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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娇娇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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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在蒋菏身上的薄被单随着呜咽的节奏抽动,康时更急:“你别这样了!”
  “我怎么了!你个渣男!”
  天呐。
  康时跪在床上拽蒋菏的一条胳膊,可蒋菏就是个筋肉怪物,怎么都不动。康时抱着壮士断腕的决绝心情问:“你想看我穿哪条?”
  蒋菏收敛了一点哭声:“黑色那个。”
  答这么快?
  康时硬着头皮从地上拾起那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这么多洞,脚都不知道该伸进哪个洞里。幸亏蒋菏没回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狼狈死了。
  “蒋菏,我好了。”康时羞得没法站直。阴茎和屁眼大喇喇敞着,蕾丝花纹镶在臀瓣上,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蒋菏仍不答话。
  真是栽了。
  康时再次跪上床拽胳膊,蒋菏还稳若泰山地面对墙。康时放软调子,把整个上身伏上手臂,在耳边吹气,嘤嘤咛咛,蒋菏,蒋菏,看看我啊?
  蒋菏明显抖了一下,脸皱成一团,难以自抑地喘息。
  “……老公。”不是万不得已,康时也不会下这一招。本来就瘦的人主动钻进蒋菏和墙面之间的缝隙,湿软的嘴唇落上耳垂,把那一片舔得水津津发亮。齿间慢慢磨着,又抓着蒋菏的手放在蕾丝一道的圆屁股上,温乎乎地再叫:“老公,看看……”
  蒋菏终于无法继续忍耐,炽热的欲火燃了,从眼孔里蹿出火星。蓦地坐起来,让康时岔开腿坐在胯间。黑缎白皮的搭配,粉红的吻痕点缀,和每次呼吸肋骨的印痕,康时只怯怯盯着他赤红的双眼,欲退不退。
  “看好了吗,老公?”手掌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小幅度地往后撤。
  “看好了,好看。”蒋菏捻起一小段蕾丝,手掌在皮肤上游弋,摸到肉乎的屁眼,短短的一截布料就变成情欲的绳索,把他们捆在一起,谁也逃不脱。
  “别乱动。不想你痛,不要乱动。”
  蒋菏不是想看他,是想肏他。康时记得起前几次冒失带来的钝痛,搂着蒋菏的脖子求:“就做一次好不好?后面真的受不了……”
  “我又没说要肏,其实是老婆想要吧?”蒋菏笑,手指刚揉进穴眼,就听到康时婉转地淫叫。
  康时想表现好点,少遭点罪。非常如愿的,蒋菏送自己那根进去的时候非常温柔,速度不快,也不恼人。天真的以为能就这样轻松地结束性事,蒋菏托着屁股抱起他来,悠悠闲闲地问:“有什么吃的?”
  “嗯?”康时正朦胧着,眼睛红得像兔子,“烧烤……还有蛋糕。”
  “我想吃蛋糕。”蒋菏抱着边走边肏,利落地打开包装,“喂我。”
  “唔。”康时正要用叉子就被两个深顶警告,就食指和中指抹上一块,送进蒋菏嘴里。蒋菏吸着那些奶油,故意制造啧啧水声,舌头模仿性交,在指尖缝隙戳刺。
  “好甜。”蒋菏下身顶弄两下,又说,“还要。”
  康时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顺从地又用两指搅上奶油,送到蒋菏嘴边。
  “想吃奶子了。”蒋菏偏头,顾左右而言他。
  “不能吃了,再吃要发炎了!”
  “不会的,口水消毒。”蒋菏轻松打开防卫的手,催促,“快快老婆,就吃一口。”
  康时抹了一点奶油在乳尖上。蒋菏旋即含住那一点吃了干净,阴茎继续作乱,坏笑:“樱桃味的。”
  羞愤,颠弄和乳尖的舔吮,又刺激又爽,康时也颠倒错乱,哭腔和淫叫混在一起:“痛,不要顶那里了嗯……啊啊,啊,轻点,嗯,快,快……!”
  “我听老婆的哪一句呀。”蒋菏不再吃那些奶油,让康时跪趴在沙发上送自己进去。倒三角的蕾丝已经被体液打湿,完完整整的浑圆肉臀被分割成好多片段。蒋菏就着腰攥紧缎带,本就红着的屁股蛋印上勒痕,高潮给它们染上胭脂,淫乱极欲地颤。
  “不行了,好痛啊,别玩我了,”康时的阴茎也被挤压,他蹬着腿求,“老公,快射吧,求你了!”
  蒋菏没在体内射精,抽出来撸两下就射了。手指怜惜地按压肛口一圈的皮肤:“难受?”
