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相报何时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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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铮在心里大笑了三声,要你他妈昨天惹我,老子今天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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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哥哥你今日做的死以后都要在床上还回来●▽●我们弟弟跟着季医生学撩汉哦!弟弟事业也要加油!谢谢大家喜欢,你们喜欢我就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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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梁铮没能如愿,谢宗南对着电脑猛咳嗽了几声,转脸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梁竟成关心的问了一句,“感冒挺严重的啊。”
谢宗南点头如捣蒜,那边嘱咐了几句记得吃药早点休息后就挂掉了视频,谢宗南轻轻舒了口气,然后一把推开梁铮的胳膊,钻进了被窝,用被子捂住了脸。
整个过程不足十秒,梁铮保持着手撑桌子的姿势愣了半天,笑了。
道行太浅,在泥地里滚个几年再来跟我斗吧你。
梁铮心情舒畅的擦着头发出去了,谢宗南闷在被子里喊了他一声。
“干嘛?”梁铮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被被子捂得通红的脸,“又想揍我啊?”
谢宗南用胳膊枕着脸,只露出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睛,“你。。。。。。”他犹豫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感冒啊。”
梁铮以为他要破口大骂,心里早就准备好了一长串词与之抗衡,没想到轻飘飘冒了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称得上是软绵绵的话,跟杆秤似的,他准备了一斤铁,对方只装了一把棉花,哐当一下失衡,砸自个儿脚上了。
梁铮一愣,沉吟半晌,“你昨天电话里那声音,就没差喷鼻涕了吧,再听不出来我就要去你们医院挂耳科了。”
“没喷。”谢宗南哑着嗓子解释道,“我鼻塞呢。”
“行了,讲话跟驴似的,嗡嗡响。”梁铮不耐烦的捋了一把头发,转身捎上了门。
谢宗南诶了一声,距离关上的门还有一条缝隙。
“谢谢。”
“但是吧,以后别买这么多了,浪。。。。”
梁铮把用力把门一关。
“费。”把话补完,谢宗南听见梁铮踩着台阶下楼挺气急败坏的声音,觉得小小的扳回了一城。
下午睡多了,这会儿闭着眼睛属羊都没睡着,谢宗南起来把季炀给的资料看了一遍,一点半了还精神的要命,下楼去倒水喝,刚拐到楼梯口,就听见梁铮哑着嗓子站在窗口骂人。
“哪儿那么多废话,干不了这活就别接,接了就得按照我的要求做好,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下礼拜第一期完成,你倒好,这儿来一句建筑工地缺人手,那儿来一句材料交接没到位,你一大公司,崩跟我说内部系统人事管理这一套,你们的疏忽职守不该由我来买单,总之,再给你们一礼拜的时间,下星期六我要见到成品,就这样。”
梁铮抚了抚太阳穴,叹了口气,“大半夜的谁也别给谁添堵了,你们回去睡觉吧,明天给我个方案。”
挂了电话后,梁铮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着,四处摸索,谢宗南修长的手夹着打火机递了过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梁铮沉着脸接过,点着了烟,从一片云雾缭绕里看谢宗南的脸。
“大半夜不睡偷听我讲电话?”
谢宗南心觉在梁铮心情不佳的时候跟他说话就是给自己添堵,满嘴乱放炮,逮着人就喷,他摇了摇头,捧着杯子上楼。
“诶,我饿了。”梁铮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谢宗南一副你饿了关我什么事的表情看着他。
俩人一个站在楼梯口,一个倚着窗台,大眼瞪小眼。
最后在他还算得上是诚恳求人的表情里败下阵来,谢宗南挺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想吃什么?”
梁铮拉开冰箱,“有什么煮什么,你不新东方一把好手么?”
谢宗南看了一眼冰箱,挺绝望的,里面除了零星的几根葱以外,就只有啤酒了。
“怎么煮?”他摊了摊手,“你不爱喝草莓牛奶么,喝一瓶睡了吧,只有葱蒜这种佐料,换米其林一级厨师也做不出什么花样来。”
梁铮说,“牛奶喝完了,不然我还让你做饭啊。”
谢宗南再仔细扒拉了下,又重新找出一瓶只剩一半的蜂蜜,还有一瓶塞在底部的纯牛奶,将手里的湿气擦干,他问,“你昨天买的草莓吃完了吗?”
