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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纯真丑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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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言给你的东西,”徐升说,“你背熟。”
  汤执说“好”,然后走上了楼。
  半小时后,女佣来了,请汤执下楼吃晚餐。
  汤执下了楼,想到穿着太窄的裤子时不适的感觉,以及徐升说的“少吃几口”,就真的没敢多吃。
  徐可渝注意到汤执没吃多少,问了汤执一句:“怎么吃得这么少。”
  “是不是不舒服,”她又说,“你刚才都没有等到我试好项链。”
  徐升抬起了头,汤执立刻否认:“下午你上课的时候,我吃了太多点心。”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餐后,徐可渝的心理医生到了,和她去了三楼,汤执回了自己的房间。
  汤执不陪徐可渝的时候,最常做的事是在房间里开着电视,坐在躺椅上什么都不想地发呆。
  不过这晚,他没发多久呆,管家突然敲开了他的门。
  管家替徐升传话:“汤先生,少爷想问您,他要您背的东西,您背得怎么样了。”
  汤执礼貌地回答:“我都背好了。”
  管家顿了顿,说:“您看,我能不能抽几个,您背给我听一下。”
  或许是晚饭没吃饱,汤执情绪有些烦躁,不过还是答应了。
  管家低头拿着手机,选照片给汤执看。
  汤执答了几个,说得口干舌燥,以为差不多了,见管家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便打断了他:“还要抽啊,不是说几个吗?。”
  管家颔首道:“少爷说最好背全。”
  “……”汤执不想再像傻子一样站在房间门口,背诵徐家族谱,推脱道,“不是后天才去么,剩下的我都忘了,明晚再抽吧,我想先洗澡了。”
  管家有些为难地说了好。
  不料汤执洗完澡出来,管家又来敲门了。
  “少爷请您去一趟。”他说。
  汤执只好跟着他穿过走廊,绕过景观玻璃,来到没有到过的徐升的书房。
  徐升的书房比汤执住的客房还要宽敞。
  他坐在巨大的木质办公桌后看文件,江言坐在他身旁不远处的另一个小书桌后。汤执一进去,管家在他身后将门关上了。
  汤执走过去,发现徐升的书桌上摆着切好的水果,很想拿一块吃,刚伸出手,徐升抬头看了他一眼:“坐。”
  “徐总,”汤执坐下了,忍不住指了指水果,问,“我能吃吗?”
  徐升皱了一下眉头,和他对视几秒,拒绝了:“不行。”
  汤执很饿又很无奈,只好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您把资料背熟,”一旁的江言出声了,“这次的生日宴会有很多重要人物参加,所有信息都不能记错。”
  汤执既有些苦恼,也有些厌烦:“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江言道。
  汤执想回房间,没办法地和江言坦白:“江助理,我已经记熟了。”
  江言便要他从头背诵,他只好背了起来,背了一两页,看江言好似有些诧异,便趁机问:“还要继续吗?”
  “继续。”徐升把目光从文件上收回了,投向汤执。
  “……可是我有点渴,”汤执无奈至极,转过头询问江言,“江助理,请问有喝的吗?”
