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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做大咖,就死磕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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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奇怪,这样的人怎么会养出那样一个混账东西来。
    老管家给他让座,屋里只有一把椅子,那是一把外形颇有古意的椅子,和屋子的感觉意外地搭调,屋子外用几阶台阶和庭院相连,盆栽便被放置在台阶上,绿油油的,颇有趣致,老管家告诉他说大中午的太阳大,这才把盆栽搬出来晒晒,又笑着说其实人也是一样道理,也该出来晒晒,补补钙。
    这倒也是的。
    苏澈把唯一的那把椅子搬到外面来,在阳光能照到的地方,让老管家坐,老管家推让不过,只得坐下,他这样尊老,老管家心里自然只有高兴的。
    苏澈问起了这些盆栽,一提到宝贝盆栽,老管家可来劲儿了,说虽然天冷,也不能老搁屋里,不然回头该蔫了,又说夏天养花和冬天养花可不一样,就说浇水,大夏天的浇得勤,到了冬天,三五天的浇一次也就得了,苏澈是个很好的听众,于是老管家又絮絮地说了一些这个绿萝怎么怎么样,那个兰花又怎么怎么样。
    “……哎呀,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易先生看我养的花好,还抱走了我一盆兰花,说要养到他自己的屋子里,你说说这,他会养个什么花啊,没几天我那兰花就给他养死了,我那兰花品种还名贵,是一盆白墨兰,花开得可好,哎,到他手里算白瞎了……”
    这对苏澈来说是个好机会,他微笑着问老管家:“您和易先生好像挺多年了?”
    “可不是,好多年了,让我算算——好有十一二年了吧,那时候易先生还年轻得很啊,跟你差不多大。”
    “这么多年了啊,”苏澈跟着点头,又问:“那您是来这做管家才跟易先生认识的?”
    “不是,”老管家笑着一摆手,“那时候他哪儿来的别墅,小子一个,兜里比脸上都干净。”
    这个苏澈其实已经猜到了,他听着老管家讲下去:
    “那时候东北胡同还没拆迁,我在那有个小院子住,我那个小院子很多年,花花草草得养了很多,有花圃有盆栽,那时候大白天的我就在院子里给这个花花草草的翻翻土啊施施肥啊什么的,有一天我正跟平常那样,忽然从墙外头就翻进来一个人,那人腿上被人砍了一刀,那个血流得啊,把我吓了一跳。”
    老管家笑眯眯地问他:“你猜这个人是谁?”
    这还用猜,苏澈做出一点惊讶的表情,说:“不会是易先生吧?”
    老管家呵呵一笑,以为自己让人吃惊了,“猜不到吧?当时我就问他啊,我说你是谁啊,怎么翻我家来啦,他就小声跟我说您别害怕,有人追我,等他们走了我也马上就走,说话间我就隔着墙听见有很多人呼啦呼啦地追过来了,那时候我就想,得,人都进来了能怎么办呢,那就等那些人走了再说吧,然后我就听着那些人呼喝着就过去了,那时候易先生也谨慎,没有马上就走,又隔着墙等了一会儿,那时候他腿上的血流得啊,我看着都眼晕,我就想啊,干脆送佛送到西吧,我就进屋拿了药箱,我年轻的时候啊也随着军队在红十字会里干过,简单的伤口处理我都会,我就给他上药包扎了一下,就这么的,不就认识了么。”
    老管家脸上带着一点怀念的笑。
    苏澈心想,原来是这样。
    只是偶然地挑了一面墙翻了过去,里面的人提供了帮助,一段缘分就这样结下。
    他没问当时要追杀易先生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想老管家可能也不知情,就算知情,也不大可能会告诉他,这一点一带而过,苏澈笑道:“您对他有恩,他也知您的情,”这句倒是真心实意的。
    老管家笑着一摆手,“什么恩不恩的,就搭把手的事儿,后来我自己再想起来也觉得当时胆儿挺大的,你说我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那时候怎么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呢,那时候家里还就我一个。”
    老管家说起来活灵活现的,苏澈跟着他笑。
    “您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易先生后来有没有好好酬谢一下您?”
