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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主攻]重生之韶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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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诸贺除了这一点真的对她很好,她也只好口不对心的不断的安慰自己,诸贺只是很尊重自己,自己不明确表示他不会行动而已。

  她下意识的忽略掉了诸贺并不热切的表情。

  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自己不知道。

  诸贺常常出差,这点刘唯唯从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婚后他依然如此,并不改变这种工作习惯。刘唯唯试着想过利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下他的领导,让他少些这样的任务,但是一想到诸贺婚前曾郑重的对她说过,不希望她用她的身份做任何事情,她只好又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她不希望他不高兴。

  但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迟早要知道些东西。很快,她就无意中从公司人员的口中知道了,诸贺自从和她结婚后其实就再没有什么出差的任务了,大家都知道刘唯唯是谁的千金,不会那么没有眼色。

  所以……所以不过是诸贺在骗她罢了。

  他甚至依仗着刘唯唯的爱觉得她不会调查他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

  这种情况下,最有可能的就是诸贺金屋藏娇了。

  那个时候,她的心中不是不苦涩的,明明结婚不久,居然就出现了这种事情。但她终究说服了自己,男人没有不花心的,诸贺现在还不成熟,等他年龄再大些,他就会成熟起来了,也不会再被外界的诱惑所动摇了。

  你看,当初性情张扬的大小姐,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以后,也可以卑微到尘土里。

  她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直到迎来了孩子。

  知道有孩子的时候她欢喜极了,她更期盼着诸贺也能如此高兴,这毕竟是延续着他们俩的血脉的孩子。

  而诸贺这次终于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他显然也对即将到来的孩子极为期待,对她恢复了那种小心翼翼,嘘寒问暖的状态,待她极好。

  刘珊珊那个时候以为自己终于熬出了头。

  因为诸耀的存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高枕无忧了。

  虽然诸贺喝醉酒的时候有时候会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前女友那种存在,又算什么呢。

  她不信自己会比不过那个女人。

  然而她后来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天,她本来是有事出去的,却因为忘带东西临时折返了回来,路过卧室的时候,她就看到诸贺,她的丈夫,一个人,像是个女人一样……

  她感觉天都要塌了,也觉得恶心极了,甚至她克制不住自己捂着嘴立刻就跑到卫生间吐了出来。

  她终于知道这一辈子她都肯定比不过外面的那个人了,因为她不是个男人。

  她本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会崩溃掉,但是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甚至冷静到出乎自己的意料。她装作没有回来过的样子又悄无声息的回去了,她去找了私家侦探来调查诸贺。

  她这辈子从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有去找私家侦探的这一天。

  然后她打电话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告诉诸贺今天晚上她住在闺蜜家,暂时就不回去了,听到诸贺那并不在意的回答,她默默的找了个酒店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一切一如往常。

  然后她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资料。

  她却宁愿那时她没看过。资料上写得很清楚,这是一个很好的青年,一切都很优秀,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性向了。然而重点是他已经和诸贺在一起六年了,从他们还在上大学时开始,并且他并不知道诸贺已经结婚生子的事实。

  六年。

  刘珊珊觉得嘴里发苦,你看,多么悲哀,她甚至不能放纵自己去憎恨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居然也是无辜的,他甚至被骗的比自己还惨,而事实上居然她才是那个小三。

  真是可笑极了,就算知道了那个人的存在,她还是什么都不能干。

  不是没想过去找那个人去摊牌,他人在国外也不是问题。依着资料上给出的那个人的性格,一旦把诸贺的事情说清楚吗,不用自己开口,他都会愤怒的自动离开。但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自尊心阻止了她,她不想认输,也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她只想默默的把诸贺的心拉到自己这里来,即使他并不爱自己。

