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网-孤岛逃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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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白用力操弄他那里,顶得印斜阳呻吟连连:“啊……嗯……别……”话都说不清楚了。那声音性感淫媚,听得司徒墨白的巨炮在他里面又胀了一圈。
印斜阳吓得惊叫:“别别别!再大就要撑爆了!”
“大,你不喜欢?嗯?”司徒墨白啃着印斜阳的耳朵,动作却完全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用力:“你自己看看。”
印斜阳抬头,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自己脸到胸口一片粉红,泪眼迷蒙,满脸含春。高耸的肉棒微微颤抖着,随着身后司徒墨白的用力操干,龟头上的马眼渐渐打开,淫靡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到洗手台上,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司徒墨白说着,一手揉捏印斜阳早已肿胀不堪的乳珠,一手撸动印斜阳的阴茎。胯部狠狠用力,毫不留情地操顶着他的阳心。
“不!不……嗯……”印斜阳意识迷离,阴囊处一波一波紧缩,后穴更加是如同贪婪的小嘴不住地蠕动夹紧。
司徒墨白感觉到从印斜阳的甬道深处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浇到他的阴茎上,激得他头皮一麻,一声低吼,一波波精液喷射进印斜阳的甬道深处。
粗大的阴茎在印斜阳甬道内一跳一跳的喷射着,一波波精液烫得印斜阳小腹缩进,瞬间高潮了。白色的精液溅在了镜子上,后穴一个紧缩,透明的肠液混合着精液沿着司徒墨白刚涉过,此刻些微疲软的阴茎流了出来。
司徒墨白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印斜阳屁股上,埋怨道:“你也太骚了!竟然还能自己分泌润滑液。简直就是天生的骚穴。”
听到对方的淫言秽语,印斜阳简直羞得想直接晕过去,他有气无力地斥道“干完了还不出去!”
“干完?”司徒墨白嗤笑一声:“干你没完。”
说着,他将疲软如泥的印斜阳整个抱起,放到床上。在印斜阳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那里此刻一片狼藉,精液、肠液糊了一片,肝口有些红,但不算肿,大概刚刚虽然流血了,但伤得不厉害。兴许印斜阳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小受。
刚刚拔出阴茎的后穴此刻还有些合不拢,不断从里面流出淫秽的液体,打湿了腰下的枕头。司徒墨白将已经再次完全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再次奋力操干起来。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他这次能够更加持久,也比刚才更有技巧。
他缓缓抽出,再用力插入,每次都顶到印斜阳的阳心,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汹涌而来,马眼早已大开,淫液随着司徒墨白撞击的动作而四处飞溅,整根阴茎都湿答答的。后穴分泌出的肠液打湿了司徒墨白的耻毛,两人相连处不断流出淫水,简直就跟尿尿了一般,湿得不可思议。
印斜阳的意识已经模糊,眼珠子向上翻,屁股和大腿阵阵抽搐,眼看就要高潮了。
司徒墨白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在印斜阳耳边问道:“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印斜阳的阴茎完全充血肿胀、青筋绽露,后穴更加是瘙痒难耐,他扭了扭臀去磨蹭司徒墨白的阴茎。
司徒墨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坏心眼地卡住印斜阳的阴茎:“说啊。”
印斜阳带着哭腔:“是!是!”
“Good boy。”司徒墨白总算满意了,开始继续抽插,但并没有将手放开。“以后只有我能干你,我不但是你第一个男人,还是你唯一的男人!”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剧烈,印斜阳感觉自己刚刚虽然没射,却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此刻终于累积到了极点,有什么东西正要喷射出去。但是司徒墨白的手却死死扣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整根阴茎因为得不到爆发而疼痛着。
司徒墨白边加紧撞击的频率和力度,边问道:“要射了吗?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这样的淫言秽语从司徒墨白漂亮带着仙气的脸说出来,简直杀伤力十足。印斜阳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竟然颤着声求饶:“好爽……让我射!”
司徒墨白依言放手,但是撞击的动作却停顿了下来。
“不……那里,快点!”印斜阳不满地抬眼看着司徒墨白,满脸汗和泪水,眼神迷离。
司徒墨白扭捏着印斜阳紧实的臀肉:“要什么?喊老公。”
印斜阳带着哭腔,自暴自弃地喊:“老公,快操我!”