  “难受死了!”康时还没回过劲儿,拱着,细细娇娇地咕哝,“不生气了?”
  “我也就一点点生气,”蒋菏乱亲,“老婆太好了,不舍得生气。”
  “你就会欺负我。”
  “哪有?明明是老婆欺负我,我每天都在道歉。”
  好像也没说错。
  康时顶着哭肿的眼找吃的,饿得要死,凉了的烧烤也好吃。蒋菏还没热乎够,摸着亲着,凉油溅了一地。
  “你别没完了!”手肘对着蒋菏的脸颊一顿乱捣,“我都好久没好好吃东西了!”
  “对不起老婆,都怪我。”
  “可不是都怪你,”康时摸到串羊肉,“你吃吗?”
  “老婆喂我。”
  “爱吃不吃,哈啊。”康时吃饱喝足打哈欠,窝在蒋菏怀里,呼呼噜噜,像露肚皮的小白猫。被狠肏了一顿,使唤起人来自在得多。
  “桌子和地板嗯,你收拾。”
  我好了


第11章 好不好
  简单走个剧情
  柔暖的夜,四肢包裹在绵密的焦糖河流里。棉花糖做的云,泡泡糖做的气球,一个五彩斑斓的梦。
  只差一个转身就可以溺毙。
  过了好久,康时摸到床头裂纹的手机。二手的,很便宜,因为不舍得花钱换屏,一直这么凑合用着。
  八点四十了。
  “怎么不叫我啊!”康时才不会说自己是耽于幼齿的梦境才起不来床。反正旁边有个受气包,不骂白不骂。
  “嗯?对不起老婆。”蒋菏根本也没听清,下意识就道歉。
  “别去上班了,我养得起你,我有很多钱。”蒋菏抱住康时的腰蹭。
  康时不可抑制地心动了一下。但也同样清醒的,下一秒就说:“别闹。”
  “没闹,我说真的。”
  “当我真的老婆好不好?”蒋菏盯着他的眼,目不转睛。
  是塞壬的歌声,心要被蛊惑。康时慌乱地嗫嚅:“怎么还分真的假的?”
  “你一直都是哄我的,我分得清。”蒋菏的头埋在康时的大腿根里,泄愤地衔起那块软肉又放下。
  “别咬……!”
  “我给你钱都不要,哪有这样的老婆?”
  还生着昨天的气呢。
  “我也不是傻子。”蒋菏松手松口,再问:“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康时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就是害怕,只会装傻。
  蒋菏并不拖磨,轻轻哼哼两句,说:“我好累啊,接着睡了。”
  “那你睡。”康时急促地下床,腿一软跌在冰凉的瓷砖地上。
  蒋菏没有回头,好像真的这么快就睡着了。
  在办公室坐定,没有讯息也没有电话。康时有些魂不守舍,但也没有主动拨一个给他。
  矫情什么劲呢?骂蒋菏,也是骂自己。
  康时翻看聊天记录,满屏都是蒋菏过去甜腻情色的话。
  【想老婆。】
  【什么时候回来?】
  【能不能发照片给我?想看屁眼了,不看打不出来,难受。】
  【滚!】
  这条是自己回的。
  【好嘛。那下次做的时候能拍吗?就一张。】
  【老婆?】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
  好像真的有点渣男哈。
  “纪礼,”康时眼睛里空空的,手指不停地划过茫茫一片白的屏幕,“我好像喜欢他了。”
  “谁,哭包猛1?”纪礼吃惊地呼出声,很自觉地又压低声音,“他把你甩了?你眼睛这么肿就是因为他哭的?我靠,你不是说他是个傻有钱的吗?才几天,就把你拿下了?”
  康时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好肿,双眼皮都撑没了。
  说是因为蒋菏哭的也对,但这个是被肏哭的。
  “他一天没给我发消息了!”康时非常委屈地哀嚎。
  “哥,现在才十点半,你十点才到的!”
  “不是的!以前这个时候,他鸡巴照都发过来了!”
  “……你别发疯。就上周五,你跟我说的还是‘暴发户靠不住’……你喜欢他什么?你也不是馋钱的人呐。”
  康时认真地想为什么。想不通,明明除了做爱,什么别的都没做。
  还能是因为肏得舒服?好像也一般,好几次都痛得想杀人。
  那是为什么啊?
  浑浑噩噩地混到下班,康时反复刷新消息,结果都一样,没有新消息提示,也没有一台车停在楼下,把他掳进去,再莫名其妙的,极不舒服地打炮。
  康时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电话,老土的彩铃震惊了他。
  这个年代怎么还有人在用彩铃啊?
