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撸串还是西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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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打一开始就真的想和李悠然好好掰扯掰扯,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苏行并不喜欢他参与,无论是他们的过去也好,抑或现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也罢,于是莫斯年很乖,一句话都没说过。
靠,真怂。
莫斯年烦躁,默默唾弃自己。
“莫斯年。”
苏行小声的喊莫斯年,而后走到这人眼前,停住脚步,软绵绵的抱住莫斯年。
他抬头,委屈巴巴的坦白从宽,“李悠然就是我的那个前男友。”
莫斯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苏行,“我看出来了。”
“小时候眼光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了。”苏行道,“其实你刚才做的特别棒。没有生气,没有打人,没有瞎闹,看起来真的特别大度,特别伟岸,我其实很喜……很欣赏这样的你。”
莫斯年脸色明显好了一些,苏行乘胜追击,“你真的不用在意他,他长的不如你好,性格不如你好,最关键的。。。”
“你要说床技。。。”莫斯年阴森森,“比不比我好,我都会杀了他!”
苏行哈哈笑起来,“我没和他上过床。而且就是以气场来说,我明显是在上的那个。”
莫斯年这点倒是相信,可他又道,“但是你的初吻和初恋都给他了。”
苏行无辜的摇摇头,“没有啊,我的初吻给了上幼儿园时隔壁班的一个小朋友,初恋给了上小学一年级时同班的莉莉还是谁谁的。不是给李悠然。”
莫斯年耳朵动了动,“莉莉?合着你小时候喜欢女的啊。”
“你小时候有男女意识啊?不都是一样的,我哪分得出男女。”
“分不清男女你就跟人家谈恋爱,亲小嘴。”
“那怎么办,他们要亲我我能怎么办,不给亲他们就哭,你知道女孩儿哭起来真的很吵。”
莫斯年翻白眼,“看给你得瑟的。你还没说,关键李悠然哪不如我。”
“他不如你大。”
“……???”
苏行抓着莫斯年要揍过来的手,笑着大声嗷嗷,“真的!我们高中上学的时候都是寄宿啊,都要一起洗澡嘛!我看过他的,比你的小多了。”
莫斯年哼了哼,放下手,又恢复往日金孔雀臭得瑟的样子,“那是,你莫爷的尺寸,怎么是他那种弱鸡比的了的。”
苏行嗤笑出声,他松开莫斯年的腰,从他怀里出来,扭过头拉着莫斯年的手往前走,“好了吧,走了,回家了,你把酒店定在哪里了。”
莫斯年一把拉住苏行,给人又拽了回来,“刚才说的,你还从来没跟我说。”
“什么?”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哎呀骗人的啦。”苏行故意道,“我还说你还是我同事,是我司机了。难道都是真的?我对手穿羊肉的烤串店老板不感兴趣,对某人的小绿电驴也不感兴趣,都是假的啦。”
“我不管。”莫斯年拉着苏行开始耍无赖,“反正你说了是男朋友就是男朋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明媒正娶,板上钉钉的男朋友。”
苏行哈哈笑着甩开莫斯年跑走,“啦啦啦,都是骗小孩的啦,傻子才相信。”
“靠我不管!!傻子我也认了。”莫斯年撒丫子去逮苏行,“你亲口说的!!就是你承认的。苏行!!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你瞅瞅,我们苏先生哄人的功底还是很强的。
只是,莫先生这光荣娶妻路,还有些远。。。
第23章 噩梦
心心念念的冰泡绿茶最终是喝上了。
苏行和莫斯年绕着湖边你追我赶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是累成了狗。于是双方休战,去一家饮品店买了杯心爱的冰泡绿茶。
溜达着回了宾馆,苏行先去洗了澡,然后莫斯年接班,等一进屋,就看见苏行盘着腿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看着莫斯年,“明儿回家吧,我不想理苏舰舟了。他怎样我都不想管了。”
莫斯年侧目,拿着大毛巾擦某人的头发,顺势还毫不留情的揭穿某人,“你舍得吗?”
“……”
“所以嘛,来都来了,别赌气。你想想他为什么不愿意做手术。是觉得不安全,还是有亲人在手术台上过世,还是他只是单纯的害怕。只要找出根本原因,他的心结就能解开了。”
“他只是怕费钱,也担心手术风险。没有其他的原因。”
“不是因为有至亲在手术台过世?”
