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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照着剧本来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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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直接把他杀了,冯柔也会毫不犹豫地下手的。完了完了,玩脱了……刘小远白了一张脸,他好好地忽悠什么不好,非忽悠得冯柔爱上芙蓉公主干什么?!叫他嘴贱!又遭报应了!

    子墨往外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恐怕她已经做好打算了。”

    他们三人如今住在芙蓉殿一个别院中,门外守着不少流月宫的人,看来冯柔是打算直接将他们软禁了。就是芙蓉殿的人,在冯柔的手段之下也大约都屈服了,他们想要逃,怕是难了。

    “怎么办?!”刘小远急的脸都白了。冯柔是怎样的手段,有怎样的战斗力他是最清楚的,就是让子墨一个人跟她拼上都有些勉强,更别说现在外头还这么多小怪,加上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柴。

    子墨沉吟了一会儿,转了头问陈铿:“有办法吗?”

    “有是有……”陈铿多看了刘小远一眼,面上多了些诡异的表情。

    “咳。”子墨带着些许的警告瞥向陈铿。

    陈铿摆摆手,继续说道:“冯柔与芙蓉公主是死敌,忽然这么上门,芙蓉公主便死了……且不说别的,若是你,你会如何想?”

    刘小远微微瞪大了眼睛。

    “她们原本都是芙蓉公主在管着的。芙蓉公主虽是喜欢虐待俘虏,但对下人还算是照顾,你说,有多少人能真心归顺冯柔?”

    刘小远恍然大悟!“你是说,找她们帮忙?”

    陈铿点点头。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子墨拍拍陈铿的肩膀,“明天,明天我就要看到成效。”

    陈铿瞪大了眼睛!“喂喂喂——”

    “壮士!保重!”刘小远一把抓住他的手!

    他还想说什么,子墨一记眼刀过来,又让他闭嘴了。擦!不带这样的!人军师只负责出主意,他主意出了,实行竟然还是他的工作!

    “是不是觉得会很累?”刘小远表情很诚恳地上去问了一句。

    陈铿点点头,表情很苦逼。

    “累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刘小远没脸没皮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贱兮兮地踮了脚尖拍拍他的肩膀。

    “……”

    陈铿虽是不情愿,但子墨的话他还是听的,喝了口茶之后就被子墨踹出去了。

    “他真的能成吗?”刘小远还有些担心。

    “放心吧。”子墨给自己倒了茶,抿了一口,“大约又是用色|诱,他最在行了……你干什么那种眼神?”

    刘小远趴在桌上,不科学!为神马他们一个个的都能有妹纸投怀送抱!色|诱神马的他也可以的!刘小远忽然弹了起来,扯了子墨的袖口,一脸诚恳:“要不我也去吧!让陈铿一个人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其实心里在疯狂咆哮!快答应我吧答应我吧!劳资也要去找妹纸!

    子墨看了他一眼,淡定地把袖口从他爪子里拯救回来,“芙蓉殿没有男人。”

    擦!刘小远腹诽!为神马我就只能找男人搅基!劳资这个皮虽然是受了点但是至少我有颗很爷们的心好吗!要注重本质不要太在意这些表面浮华的东西啊!真是肤浅!

    总之,不论刘小远如何地抗议加咆哮,都被子墨残忍地无视了,甚至在心里嘲笑也说不定!刘小远很小心眼地在心里腹诽。色|诱这种技术活我也是会的!最讨厌用武力值威胁的人了!

    等到陈铿神清气爽地回屋的时候,莫名其妙地遭了刘小远两个大大的白眼,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样?”子墨轻轻一弹指,门便应声合上。

    陈铿到桌旁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冯柔现在是打算先守得芙蓉公主过头七,便带着我们去水家庄。我去探了消息了,的确是有许多人打算反。”

    不为别的,冯柔性情暴虐,加上芙蓉公主死了的打击,对着芙蓉殿的人轻则打骂,重则凌虐至死,惹得不少人心寒。

    “芙蓉公主死的日子正巧地犯七,按照习俗是要请人上坟淋七的,一定会大办,她也会守着,我们就那一天走。”

    子墨点点头。

    既然是定下了日子了,这些日子里他们便是安全的,成日呆在屋中说些闲话,陈铿说是要养精蓄锐,只是快把刘小远憋坏了,没什么玩的,他便开始冲吃的下手。

    “你吃什么?”陈铿问了他一声。

    冯柔虽是找人看住他们,但也派了不少人伺候着,到了饭点便有人来问要吃些什么,厨房便会去做。

    刘小远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随便,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就两碗拉面。”

    “一样,我也两碗拉面。”

    “……”陈铿有些无奈,吩咐了人去做饭后,到刘小远身旁坐下。

    “你吃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呢?”

