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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卑鄙小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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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望卿不断地在心中呐喊“救命啊”
  风吹过脸颊如同刀子割过般刺痛,殇灼,诗寂,戚望卿三人带领着万千军队向着魏国进发。
  秋寒入体,满身疲惫,那个部位又一直隐隐作痛,使得戚望卿自始至终一直对诗寂没有一点好脸色。最可气的是诗寂居然一副都是你自找的表情。
  诗寂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对着身旁一直在马鞍上扭来扭去寻找舒服位置的戚望卿,说道“过来,我抱着你就不疼了”
  戚望卿自然知趣,哪管得什么好不好意思,丢不丢脸,自己舒服就行。他跳下马,上了诗寂的马,直接赖在诗寂怀里,怎么舒服怎么靠“寂兄真是越来越顽皮了”
  殇灼对两人的举动视而不见,可部下们却在暗地里嘀咕“不像话”“怎么让这样的人当军师”“断袖”“真恶心”……
  流言蜚语四起,越说越是恶毒,殇灼厉声说道“谁要是还有力气说闲话,队伍后面那些粮草便不用车来运了,你们背着如何”
  自此,再无人敢多言。
  魏国是四国中最弱小的一国,却也是最难攻陷的一国。边境城池因山而建,以山为屏障,除了从城门攻入以外别无他法,而魏国的城门又以坚固著称,极其难攻。
  戚望卿想“怪不得夏罹那皇帝小儿要把这烂摊子扔给我,果然难搞”
  众将领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其中一个将军想故意刁难戚望卿,说道“我们的大军师可有良策?”
  戚望卿道“等”
  那人又是惊讶又是不解,瞪大眼睛看向戚望卿“什么?”
  殇灼道“那便等”
  戚望卿一惊,说道“战神居然如此相信爷,实在是荣幸呀”
  殇灼显然没有想要搭理戚望卿的意思,却仍是回道“陛下相信你,我便信你”
  说是等,也不全在等。戚望卿早就派人潜入城中散布魏国被围城,城中粮草不足的谣言,引得城中人心大乱。
  魏国一直有买卖奴隶的情况,甚至只要是条件不错的家中都会有奴隶。于是戚望卿又派将士们立起高台对着城中的奴隶们宣言“只要是协助打开城门的奴隶,统统恢复平民身份,赠与土地”
  第一日,城中没有任何动静,谣言也像开玩笑一样随口而出,魏国国君也便不放在心上,任由谣言传播。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谣言似是成真,百姓们人人不愿再留守于城中,奴隶们也纷纷反抗,城中矛盾日益激化,终于到了破镜之时。
  城内传来喧嚣之声,人们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着实让人混乱,这一乱大多数的人便选择随波逐流,只需派人引导流向,便可支配民众。面对冲上前来的百姓,守门的士兵不知所措,杀也不是,任由他们打开城门也不是,待皇宫传来杀无赦的命令时,城门早已打开,数万百姓冲出城门而去,仓皇逃窜。
  面对如此混乱之景,戚望卿轻摇纸扇说道“虽是谣言,说的人多了,便有人信,信的人多了,就成了事实”
  “直取皇城”殇灼一声令下,万千士兵奋身向前,手持枪盾,冲入城内。
  接下来的几日,在殇灼的带领下,军队直冲魏国皇城,一路上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红衣纵马少年狂,烽烟起,定八方。血染江山,主乱世兴亡。剑影刀光生死局,战名扬,世无双。说的便是不败战神殇灼。
  半月后,魏国完全沦陷,魏国国主逃窜,至今不见踪影。
  戚望卿和诗寂完成任务回到朝歌要得昆仑玉与九转回魂丹,便派人将九转回魂丹送于夜云天,随后两人向着明国进发。


第45章 血染红的衣
  魏国皇城内,不久前被鲜血染尽的宫殿,还残留着血腥之味,殇灼立于殿门前,静看云卷云舒。
  一将士走来,禀报道“将军,人,没有找到”魏国国主逃窜,殇灼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为了永除后患,扫除夏罹的全部障碍,便派出大量士兵搜索,结果至今一无所获。
