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称王称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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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的空缺让她们工作量加大。
幸运的是后面骆东升到来,顶替了那个姑娘的位置,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因为顾屿非避他们如蛇蝎,别说触碰了,每天的药物在他眼中都成了穿肠□□。
骆东升虽是新来的面孔,但是意外的合顾屿非的眼缘。
具体表现为:每次顾屿非给他的人设不是衷心好友,就是故事里的另一个男主角;比起她们,可以说是待遇很好了。也因此,骆东升成了他们的顶梁柱。
何莹偶尔会奇怪,为什么骆东升会成为那个不一样,直到后来她才隐约有了猜测。。。。。。。或许是因为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
这次醒来顾屿非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眨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眼底褪去了血海深仇;是一派的天真无邪,整个人看起来纯粹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此刻,他坐着轮椅对着窗口已经发呆了一个小时有余。
也不晓得是在看什么东西。
何莹趁顾屿非没注意,往他注视的方向看去。
正对窗外的是一大块菜地,里面蔬菜瓜果应有尽有,绿叶黄花,一派的生机勃勃。
临近窗台下的葡萄架上面果实累累,青的红的宛如一颗颗玛瑙。
何莹漫无目的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值得看一个小时的东西。
要说显眼,也就只有一片低矮的蔬菜中显的挺拔的苞米。
苞米地在菜地的最外围,阳光直照下苞米的长势喜人,一个个生的饱满的的果实看起来沉甸甸的,几乎压弯了它生长的摇篮。
何莹多看了几眼,移开了视线,没几秒却又回了过来。
何莹犹豫的眯着眼睛往那看去,隐隐看到有个人在里面采摘。她辨认了一会发现是骆东升。
何莹不解的看着顾屿非,就见他唇瓣微动,像是在说着话。
何莹悄悄凑近了几分,便听到他喃喃自语着:“好清秀的姑娘。”
。。。。。。???
姑娘?
顾屿非突然踉跄的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何莹怕他摔了,立马将他按了回去。
何莹的叮嘱到了嘴边,抬眸就见顾屿非怔怔的看着她。
顾屿非长相秀气,此刻他神情低落。卷翘的睫毛好似蝴蝶振翅,忽闪忽闪的,紧接着眼底泛起了泪光。
他抿着红唇,眼眶微红,储着的眼泪要落不落。
委屈的小模样别提多招人心疼。
何莹心里一软,往日里的教训被她抛之脑后。他到底还是个19岁的孩子啊!
何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想要擦去他的眼泪,手帕离他一指的距离处,被顾屿非拦了下来。
顾屿非昂着头,推开了她的手。
“妈,你的手帕有屎味。”
。。。。。。何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手中的手帕下意识被她捏紧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只剩下: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屎屎屎屎屎屎!
何莹忍不住也想哭了,她才27岁啊~~虽然她来轮流换班前确实上了趟厕所,可她还能拿手帕擦么。
何莹收回了手帕,笑容勉强。
“顾少爷,我不是。。。。。。”
顾屿非含着的泪珠在眼眶中滚动,一颗两颗像是闪闪发光的珍珠,砸落在地,摔的粉碎。
看的让人心碎。
“我是您的田螺男孩啊。”
“您忘了您辛苦3年怀胎生下的我么”
何莹听到这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3年??她怕是怀了个哪吒吧。
顾屿非拭去泪珠,没多久眼泪又前仆后继的充盈上了眼球。
“妈,您是不是还是不同意我以身相许给她。”
少年无厘头的话语让何莹一头雾水。
他倔强的指着还在掰玉米的骆东升。“我想娶她。”
