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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家楼下住进来一个少爷-第20章

小说: 我家楼下住进来一个少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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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吃过了。”
  萧澹然在一旁站着,眼神鼓励。
  我皱了皱眉,没理他。
  “家里最近……” 半晌,母亲徐徐开口,“来了个姓萧的男的。”
  “…………”
  谁????
  “我看着年纪同你爸差不多……他和我们说了些你的事。”
  母亲没继续说下去,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我妈语出惊人,成功把我惊得半天没声。
  老实说,萧家人我见着三个,听萧澹然说他家里还有个大姐。
  这仨人除了外表出色,还有个共同点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下一秒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脑壳疼。
  许久,我缓缓看向萧澹然,嘴型问他你叫你爸去的?
  萧澹然一脸茫然地回望。
  我:“…………”
  行吧。
  就当我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我妈又开口了,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你今年放假要是没什么事,就回来吃个饭吧。”
  我怔了片刻,努力让自己声音没有发颤。
  “嗯。”
  ……
  过年期间,我的腿去换了一次固定。
  完事后,萧澹然心血来潮地带我去桥边的水坝放烟花,我满脸狐疑地问他这跟谁学的。
  他歪头思考状,片刻告诉我学他大哥的。
  我从他手里接过打火机,打趣道你别是个兄控。
  他竟真的点了点头。
  “老实说,大哥教会我挺多东西的。”
  萧澹然点燃一根烟火棒给我,低头笑笑。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我同萧溥云为数不多的接触,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今晚有城区那头有表演看,这会老城区的人比平日里还要少的可怜。
  四周漆黑一片,我俩点着烟火棒,像是黑夜里的两颗陨星,滋地散落一丝丝的星火。
  我望着他,男人的侧脸在夜里被烟火照得棱角分明。
  手里的烟花棒在一点点燃尽,
  “你长得真好看。”
  我没头没脑地对他说。
  萧澹然把我手上的烟花棒拿掉抖了抖,
  “你也好看。”
  我皱眉,“我不好看。”
  他点了根新的给我,像一朵朵拼了命向外涌的金色小花,绚丽且夺目。
  “那你就跑快些。”
  “啥,跑快些?” 我抓着手里的烟火棒,在黑夜里挥了挥。
  “你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楚,却也向远方传来似的,忽大忽小。
  “然后你身体就会都变成重影,我就看不见你的丑了。”
  “………”
  什么鬼……
  他忽地笑了,“但我还是会追上你的。”
  “哪怕追上去发现你没我好看。”
  “…………”
  他将燃尽的烟火棒放在一旁,手在外套上随意蹭了下,笑盈盈地看向我。
  “你看,我个子比你高,腿又比你长那么多……”
  我没再理他,往他面前警告地甩了甩烟花棒。
  “你不要总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值得被人喜欢的点。”
  他说:“你很好,我就很喜欢你。”
  我把举在他眼前的烟火棒放下,望着他黑夜里隐隐透着光亮的眼眸。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我突兀道。
  “嗯?”
  “过来。” 我冲他勾勾手指。
  他估摸觉着我是要说悄悄话,靠近我后微微侧耳。
  我噗嗤乐了,把烟火棒扔地上踩灭,四周再度陷入黑暗后,我伸手板正他的脸,虔诚而认真地亲了上去。
  甜的。
  在一大片火柴燃尽的味道里,我觉着新鲜得不行,趁乱将那封皱巴巴的情书塞进了他的衣兜。
  课桌前坐着一个少年,将校服袖子挽得高高的,咬着笔尾苦思冥想。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叹口气,将自己语文不合格的试卷翻了个面,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最满意的一句话:
  “如果这大雨迟迟没有停息。”
  “我希望你能成为那个雨天替我撑伞的人。”
  作者有话说
  终于摸完了,后头还有两个小番外,一个萧澹然的和一个杨寰的。 这个文其实是和基友聊天,然后一时兴起的脑洞,那会想着写五章左右意思意思就好了,结果一下子写了好多hhhh 我其实并不擅长写东西,所以挺感谢那些看到这里的天使的。 如果有人看到这里啦,我就搓搓手,乖巧地说声: 谢谢您~


第23章 番外:我家楼上住着我的意中人
  我家楼上住着我的意中人。
  这事该怎么说呢?别说你们了,我爸那我还劝着个解释呢。
  意中人更精确些是我高中的暗恋对象,沉迷到现在的那种。
  以至于过了好几年我还是一眼就把他在人堆里揪了出来。
  他换了个发型,从原来有些酷的平头变成了一头蓬松的短发,刘海剪的到额前,露出清秀的眉眼。
  我同他一前一后站在熙熙攘攘的下班族里,他蓦地转过身。
  回眸一笑,心荡神怡。
  我不可信地着望向他,他伸手,一把接过我身后包好一袋的地瓜。
  他问我,这地瓜多少钱?
