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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野猫驯养手则-第1章

小说: 野猫驯养手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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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江次因为屋子漏水,第一次上去敲门见到七楼的租客时,对方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脸冷漠,一声不吭。
  江老师: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景丛第一次正式(正眼)瞧着楼下房东时,对方嘴欠无敌,出言不逊,十分欠揍。
  小野猫:衣冠楚楚的人民的教授就是这种样子?
  是苦难赋予生命与生活以力,是你让它们变好。
  注:年上~前期偏主攻 【感情上无虐 24K甜文】
  【流氓温柔假禁欲教授攻 X 寡言纯情青涩干架一流受】
  治愈成长类吧。
第一章 
  江次刚上完自己作为副教授的第一个星期的最后一节课,对于小学期选修课上不少学生一排排整整齐齐像种庄稼一样,埋头在桌下玩手机的样子,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用不着考试的课上久了,不管多帅的老师也比不过手机好玩,江次这么不要脸的边感叹边收起自己的手提包走出教室,准备回家。
  他做了好几天的打算了,最终决定今天要去趟七楼——那套前不久又已经租出去但属于自己的房子。
  坐落在庄新园西边一带那片七层高的楼房,表皮墙面因长年的风吹日晒痕迹斑斑,角角落落到处是油烟和空调水肆虐的痕迹。
  其中第八栋一整栋的左边都在江次名下,虽然这小区与旁边紧挨着新建的电梯高楼区格格不入,但好歹地理位置依然不赖,与市中心不过十几分钟车程,租房买房都算抢手货。说出去吓人点,那就是江次年纪轻轻就坐拥市值几百万的房产,光靠租金就能月收过万,吃喝不愁。
  江次站在单元门前抬眼往上看。
  有多久没上过七楼了呢,很久很久了吧,具体年份他清楚得很,但就是大脑开启自我保护般的不愿意去细想细算。
  江次叹了口气,“勇敢的少年啊——”后半句卡在喉咙唱不出口了,“少年”这词跟他就毫无关系。他走进了单元门。
  楼道里扶手上的漆掉得坑坑洼洼,下面的杆儿也铁锈斑斑,墙面上是各种开锁通便池的小广告和鬼画符式毫无美感的涂鸦。
  江次在最初那两年就已经把自己调整得差不多了,没活不下去也没留下什么心理毛病,但到底内心深处抵触着,来自童年的一点小阴影持续至今,他没法控制这点即使不太能影响自己生活的阴影。
  到了七楼,江次想起今天上来的目的,为了心里那点别扭让自己生活遭罪过不利索,不值得。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两次门,门内都毫无反应,敲门的手落下的同时周围便陷入一片寂静。
  “咚,咚咚,咚咚咚”
  江次因为心情和天气的原因稍感燥热,他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染湿了一块,“有人没啊,没人我直接开门进了。”
  如果不是因为七楼厕所的洗漱台水池一旦用了就会漏水到江次那一层,而中介在这位新房客上周入住时貌似没跟人讲清楚,导致江次这两天一进厕所就是一地的水,跟小型洪涝灾害一样。
  他讨厌把脚弄得湿哒哒的,于是根本迈不进腿,只能边扫水边前进,一天连厕所都少上了几遭。不然江次上七楼的时间还可以往后推个很久。
  江次掏出那一大串相差无几的闪亮亮的钥匙,从中找出一片刚要去开门,门就“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他闻声一抬头,门里的小伙子脸色像几百年没睡过觉一样,正一脸不耐烦的睨着自己。
  一身白T加运动裤的打扮,只一只腿的裤腿被卷到了膝盖下,再往下一双赤脚。高高瘦瘦的身材加上白皙的皮肤,一张轮廓分明、眉眼精致的少年的脸,剃成圆寸的头型让他显得更打眼。排除这不太好脸色和情绪,江次在心中暗暗感叹房客里还能有“质量”这么高的,自己快奔三了还能如此近距离的感受一把美色的威力。
  “我是住在楼下的房东。”江次咳了一声说道。
  门里的那人只用自己一双漂亮而冷漠、眼下带着乌青的眼睛盯着江次,一声不吭。
