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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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康时坐端正了,直直地挺胸,把自己绷成一张鼓面,展示自己红润的奶尖和漂亮的锁骨。拱得糟乱的头发在颠荡里鼓起风,像野兔奔跑的时候,忽扇的耳朵。
而康时在一根硬挺的鸡巴上起伏。他很少用这个姿势,太浪荡了,又容易进得太深,过不了心理那一关。可现在已经彻底粉碎,唇齿关不住淫叫,洪流一样喷溅。
“老公,老公……!”阴茎进得太深,腿根和穴口都要命地酸痛。蒋菏的黑眼珠和夜色融在一起,康时读不懂那个表情,心里怯,身子却不敢停,放荡地摇。
“老公,再问我,可不可以?再问一遍,早上那个问题。”康时俯下身子和蒋菏接吻,屁股还紧紧夹着吞吐。
“老公,再问一遍吧?求你。”
蒋菏像是被激怒,下身忽然猛顶起来。康时以为自己是海潮里的幸存者,在波卷浪涌的海水里,只能抓住身下这跟浮木。
“老公,让我嗯啊……!慢,慢……让我做老婆好不好?真的老婆,你随便肏的老婆,好不好……?”
“想好了?”蒋菏终于回应他。
“想好了嗯呃……!想好了!”康时只会机械地重复,身体已经绵绵,只趴着,穴口也夹不住,不自觉的收缩,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
康时听到护士敲门的声音,可已经没力气再动,沉沉喘息。蒋菏回吻他的嘴唇,用棉被裹了,自己一瘸一拐地到门口,跟护士说了些什么。
蒋菏回到床边,四肢箍着他,再吻那个糟乱的头顶。
“傻老婆。”
嘿嘿嘿嘿嘿
好了的公屏打个我好了!!
第13章 望闻问切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病床太窄了,康时一直躲到一边,想给病号多留一点空间。
“过来点,”蒋菏有点粗暴地揽腰,“我说我在打炮,让他们别来搅和。”
“你又胡说。”
“你非要问。”
“蒋菏,我错了,对不起。”康时小小声,把小胸脯往上送,精巧的两个奶尖刮过胡茬,刺痛让他打颤但不敢退缩,“原谅我好不好?”
眼珠水莹莹地讨饶。蒋菏不满意地噬咬那个红点:“下了床就不叫老公了?”
明明还在床上。但康时听话:“对不起老公,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看你表现。”
蒋菏懒洋洋地按他的脑袋,康时知道该用上面的嘴了。后穴里的精液还没淌干净,一动就滴答。
“头过去,屁股转过来。”蒋菏再次下令,康时打开腿跨在蒋菏胸口上。他腿筋不够开,蒋菏练得又壮,扯得腿根痛。
“老公,这样我腿痛。”康时如实交代。
蒋菏旋即捏住臀肉大力抓揉:“这就不听话了?比这还痛吗?”
“没有,老公随便弄。”康时低下头含住冠部,心想,蒋菏真是个混蛋,但又想他原谅,自己就照做,奇怪。
蒋菏用指头奸他。后穴被二指撑开,蒋菏射进去的东西被抠出来。手指在里面打转,专挑敏感点作弄。这是他常用的花招,就是不给人痛快。
康时忍着,蒋菏那根被他吮得挺立水润,精神饱满。屁眼里突然塞进短细的一截冰凉东西,康时慌张地吐出阴茎:“什么东西啊!”
“温度计,”蒋菏用手指固定好,“刚管护士小姐借的。我感觉你有点发烧,借来用用。可不敢乱动啊,破了就麻烦了。”
康时骂:“你混蛋!你变态!”
“骂可以,别乱动。”蒋菏顶了下,“来吧,舔出来就原谅你。”
康时被诱哄得相信,当然不相信也没有别的办法。肉屁股不敢动,大腿支棱着也不敢动,康时趴好了,只活动肩颈和头顶。蒋菏还没玩够地,摸他渗水的阴茎,盘核桃似的玩两个囊袋。
“唔唔。”康时敢怒却无法言,只想赶紧让他射了。下下都含到最深,死命地吸,嘴里那根涨得好大,撑得满当,但就是不往外射。
过了一会儿,蒋菏把温度计抽出来,开了灯看。刺眼的白光瞬间拥满病房,康时紧绷的下半身瞬间放松,腰和屁股都塌下去。
“三十七度二,没发烧啊,但也要注意保暖……怎么还没吸出来?老婆是不是没出力啊。”蒋菏堵住康时的马眼,“我不射,你也别射啦。”
“嗯,嗯……!”太坏了,康时啪嗒啪嗒掉眼泪,想不通,为什么心甘情愿纵容他孩童般的恶劣。
康时又做了几个深喉,腥臊的气味溢满口鼻。蒋菏松开手指,捧着那个白晃晃的臀猛亲好几口:“老婆真棒,最喜欢老婆!”
