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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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会儿勃起,我也不能把你扔地上,咱俩就只能一块闭眼清净了。”姜明晗冷冷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
他尴尬地松开手,吹起口哨,努力让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弟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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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一向人满为患,在医院又等又治又排队,折腾到半夜才回到家。
换下鞋和衣服,姜明晗扶他坐到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吃完药后转身向卧室走去,武喆蹭地一下站起来,一蹦一跳地跟过去。
厚起脸皮浑水摸鱼当然成功不了,姜明晗一个大长腿把他横在门外。
他斜靠在门边,用腿踹到另一边,一脸摸不清的笑:“想进来啊?”
武喆如饥似渴地点头。
“怎么着?悔婚的事就算完了?”他问。
“我哪悔婚了?从开始就说是结束一切跟你走,现在也是一样。”
姜明晗哼了一声:“那你让我一会儿悲一会喜,玩弄我感情又怎么说?”
“我可是守身如玉从一而终,对你既认真又痴情,是你自己上天入地在一边瞎折腾。”
“真是后脑勺烂了嘴都不烂,”姜明晗把腿放下:“好,你都有理,可我就是不爽,特别的不爽,怎么办?”
武喆想了想:“要不您老说个法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明晗说了句“好”,走到客厅从柜子后面抽出一个无尘白板架,架好后开始噼里啪啦地写……
武喆心里那叫一个忐忑,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弄到家里来的他一点不知道。
愣神间,姜明晗盖了笔帽,在白板上敲了两下,问:“看得懂吗?”
武喆定睛看去。
上面横七八竖地打十个格,第一个格子里有个碎成两半的心,画的还满像那么回事,黑笔勾边,红笔涂色。
“集齐十个心碎,咱们就分手。”姜明晗说得相当认真:“这回是一个。”
“不能打几个补丁补一补吗?”
“……”
“至少要有撤销,满格回血,或者奶一口的功能吧?”武喆弱弱地抱怨:“十个就狗带,命也太短了。”
“这还少?!你!!!你他妈是想气死我啊!”
“你什么程度算心碎?像这回这么点事就碎,以后呢?要是啥事没有也碎碎碎怎么办?不多来几个续命怎么行?”武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他口风一转,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说呢?”
对方刚要回骂过去,转念一想,又改口:“好好好,你有种!想去掉一个心碎也可以,必须接受我的惩罚让我消气才行。”
武喆点点头,完全同意。
渐渐地,姜明晗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邪恶的淫笑。
他拿出手机,蹭蹭蹭地划屏,翻出一张特别色气又带有SM特色的照片给武喆看。
照片上的人被非常艺术地捆绑,勃起的鸡巴上还绑上个粉色的小蝴蝶结。
武喆一副吃惊又欣慰地表情,啧啧地夸他:“不错啊,原来你也好这一口,我没问题。”
姜明晗急了:“别搞错了,绑的是你!”
武喆坦然接受:“EON;BABY~~~”
“不是……不是这个……”姜明晗再次埋头苦翻,又给武喆看一张,大同小异,上面满脸精液的男人正特别迷恋地在舔一个鸡巴。
“你特么真纯,就这点想象力?”他牵着他的手,一步三蹦地往卧室带:“我可比他们都要限制级,牛逼多了。”
到了床上,趴在他身上,武喆邪邪地笑:“早说啊,要知道这样就能消气,我早他妈上了。”
“……不是……唔……”姜明晗后面的字完全被吞入对方的口中,武喆这回亲得相当下功夫,用尽所有的接吻技巧,以一种服务精神取悦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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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做爱,全身的快感细胞很快被调动起来,没亲几下,下面就一片火热。武喆离开他的唇向下一寸一寸亲,一直亲到小腹,没入耻毛,去舔两个囊袋,这感觉太刺激,惹得姜明晗啊啊啊啊地叫。
这种服务似的玩乐他们很少做,上次还是武喆帮他打手枪那次,说来也怪,两个人用肛交的方式互相享受高潮他从不害羞,反而是这种单方面的取悦让他羞得只想钻地缝,他就像一只煮透的甜虾全身又热又红,脸上更是臊得厉害。