  我愣住了,伸手想揉揉鼻子,摸到脸上的口罩后收回了手。
  地瓜店的老头这会走了回来,一脸紧张地问我们要干什么。
  他回过神,随即噗嗤笑出声。
  男人笑着同我道歉,我摇摇头,盯着他远去的身影。
  我同他的故事很简单,甚至说得上可以一笔带过。
  他是我的学长,我初中,他高中。
  那年家里的大姐出国读书,大哥作为应考生,却整日在外头厮混。
  用我爸的话说,就是不成器。
  母亲据说生完我之后,便收拾妥当跟野男人跑了。
  我在家里,听过好几个版本,在我爸那是痛心疾首的悲剧,在我姐那是敢爱敢恨的泣歌,在我大哥那……我大哥对这类事向来都是兴趣索然的。
  但这些于我都毫无关系,毕竟我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到如今,就没有见过我妈。
  小时候,我翻着童话书,天真无邪地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和大哥:我是不是仙鹤叼来的孩子。
  常常不对头的俩人这会出奇的默契:不,你是垃圾桶捡来的。
  大姐听说后,笑靥如花地摸了摸我的头:怎么对小孩子说这种话呢,你俩至少要说是狗叼来的啊。
  总而言之,我这一家子都有些怪怪的。
  中学住宿后,有一回我大哥偷摸着来学校看我,那会他已然快成年,蹲在墙头笑得像个意气风发的小孩。
  他说:不翻几次墙的中学不是完整的中学。
  我忍不住告诉他,住宿生晚上不给外出。
  他翻个白眼:不然为什么叫你翻墙。
  他又告诉我,我都替你打理好路线了,你从我这个墙头翻过去,过条马路就是游戏厅。
  我:…………
  到底是怕事,初三那年我还是被抓了个现行。
  我站在墙头,班主任抓着手电筒,怒目圆睁。
  我爸把我喊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如果是大哥的话,估摸着会翻个白眼,然后兀自翻出墙,远走高飞。
  最后我被罚着每日晚自习下课后,站在那个罪恶的墙头下。
  大哥不以为意:旁边不是有凳子吗,坐啊。
  我告诉他不给坐。
  不给坐凳子你坐地上啊。
  他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智障。
  我眨了眨眼,对大哥愈发的钦佩。
  有一天,我站在墙脚,正打算坐下来的时候一脚踩到了什么。
  脚底呲哗一声,我弯腰捡起,发现是一包薯片。
  我以为是谁落在这的,左看右看却无果。
  那天起每日这儿都放着一袋袋零食,我把它们规规整整堆在一边,目光留意到一个人。
  那人不像旁人一样跑步锻炼,而是那种跑两步,停下来望一望,很是敷衍。
  注意到他后,每个晚上我都能见着他。
  有时跟着他的舍友,有时他自个来。
  每晚必到,从不缺席。
  我一回趁晚修课间跑出来,远远看着那个男生,抓着一袋零食,放在草丛边。
  男生往外走两步后,又折回去,仔细地把零食往里边藏了藏。
  那样子,活像一只屯着冬粮的小松鼠。
  怪可爱的。
  我张了张嘴,还有些惊讶这人的脑洞。
  藏零食都如此别具一格,同我大哥有的一拼了。
  但我觉得他应当比我大哥温柔不少。
  有一回听见他同舍友打闹的声音,那声音轻轻的,久久气急了才抛出一句狠话,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对这人挺有好感,同他之间保持着默契似的,替他藏好和看好每一份零食。
  久而久之,我发现目光再也不能从他身上移开。
  我开始猜想他有没有女朋友那晚,我那整日被家里人当做榆木般的脑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夜梦里的情景更是令我大惊失色。
  我连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只知他比我大。
  冷静片刻后,我决心勇敢一次。
  可没等我找上大哥,一往如前地同他商量,大哥出事了。
  周日我放学回家,手里捏着一张刚写好的情书,进门第一眼却发现大哥站在客厅,面前是一脸严肃的父亲同许久未归的大姐。
  我察觉气氛的凝重,在门口站了好一阵才进屋。
  那年大哥出了柜。
  我不怕死似地“紧跟潮流”,用我姐的话说,我俩这一双狗崽子,差点把我爸活生生气死。
  我爸有没有濒危我不知道,总之那天大哥跟我爸闹得很厉害。
  我哥拉着拖箱,面带讥诮。
  我听见我爸气得发颤的嗓音,他问我哥: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气死我走人?
