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而有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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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清野不满地拍了下吧台面,“莫吉托呢?我要莫吉托!”
“欸好好,请不要发脾气,您的莫吉托马上就来。”调酒师虽这样说,但在调制过程还是悄悄将朗姆酒的比例减少了许多,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位俊美的客人已经差不多喝醉了,现在根本是无意识,舌头也肯定尝不出味道来了。
果然,清野接过莫吉托喝了几口,并没有说什么,且这杯刚喝完就在吧台上醉趴了下去。
调酒小哥正在烦恼该拿这位客人怎么办时,突然间隐约听到电话铃响的声音,循着声音找了下,发现是这位客人口袋里的手机在响,哇幸运,肯定是在他的朋友在找他。
调酒师掏出了清野的手机一看,来电人显示:“老婆”。这就更棒了,他老婆总不可能不来接,于是调酒师立即按下了接通键,
“喂,您好。”
另一头拨打了第十遍电话的百里湛,原本还想着回家前绕去买点西点哄哄他,这会居然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百里湛的声音一下子冷到了零下几度,“你是谁?”
调酒师小哥也是吓了一跳,不是老婆吗?怎么是个男的,而且声音听起来怪有压迫感的。不过身在腐国的他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恢复职业操守地说道:“您好,这里是X街的163酒吧,手机的主人在这里喝醉了,劳烦您过来接下?”
“谢谢,我马上就到。”挂掉电话的百里湛立即踩下油门,那条街就在他们家的不远处,百里湛在深夜里将车速不断飙高,十几分钟后就到达了那家酒吧。
清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百里湛轻推几次他的肩膀他都没有反应,甚至还皱眉地挥手将他推开。百里湛按压下内心的怒火,跟那位调酒师小哥道了谢后,又将帐结完,然后将清野抱了出去。
回到家的清野似乎有些清醒又似乎没清醒,在百里湛将他放在浴缸里打算给他洗澡时,不停地反抗,不止拿手推百里湛,嘴里还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混蛋百里湛!混蛋!混蛋百里湛。。。。。”
百里湛看在他喝醉的份上,不打算现在跟他计较,耐心地给他洗完了澡再将他拖到床上。
然即使到了床上清野也不老实,不但拒绝百里湛的怀抱,还拿脚踹他,唠唠叨叨地重复着:“混蛋百里湛!混蛋!混蛋百里湛!混蛋。。。。。”
百里湛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翻身就朝他的脖颈上咬了上去。
“啊!疼,混蛋百里湛!混蛋唔。。。。。。”
百里湛的动作有|些蛮横,不过却很好地制服了清野,没一会儿清野便遵循本能地哼哼起来,也许是喝醉的缘故,清野反倒比平常更放|得开,哼哼声以往是断断续续有些克制的,此时则是肆无忌惮而|充满愉悦的。
这对百里湛而言却太过致命了,只觉身|下一片|滚烫,有些太快了,于是他便伸手捂住了清野的嘴唇。
“哼、呜、哼。。。。。。”没一会儿清野的脸颊就被憋得有些涨红,百里湛又不忍心地松开了手,然后在清野放肆的哼哼声里很快缴械投降,不过也因为清野无意识的热情,他很快又起了第二次,第三次,难得也不克制地在清野的身上|尽情|地放|纵了起来。
清野醒来时有一些迷糊,好半响才注意到眼前是自家的天花板,他想起来了,昨晚他跟百里湛闹脾气,接着他就去了酒吧里,然后的事就不记得了。肯定是百里湛那个家伙将他带了回来,清野感觉头还有点晕晕的,腰间被搁着一只沉甸甸的手,百里湛的呼吸还在他的脸部左侧均匀地吐纳着。
清野动了动想起身,却发现全身一阵酸麻,他半起身低头一看,立即被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惊得倒吸了一口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清野气恼地转头,刚想挥拳砸向百里湛,却在他熟睡的脸庞前停住了手,不仅没砸下去,反而呆呆地盯着百里湛的睡颜看了起来,自己真的太小气了吗?清野问自己,百里湛最近的确为这个案子付出了很多精力,甚至连胡须都没来得及剃,他一向可是最爱整洁的。
清野盯着百里湛下巴刚冒出的胡渣看了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刺刺的,痒痒的,有点像砂纸的触感,清野摸完又捏了捏,像突然对百里湛的下巴感兴趣般,摸捏了半响,他又想起百里湛平日里总喜欢捏他的鼻梁,于是他的视线又落在了百里湛的鼻梁上,高高的,笔挺俊气,下一秒清野就伸出了魔爪,可惜魔爪还未落下,百里湛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清野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迅速地收回了手,但估计是被百里湛看到了,清野咬了咬唇一时有些囧地不知道该呈现什么表情,只好起身打算逃跑,然百里湛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捞一抱,清野又稳稳当当地重新落入他的怀里。
“放开我。”清野嘴上说着,挣扎却是有气无力的。
“不放,”百里湛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低头往清野的颈侧咬了一口,“你刚想做什么坏事呢?”
