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影帝[重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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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打几个电话,让人把齐俊丢出去,又给经理汇报了下季秋池现在只能去住酒店的情况,本想着让经理加强安保,给季秋池清出条安全的道儿来,谁想经理直接挂了他电话,在他愣神间,又很快回拨过来:“齐俊的事你处理一下,季秋池的房子我给申请换了套,一会儿我发个定位给你,你们过来。”
“好。”刘北还有些发懵。
宿舍是这么好就调换的?
世纪果然是个好公司!
季秋池在车上等了没一会儿,就见刘北窗亮了,没一会儿,他一边穿外套一边从门禁处出来,像是从床上刚起来的样子。
“刘哥?”
刘北把消息跟他讲过,就要上车带他去新住处。
季秋池往上扫了眼,见窗口立着一个长头发的人影,见他们往上看,还挥了挥手,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嫂子在上头等你呢,要不我跟雷子过去就行。”
“这哪能呢?”刘北一瞪眼,“你嫂子,咳。”说到这个词的时候,他的老脸有些红。
“你嫂子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你都被人摸上门了,这么危险,我不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还算什么经纪人!”
季秋池也就没再说什么。
几人按着经理给的定位一路行去,老远看见经理候在那,季秋池心里就觉得哪里不对。
等到经理吹捧着穿过层层安保把人带上楼,看到毛特助,季秋池才从困顿里打了个激灵。
这不是江夜禹住的地方吗?
看着季秋池“解释一下”的目光,胖胖的经理擦了擦额际并不存在的汗,求助似的望向毛特助。
毛特助:“大晚上的,临时找不到能住的房子。住酒店也不安全——谁知道齐俊会不会跟过去,或者惹到其他的狗仔,都不好处理。”
“江总大多数时间回他姐姐家那边的别墅住,不常到这儿来,让你先住着,不必客气。”
毛特助把密码告诉季秋池,让他学着开了遍锁,又嘱咐了一番家政都什么时候来,东西一应具有。
“你宿舍里的东西,公司明天会找人搬过来。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刘北只觉得今天晚上如梦似幻。
他带的艺人,季秋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住进了A市女性梦寐以求的择偶对象江夜禹的房子里。
他一把拉过雷子,严肃嘱咐:“这事在公司里也不能说。”
他怕那些盘丝洞里的小妖精们嫉妒得把季秋池给撕成碎片。
雷子同样严肃点头:“嗯。刘哥你放心。”
俩人在后面嘀嘀咕咕,季秋池已经抵挡不住困意上涌,径自开门进了房子。
随手摁亮玄关的灯,房内装潢却令他有些意外。
江夜禹那个人,无论在商业上给人多么和气和,本质上是一个冷静又严谨的人,他原以为他的房子会是黑白灰或者是深蓝色等为主色调的,哪料他的房子内部却非常有温暖的气息。
家具是明亮的白色,桌上有颜色柔和质地软绵的桌布,上头是透明花瓶,里头插着几支应季的花儿,房间里虽然有点久无人住的森冷气息,都被暖哄哄的淡雅花香给薰化了。
绕到沙发面前一看,沙发上的靠垫摆得齐整,颜色搭配得当,看着就很想投身进去把垫子围在自己身周窝着看电视。
所有的家具摆放得宜,空间切割得漂亮,小两层的公寓虽然面积不大,却给人疏阔之感。
季秋池看到齐俊的坏心情完全被这所房子给治愈了。
刘北见他满意,也不多说什么,嘱咐他们早点休息,就捋起袖子出去了。
齐俊这王八羔子,扰人清梦,他得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岿然不动,趴。
第32章 第 32 章
既然是借住别人的房子,季秋池极有眼色地挑了间一楼的卧室。雷子则在他去洗澡的时候,简单地把他从外地带回来的行李整理好,就驱车回宿舍——这可是老总的房子,季秋池借住也就住了,没有带着助理一齐住进来的道理。况且宿舍那边,齐俊就算再找机会回来,不会拦他,也拦不住他。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季秋池才悠悠转醒。
睡前他把所有的闹钟都关掉了,狠狠睡了一觉,这才感觉活了回来。
昨晚太累,他还没好好参观过房子,晨浴后,季秋池神清气爽地把一楼各功能的摆设了解了一下,发现有很不错的音响设备,顺手放了张古琴曲,琮琮声中,他找到健身房开始跑步,跑了一会儿,雷子在楼下给他打电话,让他开门。
季秋池又和两个助理一起收拾了行李,雷子想给他做饭吃,被他止住。
“都累了,别做了。我请客,去附近找个店吃吧。”
附近都是高级小区,许多餐饮店都做的很有情调也美味,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季秋池对雷子说:“我住在江总房子里,你也不方便每天来做饭——其实本来你的职责里也没有做饭这一条儿——这事就停了吧。江总那每周有两次家政,我早上看了冰箱,应该是有包送水果蔬菜的,饿不着我。”
也不知道包不包做饭。要是包那敢情好,要是不包……那再说吧。
打发雷子送女助理回去,季秋池自己踱回公寓开始看剧本。
于是江夜禹晚上因为加班忘了公寓有人住依着惯例回湖滨路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在行云流水的古琴曲中,有一道清亮绵长的声音在念台词。
哦。季秋池住这。他都把这件事忘了。
还是季秋池先发现的他。
那立在窗边的挺拔青年转过头,有些意外地叫他:“江总?”似是疑问他为什么会回这里,但那抹惊讶很快就化为感激。
“江总,谢谢你让我住这里,这里很好,很安全。”
“不用,应该的。”才开口,江夜禹才发现自己嗓子明显的沙哑。
季秋池一怔:“江总,您感冒了?”
