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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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待这种傻逼熊孩子,贺呈陵的方法就是绝对不惯着他,人总有合理的解决方法不是。
所以贺呈陵直接拽住了林深的领口,贴上对方的唇将舌尖探入扫了一遍,而后往后退了一步,挑衅地看他,“你没说错,真的是甜的。”
林深因为贺呈陵的这个举动笑了开来,他将蜂蜜罐子放下,又拿筷子蘸了蘸,伸出舌尖将它舔入口中,挨着贺呈陵又近了一步。“既然这么甜,你要不要再尝尝?”
果不其然,论起流氓行径,贺呈陵在林深面前也还是甘拜下风。但他却也没有推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反而从善如流,“好吧,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再尝尝。”
林深就这样拥吻着他向后退,然后将对方抱起放到流理台上,外面时有飞鸟划过,黄昏的光芒洒满它们的翅膀。
“确实挺甜的,”结束之后,贺呈陵双手攀附着林深的脖颈,做出如下评价,“不过宝贝,我觉得这可能和那罐蜂蜜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毕竟你就是honey。”
“好吧,”林深又吻了吻他的唇角,“我爱honey。”
接下来,贺呈陵和林深品尝了林深特制的烤猪肘,不得不说,味道不错,毕竟不是所有东西都依靠遗传,做饭这种技能点还是可以靠后天成才的。
“对了,”贺呈陵忽然想起来之前被打断所以没来得及说具体的话,“你当时是不是说我中二了?”
林深拿起茶杯喝红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暂时忽略了人类还有习惯性翻旧账的本能是他的错误,这个应该记下成为经典案例。
“我记得我分明是说在我心中,你是少年这件事情很客观。”
贺呈陵给他翻白眼,“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宝贝儿?不不不,这句话是后面的,再往前推一点,讲真,如果这是一本书,我绝对会翻到那一段上让你一字一句的读出来。”
好吧,林深又用伟大的实践精神验证了一条道理,人的记忆确实很不错,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是傻逼。
“好吧,我承认,”林深最终选择的方式是及时认了,“我是说了你挑那一段抄很中二。而且这个是你自己先提的,如果有书,我现在也会翻回去,让你一字一句地把自己的原话讲出来。”
“呵,”贺呈陵冷嘲热讽无理取闹,“我不管,反正我觉得就是你先挑衅了我的权威。”
“好吧,我的国王。”林深至今还时常用这个称呼,骑士与君主的梗他总是喜欢的很。
“那如果是你呢?你会写哪一句?”贺呈陵问。
“你猜。”
“是那句最著名的吗?‘生活不是我们活过的日子,而是我们记住的日子,我们为了讲述而在记忆中重现的日子。’”
毕竟萍水相逢的过客,惊艳灵魂的相遇,你我争夺的骄傲,还有战场相拥的身影,这些他们记得的东西,构成了林深。
他眼中的林深。
还有林深自己眼中的林深。
“不,我不会用这句。”林深道。
“那你会说哪一句?”贺呈陵继续去问。
林深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被装在陶制小罐中的那朵黄玫瑰。
那些他记得的东西让他想起的第一次录《致命游戏》的时候,在阁楼上,他们站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恭喜他即将获得的胜利,为他送上一本《夜莺与玫瑰》和一朵真正的蓝玫瑰。
那一天,贺呈陵看到了真实的林深,那一天,林深也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最真挚的他自己。
——“玫瑰和我献给您。”
“我会说这句话,我的陛下。”
他这般说,然后将那枝黄玫瑰递到贺呈陵的手上。
“你总是这样不结合上下文。”贺呈陵接过了这枝玫瑰,它还很鲜嫩,如同黄昏一般温柔又诱人的颜色占据了他的部分瞳孔,至于另一部分目光,早教给了他蛮不讲理的号称要呆在这儿一辈子的那位客人,虽然他很愿意。
“还有,你下次送花麻烦分量大一些,不然这一枝给了我我一会儿还是得直接插进去。”
林深刚想指责对方没有一点浪漫细胞,就听见他浪漫的男朋友亲吻了一下花瓣,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不能把它转赠给任何人。他可是我的缪斯给我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年轻过,落魄过,幸福过,我对生活一往情深。
