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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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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柯阳站起来拉住湛善静,对方一下子撞入了他的怀中。
  不远处,躲在暗处的人,偷偷拍下两人相拥的场景发给了危情。
  “这么快就上钩了,”危情把尉迟皓刚榨的果汁一口喝完,摇了摇变空的杯子,示意对方再来一杯。
  尉迟皓拿过空杯子,又给危情到了一杯,坐到危情的身边,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把危情圈到了自己的范围内,“什么时候成小酒鬼了。”
  “我又不是霍尔,走到哪里都离不开酒,只是高兴,想庆祝一下。”危情跟尉迟皓分享了这个好消息,他点了点柯阳的脸,现在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谁知道对方两个月前,不过还是一个游手好闲,目不识丁的小混混,“让徐哲看着点时机,必要时候,你让沈航派人给他制造点机会,记得做的隐秘点。”
  危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过湛善静,对方接二连三地想置他于死地,他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湛善静接下来就请你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温馨。
  “好。”尉迟皓摸了摸危情有些鼓鼓的小肚子,这几日危情总算是胖一点。
  “不许摸。”危情的痒痒肉就在腰侧,尉迟皓的手大,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总是碰到哪里,弄得他痒的不行,一把抓住尉迟皓在腰间作怪的手,想丢出去,结果被对方反过来把手给抓住了。
  敲门声忽然响起了,霍明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两人秀恩爱的场面,“我每次都来得不是时候。”
  危情现在看见霍明就会想起湛英,这两人无论是外形,还是做事手法都是一模一样的,“你是湛英带出来的人。”
  “我是公司资助的贫困生,大学一毕业就来公司上班,我运气比较好,被分给了湛英,他算我的半个师傅。”霍明解释道。
  “怪不得,你有张跟他如出一辙的棺材脸。”危情还是觉得霍明像某个人,就是没想起来咱那里见过对方。
  “工作场合不能嬉皮笑脸,久而久之,我的脸就这样了。”霍明说着开玩笑的话,脸却是那般严肃,“之前我给你帮湛先生给你送过几次礼物,见过我也很正常。”他撒了一个小慌 ,他每次去送礼物都没有见过危情本人,每一次都是危情身边的保镖把礼物拿给危情的。
  “我怎么记得没见过你。”给他送礼物的人都很多,危情想了一圈还是没啥印象,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我记得有次湛广瑞给我送了一盒老婆饼,那是你买的对不对?”
  “老婆饼?”霍明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能告诉我是什么样子的吗?”
  危情想了一下,“外面是透明的塑料盒,里面装着排成一列的老婆饼,总共有六个,每一个都白白胖胖的,味道很好,不怎么甜,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
  霍明摇摇头,“抱歉,我不记得了,我只是按照湛英的礼物清单购买的,你可以问问湛英,或许只是那个商家放进去的答谢礼,毕竟现在很多的商家为了招揽生意,总会送顾客一点小礼物。”
  “这样啊!”危情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望。
  “湛英下会可能回来找你商量事情,你到时候直接跟他说。”霍明把改交代的时候都交代完以后,才离开。
  危情听得头都大了,“又开会!尉迟皓,我不想上班了。”
  “在坚持一下。”尉迟皓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危情包好,免得等会对方一个翻身,滚到地上去了。
  “我们手上现在有总共有多少股份了?”
  “23%。”
  “不够,湛广瑞手上有38%的股份,我们想要把他拉下来的话,就必须说动其他股东支持我们,剩下的几个每一个好惹的,大多都是跟湛老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撬不动啊!”危情一想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38减5等于多少。”尉迟皓提醒道。
  “等于33,我怎么把自己给忘了。”危情老是湛广瑞赠给自己的那5%给漏掉了,“即使是这样,他也还有33%,我们才23%,差距有点大。”
  危情还没感慨完,敲门声又再度响了起来,他以为进来的会是湛英,没想到……


第一百五十九章 
  “是你!”