  江次被这气氛弄得有些尴尬,他目光稍稍触及这人背后的屋里的景象,除了布局,还和十几年前差不多,但生活的痕迹已经在一批批房客走走留留的变更中变得陌生。
  即使对方不配合,但话还是要说的,他抿了抿嘴继续道:“我就是有件事儿想跟你沟通一下。你这厕所的洗漱台用了会漏水,以后尽量不要用那个,厨房的洗漱台可以用来洗漱。一开始中介忘记跟你讲清楚是我这边的失误,很抱歉……如果你有什么不满,价钱方面什么的,也可以商量商量。”
  那人依旧没说话,脸上除了不耐烦还透着一股无语。
  “打扰了……。”这下江次也无语了。
  直到江次转身下楼回到家里,七楼那让江次觉得质量蛮不错的横上天的小子,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连一个音节都没发。
  这一溜上来的七套房,除了江次自己住的六楼,剩下六套房的出租交易江次全一撒手丢给了小区门口的中介小公司。
  从揽租到看房再交钥匙,全是中介里的经理何光、也是他的发小在打理,租客只需在把三个月押金交给何光后每月往江次银行卡打房租就行,退租时再由何光上门检查并返还押金。江次除了按流程付了点钱在那,平常再找点空闲时间请何光喝喝酒撸撸串就算完。
  所以江次对于自己那些总和市值几百万的房子里住进了谁,通常一概不知。
  偶尔在楼道碰见,别人也不知道江次就是房东,目光碰撞两下便擦肩而过。即使是在这样老旧的低端小区,人们依然带着大城市的疏离气息。
  葛优瘫到那张自己特地花了一个月工资买来的布艺沙发上之后,江次掏出手机拨给了他的发小好哥们:“何经理,晚上有时间没,赏脸来跟江某撸个串?”
  何光一听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笑了一声:“这又是客的哪门子气,上周刚升了职称的江副教授立马就变这么文明礼貌和谐了?”
  江次想想刚刚那遭经历,还真是活久见,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这么“不知礼数”的人。自己一房东却像个欠了债的似的,一个人唱了一出单口相声,被对方用那样凶悍的眼神给“逼”回六楼。
  偏偏这会儿这声“江副教授”听得他心里更不痛快,江次一挑眉,刻意在说到这几个字时着重强调:“那可不,江副教授——作为人民的教师得以身作则,可不敢残害了你们这些祖国的娇嫩花朵和中流砥柱,只能被生活扼住生命的喉管了。”
  何光跟江次同岁,二十多年的老邻居了,白天在小区门口中介中心混日子,晚上进小区回家睡觉。江次一路走得坎坎坷坷,耐不住人学历高工作好。便是沉稳中多了一分流氓气,市井长大却也生出一股剥离感。
  平常两人侃起大山来虽然没个正形,但何光有什么事都会找江次商量商量。
  这话说得一入耳何光就精神抖擞了。
  “江教授,江教授,嘿嘿。”何光咽咽口水,想想最近也没别的事,好像知道为什么了,“江哥你就说咋了,租房子的事出问题了……?”
  “你能主动反思伏法认罪就行,七楼的要求我跟你重点强调过吧,也就那么点麻雀眼大的要求了,别制造噪音,别开储物小隔间,别用厕所洗漱台,你不如想想?”
  何光想回一句您这要求几百年前强调的,谁记得清。但疏漏出在自己这,只能认了。
  “这不是那天跟那小刺头签合同的时候,他那气场真够冷飕飕的,我就忘了,前两点我记得可是仔仔细细强调了,第三点……嘿嘿嘿……你屋里漏水了?解决好了没?”何光问道。
  “差不多吧,行了也就这事,这周课都上完了,晚上老地方见。”江次说。
  江次收完电话笑了一声,还真是小刺头,那看人的眼神再配上个寸头,啧啧,改天再碰见一定不会便宜了他,得罪了房东,还想有好日子过?
  ……
  江次及时收住了自己这过剩的脑洞,才下午五点,离晚上撸串还有挺久,他打开电脑投入到下周的教案准备中。
  江次仍穿着白天上班回来时那身休闲西服,从窗户斜射进来的光线打入室内,勾勒着江次高挺的鼻梁和认真的眉目,暂时做回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江老师。
  送走啰嗦鬼房东后的景丛继续爬上了床补眠,昨晚加上今天白天大半天都蹲在街角堵欠债人,人影没见到反倒把自己弄得够呛,蹲久了猛然站起来时要不是有人扶着,景丛怀疑自己得趔趄得没边。
  刚刚景丛迷迷糊糊被催命般的敲门声吵醒时,心情差到了极点,眼睛还没睁开去开门,便是自称房东的一个男人讲了一件别用洗漱台的屁事。
  对景丛这种缺觉缺疯了的人来说天塌下来都不算大事。
  听完屁事,继续睡觉。
  接着睡眠本就浅的景丛半睡半醒间听见床头柜边的手机不知死活的响了起来。
  他头埋在被子里只伸出手去乱摸一通,摸回手机按下接通键:“喂?”
