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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年下]盛世收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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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哥!”罗子庚打断他。

    “我是老了,我没有什么进取心了,我现在只想守着这个家,大家都过得好好的,就是我的追求了,”孔仰山叹气,从案头文件中抽出一封请柬,“香港苏富比春拍在即,这是预展图册,你自己看吧。”

    孔信接过图册,坐在沙发上掀开,陶瓷与艺术品、中国书画、当代亚洲艺术、珠宝、珍贵名表……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图片在眼前展开,突然他浑身一震,死死盯着图册上的巨幅图片。

    ——雨过天青色的贯耳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这是……”罗子庚不敢相信地看着图册,“这是当年的贯耳瓶?”

    孔信猛地合上图册,“宝主是谁,就是谁杀了小孟。”

    “你冷静一点,不会这么简单的,”罗子庚道,“预展从周末开始,我们把手里的事情都推掉,周末我陪你过去。”

    苏富比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大拍卖行,每年春秋两拍预展都规模宏大,孔信和罗子庚一大早驱车赶到上海,整个展览中心琳琅满目,全国的收藏家都赶过来一饱眼福。

    “嗨,乖乖,”一只咸猪手搭在孔信的肩膀,“怎么脸色这么差?我们罗小哥没能满足你?”

    孔信甩了两下,没能甩开,冷哼道,“王八贤,门卫怎么会放你进来的?没觉得整个会场档次都被你拉低了?”

    “放屁!”王八贤高声嚷嚷,“本王的驾临是他苏富比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刹那间,展览中心一片寂静,齐刷刷的眼光投射过来。

    王八贤揽着孔信,傲然挺立在会场中间,如一朵傲雪的寒梅,冷艳,高贵……

    孔信低着头满地找坑,想把自己埋进去。

    罗子庚从他怀中硬是将孔信拉出来,对王八贤笑道,“王爷还是这么的出淤泥而不染,您老人家不是一向对预展没兴趣么?”

    “还不是为了那玩意儿,”王八贤对展柜一指,“柴窑贯耳瓶,日他爷爷的,本王用屁股都闻出来那股熟悉的味道了。”

    孔信看向他,“这就是我们当年买的瓶子,小孟是被人害死的。”

    “有这个可能,”王八贤点点头,舌尖舔着牙花子,“可是你不觉得另一个可能性更大点儿么?”

    “什么?”

    王八贤一把勾住孔信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孟就是那个换走贯耳瓶的人。”

    孔信呼吸一窒,猛地推开他,掉头就走,“滚!”

    “哎,哎,我说真的,”王八贤追过来,“你想啊,当初你们可是三个人严防死守,最后把瓶子平安带回了南京,为什么你们俩一离开,小孟就车祸了?你们古今阁派人来接应的吧?小孟为什么不等接应的人到了一起走?他为什么要火烧屁股似的飙车去孔家?他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么?”

    孔信站住脚,深吸一口气,淡淡道,“老王,我不会去怀疑小孟,什么时候都不会。”

    王八贤指他鼻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怀疑了。”

    “所以我觉得自己很罪恶。”

    “哎,你……”王八贤还要说什么,被罗子庚打断,“王爷,别说了,让孔哥清净清净吧。”

    “嘿,我怎么不清净了?”王八贤怒了,指着罗子庚的鼻子,“你说话注意点儿啊,虽然你现在是个宠妾,宠妾了不起啊,本王可是正宫,啊呸!本王跟他可是尿尿和泥的交情,你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少给本王进谗言,枕边风谁不会吹呀,信乖乖,是啵。”

    “什么乱七八遭的,你给我滚进冷宫里去,”孔信一巴掌将王八贤推远了,拉过罗子庚往贯耳瓶走去,“别理他,谁跟他较真谁傻逼。”

    柴窑贯耳瓶是本次春拍的焦点拍品之一,这是传说中的柴窑首次出现在大型拍卖会上,苏富比亚洲区的主管站在展柜前接受媒体采访,“这尊贯耳瓶的出现填补了历史的空白,让柴窑从神坛上走到人们面前,这在瓷器史上是弥足珍贵的……”

    罗子庚俯身仔细看着玻璃后的贯耳瓶,低声道,“孔哥,你觉得,它真的是那个贯耳瓶吗?”

    “我看像,怎么,你觉得不是同一件?”