司徒墨白鼻孔喷出粗气,差点流下鼻血,跨上动作又狠又猛,恨不得将他的阳心捅烂。印斜阳腰部高高挺起,两眼一翻,全身触电般颤抖着,阴茎马眼大开,没想到射出来的却并不是精液,而是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而失禁,尿液如同精液一般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射得他满身满脸都是。
司徒墨白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用自己的精液将印斜阳的甬道灌满。
印斜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当印斜阳醒来的时候发现,司徒墨白正在舔自己身上的汗,自己全身都湿漉漉的,X液、汗水、尿液,还有司徒墨白的唾液。这个洁癖鬼这会又不药而愈了?他自己都嫌脏,那家伙竟然不嫌恶心。
司徒墨白舔着他的喉结:“我喜欢你的味道。”
在印斜阳昏睡过去的时候,司徒·痴汉又收获了一件战利品——印斜阳刚刚换下的内裤。等集满七条内裤,他要铺在印斜阳的床上,在上面打滚。
第43章 迷之珍藏品
第一次办事,就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印斜阳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具体表现为,身体不好,下面好痛;心理不好,自己竟然被司徒墨白攻了,老公的地位没能保住,而且还说了那些羞耻的话,还喊了老公……
最不好的是,那张充满邪恶证据的床单在他醒来后发现竟然不见了!难不成被每天来换洗床单的后勤人员收走了?!不!他的名誉啊!
印斜阳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感觉司徒墨白懂得也太多了些吧?还有那些床上的乱七八糟中的糟糕话,他都是哪学来的?难道那家伙他不是第一次?
印斜阳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外面有人敲门喊他们去开会。
卧槽!还让不让人活了,昨晚折腾到凌晨四点,现在才早上九点,他又困又累,根本一点都不想动。
司徒墨白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上身光着,下身仅着一条紧巴巴的小内裤,秀出他宽肩窄臀,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美好身材。
印斜阳扫了一眼,发现上面还有几个自己留下的咬痕,顿时脸上发热,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司徒墨白坐到床上,将印斜阳搂进怀里,软语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别把老子当娘们,不过是做床上运动,能比校队强化训练累么?”印斜阳嘴硬地强撑,不过也确实是,因为身体经过长期的运动锻炼,昨晚的折腾只是让他有些累,倒也没有浑身疼什么的,唯一不爽的就是后面有点疼。
司徒墨白木着一张脸,语气却异常温柔,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去洗个澡?”
昨晚完事后,司徒墨白眷恋与印斜阳相拥的温馨,而且他也喜欢印斜阳身上汗水的味道,便只是随便给印斜阳擦了擦身体的污浊,并没有给他洗澡或者擦拭身体。
这还是印斜阳认识司徒墨白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和颜悦色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家伙一脸的春风得意。
印斜阳想到这家伙昨晚跟头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便一脸不爽:“等一下!我问你,我们昨晚那张床单哪去了?”
司徒墨白神色如常:“我拿去洗了。”
印斜阳总算放心了,幸好不是被后勤人员收走了。他下床打算去洗澡,脚一沾地,便什么东西沿着大腿到脚踝,流了一地。
印斜阳恼羞成怒:“都是你!给我把地拖了!”说着,三两步跑进浴室,“呯”一声甩上了门。
司徒墨白腹诽:能全赖我吗?明明一半是你自己分泌的东西。不过想到爱人的体质如此适合被疼爱,司徒墨白顿时觉得心满意足,他们果然是天造地设最适合的一对。
不妙,感觉什么东西又起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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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斜阳蔫蔫地趴在会议桌上。因为供水紧张,每个人每两天只分配一桶清水,所以虽然说是洗澡,其实他也只不过是随便用水擦了擦身体,总感觉里面没清干净,好像有什么东西随时会流出来一般。
“相信昨晚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本人为各位昨晚受到的惊扰深表歉意。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凌晨1点50分左右,有贼人踹破了八楼仓库的玻璃窗户闯了进来,奇怪的是,这名歹徒没有偷走我们任何物品,反而遗留下一件东西……”说着,乔楚一挥手,两名士兵抬着个大编织袋进来。
是那具尸体!印斜阳顿时精神一振,他没想到乔楚竟然愿意公开这件事,难道这事真的与他无关?
