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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校草对我一见钟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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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似回到屋里,拿耳机听歌,充电盒一弹开,才想起徐见澄的耳机还在自己这里面。
  何似在床边上坐了一会儿又猝然起身,向楼下跑去。
  “你的耳机。”
  徐见澄正在给山药削皮,周围到处都是皮。
  “不是这么削,我来吧。”
  何似又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拿着耳机,徐见澄耳机少了一只也不知道来找自己。
  何似看徐见澄手里不方便,“我给你放兜里吧。”
  何似摸了半天,也没塞进去,“兜呢?怎么塞不进去啊?”
  徐见澄身体往流理台上靠了靠,“放台上吧。”
  何似摸了摸头上的呆毛,不以为意的拿过一旁的山药,“你们有忌口的吗?”
  “没有。”
  徐见澄开始收拾流理台上被自己削的到处都是的山药皮。
  “削皮要从外往里削。”
  何似拿过徐见澄旁边的山药,开始慢慢地削皮。
  一旁的吴忧看见何似情绪稳定下来了,默默的出去,去客厅陪沈欢聊天。
  徐见澄把着山药,微微弯着腰,看何似削山药。
  “手把在削皮器上面啊,把在下面你不怕削着自己啊。”
  何似看了一会儿道,“你不适合做饭。”
  “我也不太适合”,何似自言自语道,“以后还是找个适合的吧。”
  咔嚓。
  何似转头一看,山药断了。
  “好好一山药。。。。。算了,断了就断了吧。”
  何似接过徐见澄削成的山药,开始切山药片。
  何似想把切的每一片都厚薄均匀,可惜切的大小厚薄不一,不过有些切的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何似撇了一眼徐见澄,“你习惯吃块?”
  “我都行。”
  “还是切成片吧。”
  “我来吧”,何似把徐见澄刚刚切完的山药块回炉加工成山药片,其实两个人切的都半斤八两。
  徐见澄把何似切完的山药摆到盘里,又拿过自己刚刚削好的土豆,”切成片?“
  “切成片”,这次何似切的更慢了,他想要切出像饭店师傅那样薄如蝉翼的土豆片,扒着土豆的一侧拿斩骨刀屏息凝神的切,那刀和手的距离几乎都贴在一起了。
  徐见澄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
  何似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案板的土豆上,完全没注意的旁边的徐见澄盯着他一动不动目不转睛。
  等何似大功告成才发现徐见澄双手撑着流理台一动不动,“嘛呢你?”
  何似拿手肘拐了一下愣在那里的徐见澄。
  何似没等徐见澄回答,拿起一旁的金针菇,喊道“妈!这金针菇该怎么洗啊?!”
  沈欢正和吴忧在客厅里聊的,听见自家儿子喊自己就连忙过去,“来了来了!”
  沈欢瞅着盘子里歪瓜裂枣的山药片和土豆片,鼓励道:“切的这么好啊。”
  “好吗?可能吧。”
  何似自言自语道。
  “金针菇,你看”,沈欢一边示范一边说道,“把根先切了。”
  “切这么多啊?!”
  “你想切多少就切多少,把根切掉就行,记得洗干净啊。”
  “好好好,拜拜。”
  何似把两大簇金针菇分成四小簇,粗暴的摁开开关,开到最大。
  水流从鹅颈管里喷出,打到盛金针菇的瓷碗里噌一下溅出了大半,几乎全都溅到何似身上的T恤了。
  “靠… …”
  徐见澄在一旁手疾眼快的把开关关上。
  “上去换一件?我替你洗。”
  “甭了。”
  何似直接把衣服卷起来继续洗。
  “妈妈妈妈!我们完事了!!!”何似朝客厅喊道。
  “妈!妈妈!快来!”