    “说什么酬谢不酬谢的,那时候易先生跟你差不多大,兜里也没两个钱,后来他给我送了两只活鸡来,还把我那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啄了不少。”老管家呵呵地笑,脸上露出一点怀念的神色。
    “他不会是故意的吧?”苏澈开玩笑。
    “那他就是恩将仇报。”老管家也很幽默。
    两人都笑。
    “那后来呢,”苏澈又问他,“您怎么不住原来的小院子了?怎么到这儿做起管家来了?”
    一听他问起这个,老管家脸上那种愉快的神色就慢慢沉淀下来了,慢慢地叹气道:“还不是我那个不省事的儿子闹的,我那混账儿子你也知道,这事儿也不用瞒你,说起我那个儿子,也是我没把他教好,他一出生我就参军去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赶回来见一面,平常家里就他妈和他奶带他,一直长得十岁的时候,我这个当老爸的都没露过几次面,后来我就从部队上下来了,可是没多久他妈就得病走了,虎子这下又成了没妈的孩子,他本来就跟我不亲,他奶又惯孩子,平常有个小打小闹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混过去了,一直也没下决心管教他,结果这孩子就越长越偏啦,他变成现在这样,其实都怪我,打小就没教过他,我对不起他妈,对不起他们娘俩啊。”
    提到这段往事,老管家脸上有种伤心的神色,苏澈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老管家是个心境开阔的,马上给自己提了提精神,又笑道:“看我,一说就说偏了,那是后来的事儿,后来我那儿子不就大了吗,该娶媳妇了,他自己找了个,你说他整天的胡混,能找到什么好媳妇?那女的也不是个省事的,媳妇娶进门之后我也不愿意跟他们一起住,我就在外头寻么着租一间屋住,这事儿不知道怎么给易先生知道了,他就来问我,说他那儿缺一个管家的,包吃包住还给开工资,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就跟着他来啦,这么些年就一直跟这儿做管家啦。”
    是这样啊。
    他就说么,别墅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为什么只对老管家不一般呢。
    可能这就是缘分。
    从老管家那出来,苏澈想着日记上的那两句话。
    这就是生活吗?
    我不甘心。
    如果说他曾经对易先生的财产积累手段有所疑问的话,现在这个疑问也可以歇了,总之一句话,不是好来的就是了。
    可是,又怎么样呢,如今这世道,为了钱财不择手段坏事做绝的人多了,也没见有多少年纪轻轻的就能混出这番成就的。
    那就是个有本事的人。
    甚至于,他觉得有些事情他能理解,在心态方面,他跟那个曾经的易先生相近,他也许没有他的这份本事,然而这种不择手段要往上爬的心情,他觉得他能体会。
    日历飞快地翻到了除夕的这一天,对苏澈来说,这也是头一个没有跟家里老头子一起度过的除夕夜,吃过除夕宴,大家一起守了岁,到了晚上十二点,阴历新旧年交替之际,还在庭院里放了烟花,烟花是特制的,在夜空中绽放得格外璀璨,苏澈数了数身边这些和他一起放烟花看烟花的这些人,易先生、老管家、小哲,还有可爱,说起来,他们彼此之间谁和谁也没有血缘关系,然而因缘际会,却在一起渡过了这一场除夕夜,似乎也是一种挺奇妙的缘分,苏澈不知道当多少年过去之后,他还能不能记得今晚这场璀璨的烟花,记得这一场与众不同的除夕夜。
    大年初一头一件事,易先生给包括老管家在内的所有人派了红包,红包挺丰厚,很有主人家的派头。
    大年初三,也不知道是作为跨年剧还是贺岁片,电视剧《清末民初梁启超》总算是登上屏幕,在这之前,苏澈的官方微博也成立了,由小美负责打理,苏澈很高兴地发现,他的戏份竟然没有被一剪子下去,咔嚓咔嚓全给剪掉,由于他的戏份比较靠前,在《清末民初》播出几天之后,他官微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米分丝。
    大年初七,好像这个年已经完全过去了,剧组的各种工作也张罗开了,苏澈终于等到了易先生曾经提到的那个试镜,电视剧的名字暂定为《仁药堂》,导演姓古,人如其姓,非常认真负责的一位导演,认真到不苟言笑的地步,苏澈试完镜下来古导只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在我手底下可不能混,我要求我的演员百分之百地对我负责,对作品负责,你能做到么?”
