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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老婆心里有道白月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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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我老婆。
  2019年7月11日 星期五 天气 晴
  今天我回家了。
  我一回家我妈就知道我老婆又出差了,不然一般我们都会一起过去顺便带上礼物当然礼物是我老婆买的。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都是两手空空。
  我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说家里又来了一个白吃白喝的了,然后马上让保姆去市场多买点菜。
  我爸中午一般不在家,他工作很忙,一般要很晚的时候才回来。
  记忆里我是十岁的时候才知道我有一个爸爸的。我记得我第一次叫爸爸的时候他抱着我哭得很伤心。
  我妈说那是因为他以为我永远也不会叫他爸爸了。
  我觉得好奇怪我又不是哑巴怎么不会叫爸爸呢?
  我妈说谁让我老是不说话。
  我说我有说话。
  我妈说对着石头说的不算。
  好吧,你是我妈你有理。
  中午吃的是麻婆豆腐、水煮牛肉、回锅肉和鱼香肉丝。
  我吃得津津有味。
  我妈说在吃饭上我和我爸最有共同点,都是一样的重口味。
  晚饭还吃吗?我妈问。
  我说吃,还要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我妈就开开心心地去给我收拾房间了。
  晚上我爸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晚饭。
  晚饭是牛排、薄煎饼和罗宋汤。
  因为我妈妈的妈妈是俄罗斯人,所以有时候我们也会吃西餐。
  以前我也是随我妈妈喜欢吃西餐,但后来遇见我老婆所以我就跳槽到我爸的中餐阵营去了。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一直是我妈妈在做饭,所以一般都是她做什么我们父子俩就吃什么。
  我妈妈说不做饭的人没有资格点菜。可是我发现她做的都是我爸喜欢吃的。
  所以后来我给我老婆做饭的时候也习惯做我老婆喜欢吃的。
  我爱我老婆。
  2019年7月12日 星期六 天气 雨
  今天一早我要走的时候我妈问我老婆几点回来。我说大概是下午五点。
  我妈说,要不下午我叫人把笠笙接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
  我想了一会儿说,我怕吃完饭回家太晚我老婆会累。
  我妈就让我赶紧滚。
  我发现自从我结婚后我妈有时候对我好凶。
  不过我知道我妈还是很爱我的。
  语言有时候是会骗人的,你要看眼睛。我妈说。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发现我的眼睛和我妈的眼睛是一样。
  像天空一样。
  我一边开车,一边想着晚上的时候要给我老婆做什么好吃的。
  我发现我最近的厨艺有所长进,已经不会把菜炒得一团糟,但味道还是有点怪怪的就是了。
  最后我还是到一家新开的粤菜馆打包了好几个菜再回家。
  我老婆跳舞那么幸苦如果回到家连一顿好吃的没有想想就觉得好可怜。
  要进小区的时候,我的车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敲了敲我的窗口。
  我开了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方先生是吧?能下来谈谈吗?
  我把车停到路边,走了下来。
  我猜笠笙已经告诉过你我和他的事了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笠笙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还很固执,如果我这几年没离开G市,估计也就没你什么事了。
  我说,我老婆已经不喜欢你。
  他又笑了一声,吐了个烟圈。
  傻X,你以为笠笙真喜欢你吗?