  要说危情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那绝对非康景文莫属,在得知是康景文对穆天岭和柏同乐动的手以后,他就恨不得把这人给大卸八块, 如今猛地看见康景文,他心中的恨意如同狂风一般,充斥了他的内心, 怕坏事,他飞快地垂下眼,长长地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杀意。
  康景文看见危情懒洋洋地趴在尉迟皓的身上, 眼中飞快地闪过几丝不明的神色,“几天不见,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
  危情不乐意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抬起头看着自觉地坐在他们对面的康景文,特别像踹对方几脚, 语气也不好起来,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跟他秀恩爱,难道跟你啊!”
  这话说的很冲, 到最后危情看康景文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怒意, 康景文跟没看见一样,看危情跟看熊孩子一样,让危情没有来地感受到了挫败, 他把脸往尉迟皓胸膛一埋,只留了一个后脑勺,剩下的都丢给尉迟皓了。
  多说多错,跟康景文这种肠子弯的比长城还长的人说话,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
  危情闭着眼睛听尉迟皓跟康景文对话,几句话就把康景文呛了,人一走,他就噌一下爬起来,把门给反锁住了。
  “这下应该没人回来了。”危情的好心情全部被康景文破坏了,“我们还要忍受多久,才能反击。”
  “别心急,相信我。”
  尉迟皓的安危让危情的心情好上了那么一丢丢,冷静下来之后,他发觉自己确实鲁莽了,“谁的号码?”他拿出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危情。”
  “您好,我这边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这位老先生在街上晕倒,被好心人送来,他的手机上面只有你的电话号码,请问您方便过来看看吗?”年轻的护士,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者,很担心。
  “我马上过来。”危情一猜就知道对方说的是谁,“老头子出事了。”他拽着尉迟皓就往第一医院冲去。
  危情一到住院部,就向护士站询问老头的下落,“今天上午刚住进来的那个老人在那间病房。”
  忽视打量了危情一眼,她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你就是危情,那位老先生在B…2…409,请你跟我来。”
  “他是被人在市中心的街道上发现的,这两天气温高,很容易中暑,这位先生年纪这么大,你们不应该让他独自一人上街的。”说着,护士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责怪,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这么帅确实个不孝顺的,“你们谁跟我来交一下费用。”
  危情担心老头的病情,尉迟皓跟着去交费了,他留下来照看老头。
  老头跟上次比起来,黑了不少,也老了很多。
  想到护士走时候的气愤眼神,危情笑了笑,“我竟然被当初你这臭老头的不孝孙子了。”
  “什么孙子?”躺了快一天的老头,忽然醒了,他看着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地危情,忍不住出声。
  “说你啊。”危情没好气。
  “臭小子,你当我孙子还不错。”老头子眼睛一蹬,开口骂道,气势弱了很多。
  危情不忍心,他把老头扶起来,到了一杯水给他,“你不好好在糖人店呆着,到处乱跑,现在中暑了,开心不?”
