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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娇娇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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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表被很好地安置在床头柜上,蒋菏搂了他,手摸进裙底——空的——康时怎么都系不好T形丁字裤两边的蝴蝶结,鸡巴也不知道怎么摆。烦,干脆就没穿。手抓住床单,康时软绵地呜咽,觉得舒服——羞耻,但真的好舒服。小腿蹬了两下,很快放弃了挣扎。
  哼,今天便宜你了。
  很快就被摸射了。蒋菏把精液在他的腿根揉开,没两下就顿住,后知后觉地掀开裙摆,难以置信,说:“你都剃了?”
  看到就行了,非要说出来?为了穿裙子好看,康时给四肢和下体都除了毛。过程非常狼狈,自己手艺不精,笨手笨脚地,还给大腿根拉了道血口。
  “刮的时候弄的?”蒋菏发现了红痕,指尖在那周围小心地转。
  “不疼。”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康时并上腿不让看,可力气又没有对方大,只由着他撑开腿俯下身,在那道伤口上舔舐。
  “别舔了……!”下体没了耻毛的遮蔽,没有一处不敏感,热乎的鼻息和短短的发碴都是撩拨,在腿间一层层泛起涟漪。蒋菏越舔越偏离本位,从腿根滑向马眼,吻了柱身,接着在肉红的顶端色情地吸吮。
  “啊,嗯……!”
  刚发泄完一次的阴茎又要抬头,没等康时再说出些拒绝的话,蒋菏已经制住了那截粉润的东西,再拍了两下康时的软屁股,好像在撒娇讨赏,说,我棒不棒?
  “哈啊,嗯,蒋,老公……别这么玩我了!”
  没出息,康时感觉自己又要射了。床上平躺的制服少女呼吸得深重,衣领上的蝴蝶结变成真的蝴蝶,在粉白的皮肉上起舞。
  不应该啊,在康时设想的一百种蒋菏可能出现的反应里,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的。钻裙底给他口交,很诡异的,热烈的温情。
  “哈,哈啊……老公,我要射了,你快别弄了——!”
  蒋菏更猛地一吸,精液全都交代在这张自己吻过千遍的嘴里。太害羞了,康时赶紧爬起来跟他亲嘴儿,舌头伸进去搅,不想让他吃自己的东西。
  “这么小气,不给我吃?”蒋菏夺回主动权,把着康时的后脑捉舌头。腥味还在,但那些液体,早就他被咽进肚里。
  “又不好吃。”欺负狠了,康时合不上嘴,眼眶红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正式开干就泄了两次,一会儿肯定没东西射了。康时盘算着,嘴和屁眼,他宁可选嘴,起码收拾起来方便。
  康时把碍事的短裙脱了,露出那个肉滚的臀,移下去含对方的性器。屁股一扭一扭,制服的上衣又不脱,像赶着在课间十分钟做一次援交生意的高中生。
  “唔。”
  腮肉反复勾画出阴茎的形状,怎么还不射?康时用水光的眼寻爱人的脸,渴求垂怜,却被那双煦暖的眼波对上。喜欢,爱,满足,渴护,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康时从那一秒的对视里读出好多柔软的情绪。一心虚,他慌忙地低下头,更认真地伺候嘴里的东西。
  干嘛那么看人呐!康时心跳不止,被一个眼神看得心痒,屁眼也痒。
  可不能让他知道。
  小心思都甩到了脑后,康时抬高屁股,腾出一只手来揉屁眼。上面咕啾咕啾,下面也水声阵阵,上下开工,忙得不行。康时不再抬头看自己的爱人,片子里的男妓才这样玩,自己只是突然有点想要,可没有那么贱。
  超出了纯粹的讨好,康时开始主动追求快感。不敢面对面,康时扶着硬起来的性器坐下,用腰臀的曲线对着蒋菏的脸,咬唇,眼睛盯着墙上的装饰画,上面绘的是平静的海面。汗水顺脊柱一条的河道淌下去,粗大的性器在后穴进出,嘤嘤的娇嚷配合着肏弄的节奏,高高低低,深深浅浅。
  我也在海里了。康时想,只是更汹涌,更妖媚。
  “哈啊……!”
  “不是我过生日吗?老婆怎么自己先玩?”蒋菏捏了窄腰狠顶,把康时两条腿挂在自己肘弯上,站起来。
  “对不起!”忽然的腾空让康时想寻一个支点,越动越要磨到后穴,气力一点点流逝,渴求的性器也滑出去。
  “还不让我看脸。”蒋菏抱怨,在他肩上啃出一个犬齿的印。走进衣帽间,对着那面占了半面墙的穿衣镜子,重新肏进去。
  “我也不想的,唉。但只能这么肏了,对不对?”
