在神秘人脚边。楼安世料到了这个结果——毕竟他是初学者,他立刻又开了一枪。这次的结果很出他意料,那人直接把兰格非拉到身前用他挡住那颗子弹,同时,那人的面具被兰格非碰掉了,他正好仰头看向楼安世这边,楼安世从瞄准镜中看清了他的脸。
随后,那人扔下了兰格非,冲到江边,跳入了江中消失了。
虽然是特殊子弹,但兰格非还是受了点轻伤并昏迷了,不过只是擦伤,缝几针就好了。他醒来后,迷茫地看着周围,对上楼安世的目光:发生了什么?
楼安世撇嘴:你这个傻瓜被人耍了。
兰格非垂眼想了想,然后看向房间的门:外面那些人?
外面么,就是明戈和胡又又他们了。
楼安世睁了下眼:否则呢?
兰格非看了会楼安世,然后坐起身,“我怎么回来了?”
楼安世说:“因为你被救回来了。”
兰格非一把抱住他,“我就知道是其实是你救了我!”
“是啊,否则还有谁愿意救你?”楼安世入戏极快,立刻反抱住他,还拍着他的背,“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以身相许。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兰格非说:“没错,你呢?”
楼安世抬起一边眉毛,“你敢嫁,我就敢娶……”
敲门声响了,两人正谈论婚嫁问题的人,当然没空去开门,门被推开了,明戈走了进来,“你要找的人。”他走到床边,忽略了两人的姿势问题,直接伸手递出几张照片。
兰格非松开楼安世,接过照片,那是一些昏暗的江边风景,上面有两个湿透的人,这是上次兰格非被神秘人救时的照片。
明戈说:“当时有人路过时,无意中拍下的。”
“原来是他……”楼安世看着照片说。但这人并不是今天他看到的那个人,是了,今天的想必是冒充的。
兰格非问:“他是谁?”
“他叫梁陈,我在名沙见过他。”
离开兰格非的别墅后,在车上,明戈一直紧抓着楼安世的手,但一直没说话,直到回家后,两人进了房间,锁上门,他才说:“有人敢嫁,你就敢娶?”
楼安世打了个呵欠,“假如那个人有钱,并且不介意我帮忙花的话。你看,兰格非完全符合这个条件,而且他还不靠做非法生意赚钱。”
明戈知道楼安世这是在说他,“看到‘人傻,钱多’时很难忍得住。”
“哪有人像你一样,天天靠演枪战片骗钱的?别把卢兰的警察厅当白痴,这么下去,查到你只是迟早的事。”
明戈摇头,“今天我没出现。”
楼巡世挑眉,“所以查不到你是吧?是啊,就算查到想必也有得是人替你顶罪。不,你完全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意……”
“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出现了。”明戈抱住他,“做正经生意也没什么不好……”
楼安世说:“别转移话题,我看到今天那个人了。”今天拿兰格非挡枪的人,并不是梁陈,而是另外一个楼安世在名沙见过的人,被他送给警察的那两人之一。一看到这个人,他便知道这又是明戈的一个计划,像殷正楠那次一样,把别人卖了,别人还感激地付钱给他,不知道他这次又收了几份钱。
楼安世又说:“我应该和你说过,兰格非是我朋友。”
明戈叹气,“对,你不介意娶的朋友。你不介意我当时进去打断了你们吧?”
楼安世笑得前仰后合,然后说:“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一起来么?”
40、杀机重重1
周六,楼安世被楼诺一叫回家吃饭;到了后;发现徐子行也在,他暗自思量着原因;面上笑说:“哥;你动作够快啊;都把人带家来了。”
楼诺一皱眉;“好好说话。”
“好吧。”楼安世转头对徐子行道:“抱歉;我习惯了以自己为参考标准;总认为人人都和我一样。”
徐子行说:“我结婚了;十年前。”
楼安世的目光扫过他的手指;确实没有带戒指,并不是他看错了,“早婚。政治婚姻?”
徐子行说:“基于共同兴趣与爱好的婚姻。”
楼安世肯定地道:“政治婚姻。”然后笑嘻嘻地看看他再看看楼诺一,“很高兴你们没有眼光差到看上彼此,请务必继续保持。”
楼诺一对徐子行道歉,“抱歉,家教无方。”
徐子行说:“没事,小朋友的独占欲而已。”他对楼安世笑道,“放心,我没打算抢走你哥哥。”
这是在暗讽自己是个还需要监护人的“小朋友”,这种话楼安世听过太多了,他开开心心地咧着嘴说:“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你是个好人呢!”他转身在楼诺一身边坐下,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亲爱的哥哥,看在我这么努力地和你朋友友好相处的份上,能给点零花钱吗?”
楼诺一置若罔闻。
楼安世便自言自语地嘀咕,“好吧,我猜我能再向我室友借一些……”
“闭嘴。”楼诺一立刻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签了张给他。
楼安世拿着支票亲了口,他爱死楼诺一随身带着支票本的习惯了,把支票装进口袋,他跳了起来,“好啦,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楼诺一道:“站住,有事和你说,关于你的室友。”
楼安世眨眼,“我其实也没借他多少钱……”
“闭嘴。”楼诺一对徐子行说,“见笑了。你有什么想问他尽管问好了。”
楼安世重新坐下,不耐烦地看一眼徐子行,“你找我有什么事?”
碰上喜欢戏剧表演的人,徐子行只当自己看不懂别人脸色, “你的室友是明戈,对吧?”