  他慢慢走了过来,脸越靠越近,拎起我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
  如果你不是有个有钱的爸,你觉得笠笙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我没说话。
  我的脸上有点湿,天空下雨了。
  我爱我老婆。
  2019年7月12日 星期六 天气 雨
  今天一早我要走的时候我妈问我老婆几点回来。我说大概是下午五点。
  雨下得更大了,打在窗户噼里啪啦地响,玻璃上就像挂着一道水帘,模糊了窗外整个世界。
  我拿出手机给我老婆打电话。
  你到哪了?我去接你。
  不用,雨太大了,我打车回去就行。先这样啊,车来了。
  我坐在客厅里,不知道等了多久,玄关处传来钥匙的声音,然后门开了。
  我站了起来,看到我老婆半身都湿透了,白色的衬衫呈透明状,可惜里面穿着小背心,我什么都看不到。
  好在别人也看不到。
  我老婆一边脱鞋一边抱怨雨下得太大。
  我说你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去给你煮姜茶。
  我老婆点点头,把衬衫脱了扔进衣篓,拿上浴袍便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把客厅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拉着我老婆的行李箱进卧室,把里面的衣服和其他随身携带的物品拿出来归类放好。
  雨还在下着,时针指向了六点。
  我问我老婆洗好了吗,他说他差不多了。我就点了炉子开始煮姜茶。
  我老婆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姜茶倒好放在桌子上了。
  先把姜茶喝了,待会就能吃饭了。我一边说一边把早上打包好的菜从冰箱里拿出来摆在盘子上逐一送进微波炉加热。
  我们俩吃饭的时候一向很安静,除了碗筷的声响便是窗外唦唦的雨声。
  以往吃完饭都是我老婆洗碗,但出差的时候例外。因为出差的人是很累的,所以回家后要多多休息。我妈说。
  所以哪怕今天晚上因为我老婆前男友那句笠笙跟你结婚因为你有一个有钱的爸而失眠一整夜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开口问他。
  他已经很累了。
  我舍不得他太累。
  我爱我老婆。
  2019年7月13日 星期日 天气 晴
  今天是星期天,一大早我老婆就带着我到教堂做弥撒。
  教堂里的人不多,但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十分严肃,没有人敢窃窃私语。
  我安静地坐在跪安椅的最后一排看着我老婆。看着他和其他教徒一起咏唱,诵读《圣经》,听神父讲道,然后领圣餐。
  圣餐是果汁和面包。我老婆每一次领圣餐的时候都是领两份,一份给他自己的,另一份给我。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我吃了天主那么多份圣餐,可是我从来就没想过信教。我老婆也从来没跟我提过入教的事。难道他每次做弥撒都特意带上我就是为了多领一份圣餐好省下我那份早餐的钱吗?
  我这样一想突然觉得我老婆有点小财迷,难道我老婆跟我结婚真的是因为我有一个有钱的爸?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爸爸给了我老婆的爸爸和妈妈很多钱所以他才嫁给我的吗?
  吃完早餐后,我们沿着小路散步回家。
  下过雨的石子路有淡淡的青草味,非常好闻。
  天还比较早,路上人不多,我牵着我老婆的手。
  我问他,你是不是因为我爸给你爸妈钱所以才嫁给我的啊?
  我老婆停下来看着我问,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我说是你前男友。
  我老婆用看智障一样的眼光看着我,说你到底跟罗斌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都说了几次他不是我前男友!
  我忏愧地低下了头,觉得我老婆说得对是我错了。
  我老婆看我没说话气得甩开我的手就走。走了几步又跑回来,大声地对我说是我就是看你有个有钱的爸所以才嫁给你的你想怎么样你现在想离婚吗?
  我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不是的我是想告诉你我爸爸的钱是我妈妈的我有我自己的钱我想问你你还要多少钱才能一辈子不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受视角~
  2019年7月13日 星期日 天气 晴
  听方先生说完那句“我爸爸的钱是我妈妈的我有我自己的钱我想问你你还要多少钱才能一辈子不离婚”后我就把他拉进小树林了。
  不给他一个深吻我都觉得对不起上帝,尽管光天化日之下羞耻心有点爆棚。
  怎么办我发现自从认识他后我整个人都被他带歪了不但变得奔放无比而且说话写字也不喜欢加标点符号。
  唉,有点怀念当年那个正常羞涩的我。
  我觉得我可能又要去找神父忏悔了。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方先生的时候,我以为我遇到的是个变态。
  G市欣赏芭蕾舞的人并不多,剧院也不大,每一次演出很少能够坐满所有的位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我上台表演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
  他永远孤零零地坐在剧场的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四周空空荡荡,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见到的次数多,我难免感到奇怪,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跑过去跟他说:“先生我们前面还有位置空着,要不你坐到前面去吧,你坐的这个位置其实看不清台上的表演。”可是怕这样做太失礼所以我一直都只是想想而已。
  也许他是一个盲人呢?只是来听听音乐吧。我换了另一种想法。
  可是有一天,当我跳完舞正在卸妆的时候,编剧突然走进来一脸便秘地对我说:
  “笠笙,刚刚你跳舞的时候有个变态一直在用望远镜看你!”