“最,最喜欢我吗?”刚刚闹的委屈脾气马上就要消散,康时转过头来看蒋菏的脸,过分亮堂的室内灯光出卖了他泪光里藏的一些期待。
“最喜欢,只喜欢老婆。”瞳仁黑而亮,好像真的足够天真无邪。
蒋菏笑得不收敛,坐起来搂住康时又亲。康时抓住个空隙问:“原谅我了吗?不生气了吗?”
康时最怕他翻旧账。每翻一次自己就要腰痛好几天,太痛苦了。
“不生老婆的气。”蒋菏摸阴茎又摸屁眼,要再来一发的趋势。
“等一下,”康时推开蒋菏的手,有点犹豫,“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很小心地低着头,他不想让蒋菏觉得自己小心眼。
“你说。”
“就是那个,”康时心一横,“今天送你来那个男孩,你别再跟他说话了,行不行啊。”
又是沉默。灯光让这场沉默的尴尬度又升一个档次,康时急:“行不行啊!不答应算了,再也不理你了!”恼羞成怒,说着就要下床穿裤子,蒋菏赶紧拦他,又亲上。
“这么喜欢我呀。”蒋菏忍着乱踢乱蹬,啃咬他的嘴唇。
“我是看他不像好人!”
“是吗?他都保研了,好像学习很好呢。”
聊这么多了!
“放手!你去找他吧!”康时张牙舞爪,可惜气力不足,挣不开。
“你踢到我脚了!”蒋菏吃惊地叫。康时赶忙伏下去看:“对不起!叫医生来看吗?”
“骗你的。”
蒋菏抱住委屈极了的人,摇摇晃晃:“老婆不让我聊,我再也不跟他聊了,行不行?”
“哦。”康时眨巴眼睛,在床上摸,“手机呢?你们加微信了吗?”
“没有,摔坏了都,不然怎么没给你发鸡巴照。”
“脏死了你。”
“那你还不是一样喜欢脏东西插。”蒋菏关了灯,和康时一起躺好,“睡觉吧,最近光做爱了,真虚,得养养。”
我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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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丰衣足食
“今天吃什么?”蒋菏慢悠悠晃进厨房,从背后揽腰,掐康时的屁股。
从蒋菏居家修养开始,蒋菏就以“没人照顾”为由耍赖皮。老婆我要喝水,老婆我要吃饭,上厕所都要康时帮他扶鸟。康时顾忌着他是病人,次次都顺着,今天也一样。
“别在这儿弄我……”蒋菏从冰箱里拿出一玻璃瓶鲜奶,叮叮当当,“喝了。”
蒋菏推开:“还喝?我都要喝吐了!”
“医生说了要补钙,赶紧喝。”
“不喝。除非老婆喂我。”
病人最大。康时无奈地旋开瓶盖往蒋菏嘴边送,蒋菏却演起贞洁烈女的戏,就是不松口,用拇指撬开康时柔软的唇舌,捻着舌头耍无赖:“用这里喂好不好。”
我还能说不好吗?
他们接了一个奶味的吻,浓醇甜润。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有些凉,粗重的呼吸和唾液交换让乳白的液体升温, 吞不下去的那些顺着唇角流,隐没到衣领里。
“不能浪费。”
蒋菏顺着唇角舔到乳珠,把康时扒了裤子放到不锈钢台面上,下流地戳刺股间的入口,鼓着嘴巴嘟囔:“好久没插这儿了。”
只有三天。昨天,康时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只插嘴,不顺着毛摸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在坚硬冰冷的厨房被迫把臀肉暴露在冷空气里。
康时试图谈判:“先吃饭,不然就去床上也行啊。”
“就在这。”蒋菏不听,搬出康时自己说的话噎他,“你说的,做‘随便肏的老婆’……还是,你又是哄我的?”
