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豪门不好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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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实现。
直到最后谢河把那一大块蛋糕慢慢吃完了,才说话。
“第一次给你过生日,第一次吃你的生日蛋糕,当然不能浪费。”于是他把没吃完的蛋糕放进了冰箱,看样子是准备明天接着吃。
沈亭:“他不怕吃坏肚子吗?”
系统:“应该是不怕的。”
因为是晚上,两人吃了蛋糕之后就上楼休息了,时间还早谢河就先去了书房处理公司的事情。
“系统,你听到了吗,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沈亭一个人躺床上高兴得睡不着觉,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你说的‘马上’就是五年?”系统十分嫌弃,“再说他也就是空口说说而已,万一是逗你玩的呢。”
“!”沈亭惊觉好像有点道理,之前是太高兴了,忘了这茬。
虽然谢河看着不是会拿这事开玩笑的人——如果真是假意答应,那他前几次就不会拒绝。
可是到底是空口无凭,这确实不叫人心里放心。
*
如往常一样,谢河正在看文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谢河抬头就看到沈亭毫不避讳的进来,他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走到谢河面前时便放下了。
“给我?”谢河有些诧异,甚至是惊喜。
沈亭点点头,去了一边坐下。
“有事?”谢河端起了咖啡,主动开口。
又看了谢河一眼,沈亭对系统说:“我现在说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他会不会反悔?”
“要矜持还是要命?”系统恨铁不成钢,“再说你什么时候矜持过?”
也是,于是沈亭转头就对谢河开门见山:“之前你说的事,要不咱们立个字据签一份文件吧。”
“你不放心的话,过段时间我让周齐拟一份文件,到时候给你看。”谢河从善如流。
于是沈亭喜滋滋的走了,暗搓搓的想真不枉他被压榨这么久,现在总算是靠谱了一次。
……手动嗯
直到每日例行的晚安吻结束,谢河闭着眼安静的抱着沈亭,两人躺在床上。
等到喘匀了气,沈亭才开口:“那个谢河,生日礼物什么时候能兑现,要不然咱现在就把合同给拟了吧。”
“信不过我,这么心急?”谢河失笑,浅浅的在沈亭唇角啄了一下,“合同哪能那么快拟出来,等几天吧。”
“那你得多久?”沈亭是真的心急了,毕竟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盼头了,他不心急才怪。
拉着沈亭的手腕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谢河眼神微深,灼热的吐息就在沈亭耳畔:“你说?”
谢河直直的看着沈亭。
“我说最迟明天可以吗?”沈亭没发现异常。
“可以。”呼吸越来越沉,像是放开了自己一直在压抑着的情绪,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压制不住了而已。
“嗯?”沈亭莫名,“你不是说没这么快吗?”
手动
其实沈亭很能理解,这明显就是憋太久。
沈亭当然清楚,虽然之前说要是谢河把谢氏给他,随对方怎能玩儿都行,但是怎么说呢,他还是觉得这事如果有余地的话,还是尽量避免比较好。
他抬手去推谢河,但是其实也没用多大劲,这个时候过河拆桥他良心过不去,一方面觉得谢河太可怜了,一方面自己又真的接受不了。
于是沈亭陷入了纠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万一这次拒绝了,把谢河惹不高兴了,他反悔干脆把“礼物”收回去怎么办?
沈亭是真舍不得。
又一想左右这也不是自己真的身体,用一用应该也没什么,于是沈亭决定以身饲虎。
这边谢河一抬眼就看到沈亭一脸就义的悲壮表情,说不清是该黯然还是该觉得好笑。
手动
沈亭当然不会反对,甚至觉得大喜过望,这和自己想的相比简直不要好太多。
手动
一口答应了之后沈亭停了片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十分尴尬。
手动
“不不用了,你说就好,我听着。”
见他这样,谢河轻笑两声,直把沈亭笑得面红耳赤才说了一句好。
手动
听出了沈亭的不高兴,谢河却故意无视,沈亭也没再问,黑着脸继续。
半晌,谢河这边仍无动静。
沈亭更不高兴了。
手动
谢河看他这小脾气上来,就顺着把他衣服拉好,口里连连应道:“好好,不咬你了。”
手动
谢河吻完之后问:“休息够了吗,我们继续。”
他休息了吗?沈亭翻白眼。
……【手动】
“你能提前说一声吗?”沈亭皱着眉头把手伸出来,推开谢河起身找了纸巾擦手,觉得没擦干净正要去洗手,谢河坐床沿上从后面把人搂住,脸就贴在沈亭后腰上,像是在讨好。
“再来一次吧。”
“……”
于是又来了一次。
第二次似乎更长,沈亭都不记得到底多久了,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甚至都开始犯困打瞌睡了,谢河还再坚持不懈。
*
谢河十分守信用,第二天沈亭一醒来就看见床头柜上一份文件摆着,谢河就坐在床边看他,笑着说:“签个字就可以了。”
沈亭爬起来拿着文件翻看,如谢河之前所说的,内容是谢河五年之类会把自己手里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的转到沈亭名下,文件拟得详细周密没有漏洞,沈亭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漏洞,这才拿笔签了字。
坐在床上捧着这份文件,沈亭有种卖了一夜的感觉。
谢河让他把东西收好,揽着他的肩膀轻吻他的鬓发:“这样放心了吗?”
沈亭讷讷的点了点头,听谢河说:“我还有一份礼物要给你。”
不待沈亭发问,谢河紧接着说:“公司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最近有空,你想出去看看吗?”
“出去?”
