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骑竹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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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欣赏,鲍尔先生。”夏成蹊微笑与他碰杯,“我们中国人有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把这一杯喝完,这是我们中国人喝酒的诚意,希望您尽兴。”
说完,他把仅仅加了冰块的酒一饮而尽。
陆恒林并不知道夏成蹊成年之后酒量如何,可是以他的常识来看,这样极度缺乏睡眠的高强度工作之后,饮酒对身体的刺激很大,并且还会容易醉。
“那个——”
夏成蹊察觉到他试图插话,直接按住了他的手,然后继续微笑着举杯,与其他人共饮,像是不会醉一样,得体地与在场所有工作人员碰杯。
所有人把酒言欢,庆祝一场未来盛大的合作,唯有陆恒林忧心忡忡,却别无他法。
果然,夏成蹊离开的时候看似步履轻松,神色如常,却实际一上车就醉得不省人事。
到达酒店的时候,陆恒林把他拖下车,只觉得他软得像一滩泥,怎么都搂不住,不断从怀里滑出去。
陆恒林腿还是不好,走得特别艰难,韩秉正上来帮忙,才把夏成蹊弄回了房间里。
“你先出去吧,我会照顾他。”陆恒林不想夏成蹊失态的样子被下属看得太清楚,一进门把人放进床铺就把韩秉正遣走了。
韩秉正却误以为陆总这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报仇的机会,露出会意的笑容,忙不迭关门离开了。
陆恒林总觉得韩秉正笑得像是协助恶少迷晕了良家少女一样猥琐,微微皱眉。
低头看夏成蹊,酒醉之后反而脸色惨白,嘴唇也干燥的起皮,眼底的青色更是凸显的无所遁行。他似乎有点难受,伸手拽着自己的领带,眉头蹙起。
陆恒林想了一下,类似心疼的情绪还是战胜了犹豫,他伸手去帮夏成蹊解开领带。
夏成蹊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冰凉,掌心柔软。
“我没有要帮你,你这领带挺好看我看看。”陆恒林慌了神,别扭地扯了一个谎。
可是夏成蹊却好像根本没有听懂,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缱绻的笑容,笑得他心头一颤。
“我居然会做这样的梦?”夏成蹊喃喃地说着,把他的手握紧,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陆恒林呆呆地被他牵引捧住他的脸,触摸着光滑温热的皮肤,手指像是有自觉一样主动去摩挲,他很快心跳有点紊乱,脑子里糊成一团。
小蹊是以为梦到了自己吗?他也会梦到自己吗?他在梦里这样对着自己笑,是也一样对曾经有过眷恋的意思吗?
陆恒林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活过来一样,在胸膛里为了证明还活着而剧烈跳动,可是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此刻的气氛,似乎是太过……暧昧了。
然后夏成蹊侧脸吻了他的掌心。
陆恒林只觉得自己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整个人都完全呆滞了,手掌心被他嘴唇触碰的那一块皮肤瞬间高温,像是被灼伤一样。
那个清早被意识不清的夏成蹊咬住指腹的瞬间又浮现在脑海里。
“这个梦里你可真绅士啊?”夏成蹊歪着头看他,笑得有些俏皮。
陆恒林后知后觉,他以为这是梦,他这是把自己当作了谁?前男友吗?心情瞬间回落,欣喜不复存在。
“我好想你啊。”酒醉的夏成蹊嗓音有点含糊,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样甜蜜粘稠。
原来他即使是在梦里,还是对前男友念念不忘。
原来在前男友面前,夏成蹊能如此甜蜜如此诱人。
夏成蹊伸手拽住他的领带,陆恒林没有防备被拽了过去,凑得离他极近。
陆恒林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心头又慌又乱,却又没法动弹,也无法思考,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你怎么都不亲我啊,梦里也这么讨厌的。”夏成蹊喃喃着,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主动吻了他。
陆恒林感觉到柔软的舌尖抵着自己的嘴唇,狡猾的小鱼一样,一不留神就溜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共舞。
他可以拒绝的,可是他没有,他任对方的舌头纠缠着他的,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回吻他。
陆恒林回过神来才懊恼无比,他居然被夏成蹊吻的心旌摇曳,几乎恍神,结束之后还恋恋不舍,没有丝毫的不悦,只有无尽的眷恋。
唯一的不满,是自己在这场缠绵的亲吻里,是被当成另一个人的。
夏成蹊吻完他,疲倦地躺好,含糊地说,“不行,我好晕,今天不做,乖。”
不做?陆恒林整个人还是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着火,脑子也继而着火。
所以小蹊和前男友已经做过?
