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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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悄悄的偷取子虫,母虫一定知道。以母血涂钱八十一文,以子血涂钱八十一文,每市物,或先用母钱,或先用子钱,皆复飞归,轮转无已。故《淮南子术》以之还钱,名曰青蚨。
然而程无言却没有耐心像樊良承解释那么多,“你不知道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搜神记》 云∶南方有虫名 ,形大如蝉,辛美可食 取之,亦知其处。杀其母涂钱,以子涂贯,用钱去则自还。《淮南子·万毕术》云∶青蚨还钱。
第33章 震惊!你为啥打我!
“听不懂就算了,”程无言不耐烦的摆摆手手,“我只要你把我的青蚨钱重新拼回去。”
他刚一说完,那些逃跑的钱币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落在樊良承面前,其中自然有那变成两半的纸币,它们轻飘飘的落在樊良承眼前。
樊良承拿着两半钱仔细端详了好久,“要用米糊黏吗,还是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
樊良承受到程无言冷眼相待已久,他本来感到委屈心酸,只是见到程无言才强行压制下来,再者他从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里,走到外面,只要一说他是樊雪礼的小公子,便无人敢像程无言一样这般对待自己,程无言不通人情,实在可恨,于是樊良承很是伤心气愤的将钱币往下一扔,“什么玩意,我去你妈了个X,老子不伺候了。”
程无言没有说话,只是他看向了被樊良承丢在地上的青蚨纸钱,只见那钱一下腾空飞起,对着樊良承的脸颊就是“啪啪”两下,顿时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抹了满脸的辣椒水,这两下直接把对方给打蒙了,他瞪了眼程无言,预备发火,然而还没发出来,就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去……
“你怎么还打人!”
程无言绷了好久的脸忽然发出“噗嗤”一声大笑,他笑的乐不可支,好像一个疯子。
“你笑什么?”
程无言不管樊良承,他继续笑自己,笑完了以后,他换了个坐姿,用手支起自己的下巴,“樊公子,我有一事想问。”
樊良承一看他这样的姿态,以为是有大事,他也起了好奇心,“何事,你尽管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是知无不言。”
程无言有些害羞,他前先还说这群人的死活不关他的事,现在问这话摆明了他还是在意的,他虽不想文樊良承,但不得不问:“这天下会,吞龙教有谁进入了决赛,死伤多少?”
樊良承一听是这话,他有些失望,但他强打起精神说:“天魂堂主进了,可惜受了重伤。”
“重伤?”程无言大吃一惊,竟然有人能伤的了天魂。
“是遭了暗算?”
“暗算,天下会竟然有人使这样龌蹉手段!”
只见樊良承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忘了天魂把忠义堂堂主不死小强吴克杰的四肢都给打断了,这么多年,他苟且头活于世,对习武之人来说是何等的痛苦。”
一直在默默旁听的凤静看见程无言茶杯里没有水了,他起身闲闲的说了句:“我去给你们倒杯水。”他们的谈话过于投入,连凤静何时不在也不知道。
樊良承不说,程无言几乎都要忘了这档子混事了,他急不可耐的问:“那他怎么样了?”
“谁,天魂还是吴克杰?”