“出国。”
在谢宅待着确实无聊,沈亭便也没多想,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等到晚上睡了一觉,他再次醒来就已经在飞机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路宝贝的拖鞋投的地雷,谢谢。
最近在拜读大神们的神仙文章,太好看了。
下面要说我的那个大胆想法了【严肃脸】。
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这篇文不写快穿了,也不慢穿了,就写这样一个故事,后面那些世界的剧情全部截掉,我会单开一本书来写那些梗。
而且第一个故事太长了感觉有点不协调,加上又被拒签了,所以书后面剧情做了改动人物性格也改了。
嗯,于是这本书马上就要完结了。
后面被截掉的剧情单开的书:《快穿之我想谈个恋爱》。
喜欢的小可爱戳专栏。
第66章 沈钧是谁
沈亭一脸懵逼,他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没换,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见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谢河不徐不疾的解释。
沈亭没说什么,沉默了一会看了眼窗外才开口:“上来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谢河看了看手表。
之后沈亭起身简单洗漱了一番,因为这是谢河的私人飞机,所以这些倒也方便。
谢河亲自去帮沈亭端了早餐过来,东西都是沈亭平时喜欢的那些,不过沈亭看着却觉得反胃,味道都不想闻,摆了摆手又往床上躺。
“很难受?”谢河将东西端开些,“是不是晕机?”
“还好。”沈亭不想多说,“有一点,不用吃药。”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闭着眼睛说完就转开了身,谢河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沉默许久之后才起身把早餐又端了出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沈亭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了眼,还是在飞机上,不过却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是在一架客机上。
四周的环境都变了,没有谢河,没有装修华丽的休息室,他正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看不见缭绕的云雾,外面只有漆黑一片,是晚上。
“……谢河。”沈亭喃喃的看着外面,脑子有些乱,觉得之前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可是他又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梦,现在还是之前?
就在沈亭迷茫出神间,四周忽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沈亭这才发现飞机内部在剧烈的抖动,广播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平素的优雅从容。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刺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恐惧笼罩而下,这时候沈亭却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看戏一般的存在。
他十分冷静,脑海里出现一段影像,与现在一般无二,失控的飞机,尖叫慌乱的人……接下来……
所有灯光都在瞬间熄灭,四周变得漆黑,惊叫声嘈杂万分,各种尖利的声音混合着,足以把人逼疯。
这一切都与脑海里的那一幕幕相重合。
然而就在这混乱的声音里,有一道声音破开一切,就像是破开黑暗的一道光,清晰无比的传到了耳边。
那道声音在喊:“沈亭!”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声音,分毫不差。
短而急促的一声夹杂在吵闹声里,突兀却真实。
沈亭快速的解了安全带扶着座椅站了起来,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明明很黑很暗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他却看到了一个人站在过道里,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沈钧——”
一线光线入目,有些刺眼,沈亭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这一次醒来地方又变了。
不是在飞机上,而是到了一间装修细致简约的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外面阳光明媚。
梦中一切尽去,一转头,谢河就在床头盯着自己,沈亭揉着额角:“干什么?”
为什么眼神这么古怪?活像是自己欠他几百万一样。
“你睡了很久,有点低烧。”谢河转开视线,“我们已经到了c国。”
头还有点晕,像是坐飞机的后遗症,在谢河的帮助下沈亭坐了起来,转头一看窗外,碧空如洗、绿草如茵。
一切似真似假,他有点恍惚,揉了揉头发颓败的问:“这边几点了?”
“早上八点。”
“哦。”不知道该说什么,沈亭觉得有些烦躁。
“我能去外面坐坐吗?”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转头问谢河。
c国这个时候还是春季,楼下的花园里种了一片郁金香,早上的阳光暖暖的,却有种醺醺然的感觉,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花香。
沈亭窝在一张摇椅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眯着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安静而美好,像是真的睡过去了一般。
谢河没有坐,就站在沈亭身边,他总是习惯不由自主的看着对方,看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不过这一次,即便是再柔和的气氛也无法抹去他眼底的冷意,还有隐藏在深处的是黯然的失落。
到底还有多少过去,是他不知道的从前?
他在想,沈钧是谁?
沈亭也没有真正的睡过去,他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梦中那一幕——那个他已经刻意遗忘了许久那个人,不断在脑海里出现,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他又开始认真的思考现在的一切了,这个世界是假的,他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如果他能回去,如果回去之后他还活着。
那沈钧呢?他也还活着吗?
“系统。”沈亭有些出神,“如果我完成了任务回去,飞机失事不会改变吗?”
“很多事情都不能扭转,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幸运,”系统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能遇到我。”
“幸运。”那也就是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只有他一个人能在事故中活下来。
从前他是不欠沈钧什么的。
可是之前很多事情他一直没有想过,例如,为什么沈钧会在飞机上?为什么那么巧合?这不应该的。
如果真的是为了自己,那么他是不是欠了沈钧一条命?
“你爱我吗?”
旁边谢河正在思索“沈钧”这个名字,想得十分入神,接着猛然间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十分的突然,竟像是惊雷炸开耳边,他愣了。
没想过沈亭竟然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毕竟对方之前对此是十分反感的,所以谢河自己也从未提起过这个字。
谢河呼吸微乱,“爱”这个字似乎张口就能说出,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将这个沉重而具有深远意义的字眼说出来。
但是他其实什么也没有说——确切的说是沈亭根本没等他说出什么,就又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真的愿意为他去死吗,即便是那个人不爱你?”
摇椅上的沈亭仰着头半睁着眼睛,第一次在谢河面前露出认真而茫然的神情。
他想,沈钧说过爱他,也说过他比一切都重要,那是不是代表着对方的意外死亡并不牵扯他,所以他不该有愧疚?
“当然。”愿意为你去死,谢河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