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逆袭之好孕人生-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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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不让看,徐辞年越好奇,往旁边一弯腰,钻过瞿城的手臂,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东西。
这是一堆木头,长条、方块……钉在一起,已经搭起一个简单长方形架子,旁边摆着一本杂志,弯腰拿起来一看,是一副DIY婴儿床的教程图。
徐辞年惊讶的挑了挑眉毛,回过头看瞿城,“这是……?”
“行了行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闭眼!回头,找鸡腿儿去。”瞿城拿走他的手里的教程图扔到床上,两条粗犷的眉毛高高跳起,嗓门提的老高,似乎是生气了,可是徐辞年一眼就看出这无赖其实是不好意思了。
徐辞年愣了愣,接着控制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连肚子里的小豆丁都跟着动了动,“哈哈哈哈……瞿城,你该不是脸红了吧?哎呦喂,瞧瞧这皮黑的,跟一头扎进煤球堆儿似的,原来你还会脸红啊,哈哈哈……”
“徐辞年,闭嘴!不许笑了!”城老大怒了,可是徐辞年仍然笑的前仰后合。
“再笑我他妈就亲你了。”
“哈哈哈……唔!”
徐辞年的笑声被瞿城一下子堵在嘴里,吞进肚子里还带着笑的颤音。
炙热粗犷的吻,带着瞿城惯有的霸道不讲理,一帮之主的脸面极其重要,就算是孔雀戳破了也得好好教训。
徐辞年配合着扬起了头,嘴巴张开,缠住了他的舌头,双手摸着瞿城脑袋上黑硬的短岔,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招他稀罕。
怀孕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又三番五次的经历各种凶险劫难,两个人心惊肉跳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温存,壮年男人禁=欲了这么久,如今干柴烈火凑在一起,就像是火苗遇到了扬起,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瞿城紧紧捧住徐辞年的脑袋,把他拉向自己,双唇把他含在嘴里,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徐辞年用柔软的舌尖勾着他的口腔上颚,看着这个男人暴躁又急切的样子,就心痒难耐,更加想尽花样逗着他玩。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追逐嬉戏,一个穷追猛打,一个狡兔三窟,擦枪走火,欲罢不能,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嘴唇之间蔓延,在柔软温馨的新房里回响。
偌大的一间房,两个人,一个家,谁也少不了谁。
瞿城的吻越来越激烈,很快就不再满足,他撩开徐辞年的衬衫,顺着光滑挺拔的脊背往上抚=摸,把人抱起压在旁边的床上,徐辞年配合着解他的纽扣,抬头舔咬着他的滚动的喉结,穿着牛仔裤的腿勾住他的月夸骨,抚=摸着瞿城结实的屁=股。
这个迎合顺从的动作彻底点燃了瞿城的欲=火,他的眼睛瞬间沉了下来,浓郁的黑色仿佛翻涌起浪潮,埋下头一口咬在徐辞年的RU=尖,惊得他仰头叫了一声,肚子里的小豆丁紧紧贴着瞿城的小=腹,随着徐辞年亢奋的情绪游了几下。
瞿城的手此时已经扯开了徐辞年的腰带,小=腹的皮肤感觉到小豆丁的起伏,瞬间让他顿住了,一张脸被欲=望侵蚀成亢奋的红色,他垂着头埋在徐辞年的肩膀,两只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剧烈的喘着粗气。
“抱歉……我忘了。”忘了徐辞年肚子里还有一个宝贝疙瘩。
徐辞年的脸也红了,仰面朝上也在喘着粗气,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眼睛里熊熊火光和强制压抑的神情暴=露无遗。
“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徐辞年吐槽了一句最近在网上刚看到的流行语。
瞿城憋不住笑了起来,结实的肩膀颤了颤,身=下的器官已经有了反应,咬住徐辞年的上嘴唇往外一拽,弹回去的时候发出轻微的一声口水音。
“妈的,还不是你先勾引的我,你个孔雀精。”
“呸,先肯上来的谁啊?”徐辞年笑着骂了一句,侧着翻过身枕在瞿城的手臂上,“四个月了。”
提到这个瞿城哀叹一声,戳徐辞年的独自,“我知道……豆丁你个兔崽子比你哥哥还磨人,不就是告诉我还剩六个月吗,我他妈忍了。”
说着他搂住徐辞年的脖子,凑上去使劲啃了一口,拿着舌头把人从里到外亲了个结实才不甘心的下了床,“那什么……我先去浴室洗个澡,你……躺一会儿,我去把鸡腿儿给你抱来跟豆丁玩。”
说着他像个困兽似的抓了把头发,顺手脱掉衬衫扔到一边,露出精壮性=感的上身,顶着裤子里那硬邦邦的一团往浴室走。
徐辞年用胳膊撑着脑袋,此刻看到他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GAY,喜欢的是男人,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视觉动物,看到瞿城这样的身体瞬间有点心痒。