    苏澈必须能做到,然后,他拿到了剧本。
    试镜是花哥跟着他一起去的,出来之后花哥提议去喝两杯,“不然以后你红了,再想出来可没这么容易了,”花哥笑道。

☆、第四十九章

花哥提议,他们去了附近一家迪厅,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光十色的灯照,近傍晚的时分,进去的时候人不多,然而三三两两纷沓而至,这是属于迪厅的时刻。
    中间的舞池那不停有人加入进去,逐渐壮大的声势、富有节奏的音乐,花哥兴奋起来了,眼看着人就随着摇摆起来了,笑模笑样地招呼他一道:“下去跳跳?”
    苏澈微笑摇头:“你去吧,我先坐一会儿。”
    花哥说那你也快点来啊一边就忙不迭地下去了,服务员过来,苏澈连着花哥的份儿一起点了点儿东西,周围是五光十色的感觉,各色灯光有节奏地在变动,配合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这是现代人的快乐,经过了白天的紧张与喧嚣,晚上来这里释放压力并寻找快乐。
    几个十七八的少年男女说说笑笑地走进来,高中生的模样,挺兴奋地东张西望着。
    苏澈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想起来他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曾经很多次地同那个人一起来这种地方寻找刺激,那时候,好像不来这种地方就荒废了青春似的。
    记得那时候崔长安倒是还好,十有八九都是他主动要来的。
    想起这个人让苏澈脸上的笑容浅淡了一点,不过他也发现,时间这种东西就好像专门打磨过去的砂纸似的,不知不觉间,那些个过往已经给碾成了细细的青灰,吹上一口气,也就轻飘飘地都散了。
    再想起这个人,慢慢地也就无所谓起来。
    夜幕降临,音乐随之一变,节奏感更强,跳舞的人更嗨了,迪厅里热闹起来,服务员在身边往来穿梭,五光十色,越夜越热闹,一个服务员在他面前轻轻放下一杯酒,酒红色的液体,隔着玻璃杯闪烁着点点光泽。
    可是他并没有点这个,他有点疑惑地抬眼看看服务员,服务员却带着一点司空见惯的笑容,往吧台那边的一位先生那使了个眼色,轻笑道:“那位先生请的。”
    苏澈一眼望过去,那个男的斜倚在吧台,正兴致勃勃地注意着这边,一脸的猎艳表情,见他看过来,他脸上的表情生动起来,擎起酒杯遥遥请了一下,苏澈看见他兴致盎然地喝了一口酒。被搭讪了。
    苏澈失笑,他很怀疑自己的脑门上是不是刻了gay的字样,这里一个普普通通的迪厅,又不是gay吧,怎么就被一个男的给搭讪了呢。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想当初易先生潜他,不也不知道他的性取向么。
    苏澈忽然在想,可能他的性取向如何,对那一位来讲,是无所谓的。
    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视线,他没理那杯红酒,那个男的却有点执着的意思,没一会儿竟然自己过来了,往他旁边一坐,搭讪着笑道:“能不能交个朋友?我觉得咱俩挺投缘。”
    苏澈搭眼对这人上下一打量,这个男的可以归类为猛男一类,宽松的运动衫套在身上,露出里面夸张纠结的肌肉,一双眼睛也紧紧盯着他,里面冒着贼光,苏澈不喜欢这个,他这个人,就不喜欢人家对他太主动,说起来也是一种怪癖吧,别说现在他没心思考虑这个,就是他有,这人也不是他的那盘菜,苏澈脸上带着一点笑,往舞池那暗示性地一瞥,“我朋友很快回来了,我们坐坐就走。”
    被拒绝了,猛男遗憾地耸耸肩,倒也不歪缠,说了声“那好吧,再会”,走了。
    夜幕才刚刚开始,艳遇和机会还多得很。
    小插曲一段,不值一提。
    苏澈点的东西也终于来了,咖啡和蛋糕,苏澈吃喝了一点,过了一会儿,花哥嗨够了,回来了,
    一坐下他就挤眉弄眼:“哎,我可都看见了啊,那男的跟你搭讪来着,怎么样啊?是不是你的菜?有没有互相留个电话什么的?”
    苏澈一看他,“公司允许我谈恋爱啦?”
    花哥切一声,说他,“你这人真没劲!”摇摇头,过一会儿又说,“我看那人不错啊,我最喜欢猛男了,脱了衣服保管有六块腹肌,哎你说我也不比你差啊,他怎么就不来搭讪我呢。”说着开始往周围张望。
    苏澈吃着自己的奶油蛋糕,嘴里含糊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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