  殇灼一剑穿过那将士的心脏,说道“那你也便不用留了”精致的眉眼尽是冷漠之意。
  一甩长剑,收回剑鞘,殇灼道“那几个人招了吗”在夺取皇宫之时,殇灼生擒了几个皇室人员和一些衷心的臣子,将他们关押了起来。
  一旁侍奉的将士道“没有”,察觉到殇灼犀利的目光,将士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将军饶命”
  殇灼道“带我去”
  夏国军队占领魏国后,便将魏国的监狱设成了临时关押反抗之人的地方。殇灼沿着仍有血渍的红墙,来到一处灰暗阴森之地,铁制的栅栏将此处与外部世界相隔,幽长的台阶通向灯火恍惚的世界。
  监狱之中守卫一个个跪下,喊道“将军”
  殇灼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眼睛看向牢笼中关押的人,一个个伤痕累累,身上布满的了鞭痕,有些衣服露个窟窿,显然是受过炮烙,有些手指关节红痕尚显,应是被夹过。
  殇灼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的国主在哪?说,便给你们个痛快,若是不说,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地狱”
  那些人一个个仍是骨气得很,不屈不饶“呸”
  殇灼道“来人,把我的玩具带上来”,士兵们走出去又回来,只是手上多了些东西,那些东西或大或小,或尖锐或奇特。
  殇灼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扫了一下那些东西,说道“先从哪个开始呢”之后随意挑了一个稍大些的东西“就它了”
  那东西像是个有四条腿的横放着的三棱柱,顶端是尖尖的一个棱边,士兵们叫它“木驴”
  眼神扫向那些人,殇灼道“谁先来呢”
  牢笼中的人大多低下了头,不敢对视殇灼,也有人瞪着铜铃大的眼怒视殇灼。
  殇灼道“去挑一个”
  士兵们得了令,打来牢笼,拽出离牢门最近的一个,也是最不卑不亢的一个。他被两个士兵扒光衣服,架在那木驴之上,双腿分开骑在木驴上,士兵开始在他的脚上绑上石头等重物。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两脚上质量的不断增加,那人的下身好像被撕裂开了,血水沿着两腿滴答滴答滴落在地,疼痛是缓慢且持续的,眼见那人的一半屁股已经裂开嵌在木驴上,木驴上满是红色鲜血,地上已经流成一滩血水。
  “杀……了……我”
  殇灼饶有趣味地看向他,说道“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身体已经裂到腰身,许是两腿上的质量更重了,裂开的速度变快了,尖锐的棱边似是利剑划裂腹部直至心口“我……不……知……道”话毕,那人已经断了气息。
  殇灼道“这东西不好玩,死的太快”
  “接下来,用个小的吧”殇灼挑出一个铁刷,让士兵又拽出一人,不顾那人如何求饶,将人绑在架子上,命士兵用沾有盐水的铁刷刷他的每一寸皮肤,直至皮肤被刷去一层,露出红色带血的肉,疼痛深入骨髓,监狱中回响不绝的嘶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杀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陛下在哪,啊啊啊啊啊”
  殇灼道“你不知道,那便下一个”
  士兵又进入牢狱中,拽一人出来,那人拼命挣扎,叫喊着“不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那人腹部被绑上一个装有老鼠的铁桶,士兵在桶的底端放火,老鼠一急往相反的方向拼命地钻,尖锐的爪子挠烂那人的胸膛,肝脏,胃,肠子都被一点一点挠烂,却仍不会马上死,直到老鼠一爪子糊上心脏,那人终于断气了,嘴角似是在微笑。有时候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至少在那人看来确实如此。
  已经拽出来三人,两人死亡,一人生不如死。
  殇灼道“怎么没一个人知道”,心想“看来他们确实不知,这可如何是好”,忽然间心生一计,命令道“把尸体挂在城墙上”
  “是”
  殇灼看向牢狱中剩下的几人,说道“还有这些人的尸体,怎么死你们随意决定”
  不久,城墙上挂起数具尸体,死状皆极其残忍,甚至令杀人无数的猛将不禁作恶。
  而此时,殇灼正带着一批士兵在城内乱逛,见一算卦的在摆摊,殇灼走近,说道“你算的可灵?”