士兵打开编织袋,从里面滚出来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徐静影直接发出一声惊叫,晕了过去。
乔楚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跟李参谋长研究了一个晚上,我们确定之前在这座岛上没有见过这个人。也许他是从其它几个离岛过来的,大家都来确认一下,兴许有人认识他。”
卞三星、隋小米吓得根本不敢看。成丽芸不满地嘟囔一句:“一大早上的就让人看这个,恶不恶心啊。”
印斜阳却劝道:“芸姐,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看一看,嗯……大家都看看,也许真的认识呢?”
成丽芸对印斜阳的态度还是比较好的,毕竟大家是过命的交情了,她狐疑地看了印斜阳一眼:“我认识?”
她上前捂着口鼻,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尸体已经酱紫色的脸,顿时双目圆瞪,表情惊讶至极:“刘平?!这怎么可能?!”
她这么一喊,苟况生、隋小米他们也上前一看究竟。
苟况生也确定:“确实是小刘,他右脚小脚趾有些畸形。”
乔楚没想到还真有人认识这个人:“这么说你们认识他?”
成丽芸咬着唇,脸上表情惊疑不定。
苟况生低声道:“他是跟我们一起参加计算机比赛的同伴,后来失踪了……”后面的事他不想细说,乔楚看出他们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给李修使了个眼色。
李修道:“既然这样,就请成小姐你们计算机小组的组员留步给我们提供一些情况。其他同志散会吧。对了,如果大家昨晚有谁发现了些可疑的情况,请立刻向我们汇报。”
成丽芸与苟况生的话已经完全证实了这具尸体的身份,只是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据说已经死在变异老鼠嘴下的亡灵,竟然又在这里再死了一次。难道说他落入变异老鼠窝里并没有死去吗?那他是如何在那充满怪物的密林里存活下来的?那个袭击毛启的蜥蜴人又是谁?
这里面实在太多谜团了,印斜阳没睡饱的脑袋胀痛难忍,他按了按太阳穴。
司徒墨白默默将他搂了过去:“我背你?”
印斜阳将他稍稍推开:“就说别拿老子当娘们,至于嘛?走吧,回去补个觉。”成丽芸与乔楚他们的谈话内容他大概都能猜到了,没有去偷听的必要。
印斜阳躺在床上,脑子依然没停下来。从乔楚的态度可以看出,至少这具尸体应该与联军没什么关系。那他昨晚到底一个人偷偷跑哪去了?天台水箱里到底藏了什么。所以说,是人还是别西卜杀的?为什么要将尸体藏在这里?他们是从哪找到刘平的?吕蒙卡回来要找什么?
印斜阳意识已经模糊,眼看马上就要进入梦乡,却被这一闪而过的念头激得一下子清醒了,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对!那具尸体身上一定有些什么东西,吕蒙卡一定是回来找那玩意的!”
司徒墨白将他按回到枕头上:“睡吧,如果他身上有什么,早已经被乔楚他们摸走了。”
印斜阳愤愤不平:“明明就是我们刷到的怪,他们凭什么摸我们的怪啊?!”
司徒墨白:“睡吧,下午还得去别西卜换水。”
印斜阳此刻才突然发现:“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为什么你睡在我的床上!”他掀开被子,一脚踹在司徒墨白背上:“挤死了,给老子下去!回你自己床上去!”
司徒墨白抢过被子,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卷成了一条春卷:“我的床单拿去洗了。”
他这么一说,印斜阳又联想到了昨晚的羞耻play,脸一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乖乖睡下去:“喂!留点被子给我啊!”
睡意朦胧中,印斜阳突然想起:“对了,床单你晒哪了?我怎么没见外面有啊?”
司徒墨白:“天台。”
印斜阳没有发现,今天司徒墨白的登山包显得特别肿胀,比平时起码大了一倍。里面是司徒墨白不可告人的谜·珍藏品,今天珍藏品大家庭迎来了新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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