  沈欢过来看着瓷盘里厚薄不一的细丝,“多练练就好啦,妈妈第一次做的时候和你差不多呢。你看看你这儿弄得菜叶和水到处都是,还要麻烦见澄帮你收拾… …”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注意!”何似风一样的跑出厨房,扑在沙发上和吴忧扯皮去了。
  沈欢也无可奈何,转身对徐见澄微笑道,“你也和他们出去玩吧。”
  徐见澄点了点头,把流理台上最后一点水迹擦干净了也出去了。
  沈欢看着何似挤在两人中间高兴的说着什么,手舞足蹈的,嘴角微微扬了扬,然后带上围裙开始剖鱼。
  吃完饭,整个天都被夕阳浸染成了温柔的烟熏玫瑰色,小小的一弯上弦月缀在天边。
  阿姨提前把沈欢叫出去了,何似他们随后。
  可是临到出门的时候何似又突然起意去山谷里观星了,他看见门上挂的日历今天赶巧了,正好是初七,可以清楚的看见月陆月海。
  何似左脚刚穿上鞋子,右脚还是拖鞋,就这么像一阵风一样跑回自己屋内,开始拆他的宝贝儿子——一台入门级抛物面反射式望远镜。


第26章 夜辉
  等何似背着他宝贝儿子下楼的时候,徐见澄和吴忧正在小花园里无聊的喂蚊子。
  吴忧拽着地上的一根香附子,拽来拽去。
  “不好意思啊,今晚不去海边了。去谷里观星,今天正好是上弦月。”
  徐见澄跟何似坐了一个多月的同桌了,对于何似这种临时起意说走就走的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是吴忧,“观星?!成啊,我还没观过呢。”
  Q市为丘陵地带,环海临山。
  何似家以前的老房子算是住在半山坡上,这山谷是他无意间发现的观星圣地,空气干净,视宁度高,离他们现在住的房子距离也不太远,半小时的路程。
  何似一路边走边侃,“我们以前就住这儿,离前面的初中也就几步的距离,也算是学区房了,不过我妈没让我在这儿上学,她觉得这片教学质量不好。”
  “还有这儿,这条河。我在这儿打过架,而且是一架成名,我把那人头给按水里了,那时候年纪太小下手没轻没重,差点把人溺死,不过我妈没抽我。”
  “这儿原来有个小山庄,专门用来吃饭的,夏天还好,一到冬天冷清的不行。”
  “看见这儿的地基了没?又要盖房了,天天盖盖盖,有那么多人买吗?还是盖山沟里,搁我我肯定不买,要买就买海边那几套。”
  徐见澄一路都是静静听着,全靠何似和吴忧一问一答,左伴右唱。
  难为何似一个人背着二十公斤多的镜子说话也不打磕绊。
  “到了!”
  何似把肩上的背包松了松,“等我歇会儿然后爬上去架镜,上面视野比较好。”
  “很沉?”徐见澄开口道,要帮何似拿。
  何似连忙打住徐见澄,“别!这都是我宝贝儿,金贵着呢。”
  何似又攒了鼓劲儿,一鼓作气背了上去,轻轻把包放在地上,然后直接一屁股躺在青石板铺的门廊前。
  这会儿天是彻底黑了,大片大片的星子缀在夜空的幕布上,大气粒子受太阳光照射分解后发出令人炫目的彩色光辉。绿色、红色、紫色夹杂在一起,原本是落入窠臼的颜色,在此时交杂在一起却显得意外的和谐和惊艳,这正是大自然的神奇之处。
  “这是……?极光?!吗?”吴忧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不对啊,极光只发生在南北极圈内,而且现在才是暮夏啊… …。”
  “这是气辉。”
  何似开口道,“严格来说是夜辉。”
  他今天心里潜意识就觉得一定要来看,一定要来看,没想到赶上夜辉爆发。
  劳伦斯·克劳斯曾在《一颗原子的时空之旅》里说过“你身体里的每一个原子,都来自一颗爆炸了的恒星。形成你左手的原子可能和你右手来自不同的恒星。这是我所只有关于物理最有诗意的事情:我们都是星辰。”
  我们都是星辰。
  “气辉是中高大气层中的分子或原子经过电磁辐射激发失去电子,使他们由原来的稳定状态激发至较高的能级状态,就像我们在3…5里玻尔原子模型之后学的能级跃迁是一个道理。”
  何似顿了一下,“气辉和极光确实很像。”
  “你应该去参加物竞。”
  徐见澄道。
  物理老师在月考过后私下找过何似,想让他报名。何似同意了,一直准备着呢,不过他从来没对旁人说过,估计也没人关心。
  何似怂了怂肩。
  他们背后的是个仿古式的博物馆,平时闭门,只接待领导贵宾,管理员是个上了年纪的和善阿姨,平时很多小孩跑到门口儿嬉戏,阿姨也放任他们打闹。
  何似歇了一会儿,从包里掏出目镜、寻星镜还有赤道仪托架等开始安装,吴忧本来也凑在一旁想要观摩观摩,结果被徐见澄挤到一边去了。
  等何似屏气凝神的调完赤道仪之后,一转头嘴角堪堪掠过徐见澄的发丝,他被吓了一跳,“嚯,你怎么靠这么近。”
  徐见澄的神色难得的有点委屈。
  都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徐见澄难得露出这幅委屈撒娇的神色,何似心里有点内疚,“想靠就靠吧,哥哥的肩膀借你。”
  “你俩谁大谁小啊?”