“没有,我爷爷奶奶和妈妈都是在家里没的,和医院挨不上关系。”苏行沉默半晌,“我始终在想,他总说想去见我妈,会不会,他真的是自己不想活了。”
莫斯年摇头,“没有人希望死亡,就像没有人愿意接受衰老一样。你如果说他想你妈了,这有可能,可是如果说真的打心眼里不想活了,那不会,况且现在你又回来了。”
苏行烦躁的低吼了一声,“我不知道,不管了。睡觉。”
莫斯年笑,见苏行的头发擦的差不多了,拿开毛巾,用手恶作剧一样的把苏行的头发胡噜的更乱了,“快躺下吧,我去漱个口。”
“我也去!”苏行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莫斯年身后。
——
苏行闻到一股飘香的茉莉花香。
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金黄的秋季,却被大片的白色茉莉花掩埋,身边,茉莉花香四溢。
苏行仔细闻了闻,抬头,却温柔了眉眼。
“妈!!”
他喜上眉梢,朝那人跑过去。
苏行的大部分长相随了母亲,他的妈妈是典型的南方女人,美艳温柔,温婉大方,苏行和母亲生活的时间不长,却无论长相与性格,都身受母亲影响。
他像小时候一样跑到母亲身边,委屈巴巴的指着身后控诉,“妈妈,爸爸又不听话。”
母亲一笑,“爸爸怎么不听话了。”
“他生病了,可是他不看病。我和姐姐说了好久,他就是不听。”
苏行委屈的将苏舰舟的执拗说了一遍,母亲却笑了,“他这一生固执了一辈子,偏执了一辈子。就是老了,也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对吧!”苏行瞪着大眼睛抱怨,“爸爸是不是该挨打。”
“该打。”母亲将苏行抱在怀里,“你去打他,告诉他,你这个臭爸爸。妈妈说这里不要他,让他在你身边好好呆着。陪着儿子,陪着女儿,不许有其他的心思。”
苏行笑着点点头,却忽然在母亲哭了,他说,“妈妈,我想你了。”
母亲温柔的笑了起来,她点点苏行的鼻尖,眼睛里,是无限的疼爱,“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这样怎么照顾你爸爸,怎么照顾你姐姐,还有,你身边的小朋友。”
苏行抬起头,“妈。。”
“妈???”
再抬头,刚刚还抱着自己的人忽然不见,时空忽转至病房。
嘀……
视线落在心脏监控仪的显示屏上,屏幕上,一条伴随着刺耳响声笔直绵长的细线映入苏行眼帘。
苏行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慢慢侧过头,顺着那仪器连着的身体望过去。
苏舰舟。
居然是苏舰舟!
“爸!!!!!”
苏行慌了,他一把扑倒在苏舰舟病床边,扑倒在那人身边,“爸!!!”
苏舰舟的灵魂忽然从躯体中剥落而出慢慢生气,他看起来有些开心,“儿子,我去找你妈妈了,从今天起,你要好好生活。”
苏舰舟看着苏行微笑,脸上,是无尽的满足。
“爸!!!”苏行抬手去抓那虚渺的灵魂,可惜,苏舰舟就在眼前,却始终无法触及。
——
“爸!!!”
忽然惊醒,苏行猛地睁开眼,他噌的一下从床上做起来,呼吸急喘。
身子还在剧烈的颤抖,浑身都是汗。
莫斯年也被惊醒,他睁开眼睛,偏头看到了脸色惨白的苏行,“做噩梦了?”
他坐起身,看着苏行,苏行却只是喘息着,并不不言,而后慢慢侧过头,愣愣盯着莫斯年,好看的瞳仁里,是无尽的空洞与呆滞。
莫斯年于是轻轻抓住苏行肩膀,让他后背依在床板上,既而又抓住苏行的的双手让它们抵在苏行胸前,歪了头,吻上苏行。
漆黑的夜晚,寂静而又平静。
房间里,却有着为不可见交缠的声音,那是两个人接吻的声音。
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唇齿转合间,是无尽的缠绵与温柔。许久,苏行的身体终于不在抖的厉害。可他紧闭着的双眼上,翘长的眼睫毛还有些颤抖。莫斯年伸手,慢慢的摩挲着他的眼睛,而后吻上那双不安的眼睛。
珍视的,珍重的。
渐渐的,苏行的喘息平静了下来,莫斯年伸手,把人搂在怀里。
“怎么了?”