第92章 番外:关于爱和其它恶魔01┃爱情能战胜一切。“没错,”他答道,“可你最好别信。”
『这些天里; 女孩问过他; 是不是真的像歌里唱的那样; 爱情能战胜一切。“没错,”他答道,“可你最好别信。”——马尔克斯《关于爱和其他魔鬼》』
在遥远的大陆上有着无数的国家; 最靠北方的是诺依曼公国,他们的上一位亲王流连花丛整日享乐,以至于在酒醉而死之后没几个人为他悲伤; 而是忍住笑容将对方唯一的正统血脉的嫡子里奥哈德推上了王位; 史称里奥三世。当然事实上,这位先王还有十来个和情妇生的私生子。
这是一场看起来没有任何血腥暴力因素; 理所当然的权利更迭,可是总有人会嗅到其中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比如公国新的掌权者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有一定区别; 虽然他才十九岁,可是却已经显现出某些执着于享乐的模样; 和前任亲王一样像是个魔鬼。不,他甚至比前任亲王更魔鬼,毕竟人家喜欢的好歹是女人; 可是这一位却养了不少美少年在王宫。
再比如亲王殿下身边的那位执事先生菲利克斯…里希特笑的温文尔雅地看人时总会让你惊叹于那张好皮囊的同时却也觉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冷意; 所以他们总结,这个国家还是太冷了,冷到让人不得不用厚重的衣服隐藏自己,然后还会产生许多玄之又玄的错觉。
不过虽然这个国家的冬季漫长且寒冷,可是总有人并不畏惧如此严寒; 比如说现在已经可以穿着轻薄的衣料在大殿之内肆意走动还让别人直接灭了壁炉中火焰的亲王陛下。
里奥哈德的身边有着几个美少年,他们倚靠在他的身边,发丝柔软皮肤细腻,像是会流淌的玉。
那位如同水仙花一样的少年雷尔唱了一首悲伤也长情的歌谣,最后人死了,可是爱情却活了下去,它用人命相抵,给自己换了永生。
所以另外一个男孩子桑托斯将脑袋支在他的膝盖上,“所以陛下,这个世界上爱情真的会永恒吗?”
“有这样的事。”里奥哈德抬起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不过你最好不要相信。当有人想要跟你论证爱情的永恒时,说到底,他不过只是想要占有你。”
“那陛下呢?陛下想要占有我吗?”少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清澈的水晶一般折射出里奥哈德的面孔,那张属于王室的最尊贵的一张脸,苍白且俊美,眉眼锐利,像是某种只在暗夜中行动的神秘贵族。
“当然,”里奥哈德笑,“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养在王宫里。”
少年原本接下来还想再问陛下准备几时占有我这样暧昧的问题,可是在故事走向限制级之前,就有人打断了这一走向。
温柔儒雅的黑发执事礼貌地走近,手中拿着一件斗篷,缓声开口,“陛下,已经很晚了,您该休息了。”
里奥哈德盯着他半天没动作,眼中的笑意越聚越浓,在即将发生质变的时候收回,开口道,“是啊,确实该休息了。”
其他的人很快告退,菲利克斯上前为里奥哈德披上斗篷并系好,体贴地开口,“陛下,虽然您不怎么怕冷,但是这样的冬天也应该稍微穿厚一点才对。”
里奥哈德含笑看着他动作,然后勾住执事先生的领结,提出了一个好建议。“你抱我啊,你抱着我,我不就不冷了吗?”
菲利克斯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没有改变分毫,依旧斯文有礼度,确实像是蒙着一层虚假的面皮。
里奥哈德手指向下,点着他的扣子,他的背后有王座作为支撑,整个人却还是懒散的不成样子。“其实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刚才我和那个小甜心马上就要做些快活事,这下全被你给扫了兴致。”
菲利克斯抬眼看他,“陛下和刚才的男孩子吗?谁让谁快活?陛下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明明说只有我才能让你快活让你舒服。”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流氓话,“看来王的话也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的,那么倒是没有半分意义了。”
里奥哈德笑的更加开怀,引得胸腔发颤,“是啊,我可是王,我需要给你解释什么?哪怕我朝令夕改又能怎样?”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菲利克斯的嘴角,就这贴着的姿势维持着暧昧的举止继续道,“我们不过只是寻欢作乐,贵族之间不都是这般淫荡不堪的吗?我昨天是躺在你的身下,可是那又能如何?这和别人能不能对我予给予求婉转低吟有什么关系?”