还他妈说我勾=引你,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他一把扯住瞿城的手腕。
瞿城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往后退了一步,“孔雀,你离我远一点,我发誓,你要再碰我一下,我他妈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辞年仰头躺在床上笑了起来,伸手又捞住了他的手腕,似乎非常喜欢看瞿城被自己逗的脸红脖子粗,野兽兜圈子似的样子。
眉毛一挑,似乎在说:你的意思是不让我碰了?我看你敢不敢。
“操……行,你问,赶紧的。”瞿城咒骂一声,没再挣扎,不过裤子里的大家伙已经硬的越来越厉害了。
徐辞年瞥了一眼放在旁边,已经搭出雏形的婴儿床,笑嘻嘻的说,“你干嘛非要自己动手做小床啊?房子都买了,没钱买床?”
提到这个瞿城又有些尴尬,低咳几声低声说,“我就想给豆丁做点什么,窝窝那时候……我当了个甩手装柜,完全没有给孩子近一点父亲的职责,后来赵睿跟我提起三年前你有窝窝的时候遭的那些罪,我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这次好不容易留住这个小儿子,我必须给他全世界最好的。”
徐辞年没说话,拿起瞿城的手仔细看了看,上面有不少伤口,新伤压着旧伤,显然为了做这个吃了不少苦头。
想来也对,瞿城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只会打打杀杀,让他做这种细致手工活根本是痴人说梦,但是为了这个新家,他竟然真的做了,而且又是做的悄无声息,要是今天不被他撞破,又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这世界上怎么有他这种人?
徐辞年想象着瞿城这样身份的人,为了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家,甚至连床都要自己动手,边边角角全都细心照顾到,整个房间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就像这个男人的温情一样,从不说出口,只是细水长流的默默付出着,做好一个父亲,一个爱人应该做的事情。
像大海一样,包容、宽广,无边无际,给他充分的安全感。
一瞬间,徐辞年眼皮有点发热,接着拽着他的手往前拉了拉,戳他的屁=股,“喂,瞿城,你上来。”
瞿城不明白所以低下头。
“再过来点。”
他一条腿压上床,整个人伏在徐辞年身边。
一只手突然搂上来,拉下他的脖子,瞿城措不及防跌在床上,徐辞年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眨眨眼笑着说,“傻蛋,我刚才说四个月不是那个意思。”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听徐辞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缕笑意,用清润的嗓音轻声说,“四个月是可以运动的意思。”
可以运动的意思是……
没等瞿城问出来,徐辞年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间,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长的手指衬在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分明,一瞬间让瞿城的呼吸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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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医院打了吊瓶,回来太晚了,就写了这么一点,非常抱歉┭┮﹏┭┮
话说,下一章对城哥相当重要来着,猜猜会是啥,哈哈
多谢渐璃筒子的长评,很感动,我身体好一点就加更回报!(づ ̄ 3 ̄)づ
☆、79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听徐辞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缕笑意,用清润的嗓音轻声说;“四个月是可以运动的意思。”
可以运动的意思是……
没等瞿城问出来;徐辞年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间,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长的手指衬在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分明;瞬间让瞿城的呼吸都乱了。
坚石更的家伙不受控制的在裤子里跳了几下,被拉锁卡住;散发出勃=勃的侵略意图;让瞿城沙哑的闷哼一声;接着按住徐辞年的手,“孔雀,别玩了,你他妈这是诚心折磨我。”
隔着裤子,徐辞年都感觉到掌心ZHI=热的温度,想象着那个东西粗青=筋缠=绕的样子,如今被憋在裤子里受气,忍不住笑了起来,翻身躺在瞿城身上,用指尖撩拨着他最MIN=感的部位。
“我折磨你什么了,嗯?你说啊,我折磨你什么了?”