    刘小远身上没一点肉,身材瘦削,这个皮囊还是长身体的年纪,看的陈铿有些担心。

    刘小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身材苗条才是吃货中的精品好吧!”

    “嘁,就你?顶多算是个饭桶。”

    刘小远勃然大怒!“你才是饭桶!你全家都是饭桶!你全小区都是饭桶!”

    饭桶和吃货有根本意义上的区别的好吗!有的饭桶相当于吃货,但吃货却不一定是饭桶!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饭桶很能吃,吃货很会吃!没见识!竟然说他是饭桶!

    “行行行,”陈铿看他炸毛了,也不再逗他,伸手要揉他的头发,被刘小远嫌弃地拍开了,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说,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刘小远冷笑一声:“如果你认为吃是吃货人生的全部,那就错了,还有……睡!”

    “……”

    见陈铿落了下风,子墨摇了摇头,冲刘小远喊了一声:“过来。”

    说来也怪,刘小远跟陈铿闹,炸毛,也咬人,只是被子墨那么一叫,竟然乖乖地就过去了。

    陈铿的表情又诡异了些。

    子墨心里很舒坦,这是不是表示,宠物已经认定他这个主人了,只接受他的投喂?他才不会知道刘小远在心里咆哮,陈铿咬了也没事,子墨可是小心眼的老男人!要是不听话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咳,所以说,许多事情还是不知道真相来的更美好一些。

    宠物法则第二条,要与宠物建立起友好亲密的关系!

    子墨揉揉他的头发,缓了声音问他:“很闷?”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刘小远皱着眉头。其实闷还是一回事,一直呆在这里又让他跟刚穿来时一样,总觉得菊花要不保了,真是心力交瘁!

    “等到烧七。”

    刘小远又不说话了。

    “要是无聊的话,可以找陈铿陪你玩。”为了宠物,子墨特别没有义气地出卖了兄弟!

    陈铿正在为第一次听见子墨这么温柔地说话而纠结着,整张脸扭曲得有些狰狞,就看见他们两个人同时望了过来,一瞬间,眼中都是嫌弃。

    “……”陈铿急忙揉揉脸,挤出一点笑容来。

    “你长得够鬼斧神工了,不用再拼命地扭了。”刘小远眼中是明白的嫌弃。

    陈铿不高兴了:“喂喂喂,子墨跟我长得很像吧!怎么我就鬼斧神工了,他呢?!我要是鬼斧神工他至少也得是天生‘励志’了吧!”

    “所以说气质这个东西很重要。”刘小远从善如流,“可惜的是,你没有。”

    “……”

    陈铿还想说什么,被子墨又瞪了回去。有人撑腰什么的太卑鄙了!陈铿愤愤地坐下。

    其实刘小远也不算特别闹腾,吃饱了就自觉地睡觉去了,乖乖地趴在床上睡得欢。

    “真好养……”陈铿感慨,看了子墨一眼,压了声音拿手肘撞他:“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子墨淡定地收回目光。

    “你那么维护水方,又为他的安危那么上心,你什么个意思?”陈铿看了眼床的位置,刘小远还睡的昏天地暗,甚至欢快地打着呼噜。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猥琐,“我知道水方长得漂亮,你会那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你本来就——”

    “这么合心意的宠物很少有了。”子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什么?”陈铿有些回不过神来。

    子墨的嘴角微微地扬起:“一戳会炸毛,给点心就软了,给搓给挠的……多像达芬奇。”

    达芬奇是子墨原先养过的猫,后来死了,那个时候因为这个名字还被陈铿嫌弃了很久。

    陈铿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他是个人!”