他做的时候——
陆恒林紧闭着眼锤自己的头,让自己不要龌龊到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静下来的时候,刚才那个缠绵的吻又重新回到脑海里,让他整个人都心绪不宁。
他还猜想过小蹊接吻时候是什么样子,谁想到竟然有天自己体会到了呢?
他应该和前男友吻过很多次吧,所以这么熟练,这么勾人。
心头开始泛着带着酸意的苦涩,他只是占了一个便宜,却已经开始萌生不该有的占有欲……和嫉妒。
陆恒林坐在一边挫败地捂住自己的脸,他果然是个没用的高中生啊,夏成蹊只是酒后失误,他却整个人都被搅乱了心神。
第58章
愿如果真的实现
爱能不能永远
夏成蹊回到学校三天之后,难以言说那个地方刚刚痊愈,有些人就好像是有预知能力,又好像是一个刚开荤的饿狼,在夏成蹊下午下课后躲在他房间里,待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把人按在门后吻到难以呼吸。
“我们才分开三天,你到底要不要学习了?”夏成蹊不可置信,在密集的吻的间歇挤出这一句。
“三天吗?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三年?我想你想得都快爆炸了。”陆恒林额头抵着他的低喃。
“你这个禽兽,你从前都说想我想的心很痛。”夏成蹊红着脸眯眼。
“所以说少男表达情意还是浅薄啊。”有些人真是禽兽的理所当然,“不懂得滋味的时候,当然不会知道这么难熬啊。”
“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
陆恒林坏笑,笑得特别浪荡,充满危险的魅力,他压低了嗓音,性感地在夏成蹊耳边吹气,“我脑子里,除了想你,就是想上你。”
最后一点尾音,被他用舌尖送到夏成蹊的耳朵里。
“这还不到傍晚,你够了。”夏成蹊按住他往自己牛仔裤里伸的手。
“这事情还有时间限制吗?”陆恒林根本不为所动,“白天挺好啊,我可以看你看得更清楚。”
夏成蹊已经不想说话了,对于满脑子这事情的人拒绝是没有意义的。
“小蹊,待会你叫小声一点,我不愿意你的声音被你室友听到,我会轻一点的。”
“我室友不在。”夏成蹊说完就想捂住自己的脸。
“那就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对不对?”陆恒林低低地笑,“那我们试试别的姿势好不好?这次我看着你,或者你坐在我身上?”
夏成蹊一言不发,把头埋起来,只想让陆恒林改掉在这种时候说骚话这个毛病。
这一次有了经验的陆恒林是真的一点不客气,面对面一次,侧卧一次,后来还把那个奇怪的椅子拿出来试了一次。
夏成蹊一直运动量不小,到了后来也整个人都虚弱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躺在陆恒林怀里 久久喘不匀气。
“明天我陪你去上课好不好?”陆恒林在他锁骨下印着吻。
“你还知道我要上课?”夏成蹊恨恨咬他的下巴。
“唉,小蹊,你不能刚才哭着叫哥哥,一直说你要,等到爽了以后就开始怨我吧。”陆恒林笑得又坏又挑逗。
夏成蹊忍着腰酸背痛拿抱枕捶他,“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逼我!”说两个字就锤一下,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好了。”陆恒林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哄,“你腰不难受吗?我给你揉揉。”
说是陪他上课,其实陆恒林只是带着自己的专业书籍在教室里陪夏成蹊听课而已。
小蹊的未来还在他肩上,哪怕是舍不得与心上人长期分离要见面,陆恒林也不敢放松自己的学业。
小蹊认真听课的时候,他也在埋首奋力学习。
一堂大课上足了两个小时,等到快下课的时候,陆恒林看看疲倦的夏成蹊,在自己的课本上写了一句:下课后你要和我约会吗?