  我哥开始没搭腔,许久才抬起眼,一字一顿说:气死你还得继承你那家产,别了吧。
  老爹气得直抖,咬牙切齿地叫他滚。
  我追上我哥,他看了我一眼,无奈地把刚叫来的出租打发走。
  我盯着他的眼睛,却没从里边看出什么情绪来,我发现我认识他这么久,却从来都没真正地了解过他,就连给我大哥上个定义,我也是做不到的。
  大哥点了根烟,垂眼问我什么事。
  我没头没脑地告诉他,我有了喜欢的人。
  他扬了扬眉。
  是个男生。
  你以为同性恋这么好当的吗?我发现你真是从小到大就围着我……
  他不知想到什么,意义不明地冷笑一声。
  我和你不一样。
  我认真看着他。
  我会一直喜欢他。
  就他了。
  我心底也有个声音如是说道。
  第二天我被我爸送去了郊区的私立学校。
  临走前我哀求大姐,替我打听一个人。
  大姐叹口气,算是应下了。
  林安毕业那天我偷偷翻出学校,走了好大段路总算看到了公交车站。
  我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来到熟悉的校门前。
  今日毕业典礼,学校对外开放,我豪不费劲来到他的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毕业生全都在大礼堂等着领取证书。
  我一张张桌子的找,最后在窗边倒数第二排的抽屉里,看见了那个默念许久的名字。
  我仔细地把信封塞进他的课本,又急匆匆地赶去看他的毕业典礼。
  我以为那是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
  我爸后几年释怀了不少,一次吃饭还嘲讽我,想要又不去找。
  我无奈地笑笑,告诉他不是一回事。
  大哥迟迟不肯回家,据说在外头混得风生水起的,我知道老爸让大姐暗搓搓帮过他,却都被拒绝了。
  只有我还是一成不变的,抱着那点不可成真的心思,一点点匍匐前进着。
  大学我收拾妥当决定出国留学,临走前我接过我爸的一份合同,是份财产转让权。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却也足以让人许多人垂涎。
  我哥为这事回了趟家,他还是那么出众夺目,但脸上的沧桑却是不可掩饰的。
  这次谈判俩人没有像之前那样砸杯子大骂的,书房出奇的安静。
  我站在外头听不见里边的情况。
  许久,我大哥开了门,他手臂搭着一件外套,挑着眉看我,难看的表情暗示着这回谈判的结果。
  他盯着我,蓦地讥笑一声。
  我没出声,也没追上去,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天起变得不一样了。
  老爸还坐在书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文件。
  “新入股的保险公司,今天面试我也去了,有个小孩挺逗的。” 他手指敲着桌面,突兀道。
  我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坐下来陪着他。
  “那小孩叫李安吧……还是林安,学历还行,就是说起擅长什么……”
  我心头一凛。
  我爸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继续道:“他说他擅长踩单车,这不逗我们玩吗?我们是保险公司又不是快递公司……”
  我猛地站起身,老头子不明所以地盯着我。
  ……哪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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