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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风水大师是网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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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一只流着口水的饿死鬼似乎也被这一幕所吸引,硬是腆着脸挤到了他们中间,冲着洛映白直笑,眼睛里面全是喜爱之情。
  洛映白:“……”羡宁,救命啊……
  太可怕了!太特么可怕了!不管怎么样,代韦杰是一个演员,最起码长得还算英俊帅气,但现在他面前突然贴过来一张放大的鬼脸,面色青黑,一口烂牙,偏偏还要把嘴裂开,这谁受得了啊!
  李晟正对着陵安君发呆,冷不防对方忽然伸出手来,在他脸上重重摸了一下。
  ???
  剧本上没有这出啊?
  一巴掌把鬼糊走的洛映白神清气爽,莫名被揩油的代韦杰心情复杂,在下面围观的夏羡宁……
  “……”:(不太高兴。
  “卡!”过了片刻之后,肖导演才如梦初醒地喊停,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
  洛映白趁机后退两步,手结大金刚印,顺便把身边残余的几只鬼都收了,夏羡宁立刻配合着撤去结界。
  肖导演看着屏幕,郁郁寡欢地对洛映白说:“你演的很好,最后一个摸脸的动作也加的很好,精准地体现了人物性格。”
  洛映白:“???”
  表情和语境不符啊。
  肖导演又看了代韦杰一眼,代韦杰有些紧张地挺直了腰。他这个角色虽然戏份不算多,但出身书香门第,气质温雅高贵,对皇上一片忠心,演好了会很吸粉,这些对急于转型的他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代韦杰本来觉得碰上洛映白这个新人运气很好,这回正好可以稳压对方一头,借此大放光彩,没想到对方演技颜值都非常在线,反倒让自己最后就像一块木头疙瘩一样不知所措。
  他心中惴惴,想着肖导演一向嘴下不留情,这次挨上一顿血骂估计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但让代韦杰意外的是,肖导演什么都没说,摆摆手道了句“休息十分钟”,就带着副导演和编剧等人讨论去了。
  两个人的对手戏,他夸了打酱油的洛映白,却没搭理代韦杰,这本身就是一种难堪,代韦杰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转向洛映白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一个俊朗英挺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拽着他一起走了。
  他们走到更衣室,里面空荡荡的,夏羡宁就也跟着进去了,他把鬼都装进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对洛映白道:“快把衣服换了。”
  洛映白笑眯眯地说:“好啊。”他直接大大咧咧地把那件暗红色的外炮脱下来了,故意往夏羡宁的方向一甩。
  夏羡宁早就习惯了他的欠,伸手一抄,刚要找地方挂好,动作忽然停住了。
  他意识到洛映白为什么要扔自己,恍然道:“原来维乐一被鬼魂纠缠,是这件衣服的问题?”
  洛映白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早就热得不行,抓起里衣的衣襟狂扇,遗憾道:“是啊,我还以为它们都是看我英俊潇洒才围过来的,没想到是这件衣服的关系。可惜可惜。”
  夏羡宁没搭理他,拿着衣服一寸寸地细细查找,终于在右肩处停了下来,他把布料展开,并指在上面一抹,喝道:“赐赦令,下天罡,五鬼显形!”
  洛映白凑过去看,脸颊一侧还挂着的耳坠一晃一晃地打在夏羡宁脸上,凉沁沁的,让人心里有点哆嗦,夏羡宁侧脸看了他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洛映白没有察觉,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块衣料,只见上面显露出一个黑色的图案,正是头身分离的飞头蛮形象,飞头蛮的心脏位置上画着一个古怪的符号,符号呈暗红色,不仔细看几乎辨别不出来。
  他用手捻了捻,肯定道:“是血。”
  夏羡宁打开装着野鬼的瓶子,果然里面的一堆鬼就像是磕了药一样,满脸迷幻地冲到那个符咒旁边,又亲又摸,挤不进去的就干脆蹭衣料,把洛映白看的目瞪口呆,这才知道刚才对自己它们还算是矜持的。
  “这什么情况?你快看看。”
  他自己也不是没脑子,但是天生一把懒骨头,到了熟悉的人面前就变本加厉,现在有了夏羡宁,干脆半点都不愿意多琢磨。
  夏羡宁任劳任怨地研究了一会,道:“用飞头蛊诅咒,需要被诅咒人的鲜血,这符咒画在衣服上,多半是用来吸血的。孤魂野鬼闻到带有邪气的血液气息,本能地就会靠近,这样就说的通了。”
  洛映白道:“喔,那我明白了,当晚你们追的怨鬼之所以会往欧子恒家里跑,就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味!”