  老头的手一直再抖,危情伸手托住杯子,免得水洒出来。老头听了变得沉默起来,整个人变得悲伤起来,他把放在放在桌上,背对着危情躺下,拉起杯子盖住自己的头,没有说话。
  “老头,你怎么了?”危情跑到传的另一边,悄悄掀开杯子,杯子里面老头正在无声的落泪。
  隐约地哭泣声在病房里面响起了,危情推开,站到了门外,把房间留给老头。
  老头姓什么,叫什么,危情都不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就看见老头一个人守在就商业的糖人店里面,乐呵呵地用一个小转盘坑着小孩子的零花钱,向众人说着他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长大一点就变成说孙子有多么优秀。
  可谁都没有见过老人的儿子和孙子长什么样,有一次被众人反驳狠了,转天老头就带了一个长得很老实的年轻人,给大家看,说这是他的儿子,仅此一次。
  之后,危情再也没有见过老头的儿子,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人说,老头的儿子每个月都来看他。
  后来,他不断地从老人口中听到他的儿子考上了某个名牌大学,娶了一个学历又高,长的又漂亮的儿媳,还给他生了一个活泼的不行的孙子。
  引得众人羡慕不已,纷纷让他把孙子带来瞧瞧,可老头子这回一反常态的沉默,支支吾吾地说,孙子在家好好地,带出来生病怎么办,连之前每个月来看他的儿子,也没有再来了。
  有眼色的都没有在问了,没眼色的问了,直接被老头无视,后来就有人说,老头的儿子跟孙媳妇不孝敬,看老头守着糖人店,既拿不出钱来给儿子儿媳买房子,也不肯卖掉糖人店凑钱买房,于是便跟自己的儿子闹翻了。
  这个说法广泛的被众人接受,因为在危情认识老头的二十多年里面,他从未见过老头口中的那个儿子或者孙子,虽然有时候老头会把店铺关上一两天,说是去看儿子跟孙子。
  可每一次老头外出回来,都会变得不开心,连他耍诈转到了龙,老头也像平常那样追着他骂,只是笑笑,什么话都不说,给他做了一条龙,缺点就是做的龙不是少个爪子,就是少条尾巴。
  开始还开心捡到便宜的危情,渐渐地就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他试着问过几次,可每一次都被老头给打发过去了。
  老头心里面藏着事情,还是藏的很深的那种。
  上次他还说要约老头的家人出来谈谈的,结果遇上了马淑华被杀,也没来得及跟老头的儿子谈谈,尉迟皓交完费走到危情的面前,危情抬起头,“尉迟皓,你现在可以联系到老头的儿子吗?我想跟他聊聊。”
  尉迟皓的办事速度很快,在危情说完那句话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老头的儿子跟儿媳,还有孙子都来了。
  人是记忆中的儿子似乎没变,就是老了很多,两鬓斑白,眼角的皱纹很深,很深;只是原本的孙子变成了女儿,危情的目光落到那位跟他年纪相仿的女孩身上,忽然觉得事情很不对劲,“请问你们是?”
  “你好,我叫林嘉,这是我的爱人钱莹,她是我的女儿林玲。”男人简单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他告诉危情自己不是老头的亲儿子,只是老头赞助的贫困生,男人的父母再一次泥石流中死了,他被送到孤儿院后,老头来做义工,正好看见他,变赞助了他。这么多年来,老头一直在默默地供他读书。
  老头年纪大了以后,他跟爱人想把老头接过去照顾,但是老头不肯非要守着那个糖人店不肯离开,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平时的闲暇之余去给老头送点饭,后来老头仙麻烦不要他们送饭,送了还被骂,他们也只好不在去送了,只是每个月固定个时间给老头打点钱,邀请他来家里面吃饭。
  “可就在昨天,他把我们这些年来送给他的钱,都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们,不仅如此,还告诉我们,糖人店要拆迁了,等他走后,拆迁的钱都是我们的。”
  夫妻两都是很老实的人,危情能从他们的神态和语言中,辨别他们说的都是真话,“那老头还跟你说过别的什么事情吗?或者关于他那名孙子的事情。”
  这是危情最关心的问题,每次老头说起他的小孙子,都是一脸的骄傲,比如他的孙子又考了幼儿园第一、考了学校第一,成了状元跟他儿子上了同一所名牌大学,如果是假的,没必要一连说上几十年。
  在他认识老头之前,老头就把对他说过的话,同样说给了商业街上的人们听,听得人们的耳朵都涨了茧子。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同危情摇头,“我们没有听他提起过,关于你口中的那位小孙子的事情。”
  危情一下子楞了,“你们在回忆一下,看一下是不是老头以前无意中提过,你们没注意到。”
  夫妻两人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满脸歉意地对危情说道,“抱歉,我们确实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情。”
  这时,一直在一边当背景没有说话的林玲忽然开口了,“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陪着爷爷看电视,他忽然指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高考状元采访,对我说看那是我的孙子。当时,我因为高考没发挥好,在考虑复读不复读,听了这话就冲到屋子里面去哭了,也没去注意电视。”
  “能告诉那是什么时候吗?”林玲的话仿佛给危情指了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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