  吴忧在一旁靠着石栏问道。
  “你?”
  何似抬了抬下巴示意徐见澄道。
  “你11月19的吧”,徐见澄顿了下,“你该管我叫哥哥。”
  “噗嗤”,何似笑了下,“你什么时候的啊?”
  “猜。”
  “不猜”,何似瞥了瞥嘴,继续去调试他的宝贝镜子。
  吴忧突然道:“诶,你俩都是天蝎啊。惨了惨了。”
  “你也天蝎?”
  何似侧过头看了徐见澄一眼,鼻尖掠过徐见澄的发丝,是好闻的果香,和他同款洗发液。
  “是啊。”
  “为什么天蝎和天蝎在一起就惨啦。”
  何似问向吴忧。
  “因为天蝎的占有欲都特别强啊,两个人在一起不得遭死罪啊。”
  何似噗嗤一声笑出来,“调好了,其实今天主要是看月球,其他更远的因为反射镜缘故都看不大清楚。月球可能你觉得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就是环形山和月海月陆之类,有点荒凉,不过能亲眼看到… …。”
  “调好了?!”
  一旁斗蛐蛐的吴忧道。
  风水养人,也养蛐蛐,这里蛐蛐的体色各个明亮有光泽,有好几个蛐蛐的头都是青金色,吴忧有点想把他们带回B市养着,又怕水土不服,正犹豫着呢。
  徐见澄让开了他跟前的位置让吴忧先看,吴忧一路小跑过来,朝镜头内看了一眼,先是“哇”了一下,之后便也不说话了。
  何似心血来潮,出来的急,没带驱蚊水,也没带什么防蚊药之类的,和徐见澄坐在旁边的栏杆上喂蚊子。
  夜凉如水,头顶的老式电灯被山谷间的风吹得晃晃悠悠,灯影摇摇,背后是如同黑丝绒般的顺滑的夜幕,繁星无数点缀其中,像是无数银珠。
  两个人相顾无言。
  何似的脚一晃一晃,鞋在青石板上扣出哒哒声,他偏过头去看徐见澄,却发现徐见澄也在看自己,黝黑的眼瞳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原本映在他锁骨窝深处的那片光影仿佛被惊扰了一般,纷碎开来,“看什么?”
  徐见澄摇了摇头。
  何似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
  徐见澄这会儿没有摇头,目光像是这夜幕深处最亮的一颗星子,经过几十亿光年,穿越层层星云来到了这里,灼灼发亮。
  “唉!能看到星云吗?”旁边的吴忧突然问道。
  何似缓了会儿答道:“不能,镜片的倍率不够。”
  吴忧叹了口气,“要是能看到画册上那种五颜六色的星云就好了。”
  何似笑了一下,“那些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吴忧转头看向何似。
  “天文望远镜的照片大多数只能捕捉黑白,再用不同的滤光片拍摄,不同的元素所滤出的颜色也不一样,之后后期们再在此基础上渲染,成为我们看到的星云图。”
  吴忧不说话了,蹲到一旁开始百度,好像又忘记他的蛐蛐了。
  出去了一晚上,按理说是应该回去就躺下睡了,但是何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徐见澄看着他,眼里有耿耿星河的模样。
  最后何似还是起来了,打开灯,吃鸡吃到凌晨三点,直到困的眼都睁不开才躺下。
  徐见澄刚刚下楼的时候,何母正在做早饭。
  “起啦”
  “阿姨早,要我帮您吗?”
  “不用不用,你去看看何似他怎么还不起来,就他嚷嚷着要去海边,现在又不起来了……”
  徐见澄又回到楼上,礼貌的敲了敲何似的门,何似刚陷入深度睡眠,现在就是有人在他耳边放炮都醒不了,徐见澄等了一会儿,才开门进去。
  何似整个人睡觉都缩成一团,只露出来个鼻尖,跟蚕宝宝一样。
  “何似,起床啦。”
  “别叫我,求求求求你了……”
  何似把脑袋捂进枕头底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徐见澄站在何似床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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