  康:口非心是第一名
  康里面还穿了别的 但他有点害羞 说等夜深了再给大家看


第22章 生日最快乐
  “不对!”
  不对也没用,蒋菏已经搂了他跪下,用四肢围困住了。
  “看看,老婆好看。”蒋菏太会利用那一点宽纵了,用舌头挠他脖颈的痒痒,要康时看他自己在镜子里染了色欲的脸。康时一乱动,后穴的鸡巴就乱肏,没几个回合已经娇弱得不行,由着蒋菏在自己身上乱摸乱绕。
  “老婆,你里面还穿了别的吗?”
  康时的确还在里面穿了别的。但是现在被玩脱了,有点不高兴,不想给他看了。
  “没嗬啊……没有,不准摸,也不,不给你看……!”
  过嘴瘾罢了。蒋菏松了蝴蝶结丢到地上,寻摸前襟的暗扣。越急越解不开,委屈得像撕不开薯片包装的小孩,吻着侧脸哝哝:“老婆,解开好不好?疼疼我吧,最爱老婆。”
  嘴上在讨好,手心已经攥了短上衣的下摆向上扯,跟脱大T恤似的没轻没重。乳头突然涌上股撕裂的痛意,康时赶紧按住蒋菏的手:“我自己来,你别动了!”
  好烦啊,那个傻子扯到乳贴上缀的流苏了。
  蒋菏撒开手,改环着腰肏。撞那么猛,一耸一耸,脑壳都要碰到镜面上。康时恍惚以为自己在走钢索,一不注意就要头破血流。
  后穴的酥麻不停,自己的手也不稳,老也解不开那些暗处的细绳和小小的扣子。被困在镜子和男人中间不敢抬头,只能看看自己除了毛的光洁性器放浪地甩,淫靡的水迹溅射到镜面和地毯上,成片地往下淌。
  “你这样,哈啊,我解不开……”
  蒋菏不情不愿地放慢动作,握着康时的鸟打。得了一个不算空的空,康时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暗扣,胸口垂坠的两绺纯白的线穗隐约着,搭配头顶直直照射下来的光,好像要开始一场新的舞台表演。
  “你不准笑,嗯啊,你……啊!笑,就死定了!”康时难为情地揪住领口,在缓慢磨人的抽插里放狠话。
  “我怎么可能笑?”蒋菏吻他的脖颈,在上面嘬弄出大小不一的爱痕,“给我看吧老婆,不给我看,我都射不出来了——”
  “哼。”康时被取悦了,把上衣轻轻脱下,又骚又魅地用手臂遮住奶肉,只看到那两段流苏短短一截的边缘。
  流苏紧挨着乳托,同样是纯白的,蕾丝,极细的肩带。这是康时自以为,一种不算情色的搭配——红得太骚,黑的太妖,挑来挑去还是白的好,好像很纯的,连交媾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手拿开,我看不到。”话还没说完,康时的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钳了个死。
  康时穿好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这样突然被敞个大开,全身都打了颤。流苏自然跟着袅娜的身姿摆动,扫过乳肉的下缘,痒极了,挠不到,康时哀哀地叫。
  “你捏痛我了,老公,轻一点好不好?”
  蒋菏没听到似的,盯着镜面里逐渐漫上粉的人,那一段丝绳是毒蛇的信子,诱着他发疯,把怀里的人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
  乳托本是勾勒胸型的,给女人,康时没有那个下垂的圆润弧度。可还是好看,就是好看,要人命的好看。康时不挣了,微微抬起头想看蒋菏的反应,又怕羞地不想看到自己,眯缝着眼睛侧过脸:“很奇怪吗?”
  “嗯?”蒋菏才回过神,猛地撞击下体掩饰,“不奇怪,特别漂亮。”
  “我以为,是女人的东西,会很奇怪……”穴眼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应该就是喜欢的意思吧?康时很隐晦地笑了一下,软软地,“你不要捏这么紧了,我好痛啊。”
  “啊。”蒋菏松开手,细嫩的手腕上一圈红印。蒋菏忙不迭地道歉,真跟小孩似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好端端的,一两句话又委屈上了。康时领着那对拳头到乳尖的流苏上,安抚地说:“老公你摸摸,它们好痒,我后面,也好痒……”
  我可真越来越不要脸了。
  事情从这句话开始乱套。蒋菏扯着流苏往外拽,康时只得双手撑到镜面上趴住,蒋菏就箍紧那个腰,梆梆猛撞,又快又重,重到康时生理性地飙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性器官,没有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呻吟是,扭腰是,咬唇是,不要也是要,要就更要紧着要。衣帽间里的两个人都着了同一种魔,只有无休止的性爱才能让他们解脱。
  肩带断裂,乳贴也被粘到镜子上。蒋菏扶正了爱人的身体,在耳边诱哄:“老婆,睁眼看看好不好?”
