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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做哥哥的要对弟弟负责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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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满脸堆笑劝他说:“反正他们都找好了关系,你成绩那么好,顺手的事,不会耽误你的。再说了,你不也是见过萝萝的吗?对吧?”
  凌长意沉默地点了头,像个傻子似的非要作践了自己,才终于恍然明白:哦,原来他真的半点都没有心疼过我。
  那是我的声音吗?他后知后觉地想着,那个说——好,帮完她,我们家和你再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非要看到男人眼里的惊愕,他才模糊感到快意。
  你会后悔吗?已经晚了,当时的凌长意心想,我不要爸爸了。
  我再也不要爸爸了。
  。
  陈家两姐妹的那次绑架案,在他转到普通病房后有警察过来了解情况,但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还没有在旁的纪云泉了解得多。
  似乎是陈明达在假发票的事情上资金亏损严重,欠下几笔工程尾款结不清。犯事的男人咬牙说因为陈明达在地方法院有关系,根本起诉不成功,于是他慢慢把主意打到他的两个女儿头上,心想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可到底没能下得去手。
  陈怡茹被她姐姐护着躲了起来,接着撞上凌长意,陈萝也命大,毫发无损地又被送了回去。
  这样一看,倒只有无辜牵扯进来的凌长意最倒霉。
  陈萝应该是听说了他意外溺水这件事,虽然他俩不太熟,可毕竟是因为捡了自家妹妹害的,怎么着都得道声谢。
  凌长意听了半晌,拒绝了她出去坐的邀请,简单应了几声,让她在电话里说完就好。
  想必陈萝也听出他的冷淡,憋了几秒,才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对不起。”
  凌长意有些疑惑。
  她别别扭扭地说:“你家的事好像是我前任说出去的,我跟他谈崩了,他就净想着找我身边的人诋毁撒火。不过这可不是我告诉他的啊,我没那么喜欢说人闲话,就那群姨娘婶婶的长舌妇,也不知道从哪拉过来垃圾亲戚,我妈说什么小时候还抱过我们之类的,鬼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不认。就是那天她们来我家喝茶,好像你爸他老婆也在,她们说起来的,当时给我前任听到了……”
  客厅一声开门关门的响动,纪回川把包裹丢在玄关,进了房看到凌长意,问:“你跟谁打电话?”
  凌长意把手机从耳朵边移开,告诉他:“陈萝。”
  纪回川当即皱起眉,从他手里接过听了两耳朵,眉头锁得越发紧,继而毫不犹豫地替他挂了拉黑。
  “你怎么谁的废话都听?”
  凌长意没回答,微微侧过头,静静看着他笑。
  纪回川气势汹汹地压过来,箍着他的腰不满道:“怎么就对我最没耐心?嗯?”
  凌长意也不挣扎,放任他沉沉的脑袋压在自己肩上,微凉的脸颊与他带着热气的皮肤相贴,像怀抱一簇火苗,又或者是一只横冲直撞的小野兽,一路撞到他心坎上,除了敞开大门迎接,纵容他在心上最柔软的地方撒野,就再没有别的方式表达,对于你的到来,我无比期待。
  纪回川垂下头,与哥哥额头相抵,装腔作势地小声威胁:“快说点好听的,不然别想我松开你。”
  “我爱你。”凌长意忽然说。
  他抬手圈住纪回川的脖子,在他一瞬间的愣神中合上眼,倾身堵住他的嘴唇。
  纪回川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狂喜像过油的火花一路燃烧至神经末梢,在他心上噼里啪啦炸起了烟花。
  有太多事情凌长意忘不了,放不了,但他可以让这些都坦坦荡荡地摊开散落在光下,慢慢晒褪色,自由氧化,或者等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它们裹入其中,烧成余烬。
  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有了别的色彩。
  我怎么会和他相互厌弃呢,凌长意忍不住心想,他明明这么可爱。


第55章 光与影子
  周日一早过去,一模成绩就已经出来了,徐凯最早过目,没说别的,只是让他们先早读,手里拿着班里的总成绩单,拎了几个发挥不稳定的同学去走廊聊天。
  黎闵惊讶地发现这个队伍里面居然有谢一心,目光不自觉跟过去,被她察觉后隔着玻璃窗瞪了一眼。
  纪回川也无心早读,单词本摊开搁在桌上,字母和字母手拉着手绕着他转圈圈,却没一个能转进他的脑袋里。
  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凌长意看到,他随手从乔山海桌上捏了一颗手叠的星星,越过旁边一组几个人头,精准地砸在纪回川脑袋上。
  他扭头看过来。
  凌长意做口型让他专心背书。
  纪回川摇头:“我想知道我的分数。”
  “你背你的书,我去看。”
  徐凯出去了十几分钟,被叫出去的学生们大都陆续回到教室,窗外走廊里就剩下他和谢一心。凌长意看时间合适,刚要抬腿往外走,乔山海拽了他一把。
  他压着火问:“你刚才干了什么?”