梁铮把盘子端过来,“还剩几颗歪瓜裂枣。”
谢宗南从橱柜里找出布满灰尘的榨汁机,洗干净。
他没做过草莓牛奶,这是第一次做,应该跟榨果汁没什么两样。
谢宗南舀了一勺蜂蜜在纯牛奶里,把几颗草莓丢了进去,一股脑儿放进榨汁机里炸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放微波炉里热一分钟。
给梁铮端过去的时候,这家伙正戴着眼镜给人回复邮件。
“放着。”他头也不回,手在键盘上敲击。
谢宗南摇了摇头,梁铮还真是将厚脸皮这三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发挥的游刃有余。
梁铮伸手捧着杯子闻了一下,“好香。”谢宗南给他递了个勺子,“里面还有果肉,我没炸碎,感觉这样你能饱一点。”
梁铮看了他一眼,低头喝了一口,挺惊讶的抬了抬眉毛,愁云惨淡的脸上露出了不显山露水的笑容。
“还不错,”他抿了抿唇,“就是不够甜。”
谢宗南说,“我都舀了一勺蜂蜜了还不够甜啊。”
梁铮半眯着眼瞅他,“下次多放一勺,我喜欢更甜的。”
谢宗南没感觉到话里的“下次”有什么不对,把“人形保姆”的职称做实了,眼神落在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哦,知道了。”
梁铮一门心思扑在草莓牛奶上,半晌也没说话,喝完以后他看向了谢宗南那杯,“你不喝?”
谢宗南说,“我一勺蜂蜜都嫌太甜了。”
梁铮微微调整了下坐姿,伸手拿过他的杯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你这样晚上睡觉得跑好几趟厕所吧。”
梁铮随意的抹了一下嘴,重新戴上眼镜,回头又接收了个文件。
“今晚睡不了,一堆狗屁事。”
谢宗南瞥了一眼电脑上接收的十个文件,看了一会儿没看懂,一时间空气静谧,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是他头一回看见梁铮那么认真的表情,心无杂念的对着电脑打字。
平常的梁铮说话轻浮,掺杂着半真半假的笑意,痞里痞气,做什么都漫不经心,要不就是开口就有一种让人想揍他的冲动,总之,跟现在认真工作的梁铮判若两人。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将原本冷硬的轮廓熏染得柔和了几分。
好像在他目空一切的外表下有一双手无形的不动声色的拽出了一点称得上让他刮目相看的本质。
屋子里只有键盘敲击的声音,谢宗南没说话,静静地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梁铮扭了扭酸胀的肩膀,一回头看见谢宗南安静的趴在桌上不动,吓得一瞪眼。
“有病吧你,还不睡?”
谢宗南回过神来,鼻尖在桌上磕了一下,因为他白,很明显的有了一圈红。
谢宗南还没捋清楚他为什么没回去睡觉,看着梁铮,梁铮也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不是吧,你哭了?”
谢宗南还傻傻的去碰了碰眼睛,“没哭。”
梁铮弯腰凑近他,探着脑袋左右看了看,用手指一点他的鼻尖,“红成这样还没哭?”
这个动作对梁铮来说挺正常的,他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平时也对赵柯和丁泉做过,可谢宗南又跟受了天大刺激似的,往后一躲,差点人仰马翻,摔了个底朝天。
梁铮看他草木皆兵的模样,笑得停不下来。
“小小年纪就智障,你该补点脑白金了。”
谢宗南有点口渴,拿过水杯喝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三年前见过你。”
“哦?”梁铮也有点惊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在哪儿啊?”
谢宗南说,“你上的那期财经杂志我买了。”
梁铮冲他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是我忠实粉丝?”
谢宗南嘴角轻轻地往上翘起,“那天我们宿舍吃火锅,找不到垫锅底的东西,就拿了那本杂志垫。”
瞥见梁铮惊愕的抽了下眼角,他没憋住笑,“后来你那脸一直印在我们宿舍的锅底上,洗都洗不掉,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眼熟的原因了。”
梁铮没吭声,从鼻子里冒出星星点点的火气,谢宗南自觉引火烧身,赶紧跑,小腿却还是闪躲不及被他踹了一脚。
“丫找抽呢。”
谢宗南笑得挺开心,“不过那期杂志我看完了,你挺厉害的。”
梁铮听了这句话,愤愤不平的眼角才被彻底熨平了,他抬眼看向谢宗南,对方弯着的眼睛透着一丝狡黠,染上了反击成功的笑意,高挺的鼻梁上红色未消,嘴唇微微翘起,两颗虎牙若隐若现。
似乎还透着那么一点点的关心,你挺厉害的,这句话像是在安慰他工作上的挫败,梁铮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这个意思。
倒是他这样一笑,还挺可爱的。
可爱?