  这大概就是入了魔障吧。

  那后面的四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和那个人争,可惜不管怎么做都没用,奉献出一片真心没用,用温柔来感化也没用,不管她有多么用心,诸贺对她都是表面上很好实际上却完全不在意的态度,她甚至得不到他对诸耀的关注的二分之一。甚至到最后,反而是她和诸贺摊牌了。

  她并不明说自己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也不说自己已经知道了诸贺的性向,她只是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他在外面有别人了,她本以为这会让诸贺感到悔悟感到愧疚,但是没想到最终她得到的只是一片沉默。

  你看,什么都没用,最后有用的只是权势了。

  她用父亲的身份威胁诸贺,告诉他如果不真心待她,至少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那她就告诉父亲诸贺做的这些事。

  当年诸贺娶她不就是为了依靠她父亲的人脉背景吗,既然现在他可以依靠这些爬的这么高,那么她现在也可以收回这些甚至利用这些反过来对付诸贺,让他跌到深渊里。

  诸贺的沉默终于被打破,他说了一句:“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有什么用。

  于是刘唯唯知道,最终,她争得的也不过是个恩爱的假象罢了。

  于是这样的四年过去,她终于改变了想法。

  她要去找苏韶,她要把这一切都告诉苏韶。

  她不再追求什么奇怪的胜负了,苏韶是个不错的人,他肯定容忍不了诸贺的所作所为,既然他以前不知道,那从现在开始,就让她告诉苏韶这个事实真相。

  苏韶不要诸贺了,那诸贺就属于她了,只属于她。

  明明她只是想求得一份一份唯一,怎么就这么难。

  于是她瞒着诸贺在苏韶生日当天给苏韶打了电话,又设计让他看到自己一家幸福快乐的假象。苏韶永远不会知道,为了让诸贺当天留在家里,她付出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才有了她想让苏韶看到的这一幕。

  苏韶没有让她失望,事情一直在按她想的发展。

  苏韶许是顾忌到孩子没有当面找诸贺对质,但是抵不过诸贺晚上急切的去寻找苏韶。今天可是苏韶的生日,诸贺到现在都没去心里肯定是迫切极了。诸贺出门的时候,刘唯唯难得没有阻拦,她甚至还有些期待,有些快意。

  果然,诸贺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他劈头盖脸的对她一顿训斥,这是从未有过的,毕竟不管以前他心里到底怎么想,他对她都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的。

  “是你告诉了苏韶这些对不对?”

  “你早就知道了他是谁!”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

  刘唯唯让保姆把孩子安顿好,面带微笑的应对着诸贺的责难,骂吧,骂吧,骂得再狠又怎么样,你彻底把你的爱人弄丢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有我了。

  你不得不爱我。

  刘唯唯想的热切,事实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诸贺开始彻底的自暴自弃了,以前他要瞒着苏韶的时候,他对刘唯唯尚且能说得上是温柔,如今话都说开了,苏韶也离开了,诸贺反而对刘唯唯不理不睬起来了。

  甚至她拿事业作威胁也没用,他彻底 不在乎了。

  就好像他在乎的只有苏韶一样,没了苏韶,他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刘唯唯对此只是嘲讽一笑,如果他的真的只爱苏韶的话,当初又为什么要接近她,利用她做事业的跳板呢?

  不过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罢了。

  可是,她还是想让诸贺爱她,无论如何都想。

  这已经是一种执念了。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诸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呢。

  “那就让苏韶消失吧”这个念头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既然她恨不了诸贺,那就恨苏韶吧,既然她不能让诸贺爱她,那就让诸贺爱的人消失吧。

  刘唯唯知道这是错的,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去阻止,呵,你看,这样放纵自己的恶念不再约束自己多么轻松。

  把苏韶推下悬崖的时候,刘唯唯觉得这个世界都美好起来了,从苏韶瞳孔的倒影里她可以看到自己的面容是有多么狰狞,多么丑陋,可是那又怎么样,谁在乎。

  诸贺以后就只能看着自己了。

  因为苏韶已经不在人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刘唯唯很可怜呢……她原本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却因为遇人不淑害了别人害了自己