  他想起维乐一之前的话,摸着下巴说:“看来欧子恒那个人虽然讨厌,这回受的可是无妄之灾。我推测嫌疑人的心理,本来是要害维乐一,所以先是在龙袍上做了手脚,结果角色换人,龙袍从头到尾都是被欧子恒穿在身上。”
  他扯了扯夏羡宁手里的袍子:“至于这件衣服,先维乐一穿,再我穿,气息混乱,虽然残留的血腥还能吸引鬼魂,但上面的诅咒算是废了。”
  “虽然废了,但是顺着这个找到下咒的人不难。”夏羡宁道,“你接下来什么打算,还演不演?”
  要利用这件衣服找到飞头蛊的位置,非得等到太阳落山之后,阳气不那么旺盛的时间才行,他需要先把衣服带走,再将满屋子的鬼送去投胎。如果洛映白要留下,夏羡宁就不能等他了。
  洛映白俯下身子,从底下观察他的面部表情,道:“咦,你好像特别不愿意让我演戏,为什么呢?是不是很嫉妒?”
  夏羡宁低着头看衣服,淡淡道:“你想多了。”
  洛映白挑了挑眉笑道:“我想多了吗?好吧,就算我想多了。反正我也不演了,咱们收工,回家!”
  他这么痛快,夏羡宁反倒有点奇怪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洛映白笑道:“你没看出来吗?刚才肖导演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分明是觉得那场戏拍的不合适,百分之九十九是不用我上了。”
  夏羡宁皱眉,略感不痛快:“为什么?我觉得你演的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洛映白无所谓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想真的当演员,过把瘾就够了。哎好啦,起来了,走人走人。”
  他料的一点都没错,那场戏没再拍下去——陵安君这个角色的戏份整个被删了。
  倒不是因为洛映白演的不好,而是他演的太好,几乎要把李晟碾压成了路人甲,这也让众位导演们突然发现一个早该知道的问题,作为一个小配角中的小配角,这个陵安君实在太出彩了。
  容貌俊美绝伦,身世苦情,性格阴狠毒辣,皇上独宠……这些元素加起来,一不小心就苏起来了,这样一个角色偏偏不是主人公,无论演好演不好,都很难办。
  肖导演先是据理力争,最后也还是被说服了,只好忍痛割爱地送走了洛映白,并且赠送酬劳——那件有问题的戏服和一千块钱的劳务费。
  洛映白欣然接受。


第28章 飞头蛊
  在他临走之前; 肖导演又一再表示; 以后如果有好的角色一定会联系他。
  这样一来,角色整个都去掉,那么之前无论是维乐一还是洛映白拍摄的那些场景就只能全部作废; 然而肖导演回放了几遍; 犹豫片刻,还是没舍得将洛映白演戏的那些片段彻底删去,暂时保留了下来。
  洛映白拿着钱很知足,对夏羡宁道:“我请你吃饭,夏公子愿意吃点平民食品吗?”
  夏羡宁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走吧。”
  两人最后在剧组附近吃了一顿小火锅,出来之后开车回特侦处; 车里面回荡着淡淡的火锅味。
  夏羡宁把自己那一边的窗户打开,顺口道:“没想到将近一年不在家; 你挑食的毛病倒是好了很多。”
  洛映白叹气道:“主要是没钱。你也知道; 我当初走的时候净身出户; 也没再给人看过风水; 就随便在学校打打工挣点钱。连第一个学期的学费都是问你借的,我有资格挑挑拣拣吗?一天三顿,馒头蘸盐; 周六日加个榨菜,这就不错了。”
  明明知道他说话夸张; 就算是三分委屈也能变成十分可怜; 夏羡宁还是觉得心中一疼。这人从小就是个公子哥; 在家里连碗都没刷过; 他去打工,简直难以想象。
  这样想想,自从重逢以来梦里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你还想吃香煎豆腐吗?我回去给你做。”
  说出去都没人信,夏羡宁做饭特别好吃,洛映白最喜欢吃他做的香煎豆腐,只是他大少爷身份金贵,难得下一次厨,洛映白喜出望外:“真的吗?”