感冒了么?好像是有些不舒服。江夜禹胡乱点点头,准备走,却被季秋池叫住。
“先量量体温吧。您坐这。”
他快手快脚地翻出医药箱,招呼江夜禹去沙发上坐着,找出红外额温计,上好电池,温声说:“失礼了。”说罢抬手撩起他额前散下的碎发,把额温计对着他光洁展阔的额头,按下开关。
江夜禹的呼吸几乎都凝滞了。
金石相击般舒缓又高雅的音色中,眼前温润青年在温暖的室内只穿着薄薄的浅灰色绒衫,好看的手扶在他额际,目光专注又关切地看着自己。呼吸略有些不畅的鼻端全是青年身上青草般清洌的气息,混着客卧准备的柠檬海盐味道,令人十分舒服。
他不觉缓了心神,沉声问:“我发烧了吗?”
季秋池收回持着额温计的手,抚开他额发的手自然也放了回去。
“嗯。一点点,三十七度五,不太严重,不需要吃退烧药。我看看……”他把额温计放到一旁,翻了翻医药箱,“有感冒药和消炎药。”他拿起看了看日期和说明书,取出药片和冲剂,准备给他拿水,却顿住脚步。
“江总,你还没吃饭吧?”
好像是吃了的。他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七点多跟着大家一起叫的外卖。”
季秋池看了下墙上的石英钟,时针指向十点:“那也消化完了。你先去洗个手,我给你弄点吃的,吃了东西再吃药。”
江夜禹想说:你别忙,我吃了药去睡一觉就好。
可看着对方认真又发自肺腑的关心和担忧,起身去厨房忙活,又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对他献殷勤。可除了姐姐,谁也不会在自己微恙的时候这么真诚亲自去为他做具体的事。大多是指挥着他的或是自己的助理等人去做,自己由假惺惺地围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地刷存在感,烦不胜烦。
他目光沉沉地透过门框看了忙活的青年一眼,起身去楼上换衣服。
好像是有点烧。洗过一个温度比平时高一些的热水澡,他换上家居服,动作有些迟缓地从楼上下来。
已经完全失灵的鼻子几乎嗅不到厨房里传出来的是什么香味,只在灯光的映照下看到一缕柔白的热气儿往外飘。
他坐到餐桌边,看到一只崭新的保温杯,心想季秋池这小年轻,日子过得跟老干部似的,也不知道里边儿是不是泡着枸杞。正想着,耳边就传来季秋池的声音:“那是给你的水。杯子是我从橱柜里找到的。你外头没有保温杯。”
哦。这老干部是我。
江夜禹人有些晕,打开杯盖一看就笑了:还真有枸杞。
他的心很抗拒:我是一个大冬天也面不改色喝冰水的年轻人。身体却很向往那份舒适的热气。
轻轻啜了一口,温度适宜,有点药味,却不难接受。
又喝了一大口。
季秋池就在此时从厨房里出来:“晚上我跟雷子他们在外面吃的,家里也没做什么。做粥怕来不及,下了点面条。”
一碗素面端到他面前。
量不多,面乳白微黄,青菜碧绿,还卧了个水煮荷包蛋。
颜色清新的跟做他的人一样。
季秋池在他对面坐下,一边把药的份量都拿好用个小碗装着,一边劝他吃面:“我手艺不太行,也就这水平了。江总您将就着吃点。对了江总……”
“叫我夜禹。”
季秋池卡壳:“江……夜禹。”
他是外地人,对A城的人无论亲疏远近全都省略姓只叫名的亲近直到现在都接受不了。
江夜禹垂了眼,慢慢挑起一筷子面条吃了。
连名带姓就连名带姓吧。总比一口一个您强。他是老头子吗?用得着上这样的尊称。
说不上为什么,虽然公司里大多数人都是这么称呼他的,江夜禹就是没来由的对他这样拉开距离的称呼感到不满。
季秋池被这一打岔,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愣了半秒才续上:“哦,您……不是,咱们这的家政服务,带不带做饭的啊?”