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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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有些过分了,梁铮像被一锤子敲醒似的,肩膀都抖了抖,轻咳一声转身赶人,“你打扰到我工作了,滚去睡觉。”
谢宗南心想果然跟他心平气和讲话不超过五分钟就要破功,这人体质真的有毒。
“杯子你洗。”他啧了一声,上楼睡觉。
一天的休息时间很快就用完了,感冒这玩意儿来得快去的也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铮给的药混搭着吃的效果,反正第二天谢宗南就生龙活虎了,除了还有点轻微的咳嗽以外。
他早起出门熟悉了下周围环境,又绕着小操场跑了个步,最后去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回来,梁铮大概奋斗一夜,现在关着房门补眠中。
谢宗南拿出资料背背看看,感觉病好了干坐着浑身力气没处使,便开始搞起卫生来,梁铮家是个小别墅,不算很大那种,装修得很低调,一水的棕白灰三色,家具少得可怜,整个屋子给人一种毫无人气的感觉,空空荡荡。
谢宗南拖了一会地,又把窗户都擦干净,拾掇了下厨房里空着的瓶瓶罐罐,把今天超市里买来的油盐酱醋都装进去,再分门别类放好,边边角角都照顾到了,最后弄出了一身的汗,他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回屋洗了个澡。
下午季炀的电话打来了,说来了个难搞的病人,让他赶紧来医院。
匆匆的收拾好自己,谢宗南在梁铮紧闭的房门前犹豫的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叫醒他。
梁铮睡到了晚上七点,快饿成片儿了,磨磨蹭蹭不情不愿下楼找吃的,又想到冰箱里不就几根葱么,下楼做白工干嘛,于是掏出手机准备叫外卖。
一打开手机就跳出谢宗南的信息。
“我去医院了,今天晚上应该回不来,你别等了,我有钥匙。”梁铮嗤笑一声,这家伙怎么耿耿于怀那天没打电话回来的事儿啊,他都忘了。
还有,谁他妈等了,要不要一直扯这茬不放。
后面又有一条,“忘了跟你说,冰箱里我买了吃的放着,你要乐意做饭就自己做,不乐意有速食食品,我打扫了下房间,你的东西都没动,嗯。。。。。。大概没了,还有什么我会再给你发消息的。”
梁铮放下手机,这下是彻底没睡意了,下楼的时候他有些蒙圈,盯着锃亮的地板晃神,谢宗南不去给人做小保姆赚钱真是屈才了啊。
梁铮都不敢用力踩,怕一下把地踩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下个楼下得这么小心翼翼,明明是他自己的屋子,他环顾一周,一尘不染的家具有序排列着,干净得能反光的窗户,连门口鞋架上的鞋子都摆得整整齐齐,多余的鞋子都放了进去,留了两双备用的。
谢宗南的拖鞋是棕色的,他的是白色的。
挺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
梁铮记不清多久以前,在美国的小出租屋里,他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男朋友在门口盯着乱七八糟的拖鞋发怒,“梁铮你能不能行了,进屋这么急干嘛!”
他笑眯眯的说,“下课了急着回来找你啊。”
对方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就被他搂在怀里,“想你了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屋里的空气变得暧昧纠缠起来,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加重。
“以后记得把拖鞋放好,我强迫症很严重。”
不等对方说完,他噙着笑意吻了上去。
梁铮恍惚的笑了一下,对于这段记忆其实很模糊,也已经很多年没想起他来,回国后他忙着照顾他爸,忙着将公司壮大,忙着应付想要股份的三舅叔叔,一个人扛起了所有事。
除了偶尔固定的几个炮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他真算得上是心如止水。
后来公司上了轨道,他遇见了陈彻。
便连炮友都很少见了,一颗心扑在他身上,拒绝了无数主动追求他的男男女女。
可惜陈彻对他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