眼角是红的,康时已经分不清蒋菏是什么时候在骗人,什么时候不是了。挨肏的人没哭,鸡巴抵在穴口的那个先蓄起泪,浅浅戳刺:“老婆其实不喜欢我,是看我在医院可怜——”
“行了!”康时脸上染了愠怒的红,屁股往前送,“操吧操吧操吧!赶紧的,操完吃饭了!”
“嘿嘿嘿,老婆真好,”蒋菏噗送进去一整根,“这里先吃饱。”
奶白色从粉润的胸口蔓延到小腹,耻毛,性器,后穴和地面——可能是奶,或者别的。康时用拳头捣肌肉漂亮的胸膛:“到头来,还是要我收拾!”
“不用,我收拾,老婆躺着。”蒋菏要抱他去沙发,柔柔软软地躺下。
“你的脚!”
“我觉得没事儿了,今天在家走了走,都没啥感觉。”
可能是真的长年运动有效,康复得都比别人快。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在蒋菏要放下他的时候强行搂住颈子不让他起来,说:“你躺着,我饭还没做完。医生说了,你要多休息。”
“我都休息快一个月了!”
“听话。”康时吻他眼角那块疤。他有点不好意思承认,这一道疤性感得要死,特别野,每次吻到这里都快无法自持。
“别做了,叫外卖吧。”蒋菏攥着康时的阴茎,慢慢撸动。
“不行……你要吃有营养的。”康时想起身,“别弄了啊……!”
“那也不能总吃炖排骨啊!我又没法运动,等成了肥猪,你再甩了我怎么办啊!”蒋菏加快速度,堵住穴眼老套地威胁,“叫外卖,不然不给你射。”
就不该说什么“随便肏”。康时后悔死了,现在只要说一句“不行”,蒋菏接下来一句肯定是“你不爱我”“你又哄我”。
“老婆,别做饭了,我心疼你呢。”蒋菏把他一张脸舔得全是口水,“我请老婆吃那天那个汤包好不好,你说好吃的那个。”
“听老公的……呃啊!”
康时射了蒋菏满手。没等康时给他找到纸巾擦,蒋菏已经非常色欲地从手腕处舔到中指指尖,精液就都聚集在舌面上。
喉结滚动了一下。蒋菏盯着他惊慌潮红的脸,把宽大手掌舔了干净:“老婆好甜。”
“你干嘛啊!”康时用靠垫挡住脸,那个疤,那个笑,还有那个脸……
太要命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康时想起那些“随便肏”的话,又不觉得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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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模特没露点)
第15章 送别
康时很认真地盯着那只拆了石膏的脚,说:“ 我觉得跟原来没什么区别,就是白了点。”
“真的吗?”蒋菏虽然土,但是特别臭美,“你不是骗我吧?”
“骗你干嘛,这么大点事儿有什么值得骗的。”
“谁知道,你有前科!”
康时无言,虽然蒋菏说了不生气,日常还是要提提那档子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康时每次听都是歉疚加膈应,同时极度怀念以前嚣张跋扈,蹬着蒋菏鼻子上脸的日子。
“既然你好了,我就回家住了。”康时和蒋菏住了一月有余,想起来都觉得不是人过的日子。满足蒋菏的性欲太累了,晚上难得睡个囫囵觉,白天还要上早班,一点儿精神都没有。蒋菏还总仗着自己的病人身份不出力,自己坐在上面摇得头昏脑涨,还要被堵着不让射。在这么下去迟早性功能障碍,或者猝死,为了生命安全也不能长时间共处一室。
康时说得很小心,有理有据:“这里离公司太远了,我这么来回太累了。而且好多要用的东西我都没拿,特别不方便。”
当然不能说挨肏太累了,蒋菏肯定要接什么老婆我错了,再也不这样了,做的时候再说老婆我错了,我忍不住了。
“哦。”蒋菏盯着自己的两只脚,好像真的全情投入,“你说得对。”
这就完了?康时已经做好再承受一场粗暴性爱的准备,结果居然这么顺利就说通了。
“我走了啊。”康时故意放慢脚步,蒋菏很有可能突然扑上来之类的,慢点走可能不会受伤。
拧动门把手的时候蒋菏甚至都没有起身,康时忍不了了,乱发脾气:“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起码,要亲一下嘛。
“亲一下就要做全套了。”蒋菏趴在沙发上,声音闷闷的。
康时没怎么纠结“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件事,冲着蒋菏腰际狠踹一脚,就是要耍无赖,谁拦着都不好使。
还是做了。
“我觉得我不该那么自私。虽然舍不得,”蒋菏看着怀里泪眼蒙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