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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养个司机带我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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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钥匙想要开门,司晨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看对面同样紧闭的门,这是秦臻离开后司晨首次产生想要进去看一看的想法。
  身体快于大脑做出了动作,一居室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一股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次秦臻走之前应该没有回来过,也就是说上一次有人就是出发去旅游前那晚。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秦臻那天应该是特意整理过才出门的。司晨快速打开所有窗户,透透气。坐在小厅沙发上,有点茫然的四处看,秦臻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很短暂,但周围仿佛都烙下了他的痕迹。
  起身走进卧室,床上果然也收拾得很整齐,还铺着自己挑的素色床单。拉开衣橱,几件秦臻夏天的衣服还挂在那里,抽屉里整齐的码这背心和短裤。也是那天一起买的,当时秦臻全程不说话,唯有买内裤的时候开口说自己拿的尺码不对。
  司晨笑出声来,自己隔着衣服目测和实际还是有差别的。又联想到打球的时候顶在身后的硬度,以及温泉里看到的尺寸,司晨顿时笑不出来,唾弃自己见色眼开。
  泄气的走回床边,整个人面朝下趴到床上,大字张开,深嗅一口,仿佛还能闻到秦臻的味道。双手伸到枕头下面想要抱紧,却摸到什么东西,司晨立刻翻起身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张纸。
  跟秦臻离开时的短信一样,内容十分短小,这次还打了个对折,只有两个字,
  …等我
  但简单的两个字却一下子点亮了司晨这几天显得格外暗淡的生活。
  秦臻什么时候留的字条?这期间他不可能回来,那就是走的那天了。他悄悄的回来过,但没有见自己一面,只是留下了两个字。
  司晨开始细细回想从认识开始秦臻的一言一行。可以很肯定秦臻不是会有始无终的人,前段时间那么明显的示好,那么明显的追求(只有你们夫夫俩才这么觉得),从出事后就变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合逻辑,完全说不通。
  是什么让秦臻突然变得如此矛盾?悄悄留下字条,什么叫等他。司晨突然茅塞顿开,是了,在秦臻眼里中槍也许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而自己公司出事,甚至跟他一起陷入险境,这也许才是秦臻最害怕的。
  他怕连累自己,司晨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这样就解释得通了。秦臻在帝都的对手能够□□,甚至在如今的和谐社会下还不惜用槍,为了引秦臻出现能够光天化日找人冲进CBD写字楼打砸,这是多么嚣张。如果让对方知道秦臻有自己这个软肋,难说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甚至祸及家人。
  所以秦臻选择冷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悄悄的在这里藏了一张纸条。他肯定觉得自己足够坚强而且才刚刚发现自己心迹不至于太过难受。如果超出他的想象自己无法走出来的话,也许会来这个他曾经住过的地方,也许就会无意中发现他的秘密留言,从而重拾希望。
  司晨把秦臻的心思猜得七七八八。秦臻果然是秦臻,这方面怎么这么蠢呢,你直接告诉我,我比你还理智好不好,搞些什么花样!
  司晨仰面躺在床上,将那张纸压在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几天憋得真辛苦。果然再理性的人初遇感情还是难以控制的。像是刚谈恋爱的初中生,司晨欣喜于揭开了恋人留下的文字密码,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等你么?老子是那么被动的人吗!你怕连累我是吧,要是我不怕你连累呢?司晨咧开嘴,心里默默定下计划。
  帝都,秦臻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住处,这几天忙着收拾不在时公司的烂摊子,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这样也好,免得一闲下来想起司晨就难受。
  他现在也难受吗?会不会发现自己留下的字条?不会真的像任臣欢乌鸦嘴说的那样已经另寻新欢了吧?