  凌长意看向他桌上的星星堆,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没注意,要不我一会儿还你一个?”
  乔山海给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凌长意动作太快了,等他注意到这人干了什么之后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他踹了一脚凌长意的凳子:“那是我妹妹给我叠的幸运星!”
  凌长意眨了眨眼睛,想问他“你妹妹是哪个城堡里的公主吗”,想到他们还有几个月存续的同桌关系,忍住了,犹豫着说:“那刚刚那个,我再给你捡回来?”
  “不稀罕,滚。”
  “别这样,你妹妹会伤心的。”
  “关你什么事!”
  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凌长意投降,不留在这里触他霉头,起身去找徐凯要成绩单。
  这一幕落在后排女生眼里,一个小声说:“海哥平时那么稳重一人,怎么一换座位就变得跟黎大傻子似的?”
  她同桌悄悄回她:“说不定凌长意压根不是人呢,是一种专门吸人智商和精气的妖精变的。”
  两个人埋下头吃吃地笑。
  凌长意路过,听到后忍不住敲她俩的桌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
  纪回川这次考了534,经文科大魔王凌长意口头盖章认定,稳了。可没等他高兴多久,市里划的一本线出来了——535,他差一分过线。
  小孩儿一下就蔫了,被打击的程度之深甚至惊动了徐凯,姓徐的道貌岸然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这有什么的,很不错了,不是还有二模嘛,咱们慢慢来。”
  凌长意盯着他看了半晌,没出声,拿了纪回川的答题卡回座位看。
  一模这种程度的考试,说严格是肯定的,但自己学校批自己学生的卷子,未必就会一丝不苟,毕竟要拿出去和别的学校比,改卷老师心照不宣,批分的时候多少会放松些,能给的分都往高了给,不会太严苛。
  这线划得比他预料中要高些,就是一个证明。
  不过纪回川没过线,虽然出乎他的意料,却未必是分数线的锅。
  别的科倒还好,只是翻到数学的时候,他心里隐隐的猜测终于落到实处。
  乔山海自以为大度,不跟他计较小星星的事情,也凑过头看纪回川的数学答题卷,两人翻面,一起看了大题分后,他斩钉截铁地说:“姓徐的绝对压他分了。”
  凌长意也看出来了,抬头望着纪回川的沮丧样笑了半天,最后说:“保密,别跟他讲。”
  乔山海:“嘿呦,坏哥哥。”
  凌长意在上课前把答题卷还给纪回川,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问候徐凯:“徐总,上千份卷子里挑一份也挺不容易的,您眼睛还好吧。”
  臭脾气的徐凯登时气急败坏,啧了一声强行反驳:“瞎说什么!还不滚回去上课。”
  铃声已经响过一遭,凌长意转身要回座位,纪回川拽住哥哥的手腕,趁周围谁都没有注意,悄悄往他手心塞了一颗菠萝味的水果糖。
  。
  三月底,央美的校考成绩开放查询,凌长意陪他一起查的,他看到最后一栏的“合格”两个字,心里首先松了口气。
  分数上他也看不出来好坏,凌长意偏头问他:“总共录取多少个人?”
  纪回川答:“建筑学的话,一般来说是90个。”
  看到名次后面的17,凌长意问他:“你自己满意吗?”
  纪回川抱着他的腰没回话,凌长意抬头逗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被他捉住,又压回腿上。
  也看不出来纪回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凌长意只听见他撒娇一样哼哼唧唧:“要不是你我肯定考得比这好。”
  凌长意平白被他怪罪,简直莫名其妙:“你自己考的,还能怪到我头上来?”
  纪回川理直气壮:“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只想着你,除了你还有谁能影响我?”
