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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听说我很穷[娱乐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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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自毁前途的事情,也一定别做。”
  余年笑道,“孟哥,你是怕我吸毒赌博吗?”
  “我可没说!”孟远连忙否认,又道,“就是你这花钱花得都不是如流水了,完全是如瀑布啊。钱怎么花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但作为经纪人,还是要提醒你两句。”
  知道孟远是为他好,余年笑着应下来,“嗯,孟哥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就好,你同楼层不是还有一套房,是大户型吗,现在空着,其实以前住了个乐队,还没火起来,主唱和吉他手就去赌,输了,欠了债还不起,借高利贷,最后手被追债的人废了,一辈子也差不多废了。”
  余年笑道,“我肯定不会的,我姐盯着呢。”
  想到郁青,孟远不念叨了,“也对,你姐那武力值,你要是敢去赌场,绝对一脚把你踹大马路上。”
  晚上回家,余年跨出电梯门,楼道里安安静静的,听见“嗡嗡”的震动声,余年拿起手机,发现是谢游。
  他声音带着笑,“晚上好。”
  “晚上好,”谢游问,“你现在在哪里?”
  “刚出电梯,怎么了?”
  谢游的声音隔了两秒才道,“年年,你把楼道的灯关上。”
  “关灯?好。”余年疑惑,但还是照着做了,“啪”的一声轻响后,周围暗了下来。看着地上倒映的模糊光影,余年微怔。
  “年年,你抬头。”
  下意识地跟着谢游说的做,在抬头的一瞬间,余年的呼吸就止住了。
  他的头顶,是点点萤光,组成了一片星河。
  “喜欢吗?这样你每次回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星空了。”
  许久,余年才克制住乱了节拍的心跳,轻声问了出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看,我就做到了。”
 

第50章 第五十块小甜糕
  余年没舍得错开眼; 干脆就靠墙壁站着,仰起头; 脖颈的弧度露出些微的脆弱。看着由无数细小水晶组成的星河; 余年隔了许久才轻声道; “谢游,我好想我外婆啊。”
  他眼神有些失焦; “我外婆去世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 不要害怕孤单,她会变成星星,一直陪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了,但我还是愿意相信这句话。”
  话筒里传来谢游比平日温和许多的声音; “嗯; 只要没有忘记,他们就还活在我们的记忆里。”
  “对,”余年弯起眼弧; 隔了几秒笑道,“我可以问问,我眼前有多少颗星星吗?”
  谢游顿了顿; 才轻声回道,“九百九十九颗。”
  九百九十九颗?
  脑海里有什么被触动; 余年眼里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问谢游,“你在星海直播上有账号吗?”
  谢游迅速否认; “我没有。”
  “真的没有?”
  “……有。”
  余年轻轻笑出来,手插进口袋里,语调轻松地继续问谢游,“那……我可以知道你在星海的用户名吗?”
  谢游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好好好,不能回答的话,那我不问了,”余年没有追问下去,眨眨眼,说出口的声音带笑,“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谢游不说话了。
  就像乌云破开,余年心情突然就变得一派晴朗。
  施柔发现,连着好几天,余年的心情都非常好。她把最近两天的日程安排念完,好奇,“年年这两天心情都很好啊。”
  余年捧着保温杯正在喝水,嘴角笑意漫开,“这么明显吗?”
  “对啊,”施柔想了个形容,“是那种……藏都藏不住的开心。”
  “嗯,确实很开心。”余年放下保温杯,“今天下午三点,是要去签欧慕的合同吗?”
  “对,下午主要就是弄这个。明天和芙纳诗矿泉水的品牌总监见面,我们得早到二十分钟,对方非常非常守时,迟到三十秒都不行。”
  说着,施柔没忍住,吐槽,“话说,年年你接了这个代言我才知道,矿泉水竟然也有这么贵的!玻璃瓶身的霜花图案是用晶石组成的,瓶盖竟然还是镶了碎钻的小皇冠!我的天,一瓶三百毫升,就要一百美刀,我一个月工资也就够买十瓶!”