里奥哈德放开菲利克斯,重新坐回他的王座,“我可是这个国家的王。”
他动作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斗篷,语气嘲讽。
“我要比其他人更放纵,我要比其他人更不堪。”
“如果您这样,谁来治理国家呢?”
“亲爱的菲利克斯,”里奥哈德这样称呼他,眼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亮,他反问道,“这不是你现在在做的事情吗?”
“我只是执行您的命令,陛下。”菲利克斯回答道,“我只会是您手中的剑。”
“好吧,我信了,”里奥哈德用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将它们圈起又散开,“不过我觉得和你床上的话相比,这句还是太生硬了。”
他媚眼如丝,“你刚才说了,很晚了,应该休息了,不是吗?”
而菲利克斯的反应则是直接俯身下来,亲吻对方,在巨大的王座之上。
这一次的新王上位是一场看起来没有任何血腥暴力因素,理所当然的权利更迭,可是总有人会嗅到其中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还有一些人,发现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他们心知肚明,无人开口——
新王被人钳制,斩断羽翼和翅膀,他不过只是王权的一个象征,他甚至出不了王宫,而真正的执政者是他的执事菲利克斯,至于诺依曼王朝的荣光是否会被另外一个名字里希特替代,那就是未来不好说的事情了。也许笼罩在王权上的阴影是会被消散干净,也许阴影会直接吞噬王权。
谁知道呢。
里奥哈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之内,他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由贴身的侍从帮他穿好衣裳,他们表情恭敬,对于亲王身上的痕迹视而不见,并且贴心地用衣领出的花样挡住了他脖颈上鲜红的吻痕。
可是里奥哈德却又将衣领拉开,对着镜子中的内容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
“你看,一国亲王,也没有高贵到哪里去。”
他这句话没有指向任何人,更像是对着空气的言语,可是满屋的侍从还是跪了一地,其中有一个嘴甜的笑着道,“不,陛下,您就是公国乃至整片大陆上最贵重的人,是神赐予我们所有人都宝藏。”
“宝藏吗?”里奥哈德呵呵笑,然后在镜子上写下了一行字——“奇货可居”。
里奥哈德和菲利克斯的事情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过这个错误人为的性质太重,是他们喝醉了酒,然后做出了如此放荡的事情,再然后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蹈覆辙。
但其实里奥哈德应该为此买单的,因为当时他实际上还很是清醒,是他蓄意勾引了自己的执事,让这位里希特家族尊贵的掌权者选择了他,让他成为了这个国家新的王。
他不曾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他甚至埋怨自己为何到了快二十岁才想出这样绝妙的主意,要是更早一些,他就不必在那个混蛋老子面前艰难求生。
这笔交易其实已经很划算了,他用身体换了一个王位,而且你情我愿,有什么问题?
根本没有问题,而且逻辑自洽,简直是完美。
“去吧,”里奥哈德笑着踢了踢刚才那个嘴甜的侍从,“把我的小甜心们叫过来,昨天那首歌真好听,我还没有听够呢。”
“是。”侍从回复道,“我现在就去。”
菲利克斯再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里奥哈德穿着松散的衣服左拥右抱,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则沿着他的脚背向上亲吻,旁边还有一个正在唱歌。
完全是一种近乎于奢侈的艳态。
这是一件多可笑的事情,晚上还跟他在床上抵死缠绵肆意放纵各种甜言蜜语一箩筐地往外倒的人,现在却在其他人那里放松心神与理智,而且这一次上场面比以前的所有他见识过的场面都过分。
他从未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位,事实上也不需要什么定位,不过就是已经这样。
可是他还是大步走过去,直接拽住了里奥哈德的手腕。
“菲利克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