  凌长意情不自禁笑了,凑过头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把他的胡搅蛮缠一一认下:“行行行,我的错。”
  这个春天已经过了大半,属于白昼的时间缓慢延长,太阳长长久久地赖在云端,非得要城市温度拔节上涨,听人怨声不断,它才扯着团火烧云一同下坠。
  日暮的光线照进窗户,在墙壁上清晰地投影出一对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像是自生时起,就再没有分开过。


第56章 长命百岁
  四月初,钟情要回户口所在地参加高考,走前和相熟的朋友一一聚过告了别。
  最后一个晚上,她在五中门口堵到胆敢拒绝她邀请的纪回川和顺带一起的凌长意,不依不挠地闹着说要去喝酒,不醉不归。
  纪回川:“你又发什么疯?不怕明天路上头疼?”
  钟情睨他一眼,扭头就去拉了凌长意:“我们走!”
  两个大男生谁都拿她没办法,不知怎么地就一起坐在马路牙子上喝起啤酒来。
  车灯川流不息,孤独地汇成捍卫深夜的银蟒,它悄无声息地匍匐在地,像是死了,又像是睡着。
  暮春夜里的风,多少还是凉的,凌长意拿着罐冰镇啤酒,喝了没几口就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纪回川立马握住哥哥冰凉的爪子,不顾他反对抢过他手里的啤酒放在自己身侧,给他把帽子戴上,拢住耳朵。
  钟情一脸复杂地盯着旁若无人的两人。
  纪回川当她不存在,仍然担心凌长意会感冒,凑近了问他:“我给你买杯温奶茶?”
  凌长意无语:“你怎么不去给我买个暖宝宝?”
  钟情看不下去了,站起来瞪着他俩:“是我请你们喝酒还是你们请我吃狗粮?我这刚失恋!狗才在我面前谈恋爱!”
  “就谈了,你管得着吗?”纪回川毫无心理障碍地回击。
  凌晨一点的霓虹灯长亮在他们眼前,仿佛一路铁铸的星火在天际燃烧,任凭晚风怎么刮都纹丝不动。
  纪回川跟钟情碰了杯,几口喝完后捏扁了易拉罐,抬手投进五米外的垃圾桶里。
  他偏头问钟情:“你又上哪失的恋?”
  “哎,该走了。”钟情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低头对上他的眼睛,理所当然道,“和小兔兔咯。”
  她在恣意的晚风中眯起眼睛,脸上不带半分情绪:“我刚刚去他们班看过白菟了,正好撞上她趴在桌子上哭。”
  凌长意和纪回川不约而同看向钟情。
  纪回川问:“你进去没?”
  钟情摇头:“看完我就走了。”
  纪回川不赞同:“你们明明可以和好的,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我不想跟她和好了。”钟情说,“以前的话,别说哭了,但凡她难过一点我立马过去哄她陪她……现在算了,我没感觉了。”
  “她摔了我的盘子。”钟情嗤笑一声,像是还清醒般理直气壮地问,“我有那么多盘子,为什么非要碎掉的那个?”
  纪回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凌长意坐在地上,下巴枕着交叠的双臂,有些困倦地轻阖上眼。
  一个说不出口的疑问猝然间撞上心口,他偏过头,静静凝望着夜里纪回川的侧脸。
  我曾经……是不是很伤你心?
  纪回川察觉他的视线,转过头一笑,眼里倒映着霓虹灯的流光溢彩:“困了?我们回家吧。”
  他轻车熟路拨了钟情她父亲的电话,等他开车过来,一起把昏昏沉沉靠在石墩子旁打瞌睡的人送上了车。
  他拒绝了钟爸爸要送他俩回去的建议,两个人十指相扣,踩着路灯的影子并肩走回家。
  谁都没想到,在外旅游了一个多月的纪云泉毫无征兆地回到了家。
  纪回川刚掏出钥匙要开门锁,大门就从里头打开,纪云泉披散着头发,照旧穿着柔软的睡衣,问他们:“去哪野了?这么晚才回家。”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像是她从没有不辞而别过,除了——
  纪回川很没眼力见地睁大了眼睛,说:“老妈,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在纪云泉变脸之前,凌长意捏了下他的小臂,让他赶紧闭嘴。
  洗过澡后,纪回川照常要进哥哥房间,却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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