瘦长的手指从根部滑过,勾勒着粗壮的线条,最后停在顶端用力搓了两下。
“嗯……”瞿城喘了一口粗气,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让他的眼睛瞬间涌出几缕难耐的红血丝。
伸手一下子探进徐辞年的后腰,顶了几下,揉着他两团多肉的PI=股,狠狠地骂了一句“卧槽”。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别招我,六个月之后看我草不死你!”他往上挺腰,坚硬的部位,撞击着徐辞年的大腿内侧,这时候还不忘托住他的腰,不要伤到脆弱的小豆丁。
趴在瞿城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全身都仿佛放松了下来,徐辞年舒服的翻了个身,往前蹭了蹭,咬他带着青岔的下巴,“你真的不难受吗?六个月可就是半年,一百八十天,难不成你要天天这个样子去冲凉水?”
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解开瞿城的裤子,抽掉腰带扔下床,金属腰带口砸在长毛地毯上,发出很轻的声响。
微凉的右手探进裤子,隔着黑色紧身子弹裤,摸到了勃发的器官,大家伙碰上老熟人,激动地吐了几口白沫子,像个活物一样在徐辞年的手心里跳了几下,恨不得一头就要钻出来。
徐辞年低笑,把手指伸出来,举在瞿城跟前,此时指尖已经被粘腻的液体沾湿,泛着暧昧煽=情的亮光,他毫不犹豫的伸进嘴里舔了舔。
瞿城的呼吸陡然一滞,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只死孔雀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冒火,更何况是这样明目张胆的GOU=引,随便一个眼神就让他石更的头皮发麻,揉捏徐辞年PI=股的手更加的肆无忌惮,揉搓、把玩……狠狠地向两边分开,用膝盖磨蹭着中间最隐=秘的地带。
“嗯……”徐辞年哼了一声,声音带着难得的软意,尾音像小刷子一样钻进骨头缝里,撩拨着瞿城的神经,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不主动,但是这头一次主动就快要了瞿城的命。
“别出声!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瞿城受不住了,全身燥热的像是掉进了沸水里,他翻了个身,把徐辞年轻柔的放在床上,大手捂住他的半张脸,盖住他漂亮狭长的眼睛和散发着勾=人声线的嘴巴。
徐辞年闷闷的笑,抓住他准备逃离的手,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看着瞿城因为自己而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他控制不住兴奋起来,就好像把这个男人的七情六欲都掌握在手心里一样,他会因为自己而伤心快乐,火烧火燎,这种滋味远远是肉体征服做不到的。
“瞿城……”他轻声叫他。
瞿城哀叹一声,双手撑在徐辞年脑袋两侧,激||烈的喘着粗气,喷发出可以将空气都点燃的热度,“草,都说别这么叫我了!”
小舌头在手心里不断地摩擦,简直快把他逼疯了,他现在脑袋里全都是怎么把徐辞年按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把他自己狠狠地埋进去,使劲的草,让他再使坏,让他再发搔
“瞿城,真没事儿。赵睿说了,三个月的不稳定期已经过了,我现在总躺着对豆丁不好,要适度的动一动了,再说……”
徐辞年咬了一口瞿城的鼻尖,说到最后脸颊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我想要=你……你忍心扔下我冲凉水吗?”
一句话简直像是点燃了火山,直接喷发出滚烫炙热的岩浆,彻底将瞿城淹没。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这句话能从徐辞年这么硬的嘴巴里说出来,简直让瞿城全身又酥又痒到骨头里了。
一下子抬起徐辞年的双腿,在他后腰上垫上厚实的垫子,控制着手上的力气,生怕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