他想阻止,却在这个人的嘴中化成一滩烂泥。
当武喆含上那根肉棒时,姜明晗的整个腰部都弹起来,瞬间的强刺激让他低吼,他揉着这人的头发将腿分得更开,提着胯配合他一上一下地动。
武喆的口活相当好,用舌头里里外外地舔,掠过马眼时还猛力吸允几下,牙齿根本不会碰上,唇又热又软,熟练而恰到好处……
姜明晗爽得不住呻吟,意识越来越飘,却在想清楚一件事后逐渐清醒。
口活上的技巧全靠经验,像自己这样的生瓜蛋子别说让人舒服,不被牙误伤就不错了,也就是说,这事对方不仅玩,还玩过很多遍,而那个人一定是……
武文殊。
这种判断让姜明晗控制不住地想,脑中尽是他给他叔口交的画面,心一下子沉下去,性器越来越软。
嘴里的宝贝状态不对劲,武喆心下奇怪,吐出来:“还是直接玩后面吧。”说着,去拿抽屉里的润滑剂。
姜明晗没让他动,说他脚不得劲就别折腾。
看到武喆心事重重地揣测他,他搂过这个人的脖子说:“没事,你亲我吧,亲我也能射。”
武喆二话不说吻上他的唇,唇齿间的腥臊味直传到姜明晗的口腔里,惹得他下面立时又硬了,他紧抓对方的头发更深入地去吻,唇舌交融,又咬又允,手不停地撸动下面,最后射在了武喆的小肚子上。
完事后,姜明晗在他腹部抹了一把,让他把自己手上的精液舔干净。
武喆瞪大眼睛,惊讶地望着他。
“不舔,我就再画个心碎。”姜明晗脸上是怄气的表情。
对方先是一怔,随后把他的手全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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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武喆的牙已经刷十分钟了。
舔精这事让他既费解又生气,本来好好地,这抽他妈什么疯呢?!
噗地一口水吐得池子外溅出不少。
姜明晗环着胸,倚在墙边:“怎么?一肚子怨气啊。”
武喆抿起嘴角,勾出温婉的笑容:“我哪敢啊,大人。”
对方停顿,专注地看他半天,说:
“你这么一笑还真跟一个人挺像的。”
武喆又漱一口,说得乌涂:“谁啊?”
“你婶子韩婷婷。”
这口水差点咽进去。
“先不说你把我跟个娘们作比,就韩婷婷那德行,我他妈像谁也不能像她啊!丑死了!”武喆吐出去,大声叫嚷。
“那是你对她有偏见,韩婷婷算是个美女,”他走到他身侧,让武喆看镜子:“你看你的脸下半部分跟她挺像,可能你没注意,其实你一笑起来嘴角上翘,有两个淡淡的假酒窝,她也有。”
武喆把牙缸子一摔:“行啊,看她看得够仔细,原来你是双啊,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姜明晗冷哼一声:“你叔可真算是个情种了,结个婚还得找个跟你三分神似的,真牛逼。”
来了。
又来了。
“是是是,可不是嘛……他对我情深不渝,我也对他念念不忘,干脆我们两个旧情复燃得了,咱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看行吗?”
“你!!!!”姜明晗气得接不下去,直奔客厅,在白板上把刚才涂掉的心碎上又画了一遍。
武喆蹦跶出来一看,气得火冒三丈:“我勒个去的!是他妈你先提他!提他你不爽了还怪我!这还有天理吗?!”
“我管你,谁叫你惹我不高兴,不高兴我就画。”
武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人把两瓣心涂成鲜红色,中间那个裂缝还着重用黑笔描了好几遍。
那么大的心碎,武喆心里默默流下两行宽泪。
这他妈不是白折腾了么……
第35章
武文殊离婚的事不胫而走。
传到蒋玉珍耳朵里已经一周以后了。
如今这个中泰的掌门人外事活动极少,最近更是连公司的股东大会都不参与,重要文件的签署全由武文殊代笔。
公司里纷纷传扬这是要变天的节奏,新太子上位指日可待,而恰在此时爆出离婚门事件,简直就是给所有的女职员打上一记鸡血强心针,像王美颜这种利用职务之便经常在武文殊周围蹦跶的人自然而然成为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有人眼红便会有人搞事情,再加上她本来就是个无下限的强力贴,时不时还会故意从某些暧昧的角度去偷拍武文殊,跟自己的照片P到一起上传朋友圈,搞得公司里议论如潮,以讹传讹。
听到蒋玉珍那里就变成劈腿美秘甩掉糟糠原配的狗血段子。
婚内出轨,小三扶正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可蒋玉珍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这无疑给她又一个绵延子嗣的希望。
揣着一颗雀跃的心,蒋玉珍第一时间赶往梅熹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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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飘香,水温宜人。
武文殊沏上一杯浓茶递给蒋玉珍。
对方连淡定自若的样子都不想装,一口没喝,随手放在茶几上。
“你真的离婚了?”她问。
武文殊点点头。
“因为那个秘书?”
