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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真的不是孩子他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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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还在楼上、道行低微的小花妖对这些大妖们的术法一无所知,沈信时已经去上班了,他自己一个人气鼓鼓地看了好一会耿一淮方才坐过的椅子。
  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耿先生了!
  不见到挺好的!表面社会精英高冷范,实际三心二意毫不真诚!
  道貌岸然!
  他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将耿先生扔到角落,捡起笔继续他最紧急的工作。
  下午,严清去了一趟游乐场和商场扎堆的地方,找着一份短时间发传单的工作,要求是穿上厚重的玩偶装,地点在游乐园。
  他再不进账,还没等到下周一将新创意想办法拿给横越影视看,他自己就要因为没有交房租卷铺盖走人了。
  发传单的时候,严清不仅没有嫌弃玩偶服的笨重,还庆幸自己可以就着身处玩偶服内的便利,戴上耳机听一些微博上的热搜新闻或许大热的小说。
  还是张寻教他这么用的——他用不来太多电子设备的功能,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充信息,不让自己和人类社会脱节,了解当下流行的风气也有利于他写剧本。
  “……这个游乐园离我生根发芽的老戏院好近。”严清掐着时间摘下头套,天边已经露出了晚霞的绯红,“新构思的人设做得差不多了,今晚把设定补足……”
  然后下午再来上班,晚上继续赶工,安排的正好。
  他无声地笑了笑,嘴角勾起,虎牙俏皮,头发丝毫没有被头套压塌,再配上身上那可可爱爱而笨重的玩偶服,路过的好些个女生全都忍不住回头一遍又一遍。
  听到身侧似乎有快门的声音,被人拍了好几张照片的严清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因为带着玩偶头套,他就把眼镜摘下来了。
  眼看路过的目光一个个往他身上抛,他被看得有些脸红,赶忙一溜烟跑进更衣室换回便服。
  不一会儿,严清的手机响了。
  不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号码还有备注。
  ——钟丰和。
  严清一怔,有些疑惑。这个电话出现的时机不前不后,钟丰和的目的是什么?
  他眼看着手机震动了好一会停止震动,过不了几秒又再次响了起来。钟丰和毫不间断地又打了第二次。
  严清还是接了起来。
  他不是漠然的,心底藏着气,或许还是希望这位质疑他抄袭的老板只是忘了找他购买那份构思,还会将他的名字放在剧本的最前头。
  “你好。”
  “小严,”钟丰和的声音仍旧和善非常,听不出任何一丝异样,“子彰都和我说了,你知道了。我们谈谈?”
  陈子彰?
  严清举着手机的手一顿,神情一滞,睫毛微颤,双眸中流露的愤怒多过震惊。
  昨晚寒风将雪花吹得歪歪斜斜,冰冰凉凉地灌入衣服领口中。陈子彰拉着他的手臂,请他不要找钟丰和。
  他保全了对方的工作与未来,一刻不歇地选择了最困难的那条路。
  可对方却在第二天直接将他的处境和情况捅到了钟丰和那里。
  他下意识重复道:“……陈子彰?”
  钟丰和比他来得平静的多,似乎还心情不错:“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
  严清毫不犹豫道:“没什么好谈的——”
  “你继续回来帮我完成这个剧本,我在剧本的最后给你的名字留一个位子,但是稿费给你和主笔一样的提成,怎么样?”
  他握着电话的手更紧了:“不可能,这是我的创意。”在这个构思和大纲面前,他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参与者。
  钟丰和终于摘下了那副和善的面具,嗤笑了一声:“你的名字放在第一位,谁会买这个剧本?谁认你的名字?法律不保护单纯的创意,更何况,你和我说这个想法的时候,你还是丰年的员工,你签署的合同白纸黑字地写着工作期间的想法和成果由丰年负责。”
  他似乎正在抽烟,悠哉悠哉地吐了一口烟雾,这才居高临下地接着道:“就算是起诉,这类的案子从起诉到结案你知道要多久吗?且不说员工合同在,你不一定能赢,就算你赢了……”
  钟丰和语气中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仿若是一个看着耗子在面前的死角走投无路的猫,满是胜券在握的胜利者姿态。
  “就算你赢了,一年半载甚至几年的官司打下来,你获赔几十万,够得上我卖出这个剧本得到的零头吗?”