“我梦见我爸走了,他真的,去找我妈了。”
莫斯年轻拍苏行的后背,“梦都是反的,相信我,都是假的。”
苏行的脖子后还都是层层的细汗。
莫斯年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大手只轻轻一抹,就拂去了苏行背上全部的不安。
苏行抬了身子,眼睛还闭着,却偏执的寻找莫斯年的唇想要继续吻他。莫斯年把脸往他的方向偏了偏方便苏行寻找,苏行找到之后,捧着莫斯年的头,像小猫一样舔他的嘴。
开始还好,舔着舔着,莫斯年就觉得苏行身下有个东西渐渐挺立了起来,然后苏行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莫斯年的眼睛,“我想要。”
那样子,可怜却也无助。
苏行自己躺好,乖乖的分开双腿,红着眼睛看着莫斯年。莫斯年盯了他许久,却最终也还是舍不得。他按下苏行的腿,躺在苏行身边,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真不做手术怎么办。”肌肤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苏行抓着莫斯年,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他其实从来没有依赖过谁,也从没有试图依赖过谁,可每每面对莫斯年,苏行又觉得自己总是无法控制的打破所有自己曾经一度坚持的规则和原则。
其实,依赖一个人挺好的。
能有一个依赖的人,也挺好的。。
莫斯年轻抚着苏行的后背, “不会的。你妈妈今天既然来找你,就一定也会去找他。”
他柔声劝着,安慰着,是对爱人的样子。
苏行感受到这人的情,抱莫斯年就抱的更紧了一些,“我恨他,可是我依旧不他希望他死。”
莫斯年亲苏行的额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其实有多怕他走。
苏行眼眶忽然就酸疼了起来,他说,那是我爸爸,这辈子对我来说唯一的人。
莫斯年没再说话,只是将手扣住苏行的头温柔的拍着,苏行忽然抽泣了两声,但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他想,这人怀抱怎么这么温暖啊,烤的他眼睛都酸了。他可没哭,真的没哭,只单纯因为莫斯年的怀抱太温热了,烤落了他眼里的水汽。
彼此贴合的身体变得更加温热起来,莫斯年的怀抱依旧温暖,苏行鼻子抵着莫斯年的肩膀,一只手搭在莫斯年腰上,终于是慢慢睡着了。
——
莫斯年起床的时候,才刚刚过了六点。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苏行,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偷偷摸摸的,离开了酒店。
他要去医院。
苏舰舟住的地方。
莫斯年到时,苏舰舟刚刚做好检查。苏秀娟见他一个人来,就知道莫斯年应该是有话要和苏舰舟说,于是便说自己去买早点,独留了空间和时间给两个人。
苏秀娟离开,莫斯年直接开门见山,“苏行昨天晚上睡觉做噩梦了。”
苏舰舟哼了哼,“他做噩梦你怎么知道的。”
莫斯年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索性这人属于说瞎话自己都能信的那类人,于是一脸正义,开始胡编乱造,“他昨天晚上连喊带闹的,我住在他隔壁屋,又不是死人,怎么会听不到。”
苏舰舟一听,苍白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转而一想,又道,“你们这些日子不是住酒店么,酒店你们俩还能定两间房??”
莫斯年心想这缜密而又不听重点的毛病可真是出自一家,他默默叹了口气,朝着苏舰舟摇摇头,继续瞎编,“现在谁还住快捷啊叔叔,我们年轻人都住民宿。叔叔知道什么是民宿吗,像家一样,一间大房子里有好几间房。”
苏舰舟不信,坚决的不信。
“给您看。”莫斯年于是随便点开手机里的一个旅行app,装模作样的找了个民宿,拿给苏舰舟看,万万没想到苏舰舟拿过手机,还扒拉图片把图片放大,每间屋子都看的特仔细,然后来了句,“为什么让我儿子住这种破地方。”
那挑剔又没事找事的样子真真儿和苏行一个样子,莫斯年无语凝噎,无奈,“下次我让他回家。”
“哼。” 苏舰舟脸色好了些,“你刚才说什么?苏行他做噩梦了?做什么噩梦。”
您可终于get道重点了。
莫斯年感激涕零,跟怕苏舰舟会变主意不愿意听一样,赶紧把来时整理好的台词都跟苏舰舟说了,“昨天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