“再坏能有你的坏?”清野的声音闷闷的,一听就知道还在赌气。
百里湛将头埋进了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半响才正经道:“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注意到你所介意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有了,昨晚我已经跟姜舜交代清楚,以后有事只在白天谈,等这件案子结束,我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
清野静静听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止姜舜,以后,”他咬了咬唇,“不管是谁,你都不准在晚上出去谈事。”
百里湛轻笑了两声,“好,我答应你。”
这下清野的气才总算消了,他正别别扭扭地想着要讲点什么话来冰释前嫌,百里湛搂在他腰间的手却突然收紧,无端让他感到了一丝丝危险,
果不其然,百里湛接着说道,“说完我的了,接下来说说你的吧。”
“说、说我的什么?”清野吞吞吐吐地装疯卖傻。
既然他要装傻,那百里湛就帮他挑明,“昨晚深夜独自去酒吧,还喝得不省人事,嗯?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那还,还不是因为你!”清野心虚又强装倔强。
“因为我就可以这样?”百里湛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清野一下语塞,心虚得甚至躬了躬身体。
百里湛将他囚得更紧,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自己说,怎么算。”
清野的手指往枕头上扣了扣,说:“那、我以后不在晚上去酒吧了。”
“就这样?!”
“也、也不在晚上去其他地方。”
“还有呢?”百里湛不满地伸手,往清野|胸口|的某个|敏感|点刮了过去,激得|清野轻颤了下,
“嘶。。。。也不单独去酒吧了。”
“嗯。”百里湛这才满意,将清野翻了过来面朝自己,往他额头上亲了亲,“再陪我睡一会,困。”
清野一下就变乖了,像只被驯服的小猫般靠在百里湛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欲睡过去,在即将陷入甜梦的梦境里时,他才突然间一个激灵被刺激醒,猛地想到另一件事,举起拳头就捶向百里湛的胸口,
“混蛋!你把我身上咬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去参展?!”
“嘘,”百里湛开始装聋作哑。
“嘘你个头,混蛋,这件事我要跟你另算!”清野一下子无比清醒,起身反抗起来。
百里湛按压不住他,也被他折腾得清醒过来,而且不止是脑袋清醒,“别乱动,再陪我睡会。”
“睡你个大头!起来,我要跟你算账!”清野半坐起身,不住地伸手拉扯着百里湛。
百里湛被他闹得没脾气,一个反身就将他重新摔回床上,“想怎么算?不如我帮你算好了。”说完就突然出手朝清野的|身|下偷袭过去,
“啊!”清野的脸一下涨得老红,“混蛋,放开!”
“不是要算吗?那就好好算吧。”百里湛邪气地一笑,随即就俯身朝清野压了下去。
“嘶、唔。。。。。。。。。。”
偷鸡不成蚀把米,讲的大概就是清野的日常了。
这件事的后续就是第二天清野穿得严严实实地去参展,甚至为了挡住脖子上的|痕迹还戴上了围巾,包裹得像个粽子一般,免不了地被粉丝们一阵调侃,不过嘛清野的收获也还算不错,“犯错的”百里湛老老实实地帮他搓了整整一个月的背。
清野:“往上一点,不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边一点,啧太过了,往右边一点。”
百里湛:“。。。。。。。。。”伸手往清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清野:“哎哎,干嘛呢?百里先生,能不能有点搓澡师的觉悟?”