第10章 
  严清拿着手机的手都气得有些发抖。
  今天天气本来就不好,游乐场很多露天设施都关了,工作人员也零零散散走了许多,更衣室不多时只有严清的身影。
  声控灯亮起,外侧星辰缓缓压上。
  寂寥的小空间内,严清听到自己呼吸加重的声音。
  只可惜小花妖出生就在与世无争的老戏院,又在校园里待了几年,脏话半晌也说不出口,憋了半天,他怒道:“你还要脸吗!?”
  义正言辞怀疑他抄袭不用创意的人是钟丰和,他辞职后大张旗鼓盗用他创意的人也是钟丰和。
  “哎,小严,”钟丰和高高在上一般,语气悠然,“我只是注重结果而已。如果你是我,你也是一样的。”
  严清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更衣室旁的长椅上,已经戴回自己那遮掩了三分面容的金框眼镜,一旁还放着萌萌的玩偶服,周围安安静静,外头的喧嚣也差不多要停下了。
  ——“如果你是我,你也是一样的。”
  呸!
  青年盯着通话记录看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压下情绪,站起身抱着玩偶服小步跑着把衣服还了。
  严清走出已经有些人影窸窣的游乐场,下意识抬头——天色昏沉,黑云压边。他又低头看了眼脚下,游乐场地面上的雪已经被铲了个干净,可地上却仍旧**的,和杨城冬日该有的干燥截然不同。
  一副即将大雨的模样,还是突然变的天。
  有点奇怪。
  昨天才下了那么一场轰轰烈烈的雪,今天怎么能下雨呢?
  草木对天气近乎敏锐的直觉让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
  游乐场往西约莫五十公里。
  似乎所有的黑云大多压在了这里,层层山丘见不着几盏灯,刚刚流进人间的星辰都被遮挡的干干净净。
  风卷着云,云层中似乎还积着雷光。
  洞口再次封上了。只是此地方才妖力动荡,龙气翻滚,招来了漫天层云。
  陶宁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容终于绷不住了,他绑起的黑色长发都有些凌乱,黑框眼镜在鼻梁上微微有些滑落,在这黑云重重下颇有些狼狈。
  他身边飘着个传音符咒,天青雀长老苍老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了?”
  “他/娘的,”陶宁温润嗓音忍不住蹦出了脏话,“老耿不见了!!”
  天青雀长老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一个度:“什么???”
  “洞口刚才出来了太多脏东西,他杀红眼了,又——”
  陶宁一顿。
  话没出口,那头的妖族长老们已经炸开了,杂乱的声音混在一起。
  陶宁想,给他一把火他就能把这群长老们烤成一锅混搭麻辣香锅。
  那边有长老说:“我们现在赶过去!”
  陶宁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平时的那些伪文艺却全都在嘴里破了功:“过来有屁用,老耿发作的时候我拦了一下就差点被他揍傻了,现在连他一丝妖气都察觉不到,还来洞口干什么?撒网扩大范围找人啊!!”
  李穆山也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先生上古时那点伤一发作就不认人,我们找到先生之前,千万不要有谁碰到他……”
  别说是人类了,即便是妖力绵长的妖族,谁又能抵挡毫无理智的真龙一击?
  像陶宁这样没有碎成渣就不错了。
  ……
  下雨了。
  这雨来得突然,游乐场还未散场的人顿时迈开脚步快速超外侧跑去,昨日刚下过雪,没人想到会有暴雨,带伞的人不多,大多戴上帽子或者拿着包挡雨。
  严清啥也没有,只能趁着人群都没空注意他,雨幕又大,撑起微弱的妖力在身侧,保证自己随身携带的钱包和手机等东西不湿。
  他低着头,快步朝记忆中公交站的位子跑去。
  游乐园在郊外,出门就是大道,车辆在雨幕中呼啸而过,卷起寒风。
  严清一路跑着,骤然停下脚步。
  ……好像跑错路了,公交站在另一头。
  严清:“……”
  前方已经完全看不到人影,公路两侧便是高低不齐已经全是枯枝的树林,雨滴哗啦啦地洒落,将严清的眼镜都弄湿了——为了不被人怀疑,他并没有用妖力给衣服和眼镜做保护。
  他正转身打算回头,眼角余光间,重重雨幕后,树林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曲膝半靠在树干上,昂贵的黑色风衣沾染着**的水花和泥土,还有几片被暴雨打落的小枝条落在他的身上。
  严清没想到一天不到,会在这种地方再次见到耿一淮。
  他先是踌躇了一下——他可还没忘上一次见面,耿一淮想和他有个同居协议的事情。
  小花妖在雨中前进了几步,又停下一会,又前进几步,最终还是心软了。
  他踩着一地潮湿树枝走上前,缓缓蹲下:“耿先生?”