  一个,两个,三个。直到第七个无人接听,康时终于哭出来。
  因为没有说“好”,讨厌我了吗?
  哭了睡,睡醒了又哭。
  康时想起很多温和的色情场面。比如蒋菏舔掉自己嘴角酱料的时候,不自觉的笑;又好像吃早餐的时候,把所有汤包都堆叠到自己面前;还有蒋菏枕在自己大腿上,吻掉眼角泪珠,轻柔抚过头顶的样子。
  康时很想重新回答那个“好不好”。
  不管这个好不好的前缀是什么。当我真的老婆好不好,喜欢我好不好,一直都陪我,不走好不好?
  他都想说好。
  不会虐的 这篇本质是搞呢个


第12章 良药苦口
  “家属?”急诊室里,一名护士简短地问。
  康时没想到一来就会面对这么尖锐的问题。支支吾吾:“不啊,是,不,是朋友。”
  护士睨他一眼,简短地陈述病情:“蒋菏,脚面骨裂,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一晚,没什么事儿明天就回家。”
  “怎么搞的?”
  许是太忙,护士没回答就走出去了。康时挪步到那个背对着他的人身边,又问一遍:“怎么搞的?”
  没有回答。
  “在楼梯上摔倒了,一开门楼梯上有个人趴着,吓我一跳。”一个戴眼镜的男孩从角落走过来。康时认得他,是住对门的大学生,打过几次照面。
  康时想起蒋菏说过楼梯太烂崴脚的事,但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康时看着病床上的一大团,被歉疚的酸涩攫住。
  “谢谢你……你先回去吧,今天不太方便,我改天请你吃饭吧?”康时眼睛还是系在病床上,委婉地赶人。
  迫切需要一段时间的独处。那个男孩儿担忧地说:“你没事吗?看起来很累啊。我没关系,刚刚跟蒋哥聊了聊,挺聊得来的,我可以在这帮忙。”
  新的猎物吗。
  康时带着一股气把人往外推,什么礼节都懒得顾:“有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那个男孩儿还想说点什么,康时已经嘭得关好门,反锁。
  “蒋菏……老公,”康时绕到蒋菏正面,软语轻调地讲,“你怎么样?”
  天全黑了。窗帘没拉,绰绰的树影借着月光投在蒋菏的脸上。眉角盖着一小块纱布,像是不够勇猛的勋章。
  康时很轻地戳他的脸蛋:“不理我?”
  蒋菏闭着眼,康时知道他在装睡。如果蒋菏真的睡着,嘴是闭不紧的,会露出一小点白净的牙。
  沉默太久,月亮在云雾里隐现好多来回。康时想不到别的方法来引起蒋菏的注意力——除了做爱,他们交流得过分少。窗帘被整个拉上,康时覆上自己的唇,舌尖往蒋菏齿缝里探,卖力地造弄口水声:“老公,老公嗯……”
  下策,也是唯一能想到的计策。
  康时变成病床前的荡妇,拉着蒋菏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衣领里伸,瞬间的肌肉紧绷给了他信心,将那只手领到乳尖,细细地揉。
  还对我有感觉。
  “嗯,老公啊……”康时剥掉自己的上衣,舌面顺着紧绷的下巴线条走,吮吸喉结。
  咕咚。喉结动了一下,蒋菏在吞口水。康时乘胜追击:“老公唔,下面痒啊,怎么办……?”
  身子像蛇,已经缠住了床上的人。康时避开那只伤脚,钻进肥大的T恤下摆,让两人束在一处,谁也挣不开,像共用心脏的连体婴。
  “你想干嘛?”蒋菏终于同他讲话。
  “想,让老公舒服。”
  “你怎么就知道这样舒服?”
  冷冷地。
  我怎么知道?康时用软屁股蹭蒋菏的下体,如愿地蹭到硬物,水叽叽:“老公硬了。”
  “这么骚,是个男人都会硬。”
  “那老公就是喜欢,”康时让蒋菏摸屁股,“老公要不要玩屁股?”
  “真他妈的!”蒋菏情难自抑地揉捏那两团软肉,康时的细腰不停地在怀里扭动,顺着耻毛一路舔下去,含住睾丸打圈。
  “老公想先用嘴,还是后面?”
  蒋菏粗喘着,仍不答话。康时心慌极了,深呼吸好几次,才找好位置,缓缓地坐下去。
  “老公,老公!”康时坐端正了,直直地挺胸,把自己绷成一张鼓面,展示自己红润的奶尖和漂亮的锁骨。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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