“干什么?我不会出卖我的朋友!”楼安世睁大了眼睛,一脸戒备。
“……”徐子行无言,并且意识到和楼安世争论是没有意义的——除了能让自己更像个成年人:喜欢欺负小朋友的那种,他看向楼诺一。
出他意料的是,楼诺一并没有斥责楼安世,他只是再次拿出支票本,又签了一张支票递给楼安世,“好好说话。”
楼安世立刻笑容灿烂,收起支票,热切地看着徐子行——似乎他是个绝代佳人,“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徐子行被他看得心里一麻,心想,若是楼安世不姓楼,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招募进自己的团队,这种表演天赋可不是一般人具备的,“你知不知道明戈和哪些人保持着联系?”
“沈鸳是他朋友,你随便一查就知道。他还和一些同事有联系,千善王室那边的。再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在精神上的交流并不密切。”
徐子行听得一笑,“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卢兰?”
楼安世说:“问过,他说想过平静的生活。”
徐子行点头,又问:“你们在一起时曾提到过佑岛吗?”估岛是一个岛,私人岛屿。
楼安世想了想,摇头,“没有。怎么了?”
徐子行说:“没什么。这么说吧,你这位朋友很危险,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楼安世低声问,像是怕被人听到,“他是恐怖份子?”
徐子行说:“我没有这么说。千善王室用人之前肯定全面调查过,我相信他们的眼光。”
楼安世嘲讽道:“我会帮你转告兰格非,他肯定会爱上你。”
徐子行又说:“不过,从名沙出来的人都有些极端化。”
恐怖分子都极端,虽然极端化的人并不一定是恐怖分子,但给人的感觉是:两者之间若是有个等号也并不让人惊讶。
楼安世瞥一眼楼诺一,“哥,如果你想叫我回家住,说一声就好,不必转弯抹角地找你朋友来当说客。”
徐子行笑说:“我再多说一句:明戈或许人不错,但他的过去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危险。”
楼安世故做好奇地问:“他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得罪了很多人?比我多么?”
徐子行笑了两声,不再多说。
楼诺一道:“晚餐时间到了,边吃边聊。”
之后都没有再聊明戈的事,直到徐子行离开。
晚饭后,楼安世窝在书房沙发里,“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楼诺一说:“支票还回来。”
楼安世翻了个白眼,慢吞吞地把头埋到沙发靠枕下面,“没听到,我已经死了。”
楼诺一看了他一会,“说真的,你花明戈的钱?”
楼安世说:“他住我的房子,难道我不应该收房租?”
楼诺一说:“但他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吧?”
楼安世不耐烦地道:“拜托……你这是想给我上生理卫生课还是心理健康课?这两方面我都比你专业好吗?”
楼诺一没再说话。
楼安世挪开了一点抱枕,露出一只眼睛瞄着楼诺一,看到他拿着文件夹似乎在处理公务,“支票真的要还你?”
楼诺一漫应了声,“嗯?”
楼安世愤愤地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给了就给了,居然还想要回去,一点原则都没有……”
楼诺一说:“你答应以后不再花你室友的钱,就可以留着支票。”
“……”楼安世一时接不上话。
楼诺一说:“没钱来找我,我什么时候真不管你过?”
“我什么时候要你管过?!”楼安世突然就怒了,把身上的靠枕拨到地上,起身走出书房,用力甩上了门。
楼诺一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窗边,看着楼安世上车离开,看着车消失在远处弯道上……
看着窗外的景物剪影,楼安世说:“去暗光俱乐部。”
江柏说:“明先生……”
楼安世打断了他,“闭嘴。”
江柏没再说话。
到了暗光,楼安世在静音室找了张空桌子坐下来,刚坐下不久,便有人在他旁边坐下,他漫不经心地扫一眼,看到是胡又又。
胡又又笑着朝他比划:去聊聊?
楼安世起身,伸手:你先请。
两人换了个能说话的房间坐下。
胡又又说:“早就想找你聊聊了。”她取出烟盒,也没问楼安世便点燃了一根,吞吐了几口烟雾后道,“世子,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但你呢,转手就把我卖了。”
楼安世轻松地靠坐在沙发上,“以物易物才叫买卖,我可没用你换来任何东西。”
胡又又提起了嘴角,脸上露出个凉凉的笑容,“我本来应该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楼安世歪歪头,“别说得好像我对你始乱终弃了一样。你朋友帮我一次,换我去杀一个人,哇靠,我当时就心碎了……朋友?你让朋友去杀人?这是做你的朋友必需交的投名状?抱歉啦,我不喜欢交这么昂贵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胡又又苦笑,“那其实是个误会……”
楼安世灿烂一笑,“当然,世界上的不幸都是源自于误会。”
胡又又叹气,“世子你一贯牙尖嘴利,不过,正好我那个朋友也来了,让他本人和你解释吧。”她说完便退入黑暗中。
楼安世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几分钟后,一个身影出现在那个方向,很快便走入了可视范围内,是熟人,“你现在还叫梁陈吗?”
梁陈说:“我以为你会问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开直升机。”
“难道真的还在开?”
梁陈点头,“有信航空公司。”
楼安世没印象,估计是家小航空公司,“你说,我这辈子就去了一趟名沙,怎么这么碰巧就认识了你们?”
梁陈说:“只有我是碰巧,其他都不是。关于殷正楠,我倒没想过你真的会对他怎样,只是我不擅长处理那类问题,正好推给了你。”
楼安世摊了下手,“我没听懂。”
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