何莹看着高高壮壮的骆东升;眼前一黑,脑壳都快转不动了,她抖着嘴唇,说话都快结巴了。
“我。。。。。我。。。。。。不同意。”
顾屿非执着的看着她。
“她救了我,我无以回报啊”
何莹已经语无伦次了。
“就是。。。。。。不同意。”
顾屿非难过不已,他背过身去,声音低沉。
“我知道你希望我娶了蚂蟥精,但是我是不愿意的。”
“她都100岁了,又黑又丑,瘦的跟个麻条似的。”
。。。。。。
顾屿非遥望着远方,像是透过云层看着什么。
他没等何莹接话,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她。”
“是在那片苞米地里。”
“我受伤了”说着他看向自己被纱布包裹的右腿。
“是她救了我。”
“妈,要不是她,您就再也见不到你可爱的田螺男孩了。”
顾屿非揪着何莹的衣袖,苦苦哀求。
何莹仿佛真的就是那个不顾儿子意愿,一意孤行要让儿子娶丑陋的蚂蟥精的强权妈妈一样。
何莹捂着胸口,总算回过神来。
也幸亏她这些日子来已经身经百战,被锻炼的百毒不侵。
她尽职的演起了她这个不讲理妈妈的人设。
“蚂蟥她有什么不好,她虽然难看了点,可她有钱啊”
何莹瞪着眼睛,活像是钻进了钱眼子里。
“等你熬死了她的另外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公,你下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何莹话落,就见顾屿非睁大了眼睛。
声音都因为震惊而拔尖。
“妈,他还有好几个老公吗?”
何莹一愣,她怕是说错了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小非(瑟瑟发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第4章 苞米地里的田螺男孩02
何莹从一个不顾儿子意愿,逼他娶人的强权妈妈,变成了不择手段谋取蚂蟥精家产的恶毒妇人。
哪怕何莹再解释,顾屿非也是不听的了。
他对他“妈”感到非常失望。
为了避免迎娶蚂蟥精,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何莹查房结束后,他带着轮椅离家出走了。
而骆东升一夜醒来,就看到他的卧室里多了一把轮椅。
骆东升的卧室不大,大床、衣柜、沙发、小几,零星的家具一放,剩余的空隙也就够走个人了;如今这轮椅一放就显的拥挤了。
骆东升从床头坐起,却发现镶壁的老式电视正放着喜洋洋与灰太狼。
骆东升看的一愣,他是不太开电视机的,因为那来来回回两三个少儿频道实在没有开的必要。
骆东升第一反应是遭贼了,下了地转了一圈又想起,这荒山野岭的除了他们这些人还会有谁。
骆东升想了会也没想出头绪来,他坐在床边;突然被一股难闻的刺鼻味道刺激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骆东升看向气味的来源处,就见他的床头柜上摆放着“美味佳肴”
骆东升望着那一团黑漆漆几乎成碳的东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骆东升沉思了起来,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他是得罪谁了。
他站了起来,端起盘子投向不远处的垃圾桶,那坨黑炭已经脱离了盘子,骆东升将头撇向一边,松了口气。
这口气松了一半,又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余光中,他的床底下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骆东升连忙将那坨黑炭捞了回来,这熬人的视线总算消失了。
轮椅,床底的人,这整个宅子下来符合这举动的人,只有顾屿非无疑了。
骆东升不动声色的吃了口空气,吧唧了两下嘴,昧着良心说了句“真好吃。”
果然,床底下传来捂嘴偷笑的声音。
骆东升吧唧吧唧着,觉得有点辛酸,这要是来个胆子小的得被活活吓死吧。
顾屿非不出来,这坨东西又实在让他难受,闻的多了气味让他作呕。
难闻的味道让他没办法想太多,这会他只想把这东西解决了。
他端着不明食物出了门,下了楼梯就跟急冲冲满屋乱找的何莹打了个照面。
“儿子。。。。。不。。。。。顾少爷。。。。你看到顾少爷了吗?”
何莹急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磕巴了。
她一个早上起来,端着早饭给顾屿非送餐,推门却不见他的踪影,当时就吓的她冷汗直冒,心脏砰砰跳。
骆东升举了举手中黑炭道:“在我这里。”
何莹呆住了,不可置信道:“这里?”
