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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全世界除了我都有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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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哥根本不是你弟弟!”涂南握着刀,眼睛红红的,全身紧紧绷着,像是只收到激怒的小兽,“你害了沐哥的妈妈,还杀了我爸爸,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这话怎么说?许雯是自杀的,涂宏志也是自杀的,就算涂宏志没死透,在他身上划刀子的可是你啊。”郑明渊步步逼近,眼睛里有血腥的红,“为了骗取我的信任,在你爸爸身上划刀子,到底谁比较恶毒?”
  “那都是因为你威胁他!”涂南崩溃地跪在地上,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话,“你用二十多年前的事威胁他,你要他把秘密带到黄泉里,否则你就会杀了我…”
  涂南说着说着开始啜泣,颤抖的声音在黑夜里呜咽。
  “你跟沐哥根本不是兄弟,你跟你妈妈换了两份亲子鉴定,你才是那个没有血缘的!”涂南抬起头,睁大眼睛悲愤地看着他,“因为我爸爸知道这件事,所以你就杀了他!你还找人侮辱沐哥的母亲,害死了他妈妈,你真是歹毒!”
  “是,我歹毒,那又怎么样?你知道,人不为己的下场吗…”郑明渊捡起地上的刀,在他脸上比划了两下,“我倒真的挺佩服你,心里那么讨厌我,还能忍辱负重跟在我身边那么久…”
  刀刃贴在涂南喉结上,他眼里含着泪,惊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鉴定报告已经无所谓了,等这次竞标结束,我得了标,就没人能拦住我了。”郑明渊用刀尖抵住他心脏的部位,声音越发肆无忌惮,“你知道郑功成那老头为什么会住院吗?就是因为他多事…我听见他有天跟别人说,许风沐跟他长得像不像?你说他是不是瞎了,许风沐那张薄情的脸,跟他简直一模一样…”
  “你…”涂南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手背上被划了一下。
  “他亲自把自己儿子赶出去,看着他流离失所,把我当成继承人养大,现在却想反悔…我没让人撞死他,是我仁慈。”郑明渊表情张扬而狰狞,透着深切的憎恨,“说起来都怪许风沐,他为什么要回来?他既然回来了,为什么那么无能。如果他……”
  郑明渊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一柄冰冷的柱体抵在他后脑上。
  许风沐晃了晃盒子里的硬糖,一颗一颗装进弹夹里,又塞了颗到嘴里,才慢悠悠的问,“我怎样?”
  郑明渊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都在。”
  许风沐扣下扳机,准确的打在他的手腕上。郑明渊腕骨被贯穿,哀鸣了一声,捂住鲜血淋漓的手腕倒在旁边。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杀了郑功成?”许风沐斜斜的弯起唇,勾出个残酷的笑,“因为我早就猜到了,他那边,不需要我动手。”
  黑洞洞的枪口,抵上郑明渊的额头。


第39章 039
  朗歌照例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旁边坐着助理刘江。
  “现在几点?”朗歌问。
  “九点半,竞标会十一点开始。”刘江把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摆在旁边,围着老板的病床转了半圈,努力发挥自己贴心小助理的本职,“要我给你穿上吗?”
  朗歌眼皮一翻,“滚。”
  刘江怔了一下。朗歌无论是工作时还是私下里都是个文雅的人,常年在商海里沉浮,用词考究到标点符号。
  现在居然直接爆粗口了?
  刘江连忙往外走,临出门前还扒着门框问,“老板,需要特殊服务不?”
  朗歌懒得理他,扶着床头的栏杆艰难的坐起来,用熨帖齐整的西装盖住自己半残废的身体。许风沐这两天跟前跟后的照顾虽然算不上无微不至,但对他的恢复还是有很大的作用。
  每次想到身边守着的是谁,朗歌都恨不得马上康复,把他按倒在床上。
  朗歌挪出病房,刘江跟在门外想搀扶一把,被他避开了。
  “出院手续办好了?”朗歌虚弱的戳在地上,风大点就能把他卷上天。
  “好了。”刘江点点头,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担忧。这样的老板怎么看都像一朵虚无力的娇花,分分钟能吐血三丈那种…
  朗歌无视了他惊恐地视线,一路飘摇着走到电梯间,身体一歪靠在墙上,脸色苍白。
  刘江心惊胆战的跟着,手一直举在半空中,就等他哪步栽了过去扶一把。但朗歌虽然看上去半死不活,命还是挺韧,愣是□□到竞标会门口。
  朗歌坐在车里微微阖眼,他的私人秘书连忙围上来,替他打了层粉遮挡病态的面容。
  朗歌唇微微开合,问,“联系许经理了?”