  算卦的说道“贫道从未失手过”
  殇灼自是不信这些的,此时却也带着一丝玩味,想要算上一卦“那好啊,你给我算算我是否能长伴君侧”
  算卦的拿起几颗漂亮的石头,颜色质地均不同,闭上眼捂在手心许久,不知念了什么咒语,忽然睁开眼将石头洒在桌上。
  算卦的说道“世间之事大多以悲为果,你如此,贫道亦如此”
  殇灼道“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能喽”初见温润的眉眼满是狠意。
  算卦的说道“天命如此”话刚落,算卦的便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留几个活口便可”殇灼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拔出剑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始屠杀,只留了几个活口。
  面对颤颤巍巍窝在一团的人,殇灼说道“你们的国主一日不出现,我便屠一城,两日不出现,我便屠两城,要想活命,就期盼着你们的国主出来救你们吧”
  一个将士站了出来,说道“将军,如此会惹起民怒的”
  剑刺穿肺部,在那名将士奄息之际,殇灼拔出剑,说道“在惹起民怒之前,你会惹我怒”
  尸体倒在地上,血水流了一滩,殇灼一身红衣,拂身而去。
  两日后,魏国国主出现,站于城门之前痛骂殇灼狠毒的行为,话不出两句便被殇灼一剑捅死,含恨而去。
  隐患终于解决,殇灼嘴角上扬,微微一笑,他终于可以交替魏国的事返回宫中禀报战况,见陛下一面了。这世间,能让殇灼为之一笑之人恐只有夏罹了。
  这个季节,荷花早已凋零,连枯叶都沉入了池底做了浮游生物的食物。
  夏罹坐于池中亭里,独自一人下棋,与自己对阵,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陛下,臣回来了”
  夏罹道“坐下,与朕下盘棋”
  夏罹自小受姽婳姑姑的影响而酷爱围棋,殇灼为了能陪自己的王,苦修棋艺,终于让夏罹再无法与他人博弈。
  殇灼重新将棋子放回盒子里,随后在空无一字的棋盘上先下一子“陛下,臣已清除了所有的隐患,将魏国交手于李将军”
  夏罹似是不在乎其他事,一心全在棋盘上“嗯”
  殇灼道“下一步便是明国”
  “嗯”
  殇灼似是无心下棋,一直说个不停“陛下,可会弃臣?”
  夏罹道“朕从不会弃有用之人”
  殇灼不再说话,他心中明白夏罹终有一天会弃他,但还是会心存期许。


第46章 冥君的体力是真的好
  明国的冬天似是来的更快些,漫天飞雪,摇摇曳曳,小小的雪花或碎或整落在衣服上,屋檐上……即落即化,弄湿了美景,朦胧了眼眸。
  一扇窗格敞开,戚望卿探出头去“寂兄,下雪了”
  两人已经在明国都城逗留数日,据戚望卿所讲是在等待时机。
  戚望卿站在窗边倚着框边,招呼诗寂“寂兄,咱们出去看雪吧”
  诗寂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戚望卿,嘴唇在戚望卿白皙的脖颈处蹭了蹭,说道“雪有何好看的”随后抬起头深情地看向戚望卿,说道“哪有你好看”
  突然的情话激得戚望卿一哆嗦,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诗寂松开戚望卿,抬手撩起戚望卿披散的长发,说道“出去之前,先把头发梳上吧”牵起戚望卿的手来到铜镜前,拿起梳子,认真为戚望卿梳头。
  梳子滑过柔顺的黑发,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那滑顺的触感着实让人爱不释手,诗寂拿起桌上的白色发带将那黑发绑上,又伸手多摸了几下才起身,拉着戚望卿向外走去。脚踏在湿润的地上,两人呼着哈气,漫步在安静祥和的街道上。
  凉风从指间穿过,留下寒意,戚望卿有些手指冰凉,便抬起双手和握在一起,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诗寂见状,拉着戚望卿停下步子,两手大手握在戚望卿的手上。
  温暖在两手之间传递,爱意浓浓,连从旁路过的夫妻都觉得羞涩。
  诗寂问道“还冷吗”
  戚望卿道“不冷了”
  从未要过脸皮的戚爷一时竟害羞了,硬生生不敢抬头看诗寂,一个人低着头红着脸。
  诗寂使坏地微微弯腰低下头,亲了一下戚望卿的手指,一抬头便撞上戚望卿红透的脸,不知冻的还是羞的。
  诗寂道“要不我们回去吧”
  戚望卿忽然觉得背后发凉,用力地摇着头“不要”,心想“爷可不想被你弄死在床上”
  诗寂往那双指尖微微发红的手哈着热气,说道“怕你冻着”
  戚望卿心里一暖,说道“难得下雪,再走走吧”在夏国是很少会看到雪的。
  诗寂道“好”
  两人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沿着街道一直走。
  雪花打湿了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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