“我都想知道。”
樊良承说道人命之时,黑亮的大眼睛显得有几分忧郁和悲悯,“天魂受了重伤,多亏鬼好愁才没有性命之忧,吴克杰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本来就打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念头,毒发太快,根本来不及抢救。”
程无言对吴克杰虽无什么感情,可一想到他断手断脚苟活于世怀着满心怨恨这么多年,便没来由的一阵悲伤难过,“可怜了他一双儿女。”
话音刚落,一个突兀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爹爹我也很可怜啊,你从来不看我,所以父亲跟我来寻你了。”
樊良承扭过头,只见那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大的青年,他生的一身好相貌,身材纤细,发黑如墨,面若敷粉,眉眼如画,眼梢向上挑,是双俊俏的凤眼,笑嘻嘻的露出一口大白牙,一副天真明朗的模样,他身着一身百鸟朝凤金色长袍,脖间系着一块美玉,却是赤着脚静静走向程无言,只见他走进程无言身边,直接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下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对方嗅着程无言身上的热烘烘香喷喷的气息,他略带着委屈撒娇的说:“爹爹,我们快走吧。”
樊良承不知程无言何时有一个年级这么大的儿子,他正打算开口调侃,然而发现眼前的程无言竟僵直了身体,面色发青,□□出的脖子上面爬满了一块有一块红色的斑吗,程无言手上的茶杯“噗通”一下,瓷碎了。
青年更加亲昵的贴着对方苍白的脸颊,笑声的说道:“爹爹,父亲来了。”
程无言僵硬的起身,他竟然没有察觉少年的存在,凤静呢,他“嗖”的一下站起来,也不管男孩在躺在他的大腿上。
“爹爹,你想找那只烤鸡吗?”少年嘟着嘴,气鼓鼓的说道。
“什么?”程无言的话音刚落,他的背后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大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拖拉,程无言疼痛难忍,于是发出了尖叫,那人并不手软,对方拽的更加用力了,他就像猎人手上的死狐狸,软趴趴的被人拖着走,地上扬起了一阵尘土。
“父亲,你别这样,他很痛。”少年也跟着走出来,他嘴里揶揄这样说,从口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程无言知晓这么拖着他的是谁了,他被拉到了后院,晏飞雀松开了手,程无言重重的跌在地上,他只感觉头皮都要裂开了,晏飞雀的手上多了好几根程无言的头发,对方望着他,冷笑着将这些头发都放在他随身携带的荷包里边。
院子中央有一堆燃烧热烈的火焰,空气中弥漫着烤鸡的气味,程无言看见那里有一堆已经被扒皮的凤凰羽毛,和烤翅架上被烤的熟透了的凤静,凤静死的这样的惨烈,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漆亮羽毛散落一地,纤长的尾羽被折断了,五脏六腑被挖出来,即使是高贵的凤凰,在死亡面前,也免不了腐烂的命运,他的内脏已经有苍蝇落于其身上,田里的黑肥的硕鼠悄悄爬出来啃食它,人类的衣服七零八落的,白天买的那枚戒指四分五裂,翡翠碎片在月光下发出幽幽的光,为了嘲弄程无言,他们甚至还在上面撒上了盐和其他香料。
“你们让人恶心。”程无言瞪着一脸嘲讽的少年和晏飞雀,又补充了一句:“简直令人作呕。”
程无言被按在地上不得动弹,晏飞雀嗤笑一声,他走过来,半蹲着,他目光投在对方身上,“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们会付出代价的又或者是报应之类的蠢话。”他说完还要拍拍程无言冷冰冰的面孔,看着程无言脖子的鸡皮疙瘩,他笑的更加灿烂了。
晏飞雀将手指伸进对方的口腔里,要求程无言吮吸,然而程无言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并且对此只有两个字的评论——“恶心”。
晏飞雀快速收回了手,程无言被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他偏过头,不觉得疼,绝望使得程无言头疼欲裂,这点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忽然感到疲惫不堪,于是发出绝望的的□□,今生今世,他又得死一次了,然后生生世世世世代代都得重复这样悲惨的命运,想到这,程无言四肢颤抖,头昏的厉害,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他瘫倒在地。
他曾以为自己生活在灿烂美丽的星空之中,燕麟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庇佑,他们两情相悦,使得星河浩瀚,璀璨无比,再也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至少他比晏飞雀幸运,然而他四周观望,才发现自己还是活在无休无尽幻想之中,荆棘丛生的残酷现实再次将他踩在脚底下,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困境。
晏飞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胆小鬼,以满月见证,用夜空中的浩瀚璀璨的星河为誓,他绝不会放过程无言,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曾经无比辉煌的过去和令人难过伤心的悲惨结局。
当晏飞雀将一枚红宝石项链套在程无言脖子的瞬间,他松了一口气,他想,有这个程无言逃不掉了……
程无言从未说过原谅长耀,然而晏飞雀无论如何也不能释怀,他们是父亲,拜过天地父母,天地为证,又有夫妻之实,可是一转身就和他的弟弟离开,说不定又发生关系,一想到这,他便恨透了程无言,他本来以为不知道要过多少万年才能再次见到程无言,然而脱离了燕麟的庇佑,程无言就是一只小雏鸟,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回到人间,顺带着一只小凤凰。
他想要打他,骂他,杀他,然而打骂可以杀他却绝对舍不得,晏飞雀感到心痛的深吸一口气,努力露出笑脸,然而最终只能是翘翘嘴角,形成一个悲伤的脸孔。
晏飞雀现在非常清楚的明白,他在程无言的心目中根本不值一提,晏飞雀对他的甜言蜜语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得无影无踪,今晚更是如此,他们所有的感情都已甄灭。
天楚站在一旁,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对自己说:“满月见证,夜空中的浩瀚璀璨的星河为誓,这是多么可笑一对,这是我的父亲们!”