百里湛终于被气笑,忍耐道:“是、是。”
清野十分满意地“嗯”了一声,“力道再大一小,别太重,再小一点,嗯,舒坦~”
百里湛的好脾气终于被磨光,盯着清野白皙紧实的背看了几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了一口。
清野敏感|地一|颤,随即转头看向百里湛,看了大约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地整个人扑了过去。
百里湛笑着接住他,“哎哎,干嘛呢?清野先生,能不能有点成年人的自控力?”
——
【田园记 50岁 英格兰 金斯布里奇 初冬 】
早起的清野出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哈出了一口白气。一年前他与百里湛搬到英国的金斯布里奇,在这个幽静的小村庄里买下了一个复古的小别墅,还附带一个小院子,种了许多的花草及一些果蔬,清野往土地里一瞧,他播下了种子发芽了,立即激动地大声喊道:“湛!湛!你快来看,我的萝卜发芽了!”
百里湛随即从屋里走出,手上拿着一个羊绒帽往清野的脑袋上一套,“嗯。”
“你怎么都不激动?!你不开心吗?”清野拿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胸口。
“没有,”百里湛轻笑了两声,“为什么要激动?我要去菜市场,你去吗?”
“去!”清野的眼睛亮亮的,岁月丝毫不能损伤他的□□半分。都说艺术家的心态是永远年轻的,也许就是清野这样子吧。
“我要吃鱼!”清野坐在百里湛的单车后座上激动地说道,“买多点鱼,还有虾!还有五花肉!”
“好,好。”百里湛全都应答下来。
单车缓缓启动,往清晨的菜市场出发,路过长满野草的小径,路过一条小河,河面上还未结冰,河水汩汩地流着,像在打着节拍,清野忍不住又哼起歌来,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阳光它照暖了溪河~
柳絮乘着大风吹,树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
脱掉寒冬的傀儡~
。。。。。。
钟声敲响了日落,柏油路跃过山坡~
一直通向北方的,是我们想象,长大后也未曾经过~
爬满青藤的房子,屋檐下的邻居在黄昏中飞驰~
秋天的时候,柿子树一熟,够我们吃很久。。。”
末了,他又照例问上一句,“好听吗?”
“还不错。”百里湛答。
“什么还不错!”清野却不满地捶了下他的腰侧,“认真回答!”
“好听,比溪水悦耳,比黄鹂动听,比风声灵动,比海声浪漫。”
“哈哈哈,”拎不清真假虚幻的清野笑得开怀,“这才差不多嘛。”
百里湛被他的笑声感染,也笑了起来,并加快了脚下的节拍,让单车像一艘小船般踏着风声向前飞速而去。
到了菜市场,大家都在采购准备过冬的食物,因而人有点多,于是两人只好分开,清野去采购肉类,百里湛则去购买蔬菜与水果。
意外的是,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就飘起了小雪,采购的人们更加匆忙,你来我挤地,清野也赶忙买完,想回头去找百里湛,但人群实在太多了,他只好回到单车停放的地位,站在屋檐下等待百里湛。
没等一会儿,百里湛也回来了,手里除了一些蔬果外,还拿着双刚买的厚厚的羊毛手套,递给清野,“来,戴上。”
清野看了那厚实笨重的手套一眼,“好丑。”
“丑什么丑,”百里湛拿着手套往他脑门上拍了一下,随即将蔬果放在地上,顾自抓起清野的手给他戴上,“菜市场哪有款式可挑选,先戴着,回家再换。”清野毕竟是个雕刻模型师,除了脑袋里的创意外,手就是第二重要的了,可不能随意被冻伤。
“好吧。”清野总算妥协,“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百里湛看了眼头顶的云层,又往周围的街道张望了下,找到一家店铺说,“先去喝杯热咖啡,等雪停了再走。”
“好啊。”
50岁的百里湛已经从律师行业退休了,偶尔有一些名人专程上门拜访,他才会考虑接案子。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