  自己不在了,没人给他开车,没人给他准备三餐,不知道司晨的胃病会不会再犯。秦臻站在洗面台前面往脸上泼了点冷水,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想再多没用,还是先集中火力解决眼前的问题最重要。
  秦氏这次出事的工程必定是方以鑫在后面捣鬼,但是检测方拿出的数据是实打实的,建筑材料不达标,建筑质量有缺陷,如果不能证明是有人从一开始就干预了工程,完全没有翻盘的可能,这将是秦氏基建永远无法洗清的污点。而方家现在就已经趁虚而入瓜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在基建这一块儿暂时无法还击,得从其他方面入手。秦臻开始翻阅近期秦氏的所有商业动向,头很痛。
  司晨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打电话让肖潇帮自己订的新车直接送到楼下车库。积极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彻底战胜心底那点恐惧,司晨决定跟那群不达标的应聘者彻底说拜拜,除了秦臻谁也不能坐在自己车的驾驶室。
  那天晚上自己能成功将秦臻送到医院,说明潜意识里的恶魔已经开始有裂缝,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不断攻击,直至其彻底粉碎。司晨给自己未来一段日子定下的目标就是拿下驾照!
  刚开始司晨每天都一个人去车库,不做别的,就发动引擎,手握方向盘,静静感受身体的变化。
  初次尝试的时候引擎的震动很快就诱发身体的反应,不可抑止的出汗抽搐,司晨很痛苦。但是35岁的人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能比的,司晨只把这种痛苦当作自己内里的修炼,每次忍受到彻底崩溃的临界点才抖着手关掉发动机。有了那一晚的铺垫,其实现在发作起来已经比曾经好太多,至少司晨能够有意识的控制自己。
  这种苦行僧般的修炼早晚一次,司晨的大毅力让他坚持了下来,到后来已经能够完全无反应的感受车体的微震。
  锦城现在已经开放跳过驾校直接考试的机会,司晨这几天都缠着林远下班就带着自己出去练车。林远一直知道司晨不能开车,虽然具体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但这么多年都无法克服的问题现在突然就克服了?看着旁边小心翼翼但十分稳当的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林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秦臻虽然渣,但在刺激司晨奋发向上这点上还是可圈可点的。
  不出意外,司晨成功的拿下了驾照。终于可以自己开车出门,司晨非常开心。生活就是要积极乐观,连这么狗血的心理障碍都能克服,司晨觉得自己可以战无不胜。坚定了信心,接下来就要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秦臻要自己等他,司晨偏不,又不是老婆在家等待出征的丈夫归来,望夫石什么的听听就觉得可悲。大家都是男人,没有说谁就一定要比谁多背负些什么,连累不连累的都是基于不平等的出发点。你故意躲着我,我偏要出现在你面前,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这种所谓连累的想法有多么幼稚。
  司晨其实一直投资的想法,现在公司比较稳定,也有积蓄可以扩张,但市场行情以及地域限制注定司晨的公司无法实现理想的所谓有机扩张。想要做得更大就只有另辟蹊径。
  练车的这段时间司晨都在关注帝都的圈子,也积极的跟以前留京发展的同学取得联系。司晨虽然不爱玩,但是人缘很好,多年没联系的同学一搭上就话题不断。他们已经是可以忆往昔少年时的年纪了,这类人最注重大学时代的同窗情谊,也乐意在同学有需要的时候伸手扶持。
  司晨在群里表明了想要进京发展得想法后,立马就有人私底下戳他。让司晨感兴趣的是一个叫曾一牧的人,现在是一家大型地产公司的投资部主管。问司晨有没有兴趣入股地产项目。
  曾一牧在大学同学里属于透明那类人,跟司晨的低调不同,他就是那类看着毕业照想不起自己有过这个同学的类型。
  但司晨对他印象深刻,因为那是大家都不学习的大学时代,但曾一牧时时刻刻都在学习,跟他熟识也是因为经常在图书馆碰到。
  司晨那是也很用功,不过不是在本职专业上,而是学些奇怪的小语种,学些七七八八的零碎杂学,那都是出于兴趣。曾一牧则完全是出于改变命运的决心,曾经听辅导员说过他也是年幼丧父,母亲重病卧床,所以曾一牧的勤奋与后来的成功都是注定的。