  夏羡宁点了点头。
  洛映白立刻谄媚道:“那羡宁啊,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还想吃干煸脆蘑菇。”
  “可以。”
  “那不如咱们一会再去超市买两瓶啤酒?”
  “嗯。”
  洛映白没想到今天夏羡宁吃错药了,竟然这么好说话,简直美得冒泡,连连表扬他:“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了,没枉费我小时候那么疼你,一根糖葫芦掰两截和你分着吃……”
  夏羡宁:“……”本来一整根都是他的吧。
  洛映白:“……外头的干煸蘑菇简直没法吃,那叫蘑菇吗?那叫炸花椒……”
  夏羡宁凉凉道:“不是一天三顿只能吃馒头,加点咸菜都很奢侈吗?”
  洛映白:“呃……”
  夏羡宁从一边的玻璃上看见洛映白被噎住的表情,唇角微翘。
  两人心情轻松,都觉得如果能靠着那件戏服找到飞头蛊,整个案子就应该很清晰了。
  到了晚上,苟松泽把人带回来一看,大家发现家里埋着飞头蛊的嫌犯,正是去世演员郑辉的姐姐郑依山。
  每个人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中都会闪过一丝可惜——这女人的体型纤细苗条,皮肤白皙,原本应该也是个好看的姑娘,只是可惜一大片坑坑洼洼的疤痕遍布了左脸,完全毁掉了那份美丽。
  她的头发有点乱,一脸惊慌——任谁大半夜被几个警察从床上吵起来说是杀人犯,都得惊慌。
  坐在审讯室里,她面对一堆的问题,口中一直喃喃道:“我没有啊……我没有啊……”
  苟松泽眼睛里面都熬出血丝来了,就得到一句翻来覆去的“我没有”,也是非常烦躁,他弹了一下面前用塑料袋包着的陶瓷罐子,道:“我说大姐,‘没有’两个字谁都会说,问题是我们需要证据啊。这东西,是从你家床底翻出来的没错吧?那你给我们解释解释原因行吗?”
  “是,是从我弟弟的房间里找到的。”
  郑依山语气里都是匪夷所思:“他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也不太愿意动他房间里的东西……总觉得摆着就像人还活着一样,我真的不知道他那里还有这么一个罐子啊!”
  苟松泽道:“你有没有什么别的亲人,在他那里借住过?”
  郑依山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怎么可能。谁不忌讳睡死人的房间啊,而且我这个样子……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联系了。”
  无论是真话假话,只要说话就是线索,郑依山这么一说,夏羡宁立刻从中找到了有用信息,在一旁淡淡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不是你,也不是别人,那么这个罐子应该已经摆在床下有两年时间了,为什么罐身上一丝灰尘都没有,而这里面的飞头蛊同样是近期制作出来的?”
  冷不防听到这三个字,郑依山的脸色倏地变了,脱口惊呼道:“你说什么?飞头蛊?!”
  她如果是个美女,这样瞪着眼睛惊呼的样子还能让人怜惜一下,可惜已经被大火毁去了容貌,眼睛一瞪,脸色更显狰狞,没有惊艳只有惊吓。
  苟松泽都有点受不了了,假装记录,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写字,而他旁边神一样的夏处长脸色都没变,好像众生色相在他眼中看来都是面瓜,直视对方,观察着郑依山的表情。
  “你知道飞头蛊。”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郑依山屈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也没有否认:“听家乡的一些老人提起过,但是没有接触。”
  “是吗?”夏羡宁不置可否,话锋一转,“这么说来,你也没见过他了?”
  他带着透明手套,取出塑料袋子套着的陶罐,冷不防将罐子在桌面上一扣,一个人头顿时骨碌碌滚了出来,正是飞头蛊的半成品。
  苟松泽:“我勒个去!”
  太生猛了!
  人头一出陶罐,顿时七窍流血,旋转着飞到半空中,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
  “下来!”
  夏羡宁手疾眼快,一道黄符飞出,“咚”地一声,将人头击落在桌面上。
  郑依山张大嘴巴,眼睛发直,极度的恐惧之下仿佛已经吓傻了。
  三人之中只有夏羡宁这个始作俑者一派淡定,正正经经地问道:“看清楚,见过吗?”
  郑依山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没见过,我真的没见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紧了,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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