  我一脸懵逼,说:“不可能吧,咱们剧院就这么小看我跳舞还用得着望远镜?”
  编剧说:“真的!我没骗你,那家伙就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拿着个望远镜。”
  我当时真的被吓到了,马上就找了剧院的负责人说:“你们不能这样什么人都放进来,你们不知道有个变态已经混进来很久了吗?!”
  负责人说:“没啊,每场演出我们都找人盯着,没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啊。”
  我说:“就是那个坐在最后一排拿着望远镜看演出的!”
  负责人翻了翻剧场守则,一脸正直地告诉我:“肖先生,这上面并没有规定观众不能用望远镜看演出,所以你指控那名先生是变态的理由是不成立。”
  我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我和剧团签了五年的合约,钱也拿了不能不来演出。
  后来,每次轮到我上场的时候我就故意朝那个变态的方向恶狠狠地瞪一眼,那意思是警告他不要乱来。
  我以为这样他应该会收敛一点。
  然而演出谢幕的时候有个工作人员递给我一束红色郁金香。
  “是坐在最后面的那位先生送的。”他说。
  我觉得我遇到一个变态。
  还是有点智障的那种。
  因为之前演出的时候也碰到过几个变态,什么跟踪偷窥性骚扰求合影求拥抱等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所以对这种人我一向警惕性很强,不但随身携带报警器还有一小把瑞士军刀。
  可是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那个我一开始就认定是变态的智障,除了依然喜欢用望远镜看演出这一点让人感觉有点怪异之外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其实,如果忽略这个怪异的行为,他坚持来看我每一场演出这个事情本身真的让我很感动。有好几次因为天气的原因来看表演的人都寥寥无几而其中就有他。
  我觉得我可能误会他了,也许他就是单纯地喜欢用“望远镜”看表演而已。
  能有这样的铁杆粉其实我还是满开心的。
  更不要说每一次演出结束后他都给我送花。
  可惜因为我对花粉有点过敏,所以每一次收到鲜花后基本都只是看一眼,然后随手就转送给别人。
  一开始对这事没什么感觉,后来次数多了,我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是人家的心意。于是有一天,演出结束后我特意叫住他。
  剧院的灯光有些暗,他又低着头,所以我只能看到那只白色的口罩和他左手上的微型望远镜。
  我嘴角抽了抽,把刚刚收到的那束鲜花塞还给他。
  “先生,一直想跟您说,我对鲜花有点过敏,所以您以后还是别给我送花了,来看演出就好。”我说。
  本来我还想加一句“而且芭蕾舞剧的票本身就不便宜,再让您买花实在是太破费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跟我合个影?或者签个名也是可以的。”可是这个时候刚好经理有事叫我所以我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演出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一个花篮。
  还是塑料的。
  我觉得我遇到的是个智障。
  还是有点可爱那种。
  ——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
  我收到的塑料花都能堆满整个房间了,可是他还是没开口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张脸都没露过。
  剧院里的人都在疯传有一个神秘的粉丝在追我,然而我听到后只是“呵呵”地冷笑。
  就他这种做法要是能追到人,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虽然很想装作不在意,可是每次收到花篮后我还是会下意识地检查一遍看看里面有没有夹着小纸条什么的,可是除了花就是叶子,再没有其他了。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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