  “我不——啊!”拒绝就再插,再拒绝就再猛插,康时被玩得顺从,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面庞被泪和汗糊着,粗粗地喘;小腹,小腹……是什么?是自己想的那个东西吗?这个痕迹,会这么明显吗……?
  “我的鸡巴在老婆肚子里了。”蒋菏拽着康时的一只手摸那块间或凸起的地方,康时旋即闭上了眼:“我不看,我不……哈啊!我不摸!”
  蒋菏从正面肏进去,从腹股沟开始吻,吻过肚脐,吻过乳尖,吻过滚动的喉结,把舌尖送进康时的嘴里,温柔地舔弄嘴唇和舌尖。
  “好爱你。”
  直勾勾地望进眼底。康时下意识紧张,搂紧了,把眼睛埋进蒋菏的颈窝里。
  “呜。”张嘴说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似乎是高兴,或者感动,或者还混着一些别的,说不清。
  康时抱着哭了一阵儿。后穴的阴茎也很会看气氛地不捣乱,康时夹了夹,小声说:“去床上好不好,跪得我膝盖好痛。”
  “都听你的。”
  精液,汗,口水,前列腺液,床单一团糟。康时哑着嗓子求饶:“老公,嗬,嗯……!我真受不了了,我用嘴,啊!不然,腿根也行……!”
  “最后一次。”蒋菏耐心地哄,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不能骗我!”
  “不骗。”蒋菏不再磨他,痛快射了。
  “你帮我洗澡。”
  康时躺了会儿,理直气壮地要人伺候。
  蒋菏没多说话,抱着那瘦瘦一点的人往浴室走。又困又累,蒋菏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把人收拾清爽,放进被窝。
  康时揽住蒋菏的颈子不撒,冲洗吹干后的蓬松的软发遮住额头和半只眉眼。失去自主能力的人迷迷糊糊地贴在爱人耳边,又说。
  “生日,唔……快乐。”
  写得急 但我言出必行!
  明天得空再改改
  乳托的话 上tb一搜 和那个乳贴一起就都出来了 一套的 我没图 想象一下就好


第23章 终局
  生日过完,第二天自然没法上班。虽然一开始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在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康时还是感觉散了架,像被人丢进小黑屋里,挨了一晚上揍。
  到底是干屁眼,还是干仗啊。
  蒋菏极尽狗腿之能事,端茶送水,擦地洗衣。那一套制服也洗了,高高挂在阳台上,裙角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放肆摇摆。
  康时死的心都有了:“洗那玩意儿干什么,给我扔了!”
  “啊?”蒋菏挤眉弄眼,倒水给他喝,“又没坏,扔了干嘛?”
  这时候又节俭上了,绝对故意的。
  “反正我不可能再穿。”
  “没让你穿,我留着纪念。”蒋菏手肘撑着上床,圈人在怀里腻歪,“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怪恶心人。而且,第一个礼物不应该是手表吗?
  “你的那个,贴这儿的,”蒋菏吸溜了一下肿得夸张的乳尖,好像挺不好意思说出那东西的名字,“我贴那屋的镜子上了。这样我每次换衣服都能——”
  “你有病!”康时拧他的腰,用头顶去撞下巴,“再让我看到你就死了!”
  “好嘛,”蒋菏用腿夹了他晃荡,当他是活体抱枕,“啊啊啊,老婆,你怎么这么可爱?”
  压得他骨头缝里面都是疼的。康时推他:“别动了,痛死了!”
  “对不起,”蒋菏下巴颏缩成一团,“可我身上也痛,都是你弄的。”
  蒋菏把后背展示给他看,真下狠手,后背一片花。以后可不敢这么挠了,康时急急地嚷:“你去拿药水来,别发炎了。”
  “不急,再抱抱。”
  房间涌入安定的气流。帷幕阖上,观众离场,私情败露的演员就地取材,在这张床上抱紧了温存,期盼深夜可见,长久炽烈的星芒。
  背景音乐从蜂窝的网面鼓出来,蔓延,膨胀,填补每存空隙。玻璃窗透进丰沛暄软的光线,重重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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