可笑,可怜,可悲而令人作呕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口玻璃渣
第34章 震惊!开始回忆杀!
春末夏初的初晓,空气微薄,带着朦胧的暖意,陆天云骑着马悠悠驶去,他前面还坐着个晏飞雀,陆天云环抱着晏飞雀,双手抓着身子,坐在马鞍上偶尔一颠一抖,马儿闲然自得的啃食着高高的翠翠的湿漉漉的草,陆天云带晏飞雀走,走到天南海北,,他们在这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中都晒黑了不少,只有陆天云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跟着陆天云走的。
晏飞雀穿着一身精美的衣裳,衣袖与下摆在晨风中翻飞,他束着漆黑纤长的头发,环着一块白玉双鱼蝴蝶络玉佩,踏着一双柔软的黑底布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瞎了一只眼,他羞愧难当的用牛皮眼罩挡住了那空荡荡的眼眶,他的世界只有一半,而另一半则被陆天云毁了,然而陆天云给予他新的救赎,不然穷其一生,他也只能在荆棘丛生的花花世界打滚,连匍匐爬行的资格也没有。
天地悠悠,无限的光明笼罩在他们周身,此刻是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天野苍茫,天高地阔,前方是绵绵的羊羔,远处是奔腾的马群,牧羊人早已骑着高头大马手握长杆带着羊群去放牧,身边还有两匹瞟肥体壮的大狗防止草原上的狼偷袭,风一吹,整个草原是一块幽静的海洋,碧波荡漾,雪白的羊羔在草浪里打滚,幽幽碧草让陆天云身下的马儿简直撒了欢,左边是草,右边是草,前面是草,后面还是草,这样多的草让它几乎眼花缭乱不知如何是好,它这边啃啃,那边吃吃,乱走一通。
陆天云给了这不通人事的畜生一鞭子,晏飞雀沉浸于失去眼睛的痛苦之中,他起先还是挣扎的,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然而越走他的意志就越消沉,到最后已然是失去气力了,他不抱任何希望,又不至于绝望,陆天云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拽的死死的,绝不撒手,于是在的心境平稳,顶多偶尔就是长叹一声。
今年的春天,陆天云已经带晏飞雀回苏州老家看望他爹娘了,他万万没想到,曾经奢侈的大房子变成了一堆杂草丛生到处老鼠蟑螂横行的荒宅,铺着青石板的小巷,因为长年累月经人踏踩,变得光滑蹭亮,然而凹凸不平的坑洞依旧布满表面,因此看起来就像青色的尚未成熟的橘子皮一般,缝隙之中野花野草自不必多说,更令人惊叹的是墙角不知何时长着一株壮实的石榴小树,它深深扎根在泥土之中,根须甚至都要刺穿青苔斑驳的白墙,铅灰色的云块蓄在一起,透明的纯洁的雨帘细细密密的冲刷着房子的每一角落,陆天云自己撑着红梅伞,晏飞雀什么都没有,湿着个身体,就这么赤条条的暴露在绵绵阴雨中。
街上人来人往,苏州人士不分男女老少,大抵都是一口软软的吴侬软语,天尚未转暖,细雨夹杂着冷风,“呼啦啦”扑在穿着时髦的行人身上,带着花俏的伞,不同人情的风雨,打湿了他们的新买的鞋袜,姑娘们的裙底不管走的多么小心,都是湿的,可谁也没有在意,照样搂着女性朋友的手臂,轻声细语,偶尔会发出一声轻笑,很快这笑便戛然而止,像是融入在着铺天盖地的雨帘之中。
陆天云领着哭的差点气绝的晏飞雀去街上吃了碗阳春面,又看晏飞实在可怜的很,全身湿透了,便掏钱给他买了一把伞。
乳白色的山雾缠绕着青山,青色的瓦片被雨水冲刷的闪闪发亮,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