    “有什么区别吗?”

    陈铿摇摇头,“按着水方的话来说,应该是‘我真的不愿意用脚趾头鄙视你。但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子墨冷冷地盯着他。

    得,他还没反应过来呢。陈铿摸着下巴,他忽然有些期待,子墨那么冷清的一个人,若是有一天真的意识到了会是个什么场景。这么一想,还真是令人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人死之日起,每七天烧一次纸,烧七次,过七殿,共七七,四十九天,此为烧七(也叫:做七或犯七)。从亡故之日以农历推算,若逢七之日与初七、十七、二十七这些日子重合,就叫犯七,比如三七与这些日子相合,就是犯了三七。犯七有利于活人,但亡人却会因此而受罪遭难,所以,遇此情况,活人需要为亡人消灾救难,也就是需要上坟为亡人淋七。
老家农村那边对这些也是有一些讲究的,我们那里的头七叫做“出山”。我没有跟过,家里的老人不同意,会有一些忌讳,大部分只是听家里人说的。

我把千面公子的名字改成稻帖恭了!【倒贴攻!】



12、干架!

    月上枝头,乌黑的云把月亮遮了一大半,只透出些许的光芒来,落在地上,阴冷冷的。

    山头上新造的一块墓前,此刻站满了人,好几个被冯柔请来的高僧盘腿坐在地上,低声念着佛经。墓碑前放了不少的供品,还溢散着香气。两旁守着的人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现在走?”刘小远小心地扯了扯子墨的衣袖,也不敢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

    冯柔站在那些僧人身后,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座墓碑。她不是相信这些的人,但是有关芙蓉公主的,她就不得不看重了。

    起风了。

    风吹起冯柔的衣角,她难得的没有穿红衣,而是一身素白为芙蓉公主守丧。刘小远站在她身后好一段的距离,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阴郁,搭着这样的天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子墨在他身边小心地侧了身子,帮他挡了风,眼角撇了陈铿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也就放心了。

    亥时刚过,芙蓉殿中好几个姑娘忽然高喊着:“走水了!走水了!”火光冲天,从墓地都能看的清。

    有人急匆匆地跑来了,一下子跪倒在冯柔的身前,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烧七的前一天晚上,冯柔已经是打算让他们都在这里守上一整夜的——哆嗦着声音说:“宫,宫主,公子们住的沉香阁……走水了。”

    “啊!”刘小远惨叫一声,声音凄厉,也不完全是作假。

    他们要带走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放在院子中,倒是刘小远被子墨克扣了不少的奇怪玩意,什么竹蜻蜓,什么木剑,都扔在屋子中被一把火烧了。

    刘小远扒着子墨的衣袖,泪眼汪汪,泥煤啊!明明子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带为神马自己的就要被拿去烧了!这不公平!万恶的社会!

    冯柔微微蹙眉,转了身看了刘小远一眼,说:“水方和子墨回去看看,至于陈铿……留下。”

    他们也没想到冯柔竟然会来这么一着,扣下了一个人,他们自然是走不了了。幸亏那姑娘也是个机灵人,低着头犹豫着又说:“公主住的雅殿,也一并烧了……”

    “什么!”冯柔杏目圆睁,厉声喝道:“怎么不早些说!”

    那姑娘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歪坐在地上,“属下,属下不敢说……怕惹了宫主——”

    “废物!”冯柔一脚将她踢飞了,快步往前走,又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眼睛微微眯起:“你们两个,随我一起走。”

    子墨蹙起眉,他没想到冯柔在这种时候了还会记得把他们两个看住,抿着唇把刘小远往陈铿身边一推,随着冯柔走了。刘小远也不敢说话,要是真打起来,他只是拖累,还不如乖乖跟着陈铿,少给子墨添麻烦。

    冯柔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她心里挂念着芙蓉公主的东西,用了轻功往前去了。

    “大半夜的也不怕摔死。”刘小远看着她离开了,才敢小声地对着陈铿吐槽了一句。

    陈铿白了他一眼,“你也就这点本事。”

    “你有本事,你最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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