  “是,他带着竞标书,在里面等着了。”刘江顿了顿,又补充,“听说这场竞标有些意外,正广那边临时改了方案,也不知…”
  “刘江,”朗歌睁开眼,平淡的望着他,“看破不要说破。”
  刘江震了下,连忙点头。
  门口距离竞标会场的距离并不远,朗歌却走得格外艰难。他举着香槟杯,每一步迈得很慢,假意跟左右的人微笑寒暄,谈天说地,实际上只有朗歌自己知道,他站在这里都需要极大的屹立。
  许风沐靠在位置上,打了个哈欠,眼睑下的起了淡淡一层青。他望着坐在前排的郑明渊,内心毫无波动。
  那天许风沐最终没有扣动扳机,也没有威胁什么。计谋溃败,郑明渊的垮台是迟早的事,要治他的人那么多,没必要他特意动手。
  身边的位置陷了下去,鼻息间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许风沐头也没回,把手上的合约书递过去。
  朗歌的目光在他手指上停了会,盯着他掌心的薄茧,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上,整个人松弛下来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只有眼睛散发着神采,“沐爷,我没力气。”
  许风沐斜了他一眼,收回文件翻开,逐条给他念。
  事逼朗歌又打断他,“沐爷,我不想听。”
  许风沐把文件随手一扔,倾身过去拿了个保温杯过来,在他开口之前警告,“不要试探我的容忍度。”
  朗歌识相的接过保温杯,把没说出口的‘喂我’咽回肚子里。
  十一点整,台上做了一排人宣布竞标结果。朗歌像是真的没兴趣听,一直勾着许风沐说话。
  许风沐被他磨得烦,说十句应一句,朗歌也不觉得无趣。
  “……经过多方面考量,我们打算把这个机会留给亚诺公司。”台上的黑衣服男人宣布完后,率先鼓掌。朗歌欠身而起,露出完美的微笑朝周围鞠躬致谢。视线落到郑明渊身上,他刻意停了下,才敛起视线。
  签完协议,朗歌剩下的半条命也快废了。他还记得刚才在竞标会场看到的情况,问,“郑明渊身边那个用枪顶着他的,是你的人?”
  “那是警察。”许风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困得神志不清,“我去找他的时候,就让警察在下面等着了。”
  朗歌立刻理顺了前因后果,“沐爷真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换个称呼。”许风沐说。
  “阿沐。”朗歌叫的亲昵了些,问,“你要不要靠我身上睡?我全身上下都可以借给你。”
  许风沐嫌弃的撑起眼皮,扫了眼张开双臂的半残废。
  “改天吧。”
  “好。”
  …
  亚诺和正广在庆祝联合竞标圆满成功,一条新闻在整个东平掀起动荡。正功太子爷郑明渊锒铛入狱,背后牵扯出一系列豪门的惊天密闻。
  消失几个月的郑功成终于献身,他获救后一直在警察的保护中做恢复治疗,现在身体各项功能已经正常。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律师团起诉自己儿子郑明渊和夫人胡丽,罪名多的诉讼书印了厚厚一沓。
  与此同时,许风沐一纸辞职书交到人事部,潇洒的跟正广划清了界限。
  “阿沐,你这就没意思了。”亚诺的办公室里,朗歌耐心的剥开葡萄皮,一颗一颗喂进许风沐的嘴里,“所有人都等着看郑功成痛哭流涕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谅的戏码,结果你就这么走了?”
  “有什么可看的。”许风沐对郑功成没有父子亲情,却也没有爱意,无非就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他把资料都整理好摆在旁边,避开嘴骂,“你够了,这玩意太酸了。”
  朗歌悻悻的收起葡萄,继续问,“听说郑功成到处找你,要把资产全部转移到你名下,你打算怎么办?”
  “呵…”许风沐勾起唇,对这种说法很是轻蔑,“我需要他施舍?”