  孟远正好开门进来,听见施柔的吐槽,接话道,“那不是限量版吗,每个月限售三千瓶,我们不喝那个,喝普通版的,不然喝一口就十块钱,你心肯定滴血。”
  施柔连连摆手,“滴血?应该是淌血才对,而且普通版也六十一瓶,三百毫升,喝不起喝不起。”
  孟远走近,把手上的文件放桌面上,朝余年道,“搞定了,欧慕那边同意了我的报价,还是下午签合同,签完合同,钱就开始走账。而且我听对方的意思,要是代言成效好,不止欧慕的银河腕表系列,还可能会把银轴系列也交给你代言。所以,少年,努力啊!”
  看完更改了部分细节的合同,余年抬眼笑道,“孟哥辛苦了!”
  “不辛苦,也就磨磨嘴皮子的事情,加上日曜手机,你最近要忙了,三个品牌的拍摄日程都排得很近。”
  “没问题,能应付,不过,我要配合着把手机和腕表什么的,都用上吗?”
  “嗯,全都装备上,发微博的时候,也一定要拿代言的手机发。”孟远嫌弃道,“而且,真不是我打击你,你那个手机确实该换了,还没柔柔用得手机好,圈里十八线都不用你这种便宜牌子。”
  不过想起余年三天两头都在缺钱,孟远又不忍心地安慰他,“算了,不说你了,可怜巴巴的。你孟哥多给你接代言,争取把你的生活品质提高点儿。”
  余年笑眯眯的,“那就先谢谢孟哥了。”
  接下来半个多月,余年行程都很紧。要注意着EP的后期制作,要写歌,又连着泡在棚里拍广告海报,经常都凌晨才收工。不过每次回家走出电梯,一抬头就是满目星河,又会觉得疲惫尽消。
  二月七号的半夜,郁青一个电话打过来,“年年,钱凑够了吗?”
  余年才刚到家,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没掩饰疲惫,“嗯,差不多了,孟哥一口气帮我接了三个代言,代言费都给的不吝啬,公司分完,还剩了不少,协会正好又结了一笔版权费。”
  “那就好,今天消息确定了,拍卖会五天后在叶城举行,你提前把行程排出来,还有机票也先订好。”
  “嗯知道了,这两天忙完,我正好也会空一段时间。”余年喝了口温水,润了润喉咙,看看日历,忽然想到,“快过年了,姐你今年准备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就在剧组过了,拍戏日程紧得很。而且家里老头子左拥右抱的,我前两天看新闻,说是又换了个相好的,是个比我还小两岁的模特。老牛吃嫩草,看着就想动手揍人,为了保持住淑女风范,我还是不回去了。”
  郁青没好气地说完,问余年,“你呢?你回老宅?”
  “应该是吧,到时候再看情况。”
  郁青“嗯”了一声,又叮嘱,“反正,要是你觉得孤单了,就来剧组找我一起过年,姐包你来回机票钱!”
  余年笑起来,“好!”
  二月十三号,余年提前跟孟远调了日程,乘早班飞机,下午就到了叶城。
  叶城正下雨,到处都是雨雾,湿湿冷冷的。余年裹着黑色羽绒服,扣了顶鸭舌帽,戴着口罩,也不算打眼。
  到了拍卖会场,礼宾验过邀请函后,将他带进了内场。
  刚走进去,就接到了古益延打来的电话。
  “古爷爷?”
  古益延笑呵呵的,“到会场了吗?”
  余年找了僻静的角落站着,笑着回话,“您怎么知道我在现场了?”
  “我怎么不知道?上次云浮松鹤瓶那一场竞拍你都在,《醉马游春图》要上拍,你能不在现场?”古益延感慨,“当年修宁先生立誓,要将这些宝贝都带回国,可惜没能如愿。幸好,他有你这个好外孙!”
  余年不太好意思,“古爷爷您过奖了。”
  “我可没过奖,对了,老了记性不好,我打这个电话是要跟你说,你去找找甘馆长。”
  “是宁城博物馆的甘州馆长吗?他也来了?”
  “对,就是他,时间还早,你去跟他聊聊。”
  余年按照古益延提供的包厢号敲开门,过来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年人,对方很客气,“是余年吗?”