然后悄悄推到夏成蹊面前。
夏成蹊无语,撇着嘴写了一个,OK。
陆恒林被他那个可爱的样子逗笑了,画了一个亲亲的表情,然后又跟着一串心,再次推给他。
夏成蹊本来一本正经,低头看见那个表情也忍不住笑了,斜斜飞了他一眼,却是满眼的柔情蜜意。
随后没过多久就是寒假,两个人各自找了过硬的借口都没有回国,在陆恒林纽约的公寓里度过了一个浓情蜜意独处的新年。
那个恋爱清单上的所有限制级选项都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被勾掉。
血气方刚的两个人几乎整个假期的一半都在床上耳鬓厮磨,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探索彼此的身体。
其他时候,进食,一起做些恋人之间俗气的事情,也终于真的一起包了饺子,然后是一起学习,支持对方在异国他乡成长。
夏成蹊辅修金融学相关内容,和他的土木工程本专业相去甚远,所以不得不付出更多的精力。
严格说起来,陆恒林算是他半个老师。
自从夏成蹊生活稳定以来,他跑旧金山跑得很勤,每次餍足之后就会不再满脑子黄色废料,该努力的一点都没拉下,有时候夏成蹊倦极被他抱在怀里先睡了,可是夜里醒来去喝水,又会看见陆恒林在客厅里开着小小的台灯对着电脑努力。
他很优秀,在这个充满能量的环境里成长的尤为迅速,从前他总是漫不经心像个纨绔少爷,可是如今他褪去了所有的浮躁和傲慢,比任何人都努力。
不在床上缠绵的时候,他们也会坐在一起,陆恒林会把自己所学和积累的经验毫无保留地教给他。
他们坐在夏成蹊屋里小小的书桌两端,凑在一起亲昵地一起学习讨论,互相交流。
夏成蹊为辅修科目教授出的难题困扰了好几天,陆恒林来帮他找到了最佳解决方案,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厉害。”夏成蹊看着他,又是喜爱,又是欣赏。
“哎,这话你留着待会床上说给我听。”陆恒林骄傲自大,还不怀好意。
夏成蹊低头在自己略显凌乱的报告草稿上写下最后一个注解,把陆恒林的建议加上去,然后把手里的原子笔扔在他脸上,“你还有别的可想吗?”
“我想的别的总的来说也都是这一个大类的问题,老婆,你是不是性冷淡啊,为什么你都不会想要的?”陆恒林又开始装委屈。
“你的频率让我有功夫想要吗?”夏成蹊抓狂,距离两个人的第一次发生都过去了快一年,可是他却像一个深渊一样永远不会被填满,哪怕仅仅隔了两周过来都会在床上把自己折腾个半死。这个混蛋的热情和持久,已经让他根本没有想要的余地了。
“那我帮了你一个大忙,都没有奖励吗?”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其实我刚才就想让你坐在我腿上,然后跟你讨论,可是你为这个报告急的都有点上火,嘴唇都起皮了,我也没敢提,就先帮你解决问题了,你看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陆恒林奸商人设不倒,开始以退为进。
陆恒林大部分时间都显示出超越同龄人的成熟稳重,可是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变成幼稚鬼,委屈的表情还带着伪装的孩子气。
偏偏夏成蹊就是吃这一套,让他屡屡得逞。
走过去坐在陆恒林腿上,亲亲他因为长途飞行还透着疲倦的眉心,“满意了吗?”
“我把你教坏了,这种时候都想着用最小付出交换最大利益了。”陆恒林撇嘴,还变本加厉转开脸用鼻子轻哼。
夏成蹊忍俊不禁,摇摇头宠溺地看他,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拉好了窗帘,再回来自己把牛仔裤脱掉,只穿着衬衫坐回去。
哪怕两个人已经亲密了太久,也还是会脸红,一脸无奈看着他,“这下满意了吗?”
“刚才有个问题我觉得我讲的不够清楚,就这样再给你讲一遍好不好?这次一定尽我所能?”陆恒林嗓音也哑了,眼神也变了。
哪怕两个人已经亲密了太久,他还是会被一个举动唤起全部的热情,整个人都变得好像贪婪的兽类,狂热又危险。
结果就是关于那个问题夏成蹊真的不想再听见一个字,此后无可避免的在课堂上听到相关内容的时候,还是会想到自己被按在陆恒林腿上被**到几乎崩溃的可怕感觉。
那是他们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虽然分隔两地,但是心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