  除了曾一牧,还有好几个其他的邀约,但都不是司晨感兴趣的方向。于是司晨婉拒了其他人,开始跟曾同学进一步沟通。
  

  ☆、第二十六章

  
  曾一牧抛出的橄榄枝是一个新的商区开发项目,在帝都近郊新建的大学城旁边。现在帝都中心城区太过拥挤,传统老校传统科技园区三四环都被挤得喘不过气,更别提发展。所以随着高校的外迁,一批资本也紧紧追随。曾一牧的公司已经打下了足够基础,所以这次给司晨机会纯粹是看在同窗情谊分他一杯羹。
  二人很快从网络换到了电话。
  “晨哥,如果你真的感兴趣的话得尽快给我答复,我们看中的地已经挂牌一段时间,很快就要拍了,如果你不能再那之前入股,我很难在其中操作。”
  司晨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大学同学都喜欢叫自己晨哥,明明不必谁年纪大,可能是人思维比较成熟的原因吧,“我明白,一牧,多谢你,这次机会非常难得。”
  “不过你那边的资金有准备吗?这不是个小项目,虽然给不了你太大比例,但10%也是不小的数字。”
  “你先给我透个底。”司晨也不扭捏。
  曾一牧报出来一个数字,这对司晨来说确实有点够不着,不过他不想放过这次机会,“我准备妥当了尽快给你回复。”
  司晨头靠椅背,思考这笔钱要怎么凑。现在公司运营正常,但也需要留出足够的储备资金,剔除掉这部分,所有流动资金加上自己个人积蓄也只能解决掉一半。如果冒险挪用储备资金也才堪堪70%左右,况且这是长线投资没那么快回笼。剩下的钱到哪里去找呢?司晨开始犯愁。
  刚已经查过了曾一牧口中的项目用地,月底就要拍了,时间很紧。借钱是不可能,唯一可行的就是再拉人入伙,但新拉人不可能跟曾一牧要更多的份额,也就是要跟自己的分。不过这么大的项目,也不在乎这么多了。
  调出所有曾经有过来往的的国内合作伙伴,司晨想筛选看有没有合适人选。其实一开始就有个名字很显眼,王于哲。他本就资本雄厚,又正在搞投资,最适合不过。但司晨想到上次酒吧的尴尬相遇就果断的叉掉了这个名字,先看看其他人再说。
  一个上午下来划拉了几个名字,司晨开始逐一电话邀约见面,这种事能够见面谈就不在电话里说。接连几天,司晨天天跟不同的人吃饭。曾一牧的项目当然不可能大嘴巴到处说,司晨只是透露想要搞投资,手头上有项目看对方有没有兴趣再细说。
  可惜的是几天下来自己物色的人选都对这种长线投资持谨慎态度,没有一个人给了司晨肯定答复。
  司晨心里明白,在还没有谈论细节的情况下听到的让我考虑几天的话,最终得到的一般都是否定答复。不免有些泄气,难道真的要让这么好的机会失之交臂?
  正在愁眉苦脸的时候司晨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王总?”司晨声音里面藏不住惊讶
  “不想接到我的电话?”王于哲的笑声通过电话线传过来。
  “怎么会!只是有点没想到,王总找我有事儿?”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有事找我。”
  这是什么说法?司晨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礼貌回应,“王总的话我不太明白。”
  “我还拿司晨你当朋友,没想到你却不拿我当朋友啊,”语气还是笑着的。
  司晨更加莫名,“王总说笑了。我真的不太明白。”
  “我听说你最近在四处找人合作投资?怎么没想到来找我?”
  原来是这事儿,“王总消息就是灵通,我不是没想过找您,但手上东西都是小打小闹,想着王总肯定看不上就没去叨扰。”
  “你看得上的,我肯定看得上,相信你的眼光。”王于哲咬着不放,“出来说吧,不聊聊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呢?”
  司晨没辙,只得松口,“好,如果王总愿意出手,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去你公司接你,一会儿就到。”
  司晨刚想拒绝,对方又接着说,“还有,那天就想说了,别老是王总王总的,叫我于哲就好。都是朋友么,别那么见外。”
  对方都这么说了,司晨也难以拒绝,笑道,“那好,我在楼下等你。”
  其实自从那天酒吧偶遇,王于哲就心心念念的想着怎么跟司晨再勾搭上,这段时间一直有关注司晨动向。于是就听说了他在频繁见以前的生意伙伴想要拉人入股投资地产。自己明显就是一个最佳选择,司晨刻意避开应该是上次被撞破性向还尴尬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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