第33章 第 33 章
咱们。
江夜禹心底琢磨着这个词,只觉得无比亲昵,也不顾季秋池用词虽然换了,语气仍然尊敬有余,亲热不足。
“带的。回头我拿个名片给你,你哪天在家吃,想吃什么,跟他们直接联系就行。”
季秋池又谢过,江夜禹微板了脸:“哪这么多谢谢。”
说完,又对自己过于严肃造成的沉默感到懊恼。
他想找些话题聊,让场面不这么尴尬。但是在商场上幽默风趣,很会找话题的江夜禹把几个念头在心里掂了掂,没一个能说出口。
你身上真好闻?
这是×骚扰吧。
你手真好看?
还是像×骚扰。
江夜禹在商场上向来无往不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真理也算融会贯通,按理说面对季秋池,随便聊个工作都能让局面打开,但此时他满脑子全是刚才季秋池突然欺近的画面,额际似乎还留有他温热手掌轻拂过的触感,脸上仿若还能感觉到他清浅呼吸喷洒在脸上的气息。他那颗冷静自持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一色的脑袋,里面全乱成了浆糊,除了眼前这张美得很合乎他审美的脸,什么也容不下去。
没法子,江夜禹只能闭上他这张面对商业伙伴滔滔不绝,应对商业对手言辞犀利的嘴,安静吃面,安静吃药,差点把他憋坏。
季秋池见他不想说话,猜他嗓子极其不舒服,也不嫌他高冷不理人,待他吃完这些后,又取了川贝枇杷膏给他吃,全部吃净了,才劝他回去睡觉。
“我就在楼下,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他斟酌了一下,“我过两小时上去看你?”
发烧最容易出状况的是后半夜,万一他烧糊涂了醒不来打电话呢?
“……那就麻烦你了。”江夜禹话才出口,舌头都差点被自己咬掉。
他让季秋池暂住在这里,也是事先让毛特助说好的二楼不能上。那里有他的卧室和书房,信息和东西都太多太杂,不适合被一个只是公司新签进来的艺人看见。可是此时话已经说了,再改口显得他多小气多不相信人似的。江夜禹也只能保持冷淡表情,慢慢上楼。心里却把自己的一时口快归结于生病把脑子烧糊了。
江夜禹是个身形高大强壮的男人,就算放在娱乐圈里,身材也是属于很好的那一挂。季秋池却觉得病得脸都苍白,犀利眼神都涣散的他此时有些脆弱,愣是立在楼梯口,一路目送他稳稳踏上最后一节阶梯,又听他声音走远,开门,关门,随后声音渐消,这才回头收拾餐桌和厨房。
都弄好后,季秋池才回到房间。他先给自己定了几个闹钟,平均两个半小时一个,随后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一个闹钟响起的时候,季秋池还有些发懵。
随手拍亮床头的月亮灯,看清眼前的一切,才反应过来此时是借住在江夜禹家,而他这位免费房客,今晚得注意老总发烧的身体状况。
半夜起来,饶是房间温暖,也是不太舒服的事。
他快速穿好外套裤子,倒了杯水走上楼。
第一次上楼,季秋池在楼梯口停了停,略略回想了一下刚才江夜禹上楼走的步数,大概走到了疑似卧室门口。左右各有一个门,不知是哪间。季秋池左手拿着水,就开了右边一间,结果第一次就选对了。
他依着楼下卧室的习惯,在墙边摸索了一下,开了灯,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
江夜禹高大的身躯此时躬在被子里,睡得极沉,开大灯都没能晃醒。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