    “我看不出来,”罗子庚皱眉,“不能上手,我判断不出来,但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就是一种直觉。”

    孔信凑过去,两人盯着瓶子看半天,始终无法判断,但光凭器型、釉色等方面看来,它确实是那件没错。

    “小孟……”孔信喃喃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45·柴窑的价值

    看完预展,他们没有立即回南京;王八贤狡兔三百窟;最近不知通过什么不正当手段弄了套豪宅,真挚地邀请孔信前来看他显摆。

    一踏进家门;孔信就被SHOCK到了;“印度的保安、菲律宾的女佣、英国管家……你卧室在哪一间;床上是不是还躺着日本的女/优啊?”

    “哈哈哈哈,本王的大床岂是谁都能躺的?”王八贤往牛皮沙发上一趟;打个响指,立刻有三个和服小妞踩着木屐扭出来,一个倒酒;一个捶腿;一个捏肩。

    他喝一口送到嘴边的红酒;对孔信道,“这个家政公司不错,我准备把我所有房子里都配上这么一套,你想,等我和敏敏女史结婚了,她每天一下班,立刻有十个阿三保镖护送回家,进门就躺贵妃榻上,什么事儿都不用干,我给她配八个贴身丫鬟,吃饭连筷子都不用自己拿,24个菲佣把家打扫得一个灰尘分子都没有,还有英国管家穿着燕尾服鞠躬,恭敬地问她,亲爱的Queen,晚饭是吃煎饼卷臭豆腐,还是油条沾旮旯汤?”

    孔信:“……”

    王八贤美滋滋地享受片刻,对孔信道,“看咱俩关系这么好,我给你房子里也弄这么一套?”

    “您老人家好好歇着吧,”罗子庚道,“那么优越的条件,我觉得孔哥消受不了。”

    “是个人都消受不了好不好?”孔信揽过罗子庚,手指贱兮兮地逗弄他的下巴,显摆,“我有这小子就够了,阿三保镖+贴身丫鬟+菲律宾女佣+英国管家,四位一体的,比你那些还多一功能。”

    王八贤挑挑眉。

    孔信压低声音,得意道,“他还是我的床上用品,完爆你全套,噗哈哈哈哈……”

    “哎哟你这冤家,”王八贤一脸要晕过去的表情,“到底在显摆个啥哟,亲娘喂……不就是个男人么,我随便去个娱乐会所能点一打,让在我面前串糖葫芦都行……”

    罗子庚崩溃,“去你的糖葫芦!”

    八贤王家的极品家丁都是打卡上班的,到了点,自动下班回家,看着瞬间变得清爽起来的豪宅,孔信总算觉得舒服点了,接过罗子庚递来的热茶,窝进沙发里,“这才叫家,哎,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

    王八贤哼哼,“什么事儿啊?”

    “少给我装糊涂。”

    王八贤身体前倾,凑在孔信面前,道,“乖乖,我觉得这事儿很好办,把小孟的骨灰扒出来,做个DNA检测,我敢打包票,百分之八百是假的。”

    “你敢不敢有点人性?”孔信一巴掌把他大脸推开,“小孟入土五年了,你现在要扒他的坟?”

    “入土个屁,他是假死,坟里指不定埋着谁呢,咱们这么些年的纸钱都白烧了,真特么卧了个槽,亏你当年还拿雷管炸我,八十斤!就为了他内小兔子!”王八贤满心愤慨,“想起这事儿我就犯堵,够膈应我一辈子了,本王活了三十八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窝里横的王八蛋!”

    孔信惊奇,“你三十八了?”

    “男人三八一枝花,你惊讶个什么劲儿,闭上你的嘴,我都看到你的小舌头了!”王八贤这次是真的怒了,就算是大男人,年龄也是无法掩饰的硬伤啊,虽然他面如银盆、柳眉杏眼、樱桃小唇红一抹、皮肤紧致无皱纹,但日益增长的年龄让他在女神面前抬不起头来。

    孔信转脸教育罗子庚,“学着点儿,掐架的时候要表面淡定内心强大,选择性无视对方的攻击,揪住弱点一击必杀。”

    王八贤抓狂:“滚滚滚滚滚!!!!!”

    罗子庚宠溺地看着孔信笑,每次这家伙跟王八贤掐架都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不管掐的内容是什么形式是什么,只要心情好,孔信就能仰仗年龄这一点欺压王八贤一辈子。

    “本王不跟你扯蛋,”王八贤自觉地转移话题,“你说你去不去挖小孟的坟?你不去我去了啊。”

    孔信瞪眼,“你敢?”