  江言起身帮他倒了一杯水,汤执喝了两口,才继续慢吞吞地背。
  徐升几乎没有看他,就像房里并没人在说话似的,埋头看着报表,只有当汤执记不清内容,语速变慢时,他才会抬头看汤执一眼。
  汤执觉得自己好像重回中学语文课堂,背着枯燥的课文,饿得昏昏欲睡。
  在即将背到徐明悟时,他突然听见房间外面有一阵骚动。
  书房的隔音很好,只能模模糊糊听见徐可渝和管家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却听不见具体说了什么。
  汤执停了下来,他饿得有些低血糖,眼前发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趁徐升和江言也关注门外的动静,赶紧靠近果盘叉了一块橙子塞进嘴里。
  他很明显地感到徐升发现了,正转头盯着自己,可是因为太饿,厚着脸皮低着头假装没注意到徐升的颜色,又吃了一块。
  过了几秒钟,书房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江言接起来,徐升开口说:“免提。”
  江言便按了免提的按钮,又把无线电话放在徐升面前。
  管家在那头道:“江助理,小姐刚才去敲了汤先生的门,汤先生没开,她想问问汤先生是不是在少爷这里。”
  江言没说话,等徐升决定。
  汤执嘴里塞得鼓鼓的,也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盯着徐升。
  徐升板着脸和汤执对视了几秒,告诉管家:“不在。”


第8章 
  参加晚宴的下午,造型师来了家里。他先得给徐可渝化妆,便请助理陪汤执去换衣服。
  汤执没有被辅助更衣的习惯,婉拒了,独自回到了房间。
  也不知是真的饿了两天就瘦了,还是单纯错觉,穿上同一条西裤,汤执只觉得微微有些紧绷,没那么不舒服了。
  他出来前问了造型助理,得知徐可渝的妆要化很久,又不想太早去徐可渝房间隔壁的化妆室,就在房间坐了一小会儿。
  前天夜里,汤执在徐升的书房里,静静地等管家把徐可渝劝回房里,又像个好高中生一样,乖乖站着把徐升交代的功课背完了。
  江言把汤执送出去,简短地叮嘱了汤执几句。
  江言说,彦露小姐的生日晚宴,按照惯例,徐先生得陪在董事长身边,无法和汤执、徐小姐待在一起,又委婉地告诉汤执,徐可渝从小就不喜欢和亲戚交流,以前几乎从不在此类场合出现。
  这一次的生日宴,徐升原本也不打算让徐可渝出席,但徐彦露再三在徐董事长面前,向徐升提出邀请,说想在十八岁生日会上见见未来姐夫,最后徐董事长发话了,徐升才不得不同意汤执陪徐可渝出席。
  徐可渝和汤执的真实情况,除徐董事长之外,暂时无人知晓。因徐董事长是滨港大学最慷慨的捐赠者之一,滨港大学的外区分校重新录入了汤执大学后两年的学籍档案,汤执曾经的工作经历也已被悄然抹去。
  但发生过的事,只要有心人想找,总能找到证据。
  而如若婚姻的实情被曝光,必将成为徐家的最大丑闻。
  “其实徐先生也面临了很大的压力。”江言悄悄告诉汤执,因此汤执必须表现得万无一失,切记不可令人生疑。
  他们站在灯光柔和的走廊上低声谈话,书房的门没有完全关上,徐升在里面工作。
  他越过江言的肩膀,看到埋头在数字报表中的徐升,心里有很多迷惑,又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徐升这么爱自找麻烦的人。
  宁可冒着大风险满足徐可渝的心愿,也不愿直接将她送去医院治疗。
  不过独自走回房间,穿过走廊,看见落地窗外的湖泊时,汤执突然发觉,答案好像似乎并不难猜。
  可能是因为妹妹像发了疯一样想要结婚,而母亲病危之际,说自己梦见女儿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因为徐升可以做到,所以他做了。
  徐升像是一个很难看见其他人的人。
  他是否重视徐可渝,重视程度几多,从不会在徐可渝面前表现出来。
  由汤执观察发现,徐升仿佛连自己都不爱。
  汤执解开西装的扣子,坐在窗边出神,管家的内线电话打过来了。
  他说:“汤先生,您的衣服还没换好吗?小姐在问了。”
  汤执说“好了”,放下电话,走下了楼。
  汤执进房时,化妆师的手停顿了一下,而后不大明显地冲他笑了笑。
  徐可渝没有回头,从镜子里看着他:“老公,你来了。”
  汤执走过去,俯身靠在徐可渝身旁,看镜子里的徐可渝。
  化妆师很有技巧,将徐可渝的雀斑遮起了大半,做出了清新自然的造型,徐可渝的脸精致了一圈,看上去虽然还是不大漂亮,却也有很特别的味道。
  “很好看。”汤执对她说。
  化妆助理在一旁替徐可渝调礼服,和汤执在镜中对视了一眼。
  “先生,”化妆师站起来,对汤执说,“我替您做一下发型。”
  汤执坐在徐可渝身边,化妆室的手很轻地碰到了汤执的脸颊,汤执便发觉徐可渝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她抬起头,盯着化妆师,眼神中带着不明显的攻击性,汤执心中一沉,叫她名字,和她对视着夸她漂亮,她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了一些,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问汤执:“我的项链好看吗?”