骆东升点了点头,开玩笑似的,还朝她递去,问她是否要尝。
哪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会儿何莹心乱如麻,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前有顾少爷摔断了腿,现在如果顾屿非在她手上又出了事,这要是雇主问起来,怕是谁都保不住她了。
她双目含泪,伸手拽他的衣袖,声音失控。
“你居然煮了他。”
“你疯了。”
骆东升摇摇头,觉得有些奇怪。煮了什么??这坨东西他压根不知道是什么,如何解释。他只能道:“顾少爷煮的。”
何莹连连后退了数步,情绪面临崩溃,“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何莹哆嗦的掏出对讲机。在事情还没确定之前,她不想把事情弄大。
对讲机的那头很快就有了回音,何莹声音沙哑,拿着对讲机的手抖的如同筛子。
“陶。。。。陶。。。。。陶教授,顾少爷出事了。
”
。。。。。。
骆东升察觉到了不对:。。。。。。。你等等
电话挂断,楼上有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直奔楼下。
陶教授带着两个跟班出现在楼梯口,似乎是下来的急,陶教授喘了两口气,用衣袖蹭去额头的汗水,扶了扶歪掉的眼镜,才向何莹走来。
何莹已经哭的不行,抽抽噎噎说不出话。
陶教授看向骆东升,示意他回答。
骆东升沉默了一会道:“这可能是个误会。”
骆东升将事情讲了个大概,何莹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何莹眼睛都肿的像核桃,她抽抽搭搭的一开口就打了个嗝~
。。。。。。
“呜~嗝~你不早说。”
骆东升:。。。。。。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这事是场误会,可大家内心都不轻松,甚至是理解何莹的,
顾屿非病情加重,意味着他未知的危险系数越高。
陶教授是精神科的权威专家。对于这种情况他确诊为多重人格分裂症,可渐渐的,顾屿非的情况又变得复杂了。
在1980年出版的《精神疾病诊断和统计手册》第三版中,把多重人格界定为“在个体内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特的人格,每一个人格在一特定时间占统治地位。这些人格彼此之间是独立的、自主的,并作为一个完整的自我而存在。”
一般说来,在任何特定的时间阶段,内陆诸意识层的只有一种身份,称为主体人格。
此时所有的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按照主体人格的方式活动,不显出另一身份的痕迹。
不定期一段时候,通常是在受到精神刺激之后,可突然转变为另一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
这时,个体对过去的身份完全遗忘,仿佛从心理上另换了一个人。
从一种人格到另一种人格的转化通常是突然发生的,当后继的人格开始“执政”时,原先的主体人格是意识不到的,并忘却已发生过的事情。
顾屿非的情况之所以复杂,是因为他们看不到他的主人格。
他的所有人格都是散乱的,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原本他们是觉得霸总小情人剧情里的顾屿非可能是最接近他主体人格的。
因为他患病前确实是因为父母早亡受的刺激。可也只是这一个相似点;现今顾家仍旧是h省的庞然大物,他的弟弟也对他很好,否则根本不必花这么大的代价。
要知道挖他们一个团队代价不小。
也因此这个猜想不成立。
而何莹反应那么大,大概就是,有了昨天跳楼的前车之鉴,今天顾屿非就是煮了自己,他们都不会怀疑。
陶教授满脸惆怅,大概是顾屿非的事情着实棘手。见这会儿已无事便背着手忧心忡忡的带着两个跟班离去。
这时,后厨房里有一声咆哮声传来。
“我的烤鸡呢。”
穿着围裙的胖大叔从里面出来,手上还拿着把锅铲。
胖大叔嘴里骂骂咧咧,内心郁闷不已。
真是见了鬼了,他不过就是去摘了些菜顺便除了下草,回来烤炉的3只烤鸡就不翼而飞了。
他挥舞着锅铲,嚷嚷着:“哪个杀千刀的,想吃跟我说不就行了,偷偷摸摸的干啥。”
胖大叔来势汹汹,手上还沾着油的锅铲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