  余年礼貌点头,“对,是古爷爷让我过来拜访的。”
  进到室内,案几上燃着香炉,一个身穿对襟盘扣衫的中年人笑道,“是余年吧?”他略显清瘦,眼神很温和,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余年走近,礼貌握手,“您好,这次冒昧打扰了。”
  “有什么打扰的,你坐。”等余年坐下,甘州细致地沏了杯茶,递给余年。
  喝完茶,没说什么场面话,甘州开口道,“我也就直说了,这次拍卖会,有一件青铜器会上拍,你应该知道,礼器中的重器。”
  余年眼睛微微睁大,“是不是以云雷纹做地纹,凸出器表的主题纹是夔纹那件礼器?”
  甘州含笑点头,“你果然知道,对,就是这件礼器。”
  余年帮甘州倒了杯茶,“外公跟我提起过,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是啊,”甘州接下茶杯喝了一口,叹息,“从前有幸和修宁先生说起过这件青铜礼器,修宁先生也曾评价,此乃国之至宝,却飘零海外,不得归家。”
  他看着香炉袅袅上升的青烟,语气微沉,“这件礼器对我们意义重大,却在一百多年前,被古董贩子倒卖,流落到了海外,之后在多人手中辗转。这次上拍,可能会是这件礼器前后五十年唯一的一次上拍,如果不能拍下,又会错过。”
  余年握了握手指,“那您这次有把握吗?”
  “有八成的把握,这次我们多方筹集了一笔巨款,应该能顺利买下。”甘州注视着余年的眼睛,“所以这一次我们这边,没有余款能再参与《醉马游春图》的竞拍了。”
  余年懂了甘州的意思,“您是说,会是有人抢吗?”
  “对,一个法国的收藏家,之前就放出消息,对《醉马游春图》势在必得。当然,我们不确定这消息是真是假,但你还是要心里先有个底。”
  “好,”余年重重点头,“您放心,我会尽全力。”
  甘州拍拍余年的肩膀,没有说话。
  回到自己的包厢,余年想了想,还是先给郁青发了条消息,“拍卖可能不会太顺利,要是价格太高,姐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郁青回得很快,“你随意发挥,钱不够了跟我说。”
  余年做了个深呼吸,回道,“好,谢谢姐。”
  和甘州说的一样,《醉马游春图》并不顺利。拍卖会过半后才上拍,起价就是八百一十万,之后不过两轮竞价,就上了千万的坎。
  四轮竞价后,只剩了余年和那个法国的收藏家。
  余年喝了口清茶,舌尖是微微的清苦涩意。他眉目淡定,在对方出价后,再次举牌,没加一百万,而是直接加价三百万。
  这一次,槌响两次后,对方才再次出价,加了两百万。
  余年脑子里飘过一大堆数字,心道,这次过了,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吃不起肉了。
  但手上还是毫不犹豫地举了牌,又加了三百万。
  终于,槌响三声,竞价结束。他赢了。
  余年坐在椅子上,轻轻吁了口气。
  云雷夔纹青铜礼器最后一个上的拍,作为压轴,起价便是八千万。经过漫长的多方竞价,才终于以1。4亿的价格拍下。发现最后是由甘州拍下,余年心里的大石也跟着落了地。
  结束后,余年又到了甘州的包厢,甘州没掩饰,抖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茶,眼眶微红,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买回来了!”
  余年微笑,“嗯,买回来了。”
  两人年龄相差近三十岁,却在这一刻,相视而笑。
  回程的路上,余年跟郁青通电话。郁青听他语气轻松,笑着打趣道,“欠了这么大一笔钱,还笑这么开心?”
  “嗯,心情特别好。”余年看着窗外的夜雨,拢了拢厚外套,语气轻松,“我回去收拾收拾,托荣叔叔把能卖的卖几件,再努力接工作,早些把欠你的钱还上。”
  “行,但你也别太累,对你姐来说,这笔钱,也就是少买两辆跑车的事情,不急。”
  “嗯,我知道的,姐你别担心。”余年心里清楚,情感不该拿金钱来消耗,而且郁青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好,那你回程路上注意安全啊,不说了,该我拍了。”
  第二天,余年去公司跟孟远说事情处理完了,孟远没有多问,见他脸色不太好,关心道,“没睡好?要不要在沙发眯会儿?”
  “不用。”余年揉揉眼睛,“我精神还不错,不怎么瞌睡。”
  他昨晚把《醉马游春图》放进保险库,回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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