“不是,谣传而已。”
蒋玉珍摆摆手:“是不是嚼舌根子无所谓,喜欢谁就赶紧把她娶进门,孩子可不等人。”
武文殊没什么表情:“我没打算再婚。”
对方一愣,无奈地:“行啊,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结婚就不结婚,想怎么过我不管,孩子这事得赶紧有个结果。”
“孩子?不结婚哪来的孩子?”武文殊觉得好笑。
“你!!!!”蒋玉珍一下子站起来:“文殊!我都已经忍到这个地步,你就不能懂点事儿吗?!好好好,我再退一步,只要你给我你的种,做你该做的事,别的你不用操心。”
“再说吧,我现在顾不上这个,很多事我需要想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你活了快四十岁!有什么事还看不透?!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武家留后!你难道非要逼我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去换那个小兔崽子的东西?!”蒋玉珍把沙发背拍得啪啪作响。
“如果这些注定是他的,就给他吧。”武文殊眼中毫无一丝波澜。
“胡说!!为什么要白白送他?!我辛苦一辈子打下的江山为什么要割块地方拱手让给他?!他凭什么啊?!”
“就凭他也姓武。”武文殊淡淡地说。
蒋玉珍冷笑:“那是小玲给他取的,要是随了那个女人的姓,跟武家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妈!姐到底犯什么滔天大罪让您这样?!”武文殊的语气终于带出激情:“小喆身上流的血是一个姓氏就可以改变的吗?!”
“小玲脑袋有问题!她是精神病!心理不正常!同性恋都该下油锅,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受煎熬!!”蒋玉珍歇斯底里。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早该在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受尽折磨,”他一字一字地说:“我不但同性恋而且还乱伦。”
“住口!!住口!!住口!!”蒋玉珍抖着嘴唇,眼中泪花闪闪,她受不了这些话,更不敢深想这次离婚的真正理由,她感到眼前一阵晕眩,耳鸣大作,慢慢地他坐回沙发上,缓了很久才恢复如常,她一下一下喘着气:“文殊,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两年前你说过的话还认吗?这个责任你尽是不尽?!”
蒋玉珍问过很久对方都没有声响,直到她不耐烦,武文殊才缓缓开口:
“我想过我想要的日子,哪怕只有几天也行。”
蒋玉珍不想问,却只能问,她心里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的侥幸。
“什么日子?”
“我想再跟他一起住,我舍不得他。”
啪地一声脆响,蒋玉珍的五个指印清晰地印在武文殊的脸上。
这一下使的力太大,她身体晃了几下要倒下去,被她儿子扶住。
蒋玉珍甩开他的手,踉跄地去抓沙发做支撑,不过短短一分钟整个人好像被全部被掏空,只留下一副骨架和一层皮。
蒋玉珍泪如雨下,她知道从两年前发现他俩的丑事,从他跪在她面前同意一刀两断的那一刻起,一切努力付诸东流,全都完了。
两年兜兜转转,什么都没有改变,仍然可悲地回到起点。
抖着身体,抽泣着,她不停地念叨:“畜生……畜生啊……”一摇三晃艰难挨到门口,被跑来的祥叔掺到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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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口看到蒋玉珍上车,武文殊转身,回到书桌前。
拉开抽屉,拿出U盘,他猛地抄起桌上的青石笔筒砸下去,却在下一秒停在空中。
这一停就再没落下。
他足足举了这个笔筒十分钟,才慢慢将它放下。
将U盘放在手心,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