  雨声太大。
  严清又提高了音量:“耿先生?”
  对方此刻却毫无反应,双眼紧闭,看似毫无知觉地靠在那里。
  可即便是这样,他那周身清冷气质也时时刻刻让人退避三尺。
  有点让人发怵。
  严清有点懵。身价一看就上百亿千亿的大总裁看上去像是从绑架现场跑出来的一样,喊了两声都不应,眉头紧紧地皱着。
  严清:“……”
  该不会真的是从绑架现场跑出来的吧?
  他被自己的脑洞狗血到了,上前想要将耿一淮扶起来——总归不能放着人在枯树林里淋雨吧?这么大的雨,这么冷的天,昏迷不醒淋个一天估计就可以住院了。
  严清碰了碰耿一淮。自从那天晚上意外的相遇,他还没有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主动触碰过对方。
  一碰到男人的手臂,那晚朦朦胧胧的画面便一溜烟地在他脑海里冒出来。严清只感觉指尖一烫,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冷静地将那晚的事情划入露水情缘的范畴中。
  小花妖喃喃自语着:“……看来我还是在意的啊。”
  他低下身子,身处略微瘦弱的手臂,从前方环抱住男人。靠的太近,严清的左耳贴着对方的右耳,看不清那张帅得天怒人怨的脸。
  自然也看不到,男人在他用力抱上的那一刻悠然睁眼。
  那双眼不似平日里那般平静幽蓝,像是含着光,像是注入了日月星辰。
  却又带着森森杀意,毫无理智。
  耿一淮手中,微不可查的妖力缓缓运转,他抬起手,眼看就要毫无理智地握住费劲扶起他的青年的脖颈。
  严清毫无所觉。
  他看不见那张脸此刻覆上了更为淡漠的情绪,看不见那张脸上所有的情感都只是漫无目的的杀意。
  耿一淮意识在朦胧与清明之间。
  恍惚间,有人靠近了他,妖力微薄,不堪一击。
  ——杀了这个人。
  那印刻在骨子里的嗜血腾腾燃起,他睁着眼,眼前却模糊一片。
  严清嘀咕了一声:“好重……我现在要怎么办啊……”他总算将男人完全扶起,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那带着致命妖力的宽大手掌。
  耿一淮的手突然一顿。
  周身玫瑰花香味若隐若现,像是炙热的火,在这瓢泼大雨中仍然潋滟鲜活。
  久远的记忆似乎一瞬间汹涌而来,遮天蔽日的花瓣遮挡住他小小的龙身,巨花的生命力渐渐枯萎,它将所有的妖力和杀戮都挡在了外面,将他护得满满当当,分毫不伤……
  耿一淮放下了手。
  严清抬眸望去时,只见对方还是如刚才一般闭着眼,雨滴打在那张俊脸上,一条条水线滑下,竟然比平常还有xing感。
  想舔一口。
  “……我想什么呢。”
  他扶着耿一淮一路走道大道上,好不容易拦着车,打的去了耿一淮家门口。
  虽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昏迷,但他能看出对方生命没有危险,还是先把人送回家才是。
  耿先生家里住着的那位总会知道怎么处理合适。
  豪宅外,从来不会出现出租车的宽敞大道上开来一辆脏兮兮的出租车,后座门一开,一个青年扶着看上去年纪稍大的男人走了下来。
  陶宁站在耿一淮家门口,还在骂骂咧咧地打电话,他那经营了许久的温柔人设一去不复返:“你们是废物点心吗?就你们那点破妖力怎么可能察觉到老耿的行踪,用人类正常的搜寻方式啊!”“让我去现场?我去现场老耿出现在家附近了怎么办?你们敢来他家附近?”“我要气炸了,一个小时内再见不着消息我就把你们全吃了……算了你们估计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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