  “丛哥,有欠债人的消息了!”
  景丛大脑当机,无意识应着:“什么?”
  “有欠债人的消息了丛哥!就在咱们之前蹲那高房子的旁边小区,我已经开车过去了。他估计也是没地逃了暂时落个脚,毕竟一家老小都还在市里待着呢。”
  景丛这下真的清醒了,这桩活要是没干好,不光拿不到钱,老板那边估计都不好交代。
  “这桩活期限只到明天,正好我也就在这边,等会就来碰头,你一个人注意点。”
  “知道,丛哥,我先盯着。”
  景丛是专门替人/收/债的,说得好听点是专职,其实就是没别的事干只能收收债。他直接没去读高三,没等毕业就辍学了,当时能找到的自己能干又来钱最快的活就是这档子事,于是和小五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干了下来。
  之前租的房子比这边好太多,但合约到期房东突然要收回自用,景丛只能重新找房子,着急忙慌地凑活着,便搬来了这边的老区。搬得太急连小五都还不知道自己就住在昨天蹲点的旁边小区。
  不过反正他独惯了,没接到单的时候他跟小五也基本上不联系。
  景丛翻身下床,套了件黑色连帽外套走进厕所。
  刚打开水龙头,“哗哗哗”地水流声让他想起了今天下午的插曲,骂了一声后景丛拧上开关,掉头走进厨房。
  他倒不怕把水漏下去,左右不能往上漏,淹着自己。就怕那房东再跑上来咚门扰他清净,哪怕催人还债的也不是他那么个敲门法。


第二章 
  这小区并没有大门,只有一个相当于没有的门卫亭立在中间,景丛还没过亭子便往远处花坛后看,再一偏头果然看见小五蹲在边上,车上放着家伙。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只挂在手上燃着。走过去对着小五脑门弹了一下,说:“把车开那边去点,别惹眼。”
  “丛哥你怎么从这里面出来了?”小五挠了挠头问。
  “住这。”景丛踢了踢花坛边的小树杈,没什么表情的注意着周围。
  欠债人之前是个生意人,被人下套坐上了赌桌,公司亏损还欠下了几十万的债,也不是掏不出几十万,可能就是想留点钱留条后路,可景丛管不了,他得帮老板收这破账。他虽然才二十出头,个子一米七九刚好差一厘米达标一八零,更不是魁梧猛男,但干架不在话下,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没人管得住。要债这两年学了不少对付的招数,多狠多油的老滑头毕竟是欠了钱,只要被逮着了,不怕人吐不出钱。
  一晃已经晚上八点多。
  景丛眯了眯眼睛,下午短短几个小时的觉并没补好。
  “小五,那边,要上车那人是不是?”景丛语气认真起来,问道。
  小五抬头一瞄,“丛哥,对头。”
  “抄家伙,趁现在人少。” 景丛迅速把外套领口拉到嘴边,带上帽子,自己便先拎着铁锤往前走。
  景丛把铁锤往身后侧藏了藏,走到车边按住车门,想迈腿上驾驶座的中年男子转过头。
  他清冷的开口:“刘老板?”
  刘老板一脸狐疑带着警惕,回答道:“……你是?”
  小五已经跟了上来,左手拿着喷漆就猛地就往车上喷,刘老板身上脸上不可避免的溅了不少。景丛接着就跟上一拳头砸向刘老板的鼻子,拿铁锤用力一锤锤在车身上没动,直接撑着,他微微俯身,用狭促阴狠的目光盯着瑟瑟发抖的人。
  “还以为你真是冷血无情,只顾自己跑了。倒是挺会躲的啊,那就趁着有钱赶紧还了,今晚不转钱再拖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语气轻飘飘,飘得更让人瑟瑟发抖。刘老板鼻子里流出来的血跟红色喷漆融为一体,人已经蒙了,一时半会没讲出话,只胡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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