    “我还就操了,小孟他是假死!”王八贤提高声音,“疑点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一下我呢?”

    孔信:“你缺八辈子大德了吧,不管小孟他真死还是假死,坟里那埋的是个真人吧,不管是谁,入土了,就是为安了,谁都不能乱动,死者为尊!”

    王八贤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过了半天,嘟囔,“你又要纠结,又不肯挖坟,到底打算怎么办?哎,我老早就跟你说不要计较太多,该忘记就忘记,你偏不听……哎,罗子庚,我可要说说你,你是怎么当宠妃的?枕边风不会吹啊?孔信他傻,你也傻吗?你就由着他往身上揽这些破事儿?”

    没料到战火烧到自己身上,罗子庚哭笑不得,“王爷,孔哥想要查个明白,我是支持他的,孟哥毕竟是他多年的老朋友,这么些年的情谊,总不能说忘就忘。”

    王八贤不满,“就你们重情重义,就我铁石心肠!”

    孔信:“你还好意思说!”

    “不跟你们争辩,你们是两口子,围攻我一个好意思么?”王八贤自暴自弃地叹口气,“我去查查小孟他舅舅,如果他真的没死,说不定他舅舅那儿会留下线索。”

    孔信和罗子庚在上海逗留了两天,第三天回到南京,现在罗子庚和孔家的关系已经相当地亲了,他脾气好又能干,还身强力壮,全家都对他印象很好,孔老太太简直恨不得让他取代温知君成为孔家的东床快婿,每次见面都要留下来吃饭,热情得孔信现在都不怎么带他回家了,唯恐被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晚饭时,孔敏从博物馆下班回来,洗了手坐在桌边,“哎,去上海看预展的吧,感觉怎么样啊?”

    孔信帮他盛一碗稀粥,“这次的拍卖价格会成为判断陶瓷市场是上行还是下行的一个标志。”

    “谁问你这个了,我说那个贯耳瓶,柴窑!”

    孔信撇嘴,“国宝呗。”

    “敏姐,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网上搜索,新闻里应该已经报道了,”罗子庚笑道,“网上也有很多人在讨论。”

    孔仰山看向女儿,“敏敏,你们博物馆对这个贯耳瓶是什么态度?”

    “我同事这几天全是讨论这个的,”孔敏道,“听说宝主是华人,但不愿透露姓名,够神秘吧,我们馆里有意向去定向收购,毕竟柴窑是全中国的宝贝,不能独属于某一个人,不过我们博物馆比较穷,估计收购不起。”

    孔仰山思索片刻,“你说的对,柴窑是属于全中国的,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博物馆出不起钱的话,我们可以联合几个大收藏家,凑钱将这个贯耳瓶拍下来,然后捐献给博物馆。”

    “捐献?”孔信倏地皱起眉头。

    孔仰山道,“阿信,收藏观不能太狭隘。”

    罗子庚出声,“孔伯伯你估计多少钱能够成交?”

    “我个人认为,这件柴窑贯耳瓶无论器型还是釉色都十分完美,成交价格不会低于五个亿,”孔仰山认真道,“大概在5~5。5个亿之间,你们认为呢?”

    罗子庚点头,“我也觉得差不多,不过考虑到柴窑的话题性,有可能会炒到6个亿,甚至还要多。”

    孔信在心里算一笔账,叹气,“爸,古今阁没有那么多钱。”

    “离正式开拍还有些日子,这段时间里变现个几百万应该是难不倒你的,再联合多家,比如温、蒋、杨、潘这些,”孔仰山道,“虽然需要很多钱,但是为国奉献,我相信这些收藏家都不会太吝啬。”

    “那真是太好了,”孔敏开心道,“要是真能联合捐献,这可都是我的业绩,说不定还可以捞个馆长当当呢。”

    孔仰山苦笑着摇头,“你呀,别光想着发展事业,女孩子还是要以家庭为主,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你嫁出去?”

    孔敏郁闷,“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是知君不想结婚,他老觉得自己身体不好,觉得对不起我。”

    “我说老姐,”孔信坏笑,“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王八贤?”

    “滚!别给我提那个胖子!”

    吃完晚饭,罗子庚拿着车钥匙装模作样地往外走,没走两步,孔老太太就出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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