  朗歌最喜欢他这副狂傲的样子,倾身凑过去,“那你施舍施舍我啊……”
  许风沐被他啃了一口,揪住朗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反剪双臂按倒在桌上,“啧,你先把这堆破事搞完。”
  朗歌抬头,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也萌生了想辞职的冲动。


第40章 040
  夏末秋初换季的时段下了几场大雨,金贵的朗歌少爷在雨中不幸遇袭,感染了并不怎么严重的感冒。
  搁在别人身上,可能就是个两天能治好的毛病。
  偏偏朗歌就有本事把小毛病折腾的惊天动地,不死不休。
  朗歌虚弱的躺在许风沐腿上,撩起眼皮透过玻璃,望着院子里的朗诗。
  之前他出事的时候,许风沐说把朗诗交给魏杰照顾,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请魏杰来家里照顾朗诗。
  魏杰是个忠厚的人,平常不怎么显眼,但在照顾人的方面却不逊于育儿专家。朗诗跟他接触没几天,居然就有了康复的征兆。
  现在甚至可以白天到院子里玩耍,说话也多了起来,虽然跟普通小孩差的还远,但这样的转变已经是朗歌之前不敢想的了。
  “…穆瑞搜后山的时候,查到了朗诗的一点痕迹。”许风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选了个尽量平和的方式问,“所以,他也遇到过那种事吗?”
  “算不上吧。”朗歌对于这种事还是有阴影,提起的时候措辞无比隐晦,“不知道谁把朗诗的照片夹在给那群人的资料里,他们以为朗诗是目标,所以对他下了手。虽然没多久就发现弄错人,所以放了出来。但是你也知道…”
  “嗯。”许风沐没多问,剩下的事情他也能想到。
  他摊开一本书,架在朗歌的脑袋上,间或念上一两句。朗歌听得很专注,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时光,美好的像是偷来的。
  时间过了正午,许风沐把他脑袋从自己膝盖上挪开,朗歌立刻咳嗽了两声,听动静能把肺咳出来。
  “别装了。”许风沐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晚上回来。”
  “好。”朗歌立刻收敛,停止腰背扶着沙发站起来,亦步亦趋送他到门口,“你要去哪里,需要我陪吗?”
  许风沐斜眼,“你又不装病了?”
  朗歌无话可说。
  许风沐大步离开,朝他摆摆手,留下个潇洒的背影。
  “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魏杰养了一条大狗,虽然是德牧,但是不凶,特别粘人。朗诗被它压着舔了会,硬生生被逗笑了。他从地上翻起来追着狗绕院子跑来跑去,终于注意到杵在,门口的朗歌。
  魏杰把狗叫住,缛了把毛,免得这狗撞到金贵的朗家少爷。
  打从知道许风沐跟朗歌搞对象后,魏杰每天都处于一种怀疑人生的状态。
  并且对朗歌充满了同情。
  没错,同情。
  他跟许风沐呆的时间久,知道许风沐是个怎么样的性格。傲气,轻狂,世上没谁能让他折腰。朗歌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怕是多多少少有些受虐倾向。
  许风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魏杰不知道,也不好打探。他只能凭借过往经验,粗略假设猜测。
  因为小时候的缘故,许风沐平常的性格其实相当冷感,对于那种事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喜好。
  但是越冷感的人,动情时往往越变态。
  魏杰看着朗歌的身板,充满了同情。难怪这朗少爷三天两头的生病,总是一副站不稳的样子迎风飘扬,估计是被折腾狠了……
  朗诗跑到哥哥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沐哥哥去做什么了?”
  朗歌目送许风沐的背影消失不见,低下头,弯腰抱起朗诗。
  他叹了口气,“你沐哥哥去见他的老情人了…”
  都跟朗歌处了,还得出去跟老情人解决?
  这是把人折腾的有多狠啊…都不能用了。
  魏杰把狗拴住,抚摸了两把毛,默默想还是畜牲的世界简单,连那啥的时间都是固定了。
  …
  许风沐离开涂家再没回来过,要不是涂宏志出事,他或许要等个三五十年才能想起在这里转一道。
  涂南比记忆中瘦了许多,眼里那股子天真稚气也消失了。他穿着孝服,低着头倒了杯茶水给许风沐,把一份文件推过去。
  “这是二十三年前亲子鉴定的原稿,你带走吧。”涂南跟他隔了个位置坐下,许久没有再说话。
  “我不要。”许风沐对自己身世毫无兴趣,他就算是郑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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