  31、诸耀番外

  诸耀很小的时候就没有母亲陪伴了,他的母亲进了监狱;因为谋杀。他的母亲因为所犯的案子性质恶劣本来应该是判死刑的;但是因为他的外祖父家各方运作;最终只判了15年。

  作为一个孩子,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无疑是极其残酷的,然而更残酷的是,他的父亲也不要他了。

  从小生活在外祖父家的诸耀虽然物质上过得像是个王子;但是精神上贫瘠的像是个流民。

  在外祖父家虽然大家都对他很好,可是幼小的孩子已经能敏感的从别人的眼光中看出同情怜悯这种情绪来;他更可以感觉出外祖父外祖母对自己时而真心疼爱;时而厌恶至极的情绪来。

  长大以后,诸耀就知道了;真心疼爱是因为他身上流着母亲的血,厌恶至极是因为他身上另外一半的血来自他那个几乎不太露面的父亲。

  他还记得他很小的时候,家里还是很和睦的,至少表面上很和睦,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家,虽然母亲经常很忧伤,但是不管怎么说,那还是一个完整的家。

  但是悲剧就在于,母亲是那样病态的爱着父亲,父亲放在心上的却另有其人,甚至那还是个男人。

  诸耀想起在一切发生之前他碰见那个男人的下午,阳光多明媚啊,将一切都笼上了金光,让他甚至连男人的面容都记不清了,可是那一双眸子,诸耀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双眸子,温柔又清澈,望着他的时候里面的感情那么复杂。

  那样那样暖入人心的微笑就像是烙在了记忆里。

  小孩子的记忆力总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那一个偶遇,他一直没有忘掉。

  后来才大概猜到,那就是苏韶了,父亲深爱的那个人,也是被母亲亲手推下去山崖的那个人。

  诸耀说不清自己对苏韶的感觉,虽然外祖父母一直在自己耳边骂他,但是查到了当年所有情况的诸耀感觉错根本不在他,甚至于他却还是被自己的母亲害死的 ,但是他的家庭又确实是因为他而破碎的,他的母亲也是因为他才进了监狱。

  但是从心底来说,那个男人还是那次偶遇的形象,就像是诸耀童年做的一个梦。

  说不清就不说,诸耀只是会在每年那个男人的忌日的时候去扫扫墓。

  今天又是那个男人的忌日了啊。

  诸耀买了一捧花,驱车开往X市的墓地,当初苏韶的尸体被找到了以后,他的父母不愿意苏韶就地葬在这个伤心地,带着他的骨灰葬回了老家。

  刚下车,他就在苏韶的身前看到了两个针锋相对的身影。

  一个是他每年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见上一面的父亲,一个据说是苏韶当年寝室里的好友名叫楚华。

  这么多年扫墓下来,诸耀已经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

  父亲定是要扫墓而那个楚华定是要阻止的。

  诸耀越过身前僵持的两个人,将手中的花束放到地上,深吸一口气,严肃的躬身鞠了三个躬,同时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起。

  做完这一切,他回过头去看那两个人,无端的有些心累。

  说来也奇怪,那个楚华不允许父亲扫墓,却对他这个几乎可以算是苏韶仇人之子的行动从不加以阻拦。

  也或许他针对的只是父亲罢了。

  但是这次他有些事情不得不说。

  他示意父亲跟他走出来一下,他有话要说。

  父亲明显是不愿意的,大有有话直说的意思,诸耀抿了抿唇:“这件事并不适合在苏韶叔叔的墓前说。”

  他是真的觉得不合适。事实上如果不是真的有事,他绝不会找父亲说话,因为虽然他嘴上还称呼着他为父亲,心里却实在是很不愿意承认他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曾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对自己没有尽到半点的父亲的责任,甚至连他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乱七八糟,哪里还有当年商场上后起之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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