  项链的造型简单,不过一看便很贵重。汤执说好看,在心中花了两秒钟,简短地猜测是否是徐升亲自挑选的,很快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
  徐彦露盛大的十八岁成人礼,在山下一间由徐氏控股的豪华酒店举办。
  徐彦露和徐明悟的父亲徐谨大宴八方,邀请了滨港几乎所有有地位的人物。
  汤执和徐可渝挽着手走进去,来到他们的圆桌坐下,并未获得太多关注。
  晚餐在七点半开始,餐点道道换上,徐可渝的情绪还算稳定,但是吃得不多。
  同一桌上的几位外戚对汤执和徐可渝之间的事很感兴趣,问了不少问题,汤执都按标准答案,一一答复。
  九点钟时,用餐结束了,在主持的介绍下,众人都起身,走向了餐厅外的舞场,徐彦露要在那里开舞。
  白色礼服的裙摆摇曳着,相机的闪光灯将舞场照的更加明亮,徐彦露与舞伴跳了成年一支华尔兹,而后走上台,吹灭蛋糕蜡烛,展示了据称是自己数年来攒下的、准备捐赠慈善基金会的高额支票,热泪盈眶地发表演讲,大谈成年后的远大理想。
  她看上去热心善良、温柔无害,与那天讥讽徐可渝的女孩判若两人。
  徐可渝则有些呆呆地低着头,汤执觉得她好像不是很舒服,便安抚地按了按她的肩膀,盯着身旁的装饰花柱开始想,徐升怎么还不出现。
  徐彦露准备切蛋糕时,徐董事长才在徐升的陪伴下姗姗来迟。
  她喜出望外地看着外祖父,切下第一块蛋糕,亲手端到外祖父面前,半跪下来,笑盈盈地轻声与他说话。
  在滨港,即便再不关注金融新闻的人,也不会不知道徐鹤甫。
  而在搜索徐氏的相关新闻时,汤执也见过不少次徐谨的名字。
  徐鹤甫对媒体的控制欲很强,不允许合作的媒体上出现任何与徐氏有关的负面新闻,因此媒体大多将徐谨称为徐氏未来的继承者,只有少数与徐氏合作很少的媒体,敢于隐晦地报道徐谨接连不断的花边新闻。
  而徐氏其余的家眷也时常占据各大版面,汤执有些好笑地想:无名无姓的只有徐升。
  虽然徐升现在站在最中心的位置,与汤执和徐可渝之间隔着许多距离,互相都看不清。
  餐后的舞会开始了,不知为什么,有不少客人来和徐可渝问好,要她介绍自己的未婚夫,徐可渝的神态十分焦虑,一声不吭地紧紧拉着汤执的胳膊,汤执都礼貌地替她回答了。
  终于走到舞场大门的边缘,汤执想带徐可渝去露台吹吹风,却被迎面而来的徐明悟和徐彦露拦住了去路。
  “可渝,”徐彦露换了一套裙子,手拿着一杯香槟,笑嘻嘻地说,“今天真漂亮,你老公一定爱死你了。”
  徐明悟站在一旁,身后还跟着几个同龄的男女,氛围与晨跑那天几乎无异。
  徐可渝退了一步,低下了头,攥紧了汤执的手腕,指甲几乎要陷进汤执的皮肉中。
  汤执忍者手腕的刺痛,安抚地在徐可渝耳边说“没关系”,又冲徐彦露笑了笑,说:“徐小姐,生日快乐。”
  徐彦露没理他,和徐明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喷笑出声,像在场没有他这个人似的,又执着地问徐可渝:“可渝,你老公几岁了啊?给我们介绍介绍嘛。”
  徐可渝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汤执,松了少许手上的力气,对徐彦露说:“和我一样大。”
  “噢,”徐彦露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那也不小了,在哪高就呢?”
  “是不是不上班。”徐明悟开口。
  他妹妹生日,自己也精心打扮了,看上去和徐升更像了少许,只是不知怎么,总好像差了一些。
  “那怎么行,”徐彦露夸张地与他一唱一和,“你哥也不帮他在公司安排份工作?”
  “不是法律系的……”她终于看向汤执,汤执没什么表情地和她对视,等她继续。
  只是不知为什么,徐彦露突然顿了顿,没说下去。
  “可渝,”过了安静的两秒,徐明悟突然接上,“男人得成家立业,你也催催你哥,别养废物养上瘾了,一个不够还养两个。”
  他说罢,身旁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几人站在舞场边缘的暗处,而场中已成成年人的社交场所,也无人发觉徐彦露这一位名义上的主角,在角落做什么。
  徐可渝好像有些难以自控,她躁动不安地后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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